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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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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是侯爷的妹妹,武陵侯府大姑娘应知宁过来了。”福意走上前,小声通传。

    “放她进来。”

    陆听澜慢慢眯起眼睛,被盖头遮挡的视线是大片大片的暗红,她听见脚步声走近,精准地朝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

    她没说话,应知宁稍显得尖酸刻薄的声音透着得意。

    “陆听澜,你恐怕没想到自己也有今日这样落魄的时候。”

    “实话告诉你,我大哥丢下你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就不是因为边关遇袭,而是因为寿安公主不远千里从西靖来雍州了。”

    “她要见哥哥,哥哥哪能不去。”

    “以哥哥对她的情谊,若不是陛下赐婚,圣命难违,能到你嫁入我应家。”

    “我应知宁唯一认定的嫂子,只能是寿安公主。”

    “说完了吗?”

    陆听澜低头一笑,缓缓往前迈了一小步。

    应知宁上回被她一耳光给抽怕了,脸颊现在摸上去都疼,她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往后退了几步,咬牙切齿喊出来,浑身冰冷。

    “我只是告诉你。”

    “我哥哥心里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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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有你,你不要痴心妄想!”

    窦妈妈和福意在一旁听了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陆听澜依旧镇定,语气淡而从容道:“寿安公主是陛下金口玉言赐婚和亲的公主,为的苍生百姓,哪能容你这般污蔑。”

    “来人呐。”

    她朝候在角落里的侍卫招手:“把应大姑娘给我捆了,连夜送回玉京武陵侯府。”

    “就跪在族中祠堂里,一日只给她两餐,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什么时候放出来。”

    “陆听澜!你敢!”

    “我是武陵侯嫡亲的妹妹,你算什么身份,罚我跪祠堂。”

    “我算什么身份?”

    陆听澜笑了,伸手扯掉脑袋上盖着的鸳鸯喜帕,冷眼看着静悄悄的院子,一步步朝应知宁走去:“本郡主从今日起,就是你兄长应淮序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上了你应家族谱的长嫂,我如何罚不得你。”

    她走到应知宁面前,冰冷指尖掐着她下巴往上抬了抬。

    少女还未及笄,正是娇俏的年岁,脸上肉乎乎的婴儿肥,可她看人的眼神实在说不上可爱。

    骄纵太过,若不管束,等日后嫁了人,迟早吃尽苦头。

    陆听澜冷笑:“我别说是罚你,就算日后你的婚事我若要做主,侯爷也说不得什么。”

    这时候应知宁才知道要怕,可这宅子里的人大多都是陆听澜带来的,没人会忌惮她的身份,连挣扎都做不到,就被几个婆子用粗布条捆了手脚,丢进马车。

    窦妈妈努力压着脸上的表情,唯恐表露太多失望,惹了她家郡主伤心:“夜凉,郡主就算身子好,也经不住这样冻。”

    “老奴伺候您进屋里先休息?”

    陆听澜深吸口气,大红的绣鞋一点也不怜惜地踩过台阶上的鸳鸯喜帕,准备转身

    应淮序高大的身躯穿过垂花门,大步走进院子。

    “你们先退下。”

    他新郎官袍已经脱掉,换成冰冷的铠甲,身上透着铁血的气息,不疾不徐朝她走近。

    “府里的事你大可随意处置,明日会有管事取了库房的钥匙交到你的管事妈妈手里,知宁和承宇两兄妹年岁还小,你得多担待些。”

    “听澜。”应淮序见她拧眉不答,伸手扣住袖摆下纤细的手腕,“方才斥候来报,雍州南边的营地被瓦剌部骑兵突袭,我得去接应太子。”

    陆听澜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粗粝手掌心上温度滚烫,看她的目光更是毫不避讳,那种来自体型上的压迫,无法忽略。

    她面

    容淡淡抬起眼睛,对上他坚毅的目光。

    “我听人说,寿安来了雍州。”

    “可要请来府中好好招待。”

    她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微微翘起,漂亮的桃花眼置于幽暗中,一闪一闪像藏了细碎的星辰。

