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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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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红又肿,明明害怕到了极致,可若逮着机会,她却想反抗咬他。

    那一夜,她眼睛里的“星星”,落得他满身都是。

    “同孤去书房。”

    “再议。”

    谢珩说完也没等她,步伐走得却比平时慢些。

    姜令檀小步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遇着不少伺候的下人,众人皆都远远退开,连打量的神色都不敢落在两人身上。

    书房位于东阁南边僻静的院子里。

    说是书房,不如说是一栋足有三层高的藏书楼更为贴切。

    姜令檀微仰着脖颈,抬眸自下而上看着那些满目琳琅的书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因为自小生活的环境原因,物欲很低,少有对什么东西喜爱的,这些年看书成了她拘束在府里,唯一的乐趣,时常爱不释手。

    “喜欢这里?”谢珩垂眸看她,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次姜令檀没有犹豫,十分认真点了点头。

    她喜欢这里,是非常喜欢。

    但她也明白,书房乃是机密的重地,无论太子同意与否,这里都不是她的身份,能苛求半分的地方。

    可她却没想到,男人慢条斯理从腰间扯了一块令牌递给她,嗓音温润如玉,狭长的凤眸里含着她看不懂的淡笑。

    “这是入书楼的令牌。”

    “孤平日议事在书楼后方。”

    “算作禁地,不可去。”

    “其余自便。”

    姜令檀彻底愣住。

    视线落在男人宽大掌心,那块纯净无瑕的白玉令牌上,纤长眼睫微颤,落在眼睑下方的影子似画扇轻摇。

    “殿下。”

    “不可。”

    她望向他,摇头拒绝。

    怯生生娇滴滴的动作,落在谢珩眼中,她那双生得漂亮好似会说话的眼睛,这会子瞪圆轻颤的模样,清透如山林里突然闯入的幼兽,令他生出一种要把她,狠狠蹂躏的冲动。

    “不愿?”

    谢珩本是随口提出的。

    只因眼前的少女,于他而言就像养了个乖巧灵动的宠物,总要有一套奖罚分明的规矩。

    听话时,当然要给一些奖励。

    她住的东阁。

    每一个院子,每一处夹道游廊,都有暗哨,别说是每日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就算他想知道一天内有几只鸟雀落在她院子前,对他而言,都不是难事。

    所以谢珩根本就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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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得了书楼令牌,能做出什么事来。

    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能落进她耳朵里的每一个字,全都是由他默许后的。

    谢珩见她不愿,反而认真几分,循循善诱:“书房凌乱,孤的侍卫各司其职。”

    “缺了能帮着整理书册的人。”

    他声音一顿,语调轻得仿若风一吹就能散了。

    可每一个字落进姜令檀的耳朵里,就成了能拂起涟漪的风,乱了她心底的犹豫,使得她漂亮的眉心,因为少有的纠结蹙起一道浅浅的折痕。

    她日后常年要受他庇护,若是能帮着做些事,也算是报答他的恩情。

    姜令檀想到这里,冰凉掌心探出,小心翼翼接过令牌。

    上好的白玉,入手生温,令牌上沾了他身上的温度,被她握紧瞬间,不由烫得她手心一颤,赶忙垂下眼睫。

    “随孤上去看看?”

    谢珩站在二楼的木质楼梯上,居高临下问她。

    姜令檀点头,赶忙压下心底的情绪,跟在谢珩身后往上走。

    脚下的楼梯略显陡峭,姜令檀肩上的伤虽然用了秘药,好得快,但也是伤到骨头里连着筋的,就算每隔数个时辰换一次草乌散止痛,爬楼梯对她而言依旧有些艰难。

    谢珩走得不快,她有些心不在焉。

    结果当谢珩脚步忽然停下时,她不可避免撞了上去。

    两人一上一下,他身形高大。

    她这一撞,秀气的鼻尖直接撞到了男人的后腰上。

    姜令檀脑袋嗡嗡,身体后仰,只来得及去捂撞得通红的鼻尖,身体却一晃往楼梯后方倒。

    她若是摔实了,估计会比左边肩膀上的箭伤更严重,没在床榻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别想下来。

