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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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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说出“姐弟”二字时,他话声一顿,嗤笑了一声。

    他们这些年来,又何曾像真姐弟一般相处过。

    师仰祯也转过头去,冷冷道:“不知好歹。随你吧!”说着,她一咬牙,竟然不用真气,硬生生用蛮力扯开了手上的藤蔓,连衣袖都被划得乱七八糟。她全然不顾自己如今看起来何其狼狈,拎着藤蔓横生的拂尘,就这样气势汹汹地走了。

    几人闹得不大愉快,她能这般离去,已然可以算是件好事。

    她的身影渐渐远去,朱小草摸了一把脸,低声问:“师兄,你那话真的是肺腑之言吗?”

    红冲轻拍他肩膀,一本正经道:“你认识我这么久了,就该知道我这个人很有原则——”他故意吊人胃口,顿了片刻才继续说:“我一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朱小草却执著要一个答案:“所以,你从不觉得我无用?”

    红冲敛了笑意,正色道:“我哪知道。”

    这话一出,朱小草笑意一僵,还未来得及难过,就听红冲又说:“我看不出人有用无用,只能看出有缘无缘。”

    他用无神的双眼作势注视朱小草,手上用力,轻轻捏了捏朱小草的肩:“我与你结下缘,哪怕你真是一棵草,只能随风飘,也是我的师弟。”

    见朱小草犹自愣神,乘岚善解人意道:“小草,你先进屋,我与你师兄有事要说。”

    他是好心,知道朱小草心里不平静,更知道红冲少有这份细心,才以“有事相谈”为借口,叫朱小草可以自己回去静一会。

    朱小草也明白这份好意,他笑了两声,笑着笑着,眼眶里又湿润了。但他不想再露出这副怯弱情态,叫人还得想办法安慰他,于是道:“我去看看含徵。”

    文含徵卧病在床,他偶尔有时也去探望,一来二去的,关系倒是还算不错。

    待得朱小草进了文含徵那屋,红冲指着庭中一地残枝败叶,道:“阎王打架,只有我的椅子遭了殃。”

    乘岚心里觉得好笑,他又不常在椅子上呆,多是躺着躺着就淌进了水里,哪怕没了这椅子,他也会想出别的办法来消遣。但这些小事乘岚向来不与他言语相争,便大方接下他的暗示:“我给你做一把。”

    “你会做吗?”红冲质疑。

    上一把藤椅是红冲亲手所做,乘岚旁观了几眼,红冲明知这没什么难的,乘岚要学会实在是易如反掌,却还是忍不住想逗他两下。

    乘岚照单全收:“你教我就是了。”

    红冲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故弄玄虚道:“这可不简单,这里面有我们隐宗的不传之秘,想要学习,除非……”他本是想油嘴滑舌,叫乘岚也含一声“兄长”,将自己和乘岚这互为兄长的关系搅得更匪夷所思一些,却不料乘岚想到了另一处去。

    乘岚先是一惊,他看着红冲,良久,目光才逐渐沉静下来,像一潭幽深的水,得一朝春暖花开,惠风吹拂,波光也染上了一抹含着笑的春色。

    他缓缓道:“好。”

    红冲不明白这个“好”字何意,待得他微微偏头,乘岚还是一声不吭,他却突然明白了这个“好”的心意。

    他轻声问:“为什么?”

    乘岚便答:“没有为什么……你是不一样的。”然后抬手捏了捏红冲的脸。

    似乎乘岚总是如此,待他时总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看顾怜爱。他想,大抵是乘岚有太多个足以称之为兄姊弟妹的朋友,做弟弟时,乘岚向兄姊寻求帮助从不会忸怩作态——他习惯了这样的关系,所以他如此待人。

    直到眼前人变成了一朵小花。

    起初,乘岚不知道该怎样重新审视他和一朵花的关系。

    如今,他把这朵花捧在手中,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朵花,与他从前见识过的任何人、花草树木都不一样。

    乘岚便明白了。

    花与人都没变,他的心也不想再变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红冲感觉到乘岚松开手,卸了指尖的力,却仍然轻轻覆在他脸颊。

