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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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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点太晚了,街边只停了一辆白色的车,离路灯有些远,看不清标,但看配置估计不便宜。

    官周扫了一圈没找到人:“李叔呢?”

    “没叫他,我自己来的。”谢以说。

    官周顿了顿,蓦然停住了脚步,抬眼看他。

    谢以正在和官衡打电话,告诉他找到了人,官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上去像刚结束工作,歉意里带着疲惫:“辛苦你了小以,这孩子太任性了,这么晚还麻烦你出来找,我这真不好意思。等我这边结束了就过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这次做得也太过了。”

    “言重了,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正在内疚呢,挺乖的,不用再多说。”谢以说起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余光里看到某个小朋友停下来,扶着车门看他,以为他有事,“就是怕你担心跟您说一声,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

    他很利索地结束了通话,把手机扔进长裤口袋里,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来找我。

    官周想问。

    但谢以这会儿先开口了,他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收回眼神,把车门打开,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句:“没什么。”

    他车门刚拉开一条缝,身边人突然伸了手,把门不轻不重地给推回去,车门完美地嵌进车架里,发出饱满的一声“噗”。  ?

    官周偏头看回去。

    谢以一手拦在他身前,压着车门,散漫地垂眸注视他,依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只是声音有些沉。

    “我觉得你该给点解释,敷衍一下也行,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休息一天~过两天入v会日万~谢谢各位宝贝支持~

    第27章 “最重要是,我会担心。”

    这语调挺随意, 似笑非笑,跟他平常说话的风格很像,判断不出到底有没有生气。

    官周抬起眼看他:“你要什么解释?”

    谢以像开玩笑:“解释一下为什么某个应该乖乖喝牛奶的小孩, 会一声不吭地背着人来深夜买醉。”

    他顿了顿,自己先给了个方向:“情场失意还是学场失意?早恋分手了,或者学习有压力?——学口语, 我一直开放式教育, 应该不能给你什么压力吧。”

    官周懒得理他, 语气冷淡:“让开。”

    谢以挑眉, 欣然收回了手,由着他把车门拉开坐进了后座,却又倚在打开的车门上, 一手扶着弧形的门沿, 不让人关。

    “又干嘛?”官周蹙起眉尖,略微有些浮躁。

    车门大敞,车内昏黄的柔光映在少年的脸上,镶了一层带着绒边的光影。

    他肤色很白, 以至于明明没喝多少酒,却很容易染上酒精带来的血气, 从眼尾往下, 脸颊, 脖颈, 就连锁骨一周都有这样淡淡的红色。

    谢以看了两秒, 交代了一声“等一会儿”, 转身往街边走。

    可能是今天的酒度数有点高, 又或者是一个晚上发生接二连三的事, 让他的反应有些迟钝。他盯了把手几分钟, 还是没有像想象中一样,把门狠狠扣上。

    官周放空了一会儿,然后听着刚刚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秒,手里多了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再加一个冰凉的金属容器。

    “?”官周看过去。

    “解酒药。”谢以解释道。

    一盒是解酒药,这个他认字,另外一个……

    谢以看着他怀疑自己一般,把拿着金属罐子的那只手往眼前抬了抬,笑了一声,补充道:“别看了,这是奶糖。”

    “……”官周梗了一下,以一种“你有病”的眼神凝视他,“你,给我这个?”

    “是啊。”谢以把车门关上,“吃药多苦啊。”他兀自上了驾驶座,解开袖口的两颗扣子,摸上了方向盘。

    汽车缓缓启动,慢慢地驶出了这一块满是烟火气的街区。江北大学校门口的红旗出现在视线里,旌帜飞扬,又渐渐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点。

    手里冰凉的触感渐渐消失,手心的温度将其暖化,只边边角角还留有一丝冷意,顺着汽车的颠簸偶尔碰到少年的指侧。

    他的手指又细又长,这只手不仅会钢琴,会吉他,还能拉小提琴。此刻握着乳白色的铁皮罐子,却好像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一样,指头绷紧,关节转折处僵硬。

