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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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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月一个趔趄朝着前方栽去。

    裴延年双眸紧缩,身体前倾及时将人扶住,这才不至于让人直接摔在地上。抱着怀里的女子,他眉心直跳,叮嘱道:“你下次注意些,折腾了一晚上,这么走路腿不酸吗?”

    江新月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你还好意思说,我说不要了,怎么没见你停下来?”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新月耳后的那块肌肤肉眼可见地由莹白变成胭脂色,说话也跟着磕绊起来:“我的意思是喝酒……对……都是昨天的果酒,你怎么都不提醒我,这酒容易醉人。我喝了那么多,今天起来浑身疼也是理所应当的。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裴延年忽然想到她昨日醉酒的样子。

    小妻子喝多了之后,整个人粉粉的,湿亮的双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又娇又媚地粘过来,含糊不清地让他多亲亲她。

    他的眸光逐渐变深,咳了两声:“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江新月羞恼到直接捂住他的嘴,强调:“我说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裴延年懒懒散散地往后一站,掀开眼帘好整以暇。“楚荞荞,没你这么霸道的人。”

    江新月直接给气笑了。

    这纯粹就是恶人先告状。

    要是说起霸道的话,谁能有他霸道?

    她不甘心地捋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的痕迹,“你看看,这是谁弄的?”说着说着她就顺势扯了扯自己领口的位置,露出里面斑斑点点的红痕,“你看看,我都没有怪你的。”

    这纯粹就是气糊涂了,再加上两个人也正儿八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恩爱夫妻,她还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就只看见大开的领口里,一片春色倾泻而出。

    江新月很瘦,但并不是那种如柴的瘦,而是骨架小藏着肉,云波荡漾。

    裴延年联想到昨夜手下细腻的触感,往下看了看,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是挺好看的。”

    江新月收紧自己的领口,抬头时就看见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对上了男人沉沉的视线。

    他生了一双凌厉的眼睛,瞳仁漆黑,里头藏着化不开的谷欠念,似一头凶猛的野兽,下一刻就会直接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下去。

    心脏怦怦跳动着。

    她轻轻别开头去,推了推坚硬的胸膛,没了先前的气势汹汹,嗫嚅道:“我想吃东西了。”

    “等一会再吃。”

    裴延年在小妻子的惊呼声中,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江新月起初是反抗的,可反抗着反抗着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被束缚住双手压在床上任由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一时间天昏地暗。

    裴延年体力强悍她是知道的。

    在清水镇时,她月事走了之后的那几日,他的反应会强烈很多。那时候她就有点吃不消,倒不是说没有得到过趣味,不过那种趣味是男子纯粹体力带来的生理上的失神,太刺激之后就有点儿畏惧,逃跑也有嫌弃他这方面的原因。

    这次有那么一点不同,憋了快一年的男人掌握了节奏,也会了其他花样,再加上强悍的体力……几乎叫她神魂分离。

    她这两日都没有出过房门,也没吃多少东西,水倒是喝了很多很多。

    在第二日晚上时,她坐在床边看着一室混乱的场面,深深沉默,甚至开始怀疑裴延年带着她泡温泉就是个幌子。

    看着男人拿着热毛巾走过来时,她甚至打了个哆嗦,“要不我们今晚出去吧。”

    “嗯?你想去什么地方?”裴延年抬眼看过来。

    江新月实在不想在屋子里呆下去了,她想了想一圈,憋出来一句:“去爬山吧,我有点儿想看日出。”

    “现在?你确定?”

    江新月见他有点儿不情愿,就更坚定了。既然体力这么好,就爬爬山,省得出去玩了一圈之后回来又玩她。

    那她多亏啊。

    她更加坚定地点点头,“我想要看看日出,”

    裴延年不大能理解她的想法,解释说:“明早还要回山庄,到时候下山又要花时间,太赶了。你要是真的想看日出,下次我们再过来。”

    “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个氛围了。”江新月说得认真,“人总是要疯狂一次的。”

    裴延年也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也没跟她扯那些乱七八糟的,直接点点头。“成,到时候你自己爬上去。”

    两个人说爬山纯粹就是临时起意,简单带了两个水囊和一盘子糕点,就直接摸着黑上山了。

    也就是附近多是权贵的山庄,山中的猎物早就被清理过几遍没什么危险,裴延年也就跟着头脑一热答应带着她上来了。

    夜晚的山林很是寂静,蝉鸣和虫鸣声交织在一起,偶尔还会出现鴞声,混着风声一起从远处慢悠悠地传来,惊得树叶都在森森颤抖。

    起初江新月还觉得有点儿意思,在屋子里被困了两日,现在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还让裴延年起了火折子摘了一把紫色的野花。

    可没走多久,她就开始觉得累,双腿同煮熟的面条差不多,用不上一点力气。

    但是爬山的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她又不好意思连半山腰没到就喊累,丢不起这个人。她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面开道的裴延年,假装不经意地牵了他的手,见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反应之后,她才借着牵手的由头逐渐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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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靠过去。

    最后,她几乎整个人都是粘在裴延年的手臂上,累到浑身同水里捞出来一般。在路过一处缓坡时,她再也忍受不了,直接找了个平坦点的石头坐了下来。

    她累得心跳飞快,浑身同着火一般,两条腿更是快没了知觉,心里开始懊悔。

    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留在山下,腰受折腾总比整个人受折腾好。

    裴延年瞥了她一眼,提醒道:“要起来了,不然赶不上日出。”

    “我觉得吧,人有时候也是要变通一下……比方说,哪里看日出不是看日出呢,我觉得这里也挺好的。”

    裴延年冷笑了两声。

    “好吧,我是真的爬不动了。”