    手很稳,不曾有一丝颤抖,但薄薄的一层皮隔不住跳动,红冲仿佛能用皮肤“听”到乘岚的心跳声。

    分明于他而言,闭眼与睁眼都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并无差别,而他一直睁着眼睛,只是因为近来不用白绫覆眼,便乐得挤眉弄眼地调笑乘岚罢了。

    可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闭上眼睛。

    大抵有一只蝴蝶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他稍觉瘙痒,才忍不住合上双眼。

    而那只蝴蝶轻轻扇了扇翅膀,鼓动起温热的风,将春光透过皮肉送进了他的世界,便有姹紫嫣红、花团锦簇从浓墨中绽出重彩。

    本是金风玉露时,偏惹来满堂春颜色。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出自战国时期庄子的《庄子·人间世》。

    *一夜雨声凉到梦,万荷叶上送秋来。出自清代陈文述的《夏日杂诗》。

    第54章 踏雪曾相过(八) 妖有这颗心就足够了……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惊大于疑的质问像石子, 落入春水,激起圈圈涟漪。

    乘岚偏头看去, 只见文含徵屋门大开,人还靠在榻上一脸虚弱,眼睛瞪得像铜铃。

    朱小草开门时恰好回头与屋中的文含徵说话,不曾看见庭中景象,见文含徵大惊失色,才顺着文含徵的目光向庭中看去,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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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怎么了?”

    只见乘岚与红冲站在一起, 靠得有些近, 大抵在说什么悄悄话。

    文含徵已几近失语:“他、他们、他……这是……”

    朱小草这些日子也晓得了文含徵从前针对红冲的缘由,他家里情况特殊,从来没什么手足温情,就格外羡慕这种亲密无间的兄弟感情, 更羡慕文含徵和红冲都能对兄长恃宠而骄。

    他不想二人因争宠兄长一事又起争端,可他又不敢劝红冲少拱两把火, 就只能在文含徵这边和稀泥:“师兄与乘兄可能在讨论正事吧。”

    “不是、他们——”文含徵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红冲抢话道:“对啊,我们在谈正事, ”他遥遥向朱小草招了招手,随口道:“正说起你的事呢。”

    乘岚顺着他打马虎眼, 道:“对……我没想到你确实在木道上很有天分, 没想到还真是我从前说错了。”原本是信口胡诌一句应付的话, 说出时却带了几分真心, 乘岚偏头看向红冲,又忍不住很快移开视线,也不知是因为不服, 还是旁的什么。

    朱小草顿时眉飞色舞道:“真的?谢谢乘兄!”

    “真的。”红冲先认可一番,才用肩膀轻轻靠了一下乘岚,故意道:“之前是谁说我没道理的?”

    二人又议论起来,朱小草把文含徵的屋门扣上,和同龄人聊天大约真的让他心情好了许多,于是兴高采烈地回自己屋里了。

    乘岚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我的原话是‘言之有理’。”说着清咳一声,又逼音成线悄悄送去一句:“你这套理论里,最没道理的是你才对。”

    他如此一说,无需解释,红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水生草本妖物,无论属水、属木、抑或是属土,都有些道理,红冲的三灵根中有冰、木两条,冰算是水灵根变异而成,也算合理,但唯独千不该万不该冒出一条火灵根来。

    乘岚冲红冲微微挑眉,想看他如何巧舌如簧地解释这一相悖之处。

    却见红冲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你言之有理。”

    乘岚一怔,便只能干巴巴地“啊”了一声。

    红冲又道:“其实这些年,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没想通,只能归结于有些人自有天命吧。”他眨了眨无神的双眼,低声道:“就像项兄一般。”

    闻言,乘岚惊地又看了他好几眼,才迟疑道:“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自然。”红冲笑了一声。

    他看人灵根也是一种命道的修行,是有一些冥冥之中的依据,而非全靠“性格”二字评判,就如乘岚的真气锐意极强,却又轻灵毫无沉重之感,就能猜个大概了;而朱小草原本虽修习水土两道,真气却与其命格格不合,这才认定朱小草修错了道。

    然而,第一回见项盗茵时,他竟然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纵然项盗茵其人境界甚高,红冲的感知不敢太过放肆,却也只能依稀察觉出他的真气十分磅礴而又多变,无论从“量”还是从“质”,或者说是特性上,都毫无偏向,竟然叫人全无头绪。

