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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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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喜柬,恐怕都是郡主亲自写的,若请得宾客多了,她也不知要写多久。”

    窗外和煦的阳光落进书房里,这处宅院临山,前面还有一条结了厚厚冰层的小溪,大雪的冬日周遭安静无声,两人的说话声,反而使空置许久的书房,多了些许人气。

    “这几日若天气尚可,孤带你去外边骑马。”谢珩忽然出声道。

    姜令檀一怔,纠结片刻点头应了。

    现在这是忙的时候,她自然不好去打扰陆听澜,可学骑马实在诱惑太大,她根本拒绝不了。

    又过了两日,连着下了许久的雪,好不容易雪停太阳出来。

    吉喜从外边院子里摘了些开得正好的玉兰花,寻了个漂亮的青瓷螺珠瓶插起来,摆在暖阁里。

    姜令檀用午膳时,果然被那开得正盛的玉兰花吸引,也不知从哪处的箱子里翻出几根红绳,在上边打了几个蝶形结,显得格外喜庆。

    吉喜在一旁笑道:“姑娘心灵手巧。”

    姜令檀笑了:“你呀你,哪能比得上你这一张巧嘴。”

    吉喜扮了个鬼脸,笑眯眯道:“姑娘快些用膳,虽然屋子里暖和,冬日热乎的东西凉得都快,若是着了寒凉,夜里得闹肚子的。”

    一顿午膳,姜令被哄着多吃了半块点心和小半碗汤。

    才用过午膳,外边就有侍卫在廊子外边禀报:“姑娘,殿下已让人套好了马,请姑娘出府。”

    姜令檀本以为谢珩上回说带她骑马的事,已经忘了,没想到猝不及防,他竟还记得这事。

    吉喜也不敢耽搁,直直去里间拿了披风出来,又从箱子里寻了一件厚实的外衣要给姜令檀换上。

    等换好衣裳,系上披风,又往脸上涂了厚厚的面霜,姜令檀才被丫鬟婆子簇拥着往外边走。

    这边的院子比不得玉京东阁那样大,反而让姜令檀出行省心些。

    她穿了特制的骑装,乌发也梳成比较轻便简单的样式,脸上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美不可方物。

    好在披风上的兜帽足够大,往脑袋上一戴,顿时遮挡住她大半容貌。

    “走吧。”谢珩骑在马背上,朝她伸手。

    纤细雪白的手搁着他宽大的掌心上,两手交握,姜令檀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肌肤上的薄茧。

    本以为他会顺着力道,拉她上马。

    却没想到,他会忽然俯身,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的腰,那亲密得毫无间隙的姿势,惊得她张唇轻呼,显然是吓得不轻。

    姜令檀伸手慌忙握住缰绳,半个身体都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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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慢些。”

    谢珩好似未闻,双腿轻夹马腹,冷喝一声。

    马儿没有半点犹豫地奔跑起来。

    姜令檀本就害怕,这会子更是颠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兜帽灌进了风,被吹得鼓起,有几片雪花落在她鼻尖,凉凉的触感,片刻就化了。

    身子不受控制往后靠,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迦楠香清冽的味道,这样被圈着,她就像是激流中漂浮的落花,冷气扑面,还未渗进她身体里,就被身后滚烫的胸膛给撞没了,鼻息不可避免乱了。

    姜令檀闭着眼睛,红唇张着,轻轻喘息。

    马蹄踏在雪里,溅起的雪花,周围景色在快速倒退,白茫茫地一片,偶尔露出一点零星的青翠。

    等到后半程,姜令檀彻底不冷了,背后出了许多汗,里衣湿漉漉站在身上。

    谢珩驱马停下后,身体靠后,把手里的缰绳塞到姜令檀掌心里:“善善,你来带孤回去。”

    这一路上骑得快,姜令檀连路都认不清楚,更不要说骑马带人回去。

    她紧张握住缰绳,学着谢珩的方式,还有之前他教她的那些坐姿。

    一开始还不算熟练,等漫无目的在雪地里歪歪扭扭走了几圈后,姜令檀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每到一个岔路口,她就侧仰着头可怜兮兮往身后看。

