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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5(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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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姬君凌仿佛生来无情,只追逐权势。因而见他痴恋继母不肯放手,赵闯也以为他只是想挑衅父亲权威,兼之喜欢狩猎的快感。

    如今看着洛云姝日夜不眠地为姬君凌解毒,赵闯才想明白。

    为何姬君凌偏爱上继母?

    自幼丧母、父亲忽略、祖父严厉的孤僻之人,见到一个女子对幼子的母爱;被规训着抛却七情六欲,一心追逐权势的世家公子,遇到懒散随性的女子;一匹野心勃勃的狼,碰上若即若离却也有情的流云……

    太多爱上的理由了。

    赵闯看着立在姬君凌榻边怒骂,却面露慌乱的女子,长长叹息。

    许是洛云姝试的药总算见了成效,又或许她的怒骂让姬家祖先担心被她挫骨扬灰而显了灵。

    入夜,姬君凌竟醒了-

    身上喧嚣的痛比醒之前还刺骨,姬君凌清楚他的毒还未解,但也比躺在榻上醒不来要好。

    身侧还有一个人。

    她身量并不娇小,如今蜷缩着躺在他身侧小憩,双手交叠枕在耳下,脆弱,充满依赖。

    她也有这样的一面。

    从前姬君凌觉得她不会有,因为她这个人没有心。

    后来不知从何日起——约莫是在殿外听到她和阿九交谈的那夜。

    他才笃定,她会有。

    只是绝不会给他窥见的机会。

    轻叹一声,姬君凌长指在她腰肢凹下的弧度轻点了下。

    “骂得真脏。”

    脏到他一个武将都忍不住,挣扎着想睁开眼看一眼——

    她骂人的模样定很有趣。

    洛云姝虽倦极,脑中仍绷着根弦,细微的动静足以让她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那双戏谑的凤眸。

    怔然看着他,她不敢置信。

    几乎不假思索地,她将身子往他怀里缩去,如同被风雨淋湿的孔雀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巢穴。

    脸颊刚碰到姬君凌臂弯衣料,她又傲气地改为打算起身的姿态。

    “没死啊……”

    语气也缥缈如云。

    “嗤。”

    姬君凌嗤笑一声,展开手臂将她的身子揽入他怀里。

    他成全了她的好面子。

    洛云姝便像条小蛇,顺势窝了进去,清冽冷香环绕住她,疏离的气息,却能让她更暖几分。

    她将侧脸轻贴在他心口。

    扑通、扑通。

    心跳声虽不如从前有力,但也足够让她确定他还好好活着,不曾像噩梦中那样失去生机。

    宽大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腰上,轻压着将薄薄暖意传过来。

    “瘦了。”

    朦胧间听到她慌乱又气恼的谩骂时,姬君凌就在想,她这样谁都不会相信的性情,又怎会相信鬼神?

    她不过是心乱了。

    掌心触到削瘦的细腰、薄肩,姬君凌在洛云姝宽了许多的衣衫上停留须臾,游至她面颊。

    追逐已久的答案本就浮出水面,此刻姬君凌几乎能确定。

    “洛云姝,你果然——”

    带着几分挑衅,他捧住她的面颊,让她抬眸看他。

    让她别再自欺欺人。

    然而有棱有角的触感让姬君凌的动作和话音皆一顿。

    她的下巴也瘦尖了。

    露在衣袖外的手腕也有几道明显的新伤。即便这几日他昏睡中对外界的事一无所察,也清楚那些新伤因何而来,她是为了替他试毒。

    他的眼睛被那道细细的划痕刺痛,直刺入心里。

    姬君凌稍低下头。

    洛云姝脸贴在他心口,在他低头的瞬间,她刚好默契地仰面,那双他无比熟悉桃花眼中盛着陌生的情绪。

    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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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确定毒是否能解开,醒来后他是否会再陷入昏睡。

    姬君凌手心略收紧。

    她果然爱他。

    ——这句话本已到他嘴边,既将剪开她自欺欺人的那层薄纱,直抵她的心,却在看到她眼底不安时顿住。

    姬君凌喉间滞涩。

    费尽心思,他终勾得她认清她的心,确认她爱他。

    偏偏是在他中毒之时。

    若毒无法解清呢?

