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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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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出家之念。

    如今看来,或许还是弘晖与佛太过有缘。既然老四与璟瑄如此相求,那他便成全了这个孙子吧。

    “朕赐他一个法号,行慧。”

    一听此名字,璟瑄倒是没反应过来,胤禛则是跪地谢恩了:“谢皇阿玛赐号。儿臣代行慧,写皇阿玛隆恩。”

    璟瑄看康熙与胤禛不同寻常的脸色,这才想起来,顺治帝出家的法号,便是“行痴”。

    这一痴一慧,很难说,康熙在弘晖身上又寄托了什么期许。

    但他们父女二人,总归是度过了眼前的危机。甚至因此得到了康熙的信任。

    雍亲王的世子都出家了,他亲自为弘晖求了恩典,他又能有什么不轨之心呢?

    许是看见了胤禛对于弘晖的父子之情,康熙愈发信重胤禛,当场便赏了好些东西,其中不乏几副古画,还有康熙最爱的董其昌的真迹。

    一时之间,胤禛父女可谓是风头无两。

    当然,名义上是褒奖他父女二人进献的蜜望牛乳酥醪。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便是康熙的宠信了。尤其是向来不得康熙喜爱的八阿哥,在听闻康熙赐号之后,更是黑了脸:“老四,他也真舍得下脸、狠得下心!”

    胤俄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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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晖出家,这不是好事吗?老四没了世子,自然更没有得到那个位置的实力了。”

    听了老十这话,胤禩面色更是不虞。他摇了摇头:“对咱们这个皇阿玛来说,皇子争皇位,看得从来都不是所谓实力。”

    而是他老人家的圣心。

    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有一争之力,只因他那辛者库贱妇所出的身份。

    听着弘晖那名为“行慧”的法号,胤禩更是忍不住苦笑:原来他今日才明白的事情,老四却早就捉摸透了。

    不过,哪怕他早就明白,也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凭什么他可以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就凭他是皇帝、是父亲吗?

    额娘那般纯良的性子,在惠妃面前伏低做小多年,也并非是媚上争宠之流。可还是被他如此侮辱。

    就凭他是九五之尊,为了掩饰自己的好色,便如此苛待于额娘!

    错得都是额娘,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子。康熙只不过是为色所迷罢了。这何其可笑!

    胤禟见胤禩脸色不妙,寻了个机会便告辞了。八福晋郭络罗氏将他们送出了大门,便回去宽慰胤禩了。

    老十忍不住问道:“争那个位置,不看实力,看什么?”

    胤禟看着他这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拧了一把这呆子的耳朵:“是圣心!”

    胤俄更加迷茫了:“圣心这东西,咱似乎也没有过吧。”

    不得不说,老十再一次真相了,也再一次扎痛了老九的心。

    康熙在意的阿哥,无非是太子、大哥,这俩是他的儿子。再者,老三、老四或许也沾点边。剩下的都是皇子罢了,并非他的儿子。

    第93章 红尘多舛,不如青灯古佛 璟瑄请安,弘……

    璟瑄缓步走进四福晋的院子, 造化就跟在她身后,它好奇地歪着脑袋,似乎不明白为何主人心情凝重。

    璟瑄身穿一件深红色织金缎的旗装, 衣料厚重而华贵,金线绣成的玄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外罩一件玄色锦缎的坎肩,坎肩上用金丝绣着繁复的云纹和莲花。

    她腰间系着一条镶有宝石的玉带, 是康熙最近赏赐中的一件宝物,也是大伯从缅甸收缴的战利品。

    这玉带是缅甸王朝的御用之物,其上缀着几颗紫色的翡翠, 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显得格外耀眼。

    清缅战争已经结束,胤禔大获全胜, 不日就会回京。为了感谢璟瑄提供的药物,他前些日子还私下送了一批给璟瑄。

    要不都说她这大伯直肠子,康熙也封他做了直郡王,一介戴罪之身,依然敢私下给璟瑄送礼。

    难怪被八叔耍得团团转,她这大伯当真是过于鲁直了!