    官周本来是要把这罐子扔还给他,让他睁开狗眼睛看看,自己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跟他白日做梦才想出来的乖小孩形象相同。

    但他现在却没招一样,拿着这罐子都不知道往哪放。

    熬鹰似的觑了几分钟,汽车驶进了另一个大道,他更烦了。泄气地把罐子往衣服口袋里粗暴一塞,头靠上了车窗。

    谢以开车很稳,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一路不紧不慢,几乎都是保持在同一个速度。像风平浪静的湖面上的一艘小船,偶尔会顺着风荡漾,让他头抵着玻璃也没有被怎么磕着。

    刚刚路过了一个中心商城,从商城起路上人越来越少,店面陈设也越来越简单。不少的店面都已经落了锁,连做夜宵的都开始收摊了,白天车水马龙的路上,到了深夜车都没几辆。

    官周望着沿街大大小小的商铺,一个名字也没记住,脑子里无端地产生了一个听上去挺没事找事的想法。

    原来谢以喝药会苦。

    “中央扶手箱打开里面有水,醒酒药吃两粒,过一会儿再吃糖。”谢以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走过了路上最后一个热闹的商业街,“难受么?需不需要把车窗打开,透口气?”

    后面的人没理他。他也习惯了似的,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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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找不到人,精神绷得很紧,感觉不到累。这一会儿放松了,那些身体上的不适和一晚上奔波带来的懒倦,都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谢以胸腔起伏了两下,想咳嗽,又硬生生压了下去,牵连着手抖了一下,车头一歪,又迅速拨正。最后只动了动肩背,找了一个相对舒服一点的位置,缓了口气:“为什么今天突然半夜出去?”

    小少爷虽然脾气好像是有那么点不尽人意,但也不是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是碰着了什么事,还是那群小朋友太久没见了?——我个人真的提倡开放教育,没在开玩笑,你要是待不住了,出省玩两天也行。”谢以声音很温吞,“但我觉得你得让我知道一下。”

    “我得对你负责,对你爸爸的托付负责。还有你年纪小,外面的世界这么可怕,是不是得小心你这样根正苗红的青少年不被荼毒。”他说着说着,又似笑非笑,不像讲道理训人,像平常聊聊天开开玩笑,不会给人一点压力。

    谢以踩下刹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过。那股喘不过气的闷感终于从胸口散了一点,眉目舒展几分,说的话更轻了。

    “最重要是,我会担心。”

    明明只有红灯只有短短一分钟,数字却好像一帧一帧跳动,冗长又繁复,仿佛心跳的频率,根据人的想法变化长短。

    后座久久未出声,车内静默得只听得见微弱的呼吸声,谢以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头顶的后视镜。官周侧着头靠在车窗上,阖上了眼睛,脸颊那抹醺红仍旧未散。

    白说这么多。

    谢以无可奈何地弯了弯嘴角,正要收回眼,却突然目光落在一点,动作一顿。

    十字路口四面都支了路灯,靠边那条路一眼望去是一座高耸的写字楼,哪怕现在这个点,不同楼层的窗户里仍旧投出来白茫茫的光。与楼中央挂着的某个明星的霓虹应援灯牌五颜六色的光混杂在一起,照得整个路口灯火通明。

    包括少年的眼睫上,映了反光,极短暂地一闪而过。

    谢以怔了一下,怀疑是自己看错了,蓦然转眸又看向相同的位置,依旧是一片微弱潮湿的水光。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红灯转绿,后面车辆叭叭地打喇叭催促。

    谢以脑子里像充了层水雾,一时模糊不清,将车驶出一段路,又后知后觉地摸过了手机,给官衡发了条信息。

    #NAME? #NAME?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连他说话惯带着的谦称和礼貌都顾及不上。