    应淮序却是面色一变,语气也变得有些僵硬:“不必了。”

    “寿安来雍州,有太子殿下操心,你无须理会。”

    “军情不能耽误,我该走了。”

    陆听澜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一笑,浅浅勾起的唇角压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

    应淮序也没有半点要留下来的意思,他恐怕早就忘了今夜是他们两人的新婚之夜。

    一阵凉风从门洞吹来,把花园里枯枝上的积雪吹落在地。

    陆听澜凝视雁荡山的方向,暗夜如同没有尽头的深渊。

    寒冬腊月的天气,她在外头站久了,身上早就没了半丝热意,朝窦妈妈吩咐:“让人抬了热水,我要沐浴。”

    窦妈妈虽然不满武陵侯这样冷淡的态度,但她更舍不得自家郡主在寒风中受冻的身子,连忙吩咐丫鬟下去烧水,又叫小厨房把菜也重新热一遍,再准备好驱寒的姜汤。

    陆听澜沐浴不喜欢人伺候,只等婆子放了热水,她就摆手叫人退下。

    风夹带雪拍在窗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她垂眸解着衣襟上的珍珠扣,目光一顿,无意落到放满热水雾气氤氲的浴桶内。

    淡粉色的血迹,像是胭脂洇出来浅浅的色泽,随着水波一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

    两滴、三滴,从房梁正中的位置滴落。

    寂静无声中,一阵凉飕飕的冷意从她脊梁骨窜起,她还未有动作,房梁上方传来透着几分邪气的轻笑。

    “都说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啧啧,应侯当真的铁做的心,放着家中美娇娘不顾,去救寿安那个废物。”

    “郡主不妨说说,本君与你今夜又算哪一桩喜事。”

    “应侯不愿,不如本君成全你。”

    说话的人,虽受了重伤,但身手依旧快如鬼魅。

    陆听澜只来得及看清烛影一闪,男人冰冷高大身躯已经悄无声息贴在她身后,苍白指尖如蛇一般从她露在衣襟外雪白的脖颈,一点一点朝下抚去。

    “你若跟了本君,身份可比嫁给应侯尊贵多了。”

    “郡主不如好好考虑。”

    水汽弥漫在空气中,男人深邃妖异的面孔透着野兽一样冰冷的光,他声音听着虽然在笑,可落入人耳朵里,却像毒蛇从口中吐出的信子,玩味中藏着戏谑一样杀人如麻的愉悦。

    陆听澜僵住身体,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被吓呆了。

    “不许喊哦。”

    “不然就杀了你。”他目光同野兽盯住猎物。

    落在衣襟上的指骨,慢慢捏住她衣襟内侧的珍珠扣,指腹用力,珍珠碎成粉末,露出雪白肌肤上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的玲珑胸线。

    “真美。”男人低低一笑,满意叹了声。

    陆听澜往后侧了侧脑袋,对上男人那双比正常人浅淡一些的灰褐色眼仁,身上繁琐精致的凤冠霞帔,随着她害怕而颤抖的模样,珠玉碰撞,环佩玎珰。

    “娶我。”

    “你能给我什么?贺兰太子”她眼睛是天生的桃花眼,眼尾被水雾熏出胭脂一样的红,鬓云乱洒,**半掩,如同任人采撷的娇花。

    是能为所欲为的。

    贺兰歧慢慢俯下身,一点点握紧掌心下的柔软:“给你皇后之位,郡主觉得如何。”

    “皇后之位啊。”陆听澜仰起头,露出白腻的下颌线条,轻勾的尾音,更像是情人的轻声呢喃。

    一阵风吹过,也不知把哪扇未关紧的窗子给吹开,风雪漫进的瞬间,浴室里朦胧如纱似的袅袅白雾,霎时腾空而起。

    在这电光石火瞬间,陆听澜右手掌心用力狠狠掐住贺兰歧探入她衣襟的手腕,右腿往后飞踢,反手从腰间拔出匕首,没有半点犹豫朝他心脏位置捅去。

    皮肉被划开同时,男人撞倒了屏风。

    鲜血溅在陆听澜白皙的脸颊上,染湿她身上的嫁衣。

    贺兰歧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在玉京城娇生惯养多年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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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郡主,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他发现事态不对,要躲已经来不及。