    在他让她知道她爱他的时候,也让她面临了失去。

    这对她而言是否太残忍?

    那句话最终没有说出。

    姬君凌只淡道:“洛云姝,你果然——不大老实。”

    闻言,洛云姝一顿。

    她看向他总是野心勃勃,想将她吞吃入腹的眸光,不曾从中看到得偿所愿的快意,只有克制。

    可她印象中的姬君凌会挑衅、嗤讽、冷淡,却鲜少会克制。

    她没有揭穿他。

    不敢沉浸在温存中太久,洛云姝撑起身,坐在榻边拿起瓶瓶罐罐继续给他试毒,状似漫不经心地续上话。

    “嫌我给你添乱?要不是我因为做了个梦才赶来,你这会可能就和你姬家的列祖列宗埋一块了。”

    姬君凌果然入了她的套。

    “什么梦。”

    他手指点着她散乱铺在榻边的裙摆,有一搭没一搭,稍显虚弱地轻点着,并未意识到不该问。

    洛云姝看了他一眼,又迅速闪开目光,垂眸盯着罐子:“我梦见姬忽提着带血的剑,却不曾看到他杀了谁,只听到他一再地挑衅我。”

    “他说了什么。”姬君凌道。

    漫不经心地问完,他抬眸看到她窘迫轻抿的唇角。

    她素爱面子,难为情时会抿起嘴角,他心中升腾起不妙的直觉,终于后知后觉,不该顺着她问下去。

    但来不及了。

    就像从前他步步紧逼,不给洛云姝任何犹豫的机会。洛云姝亦然,她垂眼抿了抿唇,倏然掀起长睫,笃定看着他,逐字逐句,无比清晰道:

    “他同我说,‘云儿,我杀了你爱的人,你以后再也不能爱他了’,醒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怕你死掉。

    “所以我来了。”

    一刹间,四下寂静无声。

    姬君凌定定看着她,洛云姝也没有回避地迎着他目光。

    她想,按姬君凌的性子,他会说些什么,大抵还是调笑她,看似神秘难猜,却连诉衷情都如此别扭。

    可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她好一会,竟是什么也没说。

    “洛云姝。”他只低唤一句。

    洛云姝从中听出了克制,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按住他,沾着血的指腹在他发白的唇上拂过。

    泛白的唇色染了红,如他没中毒之前那样充满血色,薄唇泛着灼灼的侵略,像方饮过猎物鲜血的狼。那样的姬君凌才是她习惯的他。

    而不是现在随时要死的他。

    她指尖落在他唇角,用力下压,用她的血,将她自己的指纹按在他的嘴角,在标记她的领地。

    “姬君凌,你听懂了,只是在装傻对不对?嗤,没想到,步步紧逼的长公子竟也有隐忍的时候。你在隐忍什么,怕你在我刚爱上你的时候死掉,让我空留遗憾?哼,你想得倒是挺多。”

    她沾着血的手指肆意游移向下,落在他的喉结上。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勾画着他喉结凸起的弧度,似乎武将的喉咙生得总是要更出众——像别处一样。

    充满昂藏锋芒,危险又惑人。

    她一描摹,指下的喉咙重重地一滚。像是狼进食前的征兆,又像是被她撩拨得难耐。

    这正是她最喜欢他的地方,既能享受到撩拨他的原始欲望,又能感受到被侵略被缠住的窒息快意。

    旁人无法兼具这样的矛盾。

    她宣告着占有:“我会尽力治好你的,治不好的话,你也不必担忧。我不会为你难过太久。”

    指尖的喉咙又滚了下。

    姬君凌的目光语调也随之变危险:“当真无情。”

    洛云姝笑了声,语气忽而柔情似水,她低头,吻住他喉结。

    “姬君凌,现在可以放心地为我方才的情话高兴了吧?”

