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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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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姜云舒和二皇子婚事黄了,这是她没料到的。

    这婚事之前都板上钉钉子了,周氏就差没到处造谣,自己女儿八字好,天生有凤命,二皇子娶了必有大福气。

    陆听澜捏了捏姜令檀的手:“长宁侯府那边,我帮你掩护。”

    “赵贵妃死了娶姜云舒的心,估计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你这一茬。”

    “你安心养伤,我得空再来看你。”

    “殿下人好,你别觉得有负担,毕竟是你救了他。”

    ……

    夕阳落山前,谢珩回东阁,去了姜令檀暂住的小院。

    “可还疼?”

    他说话一向简洁明了,声音温和。

    姜令檀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无碍,又单手比划:“近来劳烦殿下费心。”

    谢珩没有走进室内,他在她面前一向守礼自持。

    只隔着一扇朦胧的屏风,虽瞧不清脸上的神情,但声线清贵,闻声知人。

    “遇刺之事已有了眉目,孤过些时日,要暂离玉京。”

    “姑娘是暂且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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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养伤,还是随孤前往。”

    姜令檀想也未想,赶紧比划:“跟殿下前往。”

    她那模样,生怕是晚了一步就要被人追杀。

    谢珩侧身,霜白的宽袖落在屏风外,姜令檀抬眼能看见,上好的料子用银线绣了荷莲宝相花纹,和他极配。

    屋中安静,一个话少,一个不会说话。

    谢珩站了一会,淡声吩咐丫鬟摆膳。

    已经到了掌灯的时辰,吉喜把食盒里的吃食,一样样拿出来摆好。

    姜令檀这才明白,原来太子殿下今日过来,是要大发慈悲,同她一起用膳。

    可是之前华安郡主来时,她吃糕点吃了半饱,现在哪里还有胃口吃下别的东西。

    靠窗的黄花梨木八仙桌上,摆的是太子殿下的晚膳。

    而她的晚膳,丫鬟十分贴心拿了张矮桌出来,直接摆在床榻旁。

    隔着屏风,抬眼就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身影。

    姜令檀这顿晚膳,多少吃得有点欲哭无泪。

    两人规矩礼仪都学得好,用膳时除了玉筷落下时细微的声音外,偶尔只剩姜令檀装死不吃时,屏风那头卡点传来男人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的疑问。

    “不合胃口?”

    “怎么不吃?”

    “吉喜去伺候。”

    “给姑娘盛碗汤。”

    姜令檀一度怀疑太子殿下有点在莫名其妙为难她,可又觉得像殿下这样清风朗月的人,绝对不会做这样幼稚的举动。

    这顿饭,姜令檀足足撑到后半夜,最终还是吉喜给她寻了消食的山楂糕丸吃了,才迷迷糊糊睡下。

    第二日清晨醒来,吉喜就问她:“今日殿下入宫。”

    “请问姑娘是否要一同前往。”

    姜令檀果断摇头。

    她从一开始的打算只是避开每月十五月圆夜,太子殿下若离开玉京,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可平时进宫,她就不必像小尾巴一样时时跟着,宫里可能还不如宫外这座东阁小院安全。

    吉喜见她摇头,就笑眯眯提议:“那奴婢等会儿扶姑娘下榻走走。”

    “今日西靖联姻使团,抵达玉京,外头街巷各处都热闹,就是不知陛下会让哪家的贵女和那位贺兰小王联姻。”

    “至于咱们南燕国唯一的寿安公主殿下,宫里定是舍不得的。”

    姜令檀闻言,心口莫名跳了跳。

    天子舍不得唯一的女儿,而整个南燕贵女,身份宠爱等同于公主的,也只有镇北侯府的华安郡主陆听澜。

    她亏欠陆听澜的恩情得还,眼下虽因一箭之恩,受太子庇护。

    她若因联姻之事去求他,以他作为储君的立场,又是少有的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轻易允诺。

    姜令檀心口闷得慌,自从受伤后,夜里更是时常梦魇。

    好在梦中那神秘嗜血的贵人,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只是每回醒来,她身上的小衣像是被水浸过,湿得厉害。

    第22章 第 22 章 她的愧疚。

    早膳后, 时辰接近巳时。

    烈日滚烫,闷得四周热气一阵阵的往屋里涌。

    不过是换个药的工夫,姜令檀就出了一身热汗。

    她左肩上的箭伤严重, 加上高热刚退不久,屋里不能放冰盆,丫鬟吉喜就拿了个团扇, 在一旁轻轻扇一点凉风。

    “这都夏末了, 没想到还是这样热。”

    “早晨时奴婢说扶着姑娘在廊庑外走走, 可瞧着日头,暑气伤人。”

    “姑娘不如等太阳落山后, 再去园子里透透气?”