    还好站在上面的谢珩,眼疾手快,拉住她那一只没受伤的手腕,往怀里一扯。

    ……

    因为身高差,加上

    楼梯差的原因。

    姜令檀跌进去时,刚好撞在位于小腹往上一点点的位置。

    而她藏在衣襟下,玲珑有致的柔软,不偏不倚撞在了,谢珩身上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很软。

    并不痛。

    那瞬间,一种柔软酥麻的触觉,成了某种压抑的悸动。

    他生性冷淡,这些年少有多余的情绪。

    也只有蛊毒复发时,才会生出那些暴虐以及某种渴望的情绪。

    可这一刻,谢珩瞳孔反射性一缩,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某处。

    “殿下。”

    “对不起。”

    姜令檀一双干净纯情的眼睛湿漉漉望向他,她记得太子身上有伤,见他脸上神情不对,她的第一反应是撞到他受伤的地方了,指尖焦急地比划。

    “无碍。”谢珩不露痕迹,往后退了半步。

    他声音有点哑,目光落在她身上,沉得有些重。

    姜令檀未及笄,虽然被神秘嗜血贵人要了几次血,身上也落了许多痕迹,但她从未接触过男女那些事,依旧很是懵懵懂懂。

    所以她并不知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竟亵渎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殿下。”

    “流血了。”姜令檀眼睫一颤,小脸没了血色,冷白指尖落在谢珩侧腰的位置。

    那里不知何时渗出鲜红的血来,已经湿透霜白色宽袍,像是雪中开出的海棠,尤为刺目艳丽。

    谢珩若无其事往前走了两步,示意姜令檀上前。

    “旧伤而已。”

    “无需惊慌。”

    他回过头,唇角抿着,神色淡得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姜令檀就算再冷静,这时候也难免有些慌神,她指尖指向书房外,比划问:“可要去寻侍卫来?”

    谢珩狭长的凤眸,眼尾不轻不重微微一眯,瞥向她:“不必惊动外边。”

    “孤自己换药即可。”

    姜令檀才经历箭伤不久,自然明白有多痛,加上这伤八成还是她刚才撞出来的,眼中一下子被浓浓的愧疚填满,不敢与之对视。

    谢珩好似笑了一下,被她通红的眼眶给取悦到了,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你若是不介意。”

    “可否帮孤,去右侧第三排和第五列书架的暗格内。”

    “取了伤药和巾布,还有匕首。”

    姜令檀没多想,赶忙转身去寻。

    等她拿到东西回来了,就发现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宽袍解开大半。

    紧窄劲瘦的腰,不见半点赘肉。

    白如美玉的肌肤,微绷背脊上沁着一层薄汗,在摇曳的烛火下,似是拢了薄纱,尤为诱人。

    只是他侧过身时,右边侧腰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周围还有结痂,伤口应该是裂开不久。

    姜令檀莫名心头一紧,握着巾帕的掌心发紧,双腿如同生了根,怔怔站在原地。

    “过来。”

    男人俊逸的眉峰一拧,透着压不住的冷厉,宽厚背脊上,劲实的肌肉紧紧绷起,伤口周围被血渗透的皮肤下,是腹部漂亮又结实的肌肉线条。

    “莫要孤。”

    “重复第二遍。”

    他眼眸漆黑,侧眸望她,嗓音依旧清冽,语气却少有地严厉。

    姜令檀悬着的心一抖,呼吸跟着急促几分,人却因着那莫名的威压,有些失神往前走。

    伤口周围皮肤有红肿,血肉模糊的地方瞧着有要溃烂的迹象,这该有多痛。

    她看在眼里,连呼吸都下意识轻了。

    “匕首。”谢珩薄唇吐出几个字。

    姜令檀回神,慌忙拿了匕首递上前。

    他伸手取过,锋利的匕刃没有半点犹豫,一点点刮去伤口周围的腐肉,又伸手从侧旁格子里取了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烈酒,直接倒上去。

    “药。”

    “巾帕。”

    谢珩除了唇色有些白外,从头到尾他连呼吸都没变一下,吩咐的声音更是冷静沉稳。

    姜令檀就站在侧旁,他吩咐一句,她就递一个东西,脑子里只有反复一个问题,他难道不痛?