    也不知是她骑得太慢,还是中途又走错了路,明明就算再慢一个时辰就能回去的路程,她一直转悠到天黑才寻着路回去。

    吉喜和伯仁早就候在外边等着。

    姜令檀不好意思朝吉喜笑了笑,正要起身下马,可人还没动,下一瞬就被厚实的大氅从头到脚紧紧裹住,根本挣扎不了。

    “殿下。”

    谢珩把人裹在怀里:“雪大路滑,孤抱你进去。”

    第74章 第 74 章 我能娶她

    他说抱她, 那就不容她有半点挣扎。

    姜令檀骑了整整小半日的马,早就累坏了,被他抱入怀中瞬间下意识伸手去推, 可她掌心那点力气同挠痒无异,哪能推动他分毫。

    谢珩清冽的视线往下看,唇抿出一丝冷冷的笑, 手跟烙铁似的箍在她腰上, 明知她不愿, 依然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她这样防他,态度更是愈发地疏离, 他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心里怄着一股无名火, 脸上却半点没有表现出来。

    小小的一团,蜷在他身上解下来的大氅里,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知到她软得不像样的身体,隐约露出来的一点肌肤, 雪**腻,就像上等的骨瓷,不见半点瑕疵。

    雪大,宅中下人好不容易扫地出的一条宽道,不过眨眼又被鹅绒一样的冬雪给淹没。

    谢珩脚步迈得大,吉喜跟在后边举着伞,小跑着才勉强跟上。

    姜令檀被密不透风地裹着,憋得都快喘不上气来

    , 直到被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大氅从外边掀开一角,露出她粉如烟霞一样的娇颜。

    谢珩逆光站在一旁, 见她一口气憋得久了,双颊通红,樱桃一样的唇微微张开,喘得厉害。

    再往下就是一截犹似脂玉的脖颈,笼在碎金一样的灯芒里,那漂亮得惊人的弧度,一路延伸,透过薄薄的下颌缘,鬓角被热汗洇湿的发丝,几缕贴在脸颊上,无声中那惊心动魄的春色,全搁在里头了。

    谢珩眸色微深,不着痕迹收回视线,身体却稍稍向前俯下,长指刮过她沁着汗水的鼻尖:“腿酸不酸?”

    骑了小半日的马,哪有不酸的道理。

    姜令檀一身雪肌娇嫩得不行,她能感觉到双腿内侧的皮肤恐怕是摩擦红肿破了皮,这会子歇下来,感觉火辣辣的痛。

    但这种事,她不想在太子面前承认。

    只得装作若无其事,轻轻摇头。

    “是么?”谢珩语气明显带着疑惑。

    深邃狭长的凤眸闪了闪,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只是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既然无事,孤让人摆膳。”

    摆什么膳?

    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然后让吉喜帮她涂药。

    姜令檀内心无声咆哮,身体依旧缩在大氅内,浑身酸到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她看着太子,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我不饿。”

    “嗯。”谢珩笑着颔首,温润的面容隐在灯火的阴影里,墨一样黑的眼眸内,似有疯色漫出。

    他再次俯身朝她逼近,语调既轻又淡,听不出半点怒色:“身上酸痛,若孤没猜错,腿侧的肌肤恐怕是破了皮的。”

    “善善。”

    “你总是这样。”

    “不愿说实话。”

    谢珩抬手,修长掌心朝她摊开,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淡青色的瓷瓶:“孤是人,有七情六欲,同样会生气失望。”

    “孤自认待你极好。”

    姜令檀愣住了。

    张了张嘴,半晌也答不上话来。

    她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一样,又酸又涩,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明明是她该生他的气,他总是以谦谦君子的姿态,偏生那样不容拒绝地对她亲密。

    防着他不过是因为两人身份的云泥之别,再加上他对她实在太好,她若不清醒些,哪日不知所谓的陷进去,日后只会叫她难堪。

    “是臣女福薄,受不得殿下的好。”姜令檀赌气般说道。

    她朝谢珩看了一眼,又极快收回视线。

    那双令她不敢直视的眼睛,冰冷幽深,似要将她困住。

    剩下的狠话全都堵在喉咙里,掌心捂着胸口直喘,人却无助地往大氅里缩去,就像是小动物遇到危险,急于藏匿身形。

    屋中一时静默,连那落雪声都如同被冻住一样。

    谢珩垂下眼帘,目光凝着那点散落在外的发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危险又深邃。

    现在他该生气吗?