    可是全无头绪,几乎也算得是另一种最直白不过的答案了,只是因这答案实在罕见,叫人不敢相信——

    项盗茵乃是全灵根。

    灵根越是驳杂,越难有突破,否则朱小草从前也不至于为了个三灵根就心灰意冷至此了。到了四灵根,已几乎与仙途无缘,五灵根便也被称为“废灵根”。

    但项盗茵却还要不止——甚至连五行灵根的变异方向,他也均有所涉猎,是实实在在的全灵根。

    红冲不经琢磨起来,若是把自己那手指经脉测灵根的法子给项盗茵使用,不得整只手亮得五彩斑斓?

    说笑也罢,能将全灵根修至炼虚期,确实是旷古绝今,无愧“斗魁”二字尊号。

    他对项盗茵的本事十分钦佩,但也依稀盘出了些许异常,按说根骨与命数自有天定,非人力可轻易更改,哪怕确实有些邪术能够将他人灵根命数占为己有,却也绝不会有人闲得慌,像收藏一般把所有的灵根都往自己身上缝,这又不是什么多多益善的事。

    且雷灵根一脉就十分特殊,这等意图蒙骗天道的血腥邪术,哪怕能够移植其它灵根,也绝不可能兼容雷灵根。

    既然排除了人为的可能,红冲便自然而然想到天道——人难以有如此复杂的命数,除非天道对他自有安排。

    这也是红冲对自己的猜测:天道将火灵根赐给自己,又是意欲何为?

    乘岚看着他意有所指的笑,却没接话,摇了摇头,转而道:“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那把刀么?”

    红冲哪里会忘,正是那把疑云密布的刀,让他暴露真身,功力尽失,真是可恶至极——虽然,也有因祸得福就是了。

    乘岚从乾坤袋中取出那套刀剑,将剑放在一旁,只握着刀道:“我又请江姊和项兄再三查看,实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抱歉。”

    他道歉的,或许不只是为这把刀的诡异之处无法水落石出,还有另一层缘故。

    红冲身份敏感,如今乘岚不敢找朋友替他诊断,哪怕是项盗茵他也不敢全然交付信任,因而他只能从刀出发寻找异常,以期能方向解决问题,治愈红冲。

    可至今已是半月有余,仍不得丝毫头绪,红冲在他的院子里呆了这好些日子没出门,他自觉办事不力,实在愧疚难当。

    见红冲伸手向那把刀,乘岚连忙避让,叮嘱他:“此刀邪异,小心为上。”

    红冲便问:“你们都试过了?”

    乘岚点点头。

    刀在他、项盗茵、江合心、游元尊者等人手里过了几个来回,后来又拿去给云观庭、引心宗几个弟子纷纷试过,连病榻上的文含徵也没能幸免——他当时还兴高采烈地,以为这刀是要赠给他呢——然而,没有人发现任何异状,仿佛那就只是一把最普通不过的法宝,在对修士认主,成为本命刀之前,任何真气注入都只会让它刀身发亮,附上一层灵力。

    乘岚叹了口气,又补充一句:“甚至那玄乎的‘命格’也消失了,江姊还说,莫不是闹了乌龙。”

    这样一说,二人心里几乎同时浮现了一个可能:莫非关键在于妖气?

    可若是如此,那这件事在枫灵岛上,就万万没有解决的可能了。

    为了防止红冲暴露,乘岚只将一切异样都描述为自己初次使用时所见,但随着后来四处求证时,他又试过几回却再无异常,终于也不得不在外装作洒脱,道一声“或许是误会”罢了。

    红冲沉吟片刻,再次伸手:“我再试试?”他笑了笑,安抚道:“最差也不过就是功力尽失,无法修炼,我如今已是如此,且如今我体内都是你的真气,若是再被他吸干,你再给我传一些便是了。”

    乘岚还是道:“莫要冒险。”

    “并非冒险。”红冲摇了摇头,逼音成线:“若真是妖气所致,就只有我能试得出来。”

    他真气尽失,妖气却不是一码事——就像人不会因为没了真气,就同时失去“人气”。

    是不是妖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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