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可等来的竟是和前世一般无二的消息, 官府把温易之抓了。

    上辈子是走访流民曾熟识之人把温易之牵扯进来, 这辈子呢?官府又查到了什么?

    谢成烨目光始终落在这姑娘脸庞上,未偏移分毫。

    许是来得匆忙, 她额头渗出些薄汗,汗珠氤氲在白皙的肌肤上,浸湿了前额几缕发丝, 却丝毫不减她的动人。

    几日不见,她气色似乎好多了。

    应是并未受城中流言蜚语的影响, 谢成烨安下心,对上她明亮的眼眸。

    “我们进官衙说罢,街上行人来往, 人多眼杂。”

    沈曦云听见这话,看了眼周围,此刻因着是晌午,官衙前的长庆街并无多少过路人,大多正在用午膳或是休憩,哪里来的“人多眼杂”?

    可谢成烨对她疑惑的神色没半点要解释的意思,不动如山,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迫于温易之的安危要紧,沈曦云只得道,“好。”

    抬步要走,可谢成烨握住她手腕的手未松,她扯起嘴角,话语从牙缝里蹦出,“敢问公子可否能放开我了?”

    俏皮、生动。

    谢成烨眼底溢出一点笑意,“我竟忘了,抱歉。”

    温热的触感消失。

    自官衙大门进去,谢成烨并未领着她去正堂或是会见百姓的偏厅,而是沿着条林木小道拐到一处稍显幽寂的院落,察觉到她脸上的疑窦,谢成烨解释说:“官衙在此处为我分配了一个屋子,平日衙门上官吏值守,若是事忙,会在此处歇息。”

    院落内连着一排有五六间屋子,四周植着松柏,确实是清幽之地。

    谢成烨先一步亲自为她推开屋门,留长安和两个丫鬟在外,只让沈曦云进屋。

    “温易之被抓的缘由,不易让太多人知晓。”

    他这么解释。

    沈曦云理解他的顾虑,想着官府内事务大抵机密,他愿意透露已然难得,便让春和、景明在外候着,自己跨进门槛。

    甫一进门,沈曦云随意打量眼屋内布置,秀眉一挑,有些诧异。

    这屋子布置得,委实过于简朴,和谢成烨的身份毫不相衬。

    一张宽大的书案横放在房间中央,案上铺着一块素色布巾,两侧几张椅背磨损的木椅,墙角一张矮榻,上面的被褥枕巾放得整齐。

    唯一能称得上亮点的,是书案左侧摆放的一个青玉瓷瓶,瓶中插着一枝盛开的桃树枝,枝上桃花艳丽,为枯燥的室内注入一点生气。

    但她一路走进来,并不记得官衙里哪里种了桃树。

    谢成烨关好屋门后为她倒了杯茶,搁在她面前,见她视线落在桃树枝上,道:“我今日早晨从宅院来官衙的路上瞧见一树桃花开得正好,攀出庭院,一时贪图便折了一枝。”

    “公子好兴致,”沈曦云喝了口茶水,发觉竟是自己平日最常喝的枣茶,暗自感叹官衙里备的茶水不错,但她没忘记正事,“公子现在能说了么?”

    “温易之究竟因何被捕?”

    谢成烨目光从她终于变得干爽的额头移动到焦急的眼眸,顿了顿,道:“从他家中搜出了叛党书信。”

    沈曦云忙问:“叛党?”

    他垂眸,沉下声线,“不错,前朝余孽,太阴教。”

    太阴教的名号在民间并不陌生。

    建元二年因为淮王谢立廷之死引起的清洗从朝堂蔓延到民间,但为了安抚民心,并未直言太阴教是前朝余孽所建,而是以邪教妖言惑众为由在民间大肆追捕太阴教教众。

    哪怕是沈曦云尚年幼,人在江南一带,都曾听闻过此事。

    “官府对民间的说法是此教派为邪典教义。但实际上,他们皆是由心向前朝大魏的余孽组成,所为的,是推翻大燕、复兴大魏。”

    谢成烨不打算在此事上瞒她。

    太阴教犯下的大案不止建元二年刺伤淮王那一桩事,建元八年,因西南地区林木火灾,朝廷派发赈抚款慰问,途中银两却不翼而飞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王妃她只想和离(双重生)》 40-50(第7/17页)