    险之又险避开要害,心口下方的位置被她结结实实捅了一刀。

    “强弩之末,也胆敢肖想本郡主的身子,谁给你的胆子。”陆听澜冷笑一声,抬起匕首再次朝贺兰歧刺去。

    鹅绒一样的雪花从洞开的窗子外吹进来,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贺兰歧半跪在地上,面孔惨白,涣散的视线死死盯着一个方向。

    “华安郡主,本君记住你了。”

    “你是本君活了这么多年,第一个胆敢在本君身上扎窟窿眼的女人。”

    他毫不在意擦掉嘴角上的血,转身翻出窗子,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常妈妈和福意听到屏风翻到的动静,冲进耳房内。

    当即面色骤变:“主子。”

    陆听澜咬牙撑着浴桶站稳,面无表情扯掉身上厚重繁琐的喜服,以掌心,重重抹了下脖子上的血迹,像是要把他留在皮肤上阴冷的触感给擦去。

    “给太子递信。”

    “说西靖太子被我重伤,从武陵侯府出逃。”

    “贺兰歧惦记善善,必须除之后快。”

    第93章 第 93 章 吾非君子

    武陵侯府自有侍卫带着消息, 一刻不敢耽搁送到太子位于雍州城郊的宅子。

    伯仁接了消息,略微一犹豫还是咬牙去了内院。

    屋里灯未熄,有影子透过一扇镂空的乌梨木雕花屏风, 落在明净的琉璃玻璃窗上,映出朦胧清浅的淡痕。

    “主子。”

    “华安郡主派人送来消息。”

    伯仁单膝跪地,半个身体都隐匿在侧旁廊柱高大的暗影下, 如同一缕幽魂。

    深冬, 夜里的风刮在人脸上, 如同刀子,‘吱呀’一声, 薄而莹澈的琉璃窗被一只修长骨节优美的手给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说。”

    他声音刻意压低了, 融在即将破晓的天光里, 清冷端方,自有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伯仁不敢抬头,把声音压得更低。

    “贺兰太子夜探武陵侯府被华安郡主刺伤出逃,属下已经派人进城围堵。”

    “请主子吩咐。”

    谢珩抬起头,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淡漠,玉色后颈落在碎金般的灯影下,白月色直裰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满身清冽。

    “无需请示。”他声音一顿,眼底似有病态的冷色闪过。

    “直接杀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只是还有一事。”伯仁暗吸一口气,面露犹豫之色。

    谢珩长指落在怀中少女白腻的脸颊上,从纤长的眼睫到挺翘的鼻尖, 最后顿在那如花瓣一样的红唇上。

    “若与寿安有关,但说无妨。”

    能让伯仁难以开口的事,他八成猜到与寿安有关。

    果不其然, 屋外的说话声听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干巴巴的说:“今日夜里施小侯爷带人前往古北口营救寿安公主。”

    “公主、公主虽然被救下,可已经在半道上被瓦剌部骑兵折辱身子,失了失了清白,公主后来以死相逼,一定要见武陵侯一面,施小侯爷无法只能带寿安公主去武陵侯府。”

    伯仁抖着声音把话说完,他根本无法想象金尊玉贵前往西靖和亲的公主,因‘情’一字,宁愿以自己的清白和性命作为赌注,也要毁了武陵侯与华安郡主的婚事。

    公主被人折辱,这事要是传出去。

    不光是西靖贺兰氏,恐怕连南燕都容不下她。

    人在年少无知的时候犯错,也许还能有长辈护着,可公主已经出嫁,成了贺兰皇室的小王妃,这样的错事,损人不利己。

    “应淮序有见她?”谢珩轻声问。

    伯仁神色微凛:“回主子,武陵侯听闻公主受辱第一时间吩咐施小侯爷想办法把消息压下去  ,但并没有与公主见面。”

    “公主由施小侯爷强行送回西靖。”

    “武陵侯今夜得主子的命令,已经带兵前往雍州南营截杀漠北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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