    但这事到底也没法上报给康熙, 不然解释起来又是一桩麻烦事。还好璟瑄有系统的掩护,不然当真是要惹祸上身。

    璟瑄将发髻高高盘起,梳成端庄的“两把头”, 发间插着一支金镶红宝石的凤簪,凤嘴衔着一串珍珠流苏,耳畔垂着两枚镶有红宝石的

    金坠子, 显得贵气逼人。

    她额前点缀着一颗拇指大小的东珠,珠光莹润,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如玉。花卷近日的手艺很是精进, 这妆容愈发显得她贵气逼人——眉如远山,唇若点朱,一举一动都流露着风华。

    “你倒是越来越像你阿玛了。”乌拉那拉慧宁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璟瑄站在门外之时,慧宁便发现了她。毕竟她一来,那狸花猫就扑腾一下从她身上跳了下来。

    四福晋正坐在堂前的紫檀木椅上,手中捧着一卷佛经,神色冷淡。她身穿一件深蓝色的旗装,衣料是上等的蜀锦,外罩一件墨绿色的马甲,马甲上绣着金线,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丝绦。

    自打弘晖一声不响地上了山,慧宁近日穿着打扮越发稳重,也越发没有鲜活气了。

    整日里不是抄佛经,就是望着被弘晖留下来的花臂发呆。

    他好狠的心,为了一个女人,舍了阿玛、额娘、妹妹,连这只他从小养大的狸猫也舍了去。

    花臂也时常因为弘晖不在而跑出府外去寻,这一去经常就是好几天。

    昨儿个早上,还是小福子在水井旁边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狸花猫,腿儿已经瘸了一个,但好在还能救。

    慧宁看了也更是心疼,说来也是奇怪,她平日并不如何疼爱花臂,如今看见花臂受伤,却是止不住地心如刀割。

    璟瑄走到堂前,微微屈膝,双手交叠在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轻柔地说道:“给额娘请安,祝额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乌拉那拉氏的声音透露着疲倦,“给你哥哥求了这样的法号,你居功甚伟。”

    这便是讽刺了,璟瑄听得出她的阴阳怪气,却也没放在心上。

    璟瑄体谅她心情不好,自顾自地倒茶,不软不硬地回了句:“儿臣不敢居功。”

    慧宁火气没压住,看了眼站在远处的侍女,低声道:“你以为没了你哥哥,你便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璟瑄倒茶的手微微一顿,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快:“额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从前或许不知道,可自打你为你哥哥求了法号,便什么都清楚了。”慧宁的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若璟瑄并无此意,焉能不拼力保住弘晖的世子之位?若胤禛不是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焉能同意这荒唐的请求!

    那娇娇,可是她固伦福安公主的人!慧宁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对儿子下了这样的狠手。

    璟瑄见到额娘这般,联想到弘晖一事的前后,她如遭雷劈:“额娘,此事并非我谋划!”

    慧宁却是不愿意搭理她:“我乏了,你回去吧。”

    接着,她便抱着花臂去了佛堂。没再看璟瑄一眼。

    璟瑄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她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八叔的用意——他要让她也遭受父母离心之苦。

    只不过八叔本来的目标是阿玛,最终与她离了心的,是额娘。

    好一个东郭先生,好一个农夫与蛇。那日她帮他见到了额娘最后一面,八叔却做了这样的局回报她。

    他定然是以为,那毙鹰是阿玛所谓,甚至是自己——否则为何璟瑄会跳出来邀买人心呢?

    甚至还见证了他八贤王最不堪、最无助的一面。

    璟瑄又忍不住想:阿玛当真便不怀疑她吗?

    她几乎是不敢细想了,若非自己不一般的来历,若非雍正的重生,自己此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联想到昔日那个荒唐可怕的梦,她又出了一身冷汗。

    *

    前院书房,胤禛正坐于案前,手持一卷书册,若有所思。璟瑄上前盈盈一礼,道:“阿玛万福。”

    胤禛抬眼,见是璟瑄,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她起身:“璟瑄来了,坐吧。今日怎的有空来寻阿玛?”

