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蹙起眉:“不是你问我为何在此吗?”
陈末娉噎住,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她的问题。
但她现在不是原先的她了,无理也要犟三分:“既然完事儿了,你走了不就行了,还待着干嘛,占我地方。”
魏珩无语地望着她,就在女子以为自己把男人已经顶回去之际,他淡淡回答:“昨晚,是你紧紧抱着我,不让我走的。”
“胡说八道!”
陈末娉瞬间红了脸,她现在这么烦魏珩,怎么会抱着他让他留下,这死男人肯定又在说谎!
可是
对上那片结实地耀眼的肌肉,她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好像,她对着这具身子,也不是干不出让他留下的事吧?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甚至她脑海中还似乎恢复了一点场景,不知是回忆还是幻想,是她紧紧抱着男人,不断要求他继续的画面。
她真的能说出这种话吗?
陈末娉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就算是清醒的时候,看见这身材,她也不能完全冷静。
可是她必须冷静,谁让这男人满嘴谎话是个坏人呢,要是不冷静,一不小心又掉进他的陷阱怎么办。
她要明确自己的定位,就是只谈身体,不想感情。
男人听她说完,一言不发便直接起身下床,去拿搭在椅子上的中衣。
陈末娉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侯爷耀武扬威,乖乖,尽管算得上老熟人了,可她每一次看见还是会震撼到。
她自觉自己肯定会长针眼,可是又舍不得眼前的大好春色,于是便举起手挡在自己的眼前,却悄悄露了指缝,在指缝里查看男人的动静。
别的不说,这死男人长相和身材确实有两把刷子,只是俯身捞中裤的动作,都能做得如此行云流水,格外好看。
如果他不是侯爷就好了,说不定也不会自持身份整日端着,倒说不准能有更多的女子欣赏这般完美的身子和容貌。
陈末娉想着想着就发起了呆,待回过神时,男人已经穿好了衣衫,走到案几前,斟了一杯水后走了回来,递给还在榻上的她。
女子警惕地望着男人,又瞥了一眼杯盏,小心道:“这里面不会又是酒吧。”
魏珩无语:“说得我昨夜好像哄骗你了一样,难道不是你自己逞强又多饮了一杯吗?”
他把杯盏塞进女子手里:“不是酒,喝吧。”
他刚刚是不是又朝自己发脾气了?
陈末娉歪头想了想,又觉得他语气算不上太差,内容也不是教训,所以朝自己发脾气这个定论站不住脚,遂作罢。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杯水握在掌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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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很有喝的渴望,所以懒得去追究这死男人的脾气。
“咦,怎么甜甜的。”
陈末娉喝了一口,眨巴眨巴眼,把剩下的热水一饮而尽:“是蜂蜜水,还是玉琳贴心。”
知道她昨夜饮了酒,所以一早就备下蜂蜜水让她解酒。
闻言,男人接杯盏的手一顿,晲了女子一眼。
陈末娉没有在意,魏珩既然穿上了衣服,尽管容貌尚在,但是总不及适才赤诚相对时有吸引力。
她朝男人砸吧砸吧嘴,幻想了一下下一次吃肉时的场景,不由得又红了脸。
啧,身子真是酸啊,也不知道昨晚两人之间进行了多久。
她有点遗憾没能完整记下昨夜发生的事情,毕竟从身子骨的情况来看,昨夜她应该很开心才对。
下一次可千万不能饮酒了,要饮也只能饮她自己准备的果酒,这样才能保持清醒。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避火图里的玩法,真的不能实操吗?她有几个特别喜欢的,感觉并不算太难。
魏珩一点眼色都没有,根本不知女子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在她脸红红发呆时就指着窗外道:“不起来瞧瞧吗?下了一夜的大雪。”
下雪?下雪好美啊,可是雪地好冷,也没什么有趣的东西,根本没有小侯爷好玩。
女子的眼神不自觉地往小侯爷藏身之处溜了一把,又赶忙把思绪拉了回来。
陈末娉啊陈末娉,你怎么回事,先前是喜欢看避火图不假,是渴望此事不假,但是也没必要刚睡醒就想吧,身子骨都还酸着呢。
克制克制。
她默默在心中念了几遍清心咒,转过身闭上眼,决心要睡个回笼觉。
可刚闭上眼,熟悉的木质香味便靠近了,男人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低声道:“你院中种了几株红梅,似乎到了开放的时候。”
雪中红梅?
陈末娉睁开眼,总算来了一点点精神。
“要么?在窗户边上瞧瞧吧。”
这样,她也不用受外边的冷,还能赏了美景。
魏珩着实无语,没想到她居然能懒成这般模样,不等他说话,下一刻,女子便抬起胳膊,露出一截皓腕,朝他指挥道:“你来,把我抱到窗边去赏雪赏花。”
见魏珩没有立即动,女子柳眉倒竖,佯装生气:“怎么,又不愿意了?”
不愿意就给自己和离书,她现在谁都不怕。
魏珩抿了抿唇,显然对她随时随地都要威胁自己的行为很是不满。
但他终于什么都没说,而是按照女子的要求,用锦被裹住她,把她抱到了窗边。
院中的红梅果然开了,花枝上覆盖着白雪,格外艳丽动人。
怀里的女子看着看着,忽地动了动,指了指他的耳朵,示意他弯下身子。
待男人俯身后,她才小声道:“你不是说,你看过我喜欢的所有画册吗?”