    裴延年又看了她两眼,最后叹了一口气,抿着唇像往常一般将她背到了身上。

    山林中,很快响起比之前更加沉闷的脚步声,渐渐地男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

    江新月趴在宽阔的肩膀上,被人沉稳地托着,一步一步,朝着山峰走去。

    他们到达山顶时,天还是黑的。

    逐渐山林间起了晨雾,在晨雾最远的边际,开始泛着掺白的橙色。这抹橙色像是滴入了蓼蓝色的水里,在将明未明的天幕上晕染开,然后加深加重。随着蓼蓝褪去,赤金的太阳便从云海中一跃而出。

    光芒万丈,天光大亮。

    江新月下意识地看向裴延年。

    两个人都是从山脚下爬上来的,说不上有多体面。尤其裴延年还背了她近一半的路程,到达山顶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湿了。冷风一吹,皮肤表面的汗都被蒸发,衣服半干之后皱巴巴地挂在身上。

    他却没有丝毫的在意,很是专注地盯着远处的太阳,原本凌厉的眉眼在朦胧的雾气与晨光中变得柔和。

    又或许是,他在自己的身边总是柔和的。

    或许是注意到身边灼热的视线,男人微微侧过头,极为自然地伸手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短促地笑了声,“不是要看日出吗?为什么看我?”

    他与晨光都快要融在一起。

    江新月也跟着笑了下,“我已经看到了。”

    下山时,还是裴延年背着她下山。江新月安静趴在他的肩膀上,突然很轻地问了声。

    “裴延年,你会派人过来接我的,对不对?”

    裴延年错愕地回头,同女子对视上。

    小妻子的头发都被染成金灿灿的颜色,肌肤莹润到有种失真,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却要比更远处的晨光还要亮。

    可是她的眉眼却是下垂的,软软地趴在他的肩上,恹恹的没什么力气。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他头一次在她的眼中看见完整的自己的脸。

    然后就听见小妻子又问了一遍,“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万千的话涌动在喉咙间,最后化为胸膛灼热的心跳声。

    他说道:“对,我会让人来接你。”

    江新月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眼中带着泪,却还是笑。

    “那我等着。”

    第115章

    115

    裴延年离开京城时, 太子特意赶来相送。

    裴延年道:“您不该在这时候过来。”

    太子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就不必操心,自然是有人叫我过来的。”

    二人站在高高的城墙上, 底下站着归列整齐的士兵,兵甲泛着森严、肃冷的寒光, 士气锐不可当。

    这是从东大营抽调出来的兵马。

    太子往年也去东大营中见过其他武将操练, 那时候士兵整齐地排列在一起,训练有素、气势恢宏。但是这种恢宏的气势更像是富丽堂皇的壁画, 美则美矣, 却总觉得缺点什么东西。

    他今天才明白过来。

    缺少的是杀气, 是血性。

    太子凝神看了一会, 转过身忍不住问道:“你怕不怕有一日, 所有假的都成了真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在问裴延年, 倒不如是在问他自己。

    裴延年面上不显,心里叹了一口气。

    太子的心乱了。

    这倒是也能理解,太子自小就被作为储君培养, 地位无比尊贵的同时, 暗中也有不少人想要将他直接拉下马。这些年他克己复礼, 生怕行差踏错半步,眼见着都快要熬出头了, 最后还要配合着庆阳帝演戏。

    谁知道演着演着会不会成了真的?毕竟庆阳帝可不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

    这未尝不是庆阳帝给儿子的一个考验。

    裴延年作为旁观者, 虽然看得清,也不想参与到这对天家父子的教导中,但是沉顿片刻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雷霆雨露, 皆是君恩。”

    “你倒是能看得开,这段时间可有不少人去接触裴策洲。这小子看着老实, 实际上就是个滑头,你不怕他最后反水?”

    “臣相信他。”

    太子这次倒是惊讶:“这么肯定?”

    裴延年的目光看向城楼下列队整齐的士兵,凌厉的眉眼上挑,眼中含着笑意,笃定道:“那是自然,他是我兄长的儿子,又怎么会是无能之辈。”

    太子沉默了一瞬,脑海中不由地回想起裴清安这个人。

    当初都说裴家二公子裴兰平文采斐然,少数人知道,作为镇国公府继承人的裴清安的文采丝毫不输裴兰平。只不过比起他的文采来,他在军事上的敏锐更加让人瞩目,十三岁就敢带着人小支队伍奇袭夺下梁阳城,连他的祖父都称赞勇猛的人物。

    他小时候也曾见过这位镇国公府的世子,与他认为的严肃不同,裴清安反而反热情爽朗,五湖四海的朋友很多。在所有人对早就被立为太子的他恭恭敬敬时,裴清安还主动同他打了声招呼,带着他出了几回宫。

    所以在知道裴清安的儿子是个身穿绮罗、拈轻怕重的纨绔时,不少同他一样见过裴清安的人都挺失望。

    也是裴家气运不绝,愣是出了个裴延年将全是孤儿寡母的裴家撑了起来。

    太子一时不知道该感叹裴家的好运气,还是该感叹裴家的命途多舛,同裴延年说:“只希望来年,我能在相同的位置,迎接大军凯旋而归。”

    裴延年抱拳,颔首:“臣自当尽力。”

    很快,他便带着士兵离开。

    ——

    裴延年的离京,像是在京城这块看似平静的水域上投下一枚石子,很快激起一片水花。

    江新月难过了一两日,不得不打起精神,让问山安排侍卫牢牢把守山庄的各个出口,带着两个孩子窝在山庄里闭门不出。这段时间她的收到的帖子多到要用箩筐才能装下,她让人将重要的帖子挑拣出来写了回信,其余的一概没有理会。

    问就是她带孩子没有经验,被两个孩子绊住了脚程不方便出门。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毕竟京城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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