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肚子疼还需要人陪着。
更何况她觉得此时魏珩也不是真的想陪她,只是因为先前那老郎中用药不对,她又是因为他的身体才听了老郎中的话,所以心里愧疚才来陪她罢了。
但那女郎中也说了,用药不是主因,只是诱因之一,她自己的情绪波动以及血瘀之症才是根本,总体来说,和他没多大关系。
就算有关系,她也不需要他的愧疚。
见魏珩还是不动,陈末娉扶着腰打算坐起来:“我真没事,要么我陪您一同去书房?”
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再起身。
魏珩按她躺下,自行起身,吩咐玉琳:“照顾好你家夫人。”
说完抬脚出了屋门,朝书房去了。
陈末娉看他走了便没再管他,翻了个身继续摸着肚子,又要昏昏欲睡时,突然听见玉琳在一旁迟疑道:“夫人,您说的喜帕,是不是一方边缘是红色绸缎、中央是白色棉布的锦帕?”
“对对对。”
陈末娉转过身子:“你瞧见了?”
“好像瞧见了,但奴婢也不太确定是不是。”
玉琳挠了挠脑袋:“因为我是在那晚您睡着之后进来放热水时瞧见的,只远远瞧了一眼,好像是被侯爷拿着。”
“他拿着?”
陈末娉嗤笑一声:“绝对不可能,那你肯定看错了,他应该拿得是别的帕子。”
他拿那东西干嘛?她还提前做好准备要留下印记呢,结果都忘了,他又怎么会记得?
陈末娉还幻想了一下魏珩那张死人脸保存喜帕的场景,结果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现在去了大理寺,要是真拿那东西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要办案。
那可不是什么吉利事。
女子把此事抛到一旁不理,翻回去又准备睡,还没闭上眼,终于想起来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哎呦,他刚刚还来了呢我都忘了,快快快,把妆奁打开,把和离书拿出来,要是他再过来,好和他说说,我离开的日子。”
玉琳应下,上前两步打开妆奁,然后顿住了。
“怎么了?”
陈末娉察觉不对,起身准备看时,玉琳已经转过身子,一脸不安地望着她:“夫人,和离书,没了。”
第28章
小偷 和离书没了
不单和离书没了, 整个妆奁匣子里的所有首饰、地契都没了。
玉琳把妆奁匣子倒着抖露了好几遍,空空如也。
陈末娉呼吸都要停了。
她扶住胸口:“你再瞧瞧,屋里还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还真的有, 玉琳查看了一番,贵重物品七七八八丢了不少, 有翡翠如意,有佛子玛瑙, 大件小件都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丢的。
陈末娉心下大惊,这几日她很少离开屋里,何况外间还有旁人值守, 怎么会不知不觉就丢这么多东西?
定远侯府是招惹到什么江洋大盗了不成?
“府中可还有旁人丢了物件?”
玉琳忙道:“奴婢这就去问。”
待丫鬟匆匆忙忙出去后, 陈末娉也没心思再躺着了, 自己爬起来穿好外衫, 忍着小腹的坠痛,又亲自打开妆奁匣子查看。
果然都没了,和离书她为了妥善保管, 还特意和地契放在一起,想来是那贼人拿地契的时候一遍都偷了个干净。
眼看要到年关了却出这种事, 真够糟心的。
“偷这些东西是打算过年回祖坟给自己烧一口黄金棺材吗, 怕是有命拿没命花。”
“下次别偷东西偷到茅房里去, 看金灿灿的东西就往里伸,结果沾全身。”
陈末娉嘟嘟囔囔把这贼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骂着骂着,玉琳就回来了。
“夫人,二房、三房都有丢的,说应该都是今日才发现的, 老太太那边不敢惊动,只询问了一下嬷嬷,嬷嬷说待她盘查完再来告诉咱们。”
“好家伙,二房三房也都偷了?”
本来她还考虑了一下会不会是家贼,毕竟定远侯府也不是这么好进,可如果侯府里的所有人都遭了贼,那家贼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这事儿也不是她这个曾经的当家主母能解决得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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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末娉上前扶住玉琳的手:“走,咱们去书房寻侯爷。”
他正好升任了大理寺少卿,就让他查查这案子。
魏珩的书房离淑兰院其实并不远,出个院子右拐便是,根本没几步路。
但是这还是三年多来,陈末娉第一次去魏珩的书房。
书房外守了几个眼熟但是陈末娉叫不上名字的小厮,见她来了,想要通传,却被她摆手拒绝。
如此急事,还是她自己亲自说快些。
这般想着,不过转瞬功夫,她已经大步行到了书房门口。
魏珩的书房大门紧闭,窗户也朝屋后开着,看不到里面动静。
陈末娉正要抬手敲门时,忽听里面传来几道耳熟的声音:“侯爷,我,确实是我妇科不精,没看出夫人有血瘀之症,不单误了夫人身子,也误了”
话音未落,那声音戛然而止,接着,男人冷肃的声音响起:“谁?”
死男人,耳力这么好吗。
陈末娉还来不及张嘴发出声音,书房内已经有人打开了门。
魏丁一脸肃然的站在门前,看样子正准备呵斥来人,当看见是她时,微微愣神,诧异道:“夫人?”
话音刚落,书房内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魏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很快出现了门前,剑眉紧蹙,盯着她道:“你来做甚?”
来了来了,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没错,就是这个教训味,她足足感受了三年。
陈末娉听见这个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露出一个假笑,阴阳怪气道:“怎地,这地方我来不得?”
话一出口,她就在心里夸了夸自己。
现在可长志气了,要是之前,怕是只能老老实实回话,和个假人一样,肯定还得被他训两句。
自己出息了旁人自然也要给三份薄面,魏珩这次不但没有继续训她,反倒解释道:“不是,你不是不舒服吗?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在屋中休息?”
