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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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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默了一下,京都难道真是一个取人性命丝毫不费力的地方吗?好歹她也是个举人。

    按律法下来,没有确切的证据都无法把她关押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有拒绝的权利?邀请人不应该提前下帖,约好时间,而不是这个时辰。”她保持镇定,从容微笑道。

    “女君当然有拒绝的权利,只是我家主子出来一次不方便,这点繁文缛节没有也可以。女君有胆子欺骗贵子,没有胆子与主子见面商讨何时求娶吗?”

    不言而喻,这显然可能是徐韫的父亲。

    她哑口,无声地轻叹一口气,“我与贵子不过萍水相逢,不存在欺骗一说,也已经与贵子说过,毫无干系,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其他企图。去不去,结果都一样,我的回答也一样。”

    二楼的某个包厢内,徐主君站在窗户旁边,敛眸对着徐韫说道,“你瞧,她连进来的胆子都没有,你说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她怎么不敢进来呢?”

    徐韫微微咬唇,漂亮的眼眸有些不满地盯着父亲的无赖之举。

    何必去试探她呢?直接去求娶一道赐婚的圣旨让她强制娶他,或者压迫她娶他就是。

    “父亲直接让人围着,是个傻子也不会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呢。”

    少年坐在窗户旁边,手指勾着碎发,面容端庄,“她不愿意,不敢,这都没什么,我只要她。”

    “只要她?”徐主君冷哼了一声,“你要她当赘妻不成?你以为你母亲会愿意你嫁给一个无名之辈?”

    “她会考中的。”他反驳了回去,“我也不要她当赘妻。”

    “前段时间你回来还有些不对劲,难道就是舍不得离开她?”徐主君看向下面,面容寂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嫁给她有什么用?难道她还会宠你一辈子不成?到时候相看两生厌,还能指望你的孩子不成?”

    “她才不会这样。”徐韫嘟囔着,撑着下颚盯着下面的人,漂亮的眼眸几乎要盯牢了她。

    他端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耐心问,“喜欢她什么?”

    “她的脸。”

    徐主君冷笑了一下,“脸?难不成全天下好看的女人都来给你当妻主?色盛人自怜,色衰人见弃。”

    徐韫不说话了,垂眸看着被人围着的骆荀一。

    谁知道喜欢她什么呢?难不成要回答就是喜欢被她抱住,被她亲吻,被她照顾,喜欢同她待在一块吗?

    徐韫只知道,要想她待在自己身边就只能嫁给她,不像上辈子那样……

    上辈子哪样呢?

    徐韫突然有些茫然,上辈子怎么样呢?

    存在竞争的皇女都死了,谁上位了?他又是怎么死了呢?

    他眸中突然沉郁起来,肩膀上被拍了拍才惊醒过来。

    “她上来了,阿绵要避开吗?”徐主君幽幽地询问,“等会儿我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同意。”

    他没说话,起身站起来,垂眸走到了屏风后面。

    听到脚步的声音,徐韫轻轻扒拉着屏风,期期艾艾地望向来人。

    “徐主君安好。”女人眉目清明,举止文雅。

    躲在屏风后面的徐韫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她的侧脸,他垂眸思索着父亲会问什么话,她会不会同意。

    只要她同意了,便在考前订下亲,考后成婚,再也没有人能掺和进来。

    “……愿意娶阿绵吗?”

    “晚生并无此意,不敢有此妄念。”

    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了声响,是碎玉的声音。

    “又不是让你入赘,为何不愿意?”徐主君看向屏风后面,指腹摩擦着茶盏,“阿绵自小身体孱弱,养在江南地区养病,如今才被接回来放在身边,却也是千金将养着,岂容你一句话否绝。”

    “晚生并不确保迎娶贵子后能好生呵护他,与其这样,不如让与更好的人。”她垂眸依着行礼的模样,对于附近的碎玉声,也没有抬头去看。

    骆荀一现在并没有成婚的打算,娶夫也定然是要做好各种准备,同样也是娶心仪之人。

    先立业再成家,如今草草娶夫还是一个世家贵子,难免日后成为怨侣。更何况,她并不喜欢徐韫,而眼前明面上娶不娶都是试探之言。

    “晚生对贵子,并无情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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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自同情相助。晚生身份卑微,既无官职在身,自知与贵子身份不符。”