女子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那你记不记得,其中有一册,名字就是,雪中红梅。”
第44章
秘密 薛茹淮的记性真的这么不好吗……
魏珩一顿, 定定地望着怀中女子。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陈末娉莫名其妙,想了想恍然大悟:“你不会是不好意思提吧。”
她倒是不觉得魏珩撒谎骗她看了那些画册,因为在她看来, 只要有人得到,就不可能不去看。
要是当初的魏珩也许她会信他清心寡欲, 而现在,呵呵。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他能不能认清楚, 二人现在的关系是什么。
陈末娉不觉得他俩还是夫妻,如今只是还没成功和离的一对身体还算契合的陌生人罢了。
既然如此,那两人的关系落脚点完全就在身子上,干嘛不好意思。
撒谎成性的死男人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陈末娉这般想着。
她收回思绪, 正准备再讽刺几句, 没想到一旁的男人却幽幽道:“你先前不是还说, 此事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吗?”
陈末娉一噎, 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想三个月时期快点到?”
居然嘲讽她?主动和她提出要洞房的人是谁,主动拿酒为了成事的人是谁,为了这事儿甚至拖着她不愿和离的人是谁。
魏珩闭上了嘴, 过了片刻又张开:“记得,看过, 怎么了?”
还算眼睛没全瞎, 知道现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了, 不能随便招惹。
陈末娉冷哼一声:“怎么了?你不是让我看雪中红梅吗,那我还想按照那册叫做雪中红梅的画册来。”
雪中红梅, 顾名思义,就是以雪为主调,红梅为点缀,隐隐约约, 半露不遮的最为诱人。
正好是冬季,也不用特意将冰块刨成雪花,唯一要斟酌地是,雪弄在肌肤之上,会不会有些冷。
魏珩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首先板起了脸,冷声拒绝:“不可。”
不等陈末娉再次张口,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就算屋中有地龙,也远不及夏日温度,你还要弄那雪在肌肤上,就你这身子骨,刚休养好,怕是又要冻出病来。”
“不是”
“此事绝无商量余地,就算你觉得我独断专横,我也不同意此事。”
“侯爷,您说完了吗?”
陈末娉愣是插不进去嘴,等魏珩说完,才眨巴眨巴眼,无奈道:“我又没说我自己依照这个来,我说的是”
她把目光放在魏珩身上,抬手指了指他:“你。”
明白了这个意思后,男人的脸色登时变得青一阵紫一阵的,极为难看。
陈末娉歪头看他:“怎么,不愿意?”
魏珩没有直接回答:“我这几日有事要忙,怕是没有时间。”
明明这几天天天都在她这耗着,哪里没时间了!
陈末娉黛眉一蹙正要说话,就听魏珩道:“你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马上就是皇上的宫宴了,我需得提前准备。”
宫宴?他确实同自己说过,但是当时她因为觉得和离之事已经板上钉钉,为了防止以后的麻烦,便没有答应他一同前往。
但现在,既然他咬着自己不让走,那这三个月的时间,她肯定得玩个够本。
“宫宴吗?”
陈末娉道:“可曾上报名单?”
魏珩不知她要做什么,莫名看她一眼:“并未,但是范围就是四品以上京官及家眷,有特殊事宜再上报内务府。”
“那我要去。”
陈末娉看向男人:“是不是能带上我?”
她从未参加过宫宴,早就想长长见识了。
魏珩盯着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道:“待我向内务府确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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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你。”
“怎么?不是说四品京官及其家眷都能参加吗,怎么还要上报内务府?”
魏珩避开不答,只道:“还要内务府最终敲定。”
陈末娉不解,但是她也不了解这些朝堂上的事,所以便由他去了。
魏珩说他有事,就立刻变得繁忙起来,第二日醒来,床榻侧边又是冷冰冰一片。
陈末娉冷哼一声,不去在意,自顾自地洗漱上妆。
在府里呆的久了,也有点无趣,毕竟定远侯府再大,也就这点地方,玩不了什么。
既然魏珩同她说贼人已经全部归案,那她也能稍稍放下心,出去走走瞧瞧。
她做得新衣服还没穿,正好穿上出去,沾沾人气。
陈末娉第一个打算去的就是英国公府,谁知她的马车还没出门,去英国公府传话的人就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朝她回禀:“夫人,世子夫人和世子回乡祭祖去了,不在府上。”
“回乡祭祖?”
初晴这丫头,回乡祭祖前怎么不同她说一下啊,她还攒了一肚子的话,准备今天统统倒给初晴呢,这下可好,只能憋回去。
玉琳见她顿时少了兴致,连忙道:“夫人,既然如此,咱们干脆去几家银楼逛逛,备些花样不同的碎金子,也好给府中的孩子们包红封。”
她今年才不要给府中的孩子包红封,她要自己包给自己。
陈末娉闻言,摆了摆手:“套车。”
雪还在下,但比起前夜的大雪来比,不过是些羽毛的碎片,时不时落下几片,倒显得漂亮可爱。
这种天气,就算脚踩到地面也不会弄湿绣鞋,因为地面都是些酥酥脆脆的雪花,一脚上去,松软舒服。
为着这点松软舒服,陈末娉没到银楼前就让马车停下,抱着手炉,无比轻快地下了马车。
雪后街上人少,女子便偷了个懒,没有带帷帽,一边低头踩着雪,一边往银楼中去。
“玉琳,你也来。”
银楼门口有人扫雪,雪花堆积一处,格外松软,陈末娉踩到一块又白又软的,急忙招呼贴身丫鬟,让她一起来踩。
可没想到,她刚唤完玉琳转了身,便迎面撞上一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注意到这里有人。”
陈末娉急忙道歉,没想到话音刚落,对方的仆从就提高声量,用又尖又细的声音道:“怎么说话呢?怎么就没注意到这里有人了,你是瞎吗?”
她哪里有这个意思了?真是开了眼了,皇城脚下,居然有人如此豪横,信口雌黄。
陈末娉气极反笑,正要反驳,抬眼一看,见打头是个相貌平平无奇的矮小男子,想说的话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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