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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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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一切都好。”

    姜令檀呼吸放轻,暗暗松了口气。

    吉喜在一旁帮忙收拾东西,笑着说:“辛苦姑姑亲自跑着一趟。”

    芜菁娘子温和摸了摸吉喜的脑袋:“哪里会辛苦,这些年一直得殿下照拂,我能帮上的也只有这些小事,就你这丫头嘴甜。”

    吉喜笑了:“姑姑可别调侃我,许久不见姑姑,我更是日思夜想呐。”

    芜菁娘子被吉喜逗笑了,然后起身朝姜令檀告辞:“姑娘好好静养,切记莫要忧思,若是天气好的时候,多去外头走走。”

    姜令檀乖乖点头应下。

    这边芜菁娘子才收拾了东西,写好方子,谢珩挑开帘子进来。

    他目光落在姜令檀身上,问的却是芜菁娘子:“如何?”

    芜菁娘

    子理所应当把写好的方子递上前:“一切都好,殿下若是得空多带姑娘出去走走,也别日日拘在屋中。”

    谢珩一目十行扫过方子:“孤也正有此意,这一趟劳烦你。”

    芜菁娘子摆了摆手:“没什么劳不劳烦的,殿下从玉京过来这一趟也不容易,既然要隐藏身份,那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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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留。”

    等芜菁娘子离开,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相继退下,周遭静悄悄的,姜令檀不动声色借着喝茶的动作,避开谢珩看向她的视线。

    那一双眼睛,明明和之前一样,可每回单独相处,里头藏着墨一样的浓黑,总叫她心惊。

    “早膳可还合心意?”谢珩淡淡开口。

    姜令檀缓缓咽下口中的茶水,点头道:“嗯,都好吃。”

    谢珩咬了一下舌尖,想到早膳时和她屋中一样的点心,他拿起来咬了一口,口中汹涌而出的甜腻,只会令他觉得恶心。

    明明她亲手做的那些糕点,他就算不喜甜腻,也都能正常吃下,为何到了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只会让他想到儿时宫中那些令他作呕的画面。

    这一刻,他有一种想要细细打量她的冲动,更想看看她那双手,和常人到底有何不同。

    两人一时无话,姜令檀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里端着的茶水都凉了,她又不想放下茶盏发出动静。

    “在想什么?”谢珩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茶水,“凉了喝下去,夜里该闹肚子。”

    姜令檀匆匆放下茶点,指尖紧张蜷了蜷:“殿下今日不忙?”

    谢珩唇角勾了勾:“孤用了午膳就走。”

    “难道善善不愿?”

    不过是用一顿午膳,她吃穿用度都是太子的银钱,姜令檀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正当她内心纠结要说什么话时,外头传来伯仁的声音:“主子。”

    伯仁一贯稳重,会这样贸然打扰入了内院,那说明肯定是有事发生。

    谢珩皱了皱眉,站起身,大步朝外边走去。

    伯仁不敢耽搁,压低声音说:“方才武陵侯传了消息过来,施小侯爷已行至雍州,主子可要派人把小侯爷绑回玉京?”

    谢珩看着伯仁,眼底神色不见半点惊讶,清冽的嗓音不急不缓:“不必,派暗卫跟着就行。”

    “他若去寻应淮序也好,陆听澜也罢,都不必阻拦。”

    伯仁恭声应下,然后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圆形的蜡丸,小声道:“这是三殿下从西靖传回的消息。”

    谢珩伸手接过,捏开蜡丸,里头用蝇头小楷写了一张巴掌大的纸条。

    能看出写字的人很没有耐心,有些地方字迹晕了一团,随意涂改的更是有好几处。

    谢珩耐着性子看完,纸条在指尖粉碎成纸屑,微抬的视线望向远处巍峨连绵的雁荡山:“告诉应淮序,注意东面西靖的偷袭。”

    伯仁瞳孔骤缩:“西靖偷袭?”