    谢珩包扎完。

    姜令檀没忍住轻轻比划问。

    “殿下不痛吗?”

    性如白玉,不染凡尘的太子殿下,笑了一下,眸色一寸寸从姜令檀受伤的肩膀上扫过。

    他语调极淡:“草乌散虽止痛。”

    “但同样也会令人丧失警惕。”

    “孤不需要。”

    薄湿的汗水,顺着他苍白的侧脸滴落。

    书楼的夜,寂得连风声都宛若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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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令檀瞳仁一颤,心底各种情绪纷乱,最终被无端的愧疚所取代。

    菩萨低眉,温柔十分,八分皆为——神爱世人。

    第23章 第 23 章 “绿毛鹦鹉”

    谢珩背手站在窗前, 书楼下是大片连绵的翠竹,再远眺还能隐约看到荷池水榭。

    她暂住的那处小院,离荷花池步行只要一刻钟不到, 模模糊糊隐在夜色中,一片森冷。

    “主子。”

    暗卫伯仁从一片暗影中,悄无声息走出, 声音极低恭敬道:“东西属下已经准备好了。”

    他手里端着铜盆, 盆中水温正好, 一旁的矮桌上放了制好的褐色药丸,雪白的巾帕整整齐齐叠着。

    谢珩转身, 看向伯仁。

    他身上血腥味浓重, 薄唇压着冷厉弧度, 嗓音淡淡:“今日贺兰歧怎么说?”

    伯仁心下微凛,放下铜盆,双手递上已经拧干的巾帕:“贺兰太子说,携使团前来, 是为了给西靖小王贺兰呈选妃。”

    “贺兰呈?”谢珩似笑非笑弯了唇,接过伯仁递上前的巾帕,慢条斯理擦净染了血渍的掌心,矜贵端方。

    他眉间嘲讽极重:“贺兰歧,不愧是谢三的八拜之交。”

    窗外有风袭来,落在伯仁身上。

    他不敢去看太子殿下的目光,只是想到三皇子这几年愈发不着调的行事,无端生出几分惊悸。

    贺兰歧虽是西靖国太子, 可实际上身份还不如其皇叔贺兰公瑾的嫡子,也就是百姓口中的西靖小王,贺兰呈尊贵。

    当年西靖天子暴毙, 唯一的皇子贺兰歧年幼,其皇叔瑄王摄政后把控朝堂十余年,直到去年祭天大典时贺兰歧才被封为太子,算是有了正儿八经的身份。

    根据暗探从西靖传来的密报,太子贺兰歧不学无术,身子骨据说还不太行,恐是活不了多久的。

    只管等他一死,皇位顺其自然落回瑄王父子手中。

    所以此次联姻,来的虽是贺兰歧,娶妻的却是瑄王世子,那位西靖说一不二的小王贺兰呈。

    只是伯仁也没料到,贺兰歧堂堂一国太子,竟能忍下这样的屈辱,甘愿为贺兰呈作嫁衣。

    至于三殿下谢清野,说来也有些荒谬。

    没人知道谢三殿下究竟犯了什么事,在一年前两国恶交,战乱一触即发时。

    他被谢珩绑了丢到西靖国自生自灭,结果私下不知怎么勾搭上西靖太子贺兰歧,两个纨绔一见如故,成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近日可要属下派人盯着三殿下?”伯仁想了想,不由请示道。

    谢珩随手把染了血的巾帕丢回铜盆里,面上表情极淡,口中无关紧要的语气,说出的话三皇子若是听见了估计得当场发疯。

    “无需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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