    。

    那年亦是谢成烨入朝参政第一年,皇帝派他协同钦差调查此案,几经周折,最终查出是太阴教所为,清剿数名叛党,更是亲手抓捕到一名疑似太阴教首领的高层,可惜在押解回京的路上被他逃走。

    那是父亲死后他第一次正式同太阴教交手。

    而后两年间,淮王谢成烨化作太阴教最准时的捕手,面对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冒头迹象,都不放过。

    直到建元九年的冬日,他秘密来到江州,遭遇埋伏。

    “前朝余孽,复兴大魏?”沈曦云默默重复这话语。

    脑海中蓦然想到上辈子温易之死后因书生死谏、天地异象而怒斥天子昏聩的起义,瞬间串联起所有。

    花朝节的暴乱,用那么多人命都只是为了让温易之被下狱冤死么?

    然后用温易之的死给他们的起义祭旗,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沈曦云为这奇怪因果的猜测感到荒谬,这费的一番心思未免太绕了,简直像是笔直大路不走费心走羊肠小路。

    他们凭什么笃定一切能按这样的经过发生。

    而站在前世今生事件矛头处的温易之……便更奇怪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他有什么特殊之处?

    “因在他家中搜出叛党书信就要抓他?这是否过于草率。”沈曦云蹙眉问。

    谢成烨手扣书案,点着指尖,“任何涉及到叛党的事,无小事,若有嫌疑自然该捉来审问。况且……”

    “他没有。”

    沈曦云夺声道,话语里是谢成烨不曾听闻的坚定。

    不,或许他听过,在成婚前,这姑娘信誓旦旦说喜欢他时,语气也是这般坚定。

    那双杏眼里没有玩笑,满是认真,执拗中是毫不退缩的勇气。

    “阿烨,窈窈心悦你。”

    如今她用这双眸子站在他对面,同他诉说相信另一个人的无辜。

    他不明白,她才同温易之认识了多久,就这么相信他么?

    甚至不愿听他把话说完,就宣告自己的信任。

    谢成烨甚至不敢想,她对待温易之到底是什么看法,跟对从前的他一样么?

    荆棘刺破心房,缠绕交织,鲜血涌动,滋养尖锐的刺,反复撕裂,生出酸涩的疼痛。

    但那疼痛让他觉得自己活着。

    这几日平静死寂的心还活着。

    他捂住自己胸膛心脏处,任由荆棘生长。

    “沈姑娘为什么如此笃定温易之没有嫌疑?”

    他漆黑的眸子看她,看得她心慌。

    沈曦云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过于口快,被谢成烨的话语一问不免踌躇,“我,相信温易之的为人。”

    一个上辈子死在牢狱中申辩清白的人,怎么可能与叛党勾结?

    谢成烨没有答话,而是继续把视线锁定在她身上,良久,他低头轻笑。

    “沈姑娘相信温公子的为人是一码事,但大燕律法、官府办事是另一码事,搜出书信肯定是要查一查的,若是他当真是被冤枉,自然会放归。”

    沈曦云闻言,心中一紧,“公子,我并非有心质疑官府抓错了人,既然官府认定嫌疑自然要查。”

    “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沈曦云竭力温声道,“能否让我见他一面?”

    **

    监牢终日不见阳光,一条狭窄而昏暗的通道蜿蜒曲折,两侧排列着一间间囚室,阴暗潮湿。

    谢成烨提着一柄灯笼走在沈曦云身侧,始终在她前方半步,除了偶尔提醒她注意脚下,不发一语。

    沈曦云瞧着他半侧脸陷入黑暗,嘴唇抿起,显然是不耐烦到极点。

    劳烦这么位锦衣玉食的王爷陪她到监牢走一遭,着实为难他了。

    可方才在屋内听见谢成烨答应说“我陪你去见他”时,她心里其实更为难。

    她本意只是见温易之,想着谢成烨随便找个狱卒打法来监视便是,没想到谢成烨亲自下来了。

    沈曦云手指缠绕上腰间的系带,小心翼翼挪步,减少动静免得更惹谢成烨不快。

    走至一间囚室门前,谢成烨停下脚步。

    里面燃着一盏油灯,青年身着一袭打着补丁的布衣,在破败的囚室茅草内努力保持整洁,盘腿而坐,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正在闭目养神。

    听见声响,温易之睁开眼。

    看见沈曦云和林公子一同出现在门口,面露惊讶。

    他起身拱手行礼,“沈姑娘怎会在此处?”