    官衡回得很快,接连两条。

    —他妈妈的忌日。

    —小周是不是闹你了?不好意思小以,我给忘了这一茬,他要是发脾气你别跟他计较,让他自己待一会儿。或者你把他放回他自己家也行……

    后面谢以没看完。

    他头一次看人信息看到一半就摁灭了手机,将手机扔在副驾驶。车远离了灯火惶惶的闹市,过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又拿回来,回了一条。

    —没有,喝醉睡着了,您放心。

    谢以沉默地望着车前逐渐变幻的景象,无端地想起了第一次见这小孩的时候。

    他那时候刚从国外回来,谁也没说,别人都以为谢韵的婚礼他肯定到不了场。

    谢韵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宽慰他:“没事小以,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也不是不想来。我本来也不打算办婚礼的,妈非要办。你在外边照顾好自己,听医生的话,等我过段日子忙完了出国看你。”

    谢以没直说,拐弯抹角地套出了地址,下了飞机就过去了。

    他刚做完手术八个月,实际上医生是说要静养十二个月,违背医嘱的后果,就是哪怕到了办婚礼的酒店也不敢直接进去,怕状态不好让人看了担心。

    他什么行李也没带,拎了件西装外套在酒店二楼的走廊上慢步走了几圈,等着方才赶路时苍白下去的脸色一丝丝回温。

    结果这一逛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角落里面对墙站了个小孩,看上去年纪不大,还没发育完全,个子不高,挺瘦。穿得挺随意,浅蓝色的牛仔裤,大拼色的宽松外套,脖子后头露出一小截黑色内衬,一看就不是来这种正式的地方参加什么仪式的。

    谢以本来没怎么上心,正要转身的时候,却瞥见这小孩肩膀好似微微颤了颤。

    这个年纪。不是参加仪式的。大拼色叛逆小孩。

    三个关键词一联系,谢以第一反应是厉害。

    很厉害。

    竟然叛逆到要在酒店随地尿尿。

    是匹放荡不羁的野马。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小孩头顶斜对角,仿佛在空气中左右两边打了个双引号的高清摄像头,不仅会转动捕捉,还冒着红光。

    简直是行走的犯罪场面记录报告。

    没办法。

    他很善良。

    目前还做不到看着误入歧途的小孩,因为一时的叛逆,换来终生的内向。

    为了让这孩子以后能抬起头来做人,谢以决定伸出援手,提醒一下,至少让他知道一下酒店厕所往哪个方向走。

    不过没等他做出这种感人肺腑的善举,那小孩先动了,转身从墙角离开,冷着一张尚有稚气的脸,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谢以看见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眼尾的颜色像抹了朱砂。

    原来是在哭。

    他愣了一下,随即可能是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太荒谬,自嘲地弯了弯嘴角,进了礼堂,找了个偏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

    同座的人在说闲话。

    “看到了吗?前面出去的那位。”

    “什么?”

    “就是刚刚甩袖子走人的那个小孩。”

    “看到了,那谁家小孩,怎么他要走好几个人出来拦他。”

    “当然要拦他了,那是新郎官的儿子,他这个时候走,不就是打后妈的脸。”

    “啊……他就是官衡那儿子,叫什么……官、官周是吧?”

    谢以放了高脚杯,杯底碰撞在玻璃桌面上发出声清脆的响,说话的人停了口下意识地看过来,就见着个极出挑的男人,似笑非笑:“朋友,在别人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那几个人悻悻地噤了声。

    谢以抽了张纸巾,安静地擦着本就一尘不染的手指,又看了眼出口的方向。

    人早就走了。

    没想到几年以后,他从国外辗转回国,找了座少人的山,决定清静养病时,接到了谢韵的电话:“小以,姐姐想请你帮个忙……”

    他没那么闲。

    自己拖着一副零零散散的身子,本就是为了清静才找了座荒无人烟的山,是想不开找罪受,才会答应去帮忙教养什么叛逆期小孩。

    但他话到嘴边,又想起许多年前那双通红的眼睛,话音一转,出口就变成了:“好,您放心,我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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