    璟瑄轻步上前,坐于对面,眼睛直视着他:“女儿近日心中有些疑虑,特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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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玛请教。”

    怕是为了弘晖出家之事。

    胤禛放下书卷,与璟瑄相似的丹凤眼满是温和:“你额娘,她也是一时伤心,莫要同她计较。”

    “这里有一封弘晖留下的信。”胤禛将一封拆过的信递给了璟瑄。

    “阿玛,额娘,妹妹……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这天地广阔,可我却觉得索然无味。”

    “我与娇娇相识,乃是平时最为欢喜之事。她自扬州便与我有书信往来,后来更是扮作居士,入京郊寺庙布施。

    初遇那日,她手持《金刚经》,同我说道,‘众生皆苦,唯出世可渡’。我后来也知她别有用心,可还是这样无法自拔沉迷。”

    “后来我已经放下情爱,可或许是因果循环,我竟当真觉得,唯有出家才是我最后能走的路。”

    “璟瑄,你看起来性子冷淡,但自小便有主意,你救过我的命,这辈子欠你太多。我会为你们诵经祈祷。还请你照顾好阿玛、额娘,以及花臂。”

    “请原谅我的自私,下次再见,我便不再是我了,当自称一声‘贫僧’,称你们一句‘施主’。

    所以还是不要再见。”

    红尘多舛,不如青灯古佛清净。

    愿你们平安顺遂,一世无忧。

    第94章 护你安乐无忧 胤禛慧宁争吵,秦远璟瑄……

    康熙五十一年, 冬。

    暮色裹着紫禁城,朱雀门外十里长街已挤满了镶黄旗仪仗。

    胤禔骑在通体乌黑的青海骢上,甲胄未卸的肩头还沾着缅北密林的湿气, 马蹄铁踏过青石板的声音惊飞了檐角栖着的灰鸽。

    他仰头望着乾清宫方向飘动的明黄旌旗,喉结滚动着咽下喉头腥甜——三日前急行军过武定时吐的那口血,此刻倒像是卡在铠甲缝隙里的缅刀碎片。

    “直郡王凯旋——” 太监尖利的通传声刺破云霄。

    到底因着这战功, 大阿哥复了郡王之位,可一同出征的胤礽,却再也回不来了。

    铜鹤香炉腾起龙涎香的青烟, 康熙摩挲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他的目光掠过阶下乌压压跪着的文武百官,落在那个伏地叩首的身影。

    这是他的长子,胤禔。

    胤禔似乎是憔悴了许多, 整个人满是饱经风雨的沧桑,看着比同年龄的老迈许多。

    他额前那道疤还泛着红,是去年腊月突袭木邦土司府时中的箭伤。

    康熙忍不住关切道:“保清,你的伤口可还疼?”

    接着连忙叫了太医院的院首章太医来看诊。

    “再偏半寸就要穿颅而过,”章太医细细端详着伤口,“还好伤口处理得宜, 方才让直郡王平安归来。”

    “这歹人倒是好手段。” 康熙突然轻笑。

    他早已经查明,胤禩与云南的土司们,似乎也有着往来——他这个儿子, 惯来是会邀买人心的。

    闻言,跪在丹墀下的胤禩脊背微僵,身上的白玉朝珠也随之砸在地砖上。

    他今日特意换了件半旧的石青色补服, 腰间悬着胤禔出征前赠的错金匕首。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与大阿哥那多年的“情谊”。

    此刻那刀鞘上的红宝石正硌得他腰间生疼。

    胤禔浑不知暗潮汹涌,捧着缅王金印的手掌满是粗糙的茧子、狰狞的伤口:“儿臣幸不辱命, 此番得皇阿玛赐下璟瑄所献的金疮药,儿臣麾下将士存活者十之八九。”

    话音未落,胤禛手中的珐琅茶盏便溢出,滚烫的茶汤浸湿了蟒袍袖口的江崖海水纹。

    大哥什么时候跟璟瑄关系这么好了?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皇阿玛更加猜忌于雍亲王府?

    还好因着弘晖出家一事,康熙眼下对于他、对于璟瑄,可谓是信任极了。

    璟瑄立在东暖阁的菱花窗后,看着造化院子里的雪地上,追逐着自己的尾巴。

    此处与正院相距不远,她也想着再去同额娘解释一番。

    可恍惚之间,她仿佛听见了阿玛与额娘在争执。

    她本想直接进正院悄悄,却不料苏培盛已经封锁了整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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