难得看见男人跟自己解释的模样,陈末娉志气更甚,不经他允许直接踏进了书房。
“那肯定是有急事才来寻您啊。”
一进屋内,她就看见了刚刚听到的那道声音,果真是原先的老郎中发出来的。
此时见到她,老郎中像是吓坏了一样,站在那里都开始颤颤巍巍。
陈末娉莫名其妙,她有那么吓人吗,莫不是魏珩和这郎中说了什么她的坏话?
不对,应该是魏珩自己吓到了人家,他那张脸板着就挺吓人的。
见陈末娉盯着那老郎中瞧,魏珩先行开了口:“他医术不精,害你紊乱,该惩戒一二。”
行吧,尽管死男人冷漠,但确实足够体面,这都和离了还尽着一家之主的职责呢。
只是尽职能不能尽到正事儿上。
陈末娉叹一口气:“侯爷,说到底,我的身子,也不能怪这郎中。”
人家大体上说的没错,药物也是滋补的,只是她不适用罢了。
她外祖家亲戚也有做郎中的,她也清楚,没有哪个郎中能完全看出病人的病灶,不然这天底下,不都是神医了?也就没有病人了。
既然没导致什么后果,还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也不知魏珩把人家特意弄来书房是干什么,兴师问罪吗。
“您也别害怕,我没什么大事。”
宽慰完老郎中后,陈末娉望向还板着脸的魏珩:“侯爷,这事儿我能不能做个主,您就放他回去吧。”
魏珩抿着唇看着那老郎中,沉吟许久似在思考,好不容易才颔首道:“既然夫人发话,你便退下吧。”
陈末娉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还夫人发话,乍一听怎么像她地位很高的样子,实际上还不是当了三年总被他教训的管家婆。
老郎中看上去惊喜万分,连声朝夫人、侯爷道谢,收拾东西又颤颤巍巍地准备离开。
“等等。”
就在老郎中要迈出书房时,陈末娉突然又想起了一事,连忙叫住他。
老郎中骤然停住脚步,连一旁的魏珩、魏丁也齐齐回头看她。
“你们都瞧我干嘛。”
陈末娉莫名其妙,继续朝老郎中道:“我适才在门外听您说到,不但误了我的身子,还误了什么事。”
她有些奇怪:“后面的话您没说,但我想问问,您误了什么呀?”
屋中顿时安静下来,原本看着陈末娉的魏珩、魏丁又扭过头,齐齐盯着那老郎中。
老郎中似乎身体也不好,两只腿都快打摆子了,用袖角擦了擦额头,小心翼翼道:“就是就是也误了侯爷的身子呀,之前不是说您二位一同用药吗,既然误了您,那自然侯爷的治疗也不算太好。”
害,就是这事儿啊,他那还算治疗得不好,那天底下就没有治疗好的了。
深切体会了一番魏珩治疗效果的陈末娉连忙摆手让老郎中放心:“没事,侯爷好着呢,您不必自责,这么大冷的天,快回去吧。”
说完,她还特意让魏丁派人套车,送老郎中回去。
待魏丁把人送出去后,魏珩长腿一迈行到她面前,定定地盯着她:“我治得不错?”
怎么,还想让她再夸夸他不成?
真是,男人在这方面的虚荣心能不能少一点,连这种冰块男遇到这事都这样子,旁的男人岂不是得原地开花?
陈末娉本想随口敷衍两句,但想起自己的正事,懒得多说,直接朝魏珩说明来因。
“所以,还需得侯爷您查探一番,看这案子是上报衙门,还是咱们处置。”
顿了顿,她又道:“就怕最后抓住的贼人是牵扯大的,那样的话,上报衙门反倒不好。”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吗?”
魏珩再次蹙起剑眉,思索片刻后朝她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屋休息,待我派人把门房和守卫唤来,查查最近几日府上可有外人来访、有无异常动静,再告知于你。”
“好。”
陈末娉点点头,又道:“那我也去问过祖母、二弟、三弟丢了什么物件、何时丢的,同时把我丢的物件理出来。呈交给侯爷。”
刚说完,她肚子又往下种种坠了坠,疼的她脸色微变,忍不住捂住了小腹。
魏珩本就离她近,见状,立刻伸手扶住了她,搀她到桌边坐下。
“就说让你好好在屋中待着。”
男人又带了训斥的口气,但现在陈末娉只顾着腹中疼痛,没心思怼他。
魏珩见她这样,也只说了一句便住了口,抿紧唇瓣,亲手斟了杯热水给她放进手里。
女子喝了口热水,又缓了缓劲头,自觉好些了才准备扶着桌边自行起身。
可她动作太慢,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
魏珩冷声道:“别动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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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末娉连忙拒绝:“您好好处理案子。”
“一会儿再”
“对了。”
她又想起自己来的重要目的:“侯爷,还有一事,咱们的和离书被贼人当做地契偷走了,劳烦您再签一封,我好呈交衙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完这话,抱着自己的胳膊仿佛硬了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好,待你书好送来便是。”
言罢,魏珩将她放了下来:“本侯确实还有公务要办,你说的府内失窃之事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安心等待便好。你自行回去吧。”
啊?刚刚不还说送她回去吗。
尽管没打算真让他送,可看见他变卦如翻书,陈末娉还是小小惊了一下。
她就说嘛,这死男人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第29章
强吻 对她不满她走不就是了,怎么还这……
一回到淑兰院, 陈末娉就提笔重写了好几封和离书,打算放到不同的位置以防丢失。
她小腹坠痛,也不想自己折腾了, 就干脆让玉琳送到魏珩书房去,让他一签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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