    她语言条理清晰,将与他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温润的脸上相当漠然,“晚生只想通过仕途建功立业,儿女情长并无想法。”

    徐主君突然笑了,他没说什么,只是摆手让她离开。

    骆荀一站直后停顿了一下,余光扫了一眼屏风处。

    徐韫不再是之前那样的身份。之前他是个黑户,无人帮扶,柔弱可怜,那时候她几乎以为他已经砸在手上了,只能好好护着养着。

    这也没什么,被迫接受下多了一个可陪伴的人,当成弟弟也可以,其实也并没有很抗拒。她刚来之时,到现在,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人一直喜欢处于孤独之中。

    如今不一样了,一切都必须重回正规。

    她敛眸转身跟随侍从离开。

    屋内人退去后,徐主君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抬眸注视着自己的儿子白着脸从屏风后缓慢走出来。

    “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她并没有想娶你的念头,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嫁过去做什么?一个自私冷漠的读书人,对于眼前的利益向来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么一块好往上跳的跳脚板都不要,你说嫁过去有什么好下场?”

    “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你母亲为你择一门门当户对的妻家不好吗?”

    见他不说话,徐主君扶了扶额,说完被侍从扶着起身。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自己这个向来性格软弱没有主见的儿子,同徐韫相似的眼眸却带着疲倦,没有光彩,“之前闹也闹过了,虽然受了一些苦,但日后都会不一样。”

    那天过后,骆荀一的生活安静了不少。

    大部分时间她都待在书房里看书,没有再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临近考试,京都的氛围变得越来越紧绷。

    抽出时间来御史台处理杂事,骆荀一余光看着满脸阴霾的御史中丞安清。

    “安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怒气?”骆荀一微微侧身看向走到她旁边的人,眼底若有所思。

    “还能怎么样?朝堂上费直独揽大权,打压异己,安大人吵不过人家,也争不过。皇帝倦怠政事,两位皇女又各有自己的安排。”

    同位处理以往卷论的同事慢吞吞道,“不过你要参加科考,要是幸运高中,也能体会到安大人为什么生气了。费直那一伙人什么阴险事情都做得出来,之前的丞相就是被她挤压走的。”

    骆荀一没说什么,微微皱了皱眉。

    虽然她听说过费直的事情,但是都是从结果上进行推测。

    “吉大人,安大人怎么了?”旁边的人问向走来的人,非常好奇。

    “费直说此次要取消录取贤才,说‘野无遗贤’,你说这能不气人吗?”

    宋齐倒吸一口气,有些唏嘘,“做这么绝吗?这是怕有人翘她吗?”

    吉温摇了摇头,“我先走了。”

    骆荀一比宋齐的震惊只多不少,许久都未说话。

    什么鬼,这次一个人都不录取?那还考什么?

    宋齐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不用担心什么,说不定你考中了也没有现在这份职位好。”

    好什么好,现在就是一个打杂的。

    骆荀一面无表情,继续把以往的卷宗取出来整理。

    她担忧什么,这又不是她担忧就能有结果。

    整理完便已经接近午时,这个时候有人过来送饭。

    骆荀一坐在边缘位置,颇为惆怅地看向外面的庭院。

    “她怎么了?”