    谢珩冷笑:“贺兰小王病重,恐怕是活不了多久。”

    伯仁立刻反应过来,贺兰小王若是死了,那寿安公主和贺兰皇室的联姻也就名存实亡,南燕与西靖本就互不信任,只要贺兰小王一死,就算太子贺兰企这些年一直无实权,那也是贺兰家唯一的血脉。

    以贺兰歧那疯批的性子,谁知道会不会去与漠北合作。

    想到这里,伯仁背脊冷汗都出来了,声音紧了紧:“主子,若是武陵侯问起。”

    谢珩眉梢挑了挑,语调极淡说:“无妨,尽管告诉他。”

    “是。”

    姜令檀也就等了一刻钟左右,太子就已经去而复还。

    他肩头落了雪,墨发上也沾了一些,进屋没多久,雪花化成了水珠子从他漂亮的眉骨滑落,滚至弧度凌厉的下颌,竟给她一种邪戾而又张扬的错觉。

    “等久了?”谢珩微微偏头,笑着问。

    “没有。”姜令檀起身,从袖中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递上前。

    他伸手接过,神色自若,擦了擦脸颊上的水珠:“方才得了消息,西靖恐要生变,孤想着还是同你说一声。”

    姜令檀仓促抬眸:“嗯?”

    “据在那边的探子传来消息,寿安联姻的贺兰小王得了重病,恐只剩数月生命。”

    “若是寿安在贺兰皇室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又是守寡的身份,她若想回玉京,只要宫中同意,也不是不行。”

    姜令檀顿时就愣住。

    她声音艰涩开口:“那华安郡主和武陵侯的婚事?”

    谢珩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神色玩弄:“孤不知。”

    屋内控制仿佛凝滞住一般,姜令檀红唇抿得紧紧的,她想到以陆听澜信中说的那些话,心口猛跳:“殿下,若寿安公主回玉京,您会阻止吗?”

    谢珩不着痕迹瞥了眼她紧紧握着的掌心,轻声道:“姻缘大事,只要武陵侯愿意,孤从来不会阻止。”

    “就算贺兰小王真的死了,寿安回玉京,那也得两国商议。”

    “时辰不早,先摆膳吧。”

    这一顿午膳,姜令檀吃得心不在焉。

    在她第三次走神的时候,谢珩轻轻搁下筷子,修长的手指拿过姜令檀手中汤匙,语调清淡好似还透着一丝恼意:“善善,你若是再走神,孤不介意喂你。”

    白瓷汤匙被他握在指尖,清冷的眸色好似幽潭。

    姜令檀肩膀一抖,被吓得回过神。

    “殿下。”

    “好好吃饭。”谢珩蹙了蹙眉,重新拿了给她打了一碗热汤,“把汤喝了,不许走神。”

    姜令檀满心纷乱,她怕太子突然的严厉,又忍不住去想陆听澜的事,心惊胆颤一顿午膳吃完,她本以为能松口气,再寻了借口去陆家的将军府一趟。

    没想到才接过帕子净手,谢珩随手拿过一旁架子上的披风:“走吧,陪孤去书房。”

    “我。”姜令檀想要拒绝。

    谢珩面色不虞:“武陵侯得了消息,自然要来寻孤。”

    “善善若是不愿,那也就算了。”

    姜令檀后知后觉,赶紧几步跟上。

    却没想到走到太快了,太子又突然转身停下来,她不可避免直接撞到了他怀中,鼻尖狠狠撞了一下,霎时就红了。

    谢珩却是无奈一叹:“孤该拿你如何是好。”

    第73章 第 73 章 喜柬

    姜令檀掌心捂着鼻尖, 他身上迦楠香的味道清冽好闻,痛得眼尾长睫都湿了,又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那胸膛实在是坚硬结实, 犹如铁壁。

    “拿药来。”谢珩俯下身,伸手稳住那纤纤细腰,微冷的声音对外边吩咐。

    “不碍事的。”姜令檀仰头, 声音闷闷道。

    谢珩闻言眸光沉冷, 视线落在那撞得红了一片的鼻尖上, 掌心顿了顿,慢慢松开。

    她眼中警惕之色实在过重, 他离她近些, 她竟是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谢珩皱了皱眉, 拿过吉喜递上前的药膏,霜白的指尖抠出一些,垂眸一言不发给她涂药。

    “痛了也不说。”

    “对不对。”

    姜令檀抿着唇,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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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愿说。

    屋里安静, 倒是那药香缠在两人身上,无端生出零星的暧昧。

    这一耽误,两人到书房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应淮序早早就等在里边,他也不见外,手里端着一盏滚烫的热茶慢慢饮着,见两人走近,搁了茶盏行礼道:“边境的事伯仁与我说了。”