    姜令檀在长宁侯府时, 除了白日和晚间向长辈定时请安外, 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瑶镜台小院中习字看书,她安静惯了,并不会觉得一直待在屋子里有什么烦闷的。

    何况这里是太子在宫外的府邸,能收留她已算大恩, 她当然有自知之明,不会擅自走动影响了贵人的清净。

    肩上的伤,敷了新药后,泛起的疼痛再次被一点点压下去。

    姜令檀接过吉喜递给她的帕子,擦了手,拿起一旁的书册打发时辰。

    吉喜坐在一旁摇扇,她是个嘴上闲不住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 姜令檀轻轻点头或者摇头,实在不行眨眨眼也妥。

    等到傍晚太阳落山前,吉喜见小丫鬟进屋掌灯, 她抬起肉乎乎的小手算了一下时辰:“姑娘。”

    “奴婢得伺候你换药了。”

    “草乌散止痛最多六个时辰,加上太子殿下在伤药中添了别的东西,不能耽搁了。”

    姜令檀闻言,眼中露出疑惑来。

    吉喜伸手从暗格里翻出一个青瓷瓶,解释道:“太子殿下在草乌散中添了些‘莹玉’。”

    “姑娘可记得之前在观音禅寺,殿下给过姑娘的。”

    “奴婢听司家姐姐说过,这‘莹玉’十分珍贵,据说是十年前,永明道长离开玉京云游四海时,特地留给太子殿下的东西,那方子里好几味药材,早几年就已经绝迹了。”

    姜令檀轻轻点了下头,抬眸就看见吉喜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直接挖了一大块乳白的‘莹玉’,揉化了抹在她受伤的肩膀上。

    “……”

    吉喜见她神色震惊,理所当然道:“殿下说了不用省,奴婢得听殿下的。”

    换了伤药,外头天色也彻底黑了。

    风卷着些许凉意,姜令檀本打算用了晚膳,继续在屋里看书。

    吉喜性子活泼,在屋里闷了一整日早就闷坏了,就眨巴眨巴眼睛朝姜令檀问:“姑娘。”

    “奴婢听人提起过,‘莹玉’里有一味很常见的药,东阁的园子里正巧种了,晚膳后是观赏的极佳时间。”

    “姑娘想不想去看看?”

    吉喜话都说到这了,姜令檀又不是那种不知趣的人。

    当即抿唇笑了笑,轻轻点头应下。

    入夜。

    吉喜小心扶着姜令檀,两人沿着廊庑慢慢走着。

    不到一刻钟,就出了廊庑,走到一处特别大的荷池旁。

    “姑娘你瞧,就在那儿。”

    姜令檀顺着吉喜指的方向望过去,夜色昏沉,浓烈的香在灯影下晃出一簇簇星星点点的白。

    只见荷花池畔周围,一簇簇的白花隐在枝叶中,单朵看去,生得像星星一样。

    吉喜献宝一样介绍:“这花名唤‘月下香’,只在夜里开花。”

    “是东阁管理花木的嬷嬷特地种在荷池旁的,说有驱虫的功效。”

    姜令檀第一次见夜里开花的植物,觉得有趣,就走上前伸出指尖戳了一下,那像星星一样的花瓣,随着她的触碰,轻轻一颤,花蕊里溢出来的香味更浓了。

    她正要小心俯下身去闻一闻,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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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只微有些粗粝的掌心握住了手腕。

    男人滚热气息从她耳廓擦过,声线清冷,有些严厉:“不可。”