    宋齐瞥了一眼,咬了一口包子,“还能怎么了?倒霉呗。”

    “说起来。”那个人压低了声音,只能一个人听到,“要是换了一个圣上,说不定情况会好很多,费直可不就完蛋了吗?哪个皇帝能容得了她。”

    说到这,她才不压低声音,“所以啊,还得等,等时运不济过了,就有好日子了。”

    “你们嘀咕什么呢?怎么不关门,菜都要吹凉了。”迟迟而来的一位官员坐下来,先给自己舀了一碗汤。

    她先是喝了一口汤,这才呼了一口气,见大家神色不佳,又看了一眼坐在边缘眉眼郁闷的人。

    虽然只草草见过几次面,她对骆荀一印象很好,想着等她谋个一官二职,自己也来做个媒,把自己侄子嫁给她。

    “今天早上那件事情也只是建议。”她沉声说道,“即便圣上有意同意,那两位也定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圣上还有意如此吗?骆荀一微微侧头,看向说话的那人。

    是那位监察御史大人。

    她垂眸开始思考后路——离开京都。

    事情当真如此吗?

    她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

    “贵君。”

    “你来了,正要同你说一些事情。”

    季珩温顺地坐在男人身边,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晋瑞。

    “这些画像里,可有心仪的?”

    他粗粗扫了一眼,又欲言又止。

    季珩摇了摇头,睫毛微微颤了颤,咬唇哑声道,“母亲和父亲过世不久,我不想想这些。”

    看着他这副哀伤愁怨的模样,贵君微微叹息,“是我太着急了,着急没有人照顾你,而我又在宫中,若有什么事情便告诉我。”

    等贵君起身离开后,季珩抬头看向晋瑞,启唇质问,“你提议的?”

    晋瑞轻声笑了笑,随意拿起几张画像翻看,“我也是为弟弟着想,里面都是我仔细调查过,你随意选一张都不会过得太差,毕竟嫁人后又是另一番天地。”

    季珩讥讽道,“随意选一张?怎么不见你随意挑一位,我可不要你的好心。”

    他站起来,微微抬起有些尖的下巴,眉眼凉薄,语言尖锐带着刻薄,“你就自己在这里看画像吧,看是谁向把自己嫁出去,我起码还有三年,你呢?”

    “我是皇子,谁又能逼我?”晋瑞低眸欣赏自己刚刚涂抹上去的蔻丹,低低笑着。

    “我可以有一个,也可以有第二个,弟弟你就不一样了,迟早是要嫁人的,嫁人前还是得好好擦亮眼睛,但也别太挑剔了,三年后被人随意指了一位,可能还不如这些画像。”

    说着,晋瑞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知道的是贵子,不知道得还以为是畜生呢?”

    晋瑞贴心地帮他整理了肩膀上的玉坠,站直身子后恢复成冰冷的模样,嘲弄地看了他一眼离开。

    留在原地的季珩垂下来的手慢慢握紧,微挑的眼尾沾满了绯红,眼眸内冷冰冰的,阴鸷愤然,几乎气得浑身发抖。

    畜生。

    他无声地捻磨那两个字,突然笑了笑,阴冷而诡异。

    畜生。

    配种吗?随意指认一个女人,然后为她生下孩子,被关在狭小的宅院里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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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噩地度过一生,什么都不知道,又时时刻刻都在忌讳,被灌输家族荣誉高于一切,贞洁,忠诚,温顺的思想。

    嘲讽羞辱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并不抗拒成婚,这不都是尊贵的皇长子所抗拒害怕的吗?

    季珩走得每一步都有些恍惚,直到走到门口被太阳刺到,才渐渐回神。

    “公子没事吧?”守在门口的侍从上前来询问,生怕有个闪失。

    眼前的少年挤出柔和地微笑,亲切温软,眼神却刺得人生疼,苍白的脸上半笑不笑,“没事。”

    抬眸看向公子的侍从连忙垂下头,心脏猝不及防砰砰跳得极快。

    越来越奇怪了。

    出了皇城,坐在马车上的季珩静坐在那里。

    他掀开帘子的一角,视野里晃过一个女人的背影。

    季珩紧紧抿着唇,抬腰跪坐在上面,掀开帘子往外看。

    不是她。

    季珩莫名的焦灼起来,身体紧绷得有些发酸。

    该怎么办?

    一个没有双亲支撑的男人嫁到谁家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郡主的名称虚有图表,只不过让娶他的人脸上增了光而已。

    他不受控制地咬了咬唇,竭力想要放松下来,却没有任何作用。

    骆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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