    “除此事外。”

    应淮序声音顿了顿,垂眸从怀中掏出东西:“这是喜柬, 时间虽然仓促些,但还是希望殿下在开春回京前,能来喝一杯喜酒。”

    红纸乌墨, 两张喜柬落在紫檀书桌上,那字迹是姜令檀熟悉的,可以看出写字之人在写这份请柬时,心中亦是欢喜。

    “令檀姑娘,这是华安给你的。”应淮序把其中一张喜柬往前推了推,语调虽温和,情绪却异常的淡。

    桌面上茶盏浮出的水雾,在这一刻似笼住了他的眉眼,那晦暗莫测的神色,冷得令姜令檀心慌。

    唇角不自觉抿紧,秀气的指尖一颤紧紧握住太子袖摆一角,这只是姜

    令檀下意识的举动,小心翼翼把半边身体都缩在他身后的模样,像是受惊探出脑袋在观察四周的兔子。

    情不自禁的举动,莫名讨好了谢珩。

    他眉梢微挑,溢出浅浅的笑意,背在身后的大掌,隔着衣袖握紧她的手腕,如同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语气漫不经心。

    “善善,去后头看书。”

    姜令檀未说话,只是沉默点头,朝两人行礼后,脚步轻缓走到屏风后方的书架前,垫脚取下一册书。

    应淮序微微一笑,若无其事扫了眼屏风:“殿下竟然这般不舍,就连前往雍州,都要把人藏在眼皮下才好。”

    谢珩也不否认,语调却带上了压迫的意思:“比不得应侯的风花雪月。”

    应淮序被这般嘲讽,他也不恼,只是凉凉一笑:“臣不过是身不由己,局势已定,哪能如殿下这般随心自由。”

    “臣与华安郡主不过是家族利益相当,这里还要谢谢殿下您的成全才对。”

    说到这里,应淮序沉默许久,忽然抬眸直直盯着谢珩:“殿下怎么不问臣,后不后悔?”

    谢迟闻言,薄唇勾出一丝嘲讽:“后悔?”

    “连寿安都求不得你半丝心软。”

    “应侯一颗石头做的心,能生出‘后悔’二字?”

    应淮序下颌角蓦然僵硬,背脊绷紧,然后自嘲一笑:“真让殿下说对了,臣这一辈子可容不得半点后悔,今日不会有,日后也绝不会。”

    “是么?”

    “那孤拭目以待。”

    两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姜令檀站在书架后方,只能隐约听到几个字,至于说了什么她是一句话也没听清。

    等武陵侯离开,她走出去时桌上隔着的茶水已经凉透了,她也站得双腿发麻,书房里虽然添了炭盆,但是没烧地龙比不得屋子暖和。

    姜令檀搓了搓僵冷的手心,正准备开口退出去。

    喜柬既是应淮序亲自送过来的,那么他与陆听澜的亲事,无论寿安公主在西靖发生什么事,都干预不了两府的联姻。

    姜令檀眉头微皱,压下立刻要去找陆听澜说话的冲动,伸手拿起喜柬,指腹慢慢从墨汁早就干透的字迹上抚过,还能闻到淡淡的十分清雅的墨香。

    二人的婚事就定在新岁前的十二月廿八那天,时间上的确匆忙,满打满算拢共也没剩几日了。

    等参加完陆听澜的婚事,接着就是新岁,之后恐怕就要动身回玉京,毕竟太子作为储君,就算病隐,也拖不得太久。

    比起玉京,姜令檀更喜欢雍州,若是可以她宁可独自留下来,不必担心那随时会出现的神秘嗜血贵人,也不用忧心长宁侯府那些虎视眈眈的长辈。

    在这里她能用阿娘悄悄留下的钱,买一处很大的院子,有常嬷嬷有冬夏,再雇几名护院,一辈子就这样安宁自由地过。

    “在想什么?”

    姜令檀只觉得眉心被人点了点,陡然抬眸,对上一双无比幽深的凤眸,墨黑的瞳仁隐约透着笑意,那专注的视线像是要把她撞进去。

    “我”

    姜令檀张了张唇,胸腔内心脏鼓动,即将说出口的想法,忽然被她深深压下。

    勉强笑了下:“想华安郡主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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