    自然不会。

    在他刻意纵容下养出来的小宠儿,就算是朝他亮出锋利的爪子,他也能搂在怀中,禁锢住,一点点把那点反抗给磨平了。

    当初她胆大包天,自己撞上来主动招惹他,哪里能让她轻易全身而退。

    谢珩把手心里握着的青瓷瓶搁在身旁的春凳上,声线平和道:“让吉喜帮你上药。”

    “身体若不适,就让人请芜菁娘子来。”

    “好好休息。”指尖慢条斯理抚平袖摆上压出的皱褶,谢珩没有继续停留,而是转身出去。

    不多时,吉喜轻手轻脚上前,抬眼往帐子里一看,只见姜令檀闭着眼睛缩在大氅里,竟然是睡着了。

    吉喜顿时哭笑不得,也同样暗暗舒了口气,伸手拿起春凳上淡青色的瓷瓶,又转身取来热水巾帕,得把身上汗湿的衣裳换了,再给摩擦受伤的地方涂上药。

    晚膳早就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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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灶上一直热着,无论屋里的主子什么时候睡醒,都能吃上。

    天色已晚。

    谢珩才跨出房门,外头伯仁便迎上前。

    他脸上有擦伤,那伤口乍看之下十分新鲜,还渗着血,只是天气冷已经凝住了。

    “怎么回事?”

    顶着太子殿下审视的目光,伯仁把头垂得低些,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属下无能,方才在宅院门外被施小侯爷给堵了。”

    说到这里,伯仁声音停住,不敢去看太子。

    谢珩却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眼神平静无波:“施故渊在何处?”

    伯仁压低声音说:“回主子,施小侯爷被拦在书房门口。”

    谢珩冷冷笑了声,随意道:“既然来了,那就见见。”

    施故渊有些狼狈,身上玄色的衣裳落满了白雪,部分雪化了,就洇出淡红色的血水,一滴滴落在脚旁的雪地里,格外刺目。

    暗卫手里拿着刀,并不敢靠近,只是防范这位武功了得的施家小侯爷突然暴起,逃脱出去。

    “都退下。”谢珩穿过廊庑慢慢走近。

    他目光沉黑,探不出半点情绪,却重得那压迫如同有了实质,落在施故渊身上。

    园子里,除了簌簌落雪的声音,连喘息声都被刻意压低。

    施故渊浑身僵硬,冰冷视线死死盯着前方:“为何不愿见我?”

    谢珩从施故渊面前经过,脚下步伐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直走进书房。

    在这瞬间,风卷着大雪,从书房洞开的大门涌进去,书页翻飞,帐子被吹得鼓了起来。

    施故渊冷笑,见暗卫都收刀推到远处,他抬手狠狠摸了一把脸,大步跨进去。

    “姜十一姑娘究竟是谁?”施故渊盯着端坐在书桌后方,看似风光霁月的男人。

    谢珩往后靠了靠,隔着点距离,长指叩在卓沿轻轻敲着,似笑非笑看了过去:“你想她是谁?”

    长久的沉默,好似能听到施故渊后牙槽咬碎的声音:“她该是臣的妹妹,是齐家大姑娘齐朝槿的女儿,本该尊贵无比令人羡慕,却因齐氏一脉遭歹人陷害,让她生在长宁侯府这般下作不堪的地方。”

    施故渊的笑里透着轻蔑,本是意气风发少年模样的脸庞,干裂生疮,染了洗不尽的血迹,更像是雪原上啃食生肉的鹰,锐利无比。

    这些年,他早就快被那些看不见的仇恨压垮的脊骨,透骨的风中颤了颤,茕茕孑立,急需找一人诉说。

    他是脱离族群的怪物,势孤力薄,在玉京终究格格不入。

    所以当他发现这世间也许有一人,藏着和他相同的秘密,身上流着与他殊途同归的血液,还有一样的仇恨时。

    兴奋过后,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她。

    施故渊却没想到,他抱着这样的信念,连夜策马闯入东阁,等待他的只是无尽的黑暗,如同深渊要把他吞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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