    沈曦云展言一笑,“我是特意来见你。”

    温易之受宠若惊,“沈姑娘是为易之被捕而来?不必担忧,所谓逆党勾结纯属子虚乌有,易之相信官府定能明辨是非,换我清白。”

    从温易之家中搜出的所谓逆党书信,其中信纸有两层,表层上是温易之近些时日写给友人或商户的信件,的确是他所书,偏生揭开表层信纸,里面竟是太阴教内活动通信。

    清晰记载他们要在花朝节上闹事杀人。

    会查到此处,还要从花朝节上捉住的唯一活口说起。

    这人指认温易之是幕后主使一事疑点过多,官府并未立刻提审温易之,而是派人暗中监视其行踪、查验每日来往的人群及物件。

    这才查到逆党书信,有了今日的捉捕。

    沈曦云听他话语仍然是平日的固执腔调,不由安下半分心,至少此刻他还未受影响。

    “温易之,”她少见的在今生直呼他的名字,“我相信你的清白,也相信你会被放出。我来见你,只为嘱咐一件事,无论如何,你要坚持活下去,等到清白得见的一日。”

    不要自戕于牢狱。

    不要留下一封血书便撒手人世。

    不要成为他人利用的筏子。

    人刚关进来就说此等生死之言,搁寻常人身上只会觉得晦气,但温易之听后,弯腰行了个大礼。

    “多谢沈姑娘提点,易之会的。”

    “但易之需得说,沈姑娘有所不知,我不是轻易寻死之人。因为我幼时曾对一个人立下誓言,此生,不论身处何等时机、何等困境绝境,我绝不会自戕。”

    走出监牢时,沈曦云仍然沉浸在温易之最后话语的震撼中。

    他说他绝不会自戕。

    那么上辈子,温易之真是自尽死在监牢中么?还是为人所害、成了被牺牲的羔羊?

    沉重的监牢大门推开的瞬间,一阵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长久的寂静。

    随着门轴转动,一束强烈的阳光如洪水般涌入,瞬间淹没了整个昏暗的空间,涌入沈曦云的眼眸。

    她不由地想抬手捂住双眼。

    然而,在她动作之前,一只宽大的手掌先她一步挡在了她的头顶,阴影落下,温柔地遮住那过于刺眼、过于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王妃她只想和离(双重生)》 40-50(第8/17页)

    明亮的光芒。

    “沈姑娘,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不知你可否为我解惑?”

    沈曦云只当他好奇温易之的事,便应下。

    站在官衙后院垂廊处,谢成烨望着她,笑容和煦,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喜欢过我么?”

    第45章 第45章 第三根刺 他比原以为的,更……

    沈曦云怀疑自己听错了, 下意识问了一遍,“什么?”

    谢成烨的眼眸没有丝毫偏移,始终看着她, 从如瀑的青丝到细长的新月眉、从浓密的睫翼到澄澈的秋水眸再到樱唇, 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重复一遍问题,“沈姑娘,你喜欢过我么?”

    他这些时日待在城西秋水街那处宅子时,总是时不时想起成婚前她的模样,在医馆时会来他病榻前陪伴的窈窈、因他一点回应就欢欣雀跃的窈窈、在书案边磨墨却磨着磨着开始看他的窈窈, 所有的这些窈窈, 眼睛里的爱意不是假的。

    所以他一直坚信沈曦云应当是真喜欢过他的。

    可他前日路过一座桥,桥边有一稚童啼哭不止, 吵闹着要母亲向商贩老翁处给他买一只鸭崽饲养。

    老翁挑出一只颈间有白纹给他,稚童不要, 非要那只耳后有黑斑的跑跳得欢快的, 母亲无奈买下。

    昨日他再次路过那桥, 又见稚童与他母亲, 稚童手捏买下的黑斑鸭崽要还给老翁。

    老翁问:“可是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