    姜令檀潜意识挣扎,又是一愣,这是太子殿下的声音。

    身体不由自主往后方转过去,她却忘了

    手腕被人捏住,动作一大就不慎扯到伤口。

    姜令檀痛得半边身体都麻了,脚下不由踉跄往前跌去,结果整个人扑进了谢珩怀里。

    色泽明黄的太子朝服从她眼中掠过,那股极淡的迦楠香,今日沾了冷烈的酒香,鼻尖弥漫着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惊得差点失了魂魄。

    姜令檀呛了声,又连忙死死抿住红润诱人的唇,把差点溢出的惊呼声咽回喉咙里。

    这一撞,她简直快吓疯了。

    东阁来来往往伺候的下人不少,旁人若是从廊庑方向看过来,就像是她在主动投怀送抱。

    “这香,微毒。”

    “沾染在身上,对人不好。”

    应该是饮了酒的缘故,谢珩的嗓音有些沉,漆黑的眼瞳看向她时,晦暗深邃,像是能把人吞进去。

    姜令檀有些不安,想要挣扎,可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虽隔着衣袖,但依旧滚烫,迟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她受伤的那只手动不了,另一只手又被握着,那双清澈无垢的眼睛,此刻因为情绪波动,犹似风掠过水面溢出的春漪。

    “池边湿滑。”

    “别掉下去了。”

    谢珩眸色浅浅睨向她,握着雪白皓腕的掌心,拉着她稍稍往后扯了扯。

    姜令檀这才注意到,她方才站的那块地方有些湿滑,这里靠近荷池,他的动作并无不妥。

    顺着他掌心的力道,姜令檀乖乖往前走了几步。

    两人一前一后,直到走回廊庑,隔着衣袖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才不动声色松开。

    “殿下。”

    姜令檀伸手指向她暂住的方向,正要恭敬福礼告退。

    谢珩唇角一压,声音不急不缓提了句:“西靖使团抵京,太后宣华安郡主入宫小住。”

    “陆听澜让孤与你说声。”

    姜令檀眼皮微跳,乌瞳里的神色震了震,攥紧的手心抑制不住,往前一勾,轻轻扯住谢珩的衣袖。

    当初周氏设计她送给二皇子那次,她承了陆听澜的恩。

    镇北侯府如今的处境极为尴尬,当年陆氏夫妇殉国,帝王一诺,封了陆听澜为华安郡主,而陆家手里的兵符暂且由陆听澜收着不动,只等世子陆景辞长大。

    明白人都知道,眼下谁能娶陆听澜为妻,谁就有资格暂统镇北侯府一手训练出来的西北铁骑。

    若是陆听澜去西靖国联姻,陆家的兵权,在陆景辞能独当一面前,就成了无主之物,必引得各方争夺。

    她就算不能做什么,若提前知道些消息,也好提醒陆听澜多做准备。

    “嗯?”

    谢珩的视线,落在被姜令檀雪白指尖攥紧的衣袖上,面容平静看不出什么,只不过身上的酒香被风一拂,略显浓烈。

    姜令檀掩去眼底的心思,指尖慢慢比划:“联姻一事。”

    “可有心仪人选?”

    她话问得小心,雪白的指尖在昏黄灯火下,轻轻晃动着,嫩似脂玉。

    谢珩不禁想到那夜,给她涂药时,她身体无意识蜷缩,被汗水浸透的乌发堆叠在背脊上,肌肤薄得,轻轻一触就会留下痕迹。

    这样的指尖,若轻轻一捏,恐怕就碎了。

    方才握她手腕时,他未能收住用了力气,衣袖下的肌肤,恐怕是要红上一大片的。

    谢珩眸光敛,唇角的笑却不变半分,嗓音含了戏谑之意:“好奇?”

    姜令檀明知这样不好,他已帮她多回,她是寄居在东阁,本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有些东西她若问了就成了僭越。

    可那些话从他薄薄的唇里说出来,尾音轻勾,就像是带了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诱惑子,总引着她愈发胆大地去试探。

    姜令檀避开他望过来的目光,精致小巧的下巴点了点。

    荏弱纤瘦的身体隐在昏暗里,一双兔子似的瞳眸,流光溢彩像藏了无数斑驳的星辰。

    谢珩看着那双漂亮至极的含情眼,不由想到初次见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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