    他一时半会没回应。

    只是滚动得更为急遽的喉咙昭示着他此刻的失控。

    洛云姝带了些得意,抬起脸,指腹仍留在他喉结上,桃花眼顾盼神兮,勾魂摄魄:“我猜,你是高兴坏了,但不好意思笑?别装了,笑一下。”

    见他不笑,她又眯起眸,幽幽审视他:“你在想什么。”

    姬君凌最终没忍住。

    他别过脸,捂着心口低低笑了,笑得胸口一震一震。毒带来的痛都被震散了:“在窃喜。”

    洛云姝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奖励地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

    姬君凌倏然按住她的脑袋。

    “别勾我。”

    淡淡的三个字,勾出无限的旖旎,让人想起他往日在榻上的凶悍,同时也勾出了盘旋心头的担忧。

    洛云姝还记挂着他的毒,粉饰太平地笑笑,从他怀里出来,重新开始捣鼓解毒的物件,边捣鼓边安慰他,也安慰自己:“醒了就好,这样试毒时也更方便,我派人去请了高人,就算我解不了,也有人可解。”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其实也没底,可他醒了,至少没那么不安。

    洛云姝又试了一回药,姬君凌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也未再陷入昏睡。他让她先去休憩片刻:“叫赵闯和季城过来,有些事待议。”

    洛云姝莫名不放心。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姬君凌剑眉挑起,颔首:“不错。你毕竟是苗疆公主,我怕你听了朝中机密,趁机谋朝篡位。”

    洛云姝没有拆穿他。

    但也没有听他的话,说去沐浴解乏,其实就在窗下。

    _

    屋内,赵闯和季城皆凝肃,看待姬君凌如同看待易碎的瓷瓶。

    生怕他再倒下。

    姬君凌扫去一记冷淡的眼风,未多废话,问起朝中尤其太子党动向,得知一切如常,又说起姬家。

    赵闯一听是他们姬家的事,忙要回避,被姬君凌叫住。

    “我要说的并非族中机要,我虽是掌家之人,可姬家兴衰与我无关,但我若有不测,他们母子必会卷入权势争斗中。九弟城府心计倒是颇深,但阅历尚浅,亦尚在解毒中,他们母子因此不便离开山庄,恐会因此被人围困,届时若季城无法应付,赵闯你——”

    他郑重看向赵闯,赵闯怔了下,眼蓦地一酸,冷下脸。

    “姬君凌,你竟如此消沉?”

    姬君凌不屑地转眸,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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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的冷傲锋芒不料:“别多想,我岂会轻易灰心?不过在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赵闯咕哝着。

    从前姬君凌在战场和朝局上虽常未雨绸缪,但每一次都是抱着不顾一切的狂妄态度去厮杀。

    何曾会思及身后之事?

    一口一个他们母子,他待姬月恒还真是如兄如父。

    “郡主用毒的本事高超,这几日没日没夜地试毒,就快成功了,你怎么会死?何况你我之间有过命的交情,就算你不说我亦会照看你的亲人。”赵闯声音渐低,“别搞得跟托孤一样……”

    正事说完,赵闯还想再宽慰他几句,姬君凌叩了叩茶盏,挑起剑眉,淡淡地一笑:“不必多言。你说上百句,也不抵她一句情话。”

    赵闯一口气噎住了:“……”

    白同情他了!

    他一拂袖,大步流星地出了去,撞见坐在窗下偷听的女子。

    他看了眼洛云姝,又想起好友郑重其事的托孤之言,心里又被淡淡的哀愁取代,想问一问她可有成算。

    但又明白不该问。

    这种话问出来,他得不到太多安慰,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伤害。善水之人大夫救不了溺亡的亲人,行医之人治不好垂死的挚爱……

    这属实太过残忍了。

    洛云姝倒没什么太大情绪起伏,只同赵闯略一颔首。

    她不提偷听到的那些话,回到屋内,坐在姬君凌的身边调试解药,姬君凌则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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