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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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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受损,需要用水梭花鱼骨修补神魂,才能让你醒来一段时间。最近四百年来,枢机阁大肆收购水梭花鱼骨,她那里没有水梭花鱼骨用,只能让你一直沉睡下去。”

    “原是如此……”沈秀问道,“四百年前,她是否已经不再是承剑门掌门了?”

    “不再是了。”玉蝉衣接过话来,“如今的承剑门掌门,是你和她的儿子——陆闻枢。他在四百年前,从自己的母亲手中夺走了承剑门掌门之位。”

    她观察着沈秀在听到“陆闻枢”这个名字时的反应,但沈秀的脸色仍旧是冷淡的、平静的。

    毫无波澜。

    这种神情却令玉蝉衣心突突一跳,仿佛透过他,看到了陆闻枢那张总是清冷寂然的脸。

    玉蝉衣直接问道:“你想不想去见你儿子一眼?”

    她声线轻轻,面上不露任何情绪,抛了个饵出去:“他可是如今的正道魁首,万众瞩目,你既是他的亲生父亲,说不定,他能帮你伸冤呢?”

    “可这个孩子没有和我见过一次面,我连他几时出生的都不知道。”沈秀先是面露苦痛之色,最后却是漠然抬眸,看了玉蝉衣一眼:“按你所说,流言蜚语中的我既然如此不堪……这孩子恐怕恨极了我。我何必与他见面?”

    以玉蝉衣所知,陆闻枢这一生最在意、在意到让旁人不敢在他面前提及的那人,就是他的父亲。

    那个让他、让陆子午、让承剑门蒙羞的父亲。

    倘若今日是陆闻枢在此处,听到了沈秀这一番话,会有什么反应?

    玉蝉衣忽然间觉得好笑,原来陆闻枢一生之最执着,竟也只是一场虚妄。

    “他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沈秀道,“他恨着我,而我没有见过他,我也不想见他——这孩子流着陆子午的血,又由陆子午亲自教养长大,若是为人处世像他母亲,于我无异于一种折磨。相见不如不见。不要再向我提他了。”

    这时,沈笙笙终于从混沌的头脑中理出了些头绪,她叫道:“那你在和道侣结契之后,背弃正道,跟妖跑了的事情,都是假的了?”

    沈秀疲惫点头。

    他神魂再聚,心智重生,恰似久病初愈,说了这么久的话,就叫他气力不足,只想倒下,却仍强撑着面对着好奇的三人。

    巫溪兰看出他的难以为继,连忙将沈秀扶到榻上,施针替他针灸。

    而沈笙笙怔着怔着,脸上很快多了怒色。她又是怒又是气,嚷嚷道:“既然是假的,为什么要这么污蔑你!连累的玉陵渡挨了好多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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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沈秀一事,玉陵渡几百年间都抬不起头来,遭到的辱骂和奚落可比承剑门多多了。

    沈笙笙一时委屈坏了,心里虽有气却不能出,面皮憋红。

    玉蝉衣轻轻握住了沈笙笙的手,轻声道:“那是因为,只要让玉陵渡认定是沈秀犯了错,玉陵渡就永远不会想要找出他来了。”

    甚至……还会盼着沈秀死在外面,以将这丑事掩盖下去。

    虽然,玉蝉衣不知当年陆子午用了什么手段,骗过了玉陵渡,让玉陵渡真觉得沈秀是离开了巨海十洲。但想一想薛怀灵的死因,若是没有薛铮远那个连心咒,就将永永远远无法水落石出——让玉陵渡误会曾经和妖相恋的沈秀再度喜欢上妖,可比掩盖薛怀灵的死因简单多了。

    这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

    对沈秀的话,玉蝉衣虽不会轻易相信,但沈秀的话,却让她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从前许多觉得陆子午古怪的地方,都有解释了。

    等又过了一日,沈秀恢复了一些气力后,玉蝉衣向沈秀提起了她曾经在聆春阁里读过学过的机关术典籍。

    沈秀很意外,也很惊喜:“院子的药田里那几只傀儡都是你做的?”

    玉蝉衣点了点头。

    沈秀愣了片刻,心底无比宽慰,他道:“想不到那些书籍虽然残缺,却还是让你学懂了。”

    只是,这时沈秀看向傀儡线条粗拙的面容,有些迟疑地问道:“这面貌可也是你雕的?”

    巫溪兰插进话来:“这可不是我师妹雕的,是我和我朋友一起雕的,我朋友出力多,我出力少。”

    沈秀扫了扫傀儡的脸,又看了眼巫溪兰的脸,端详片刻后,问道:“你那位朋友雕的可是你?”

    巫溪兰大惊失色:“为何说是我?”

    “这么丑,肯定不是我吧?”巫溪兰连连否认。

    沈秀淡笑,忽然又将玉蝉衣唤过来,对她说道:“我昨夜认真想了一夜,你们这里我实在不能久留,择日就让我走吧。”

    第134章 习惯 他是谁与你何干?

    玉蝉衣听沈秀再度请辞,劝道:“你身体尚未养好,不必这么着急啊。”

    猜到沈秀心中所担忧之事,玉蝉衣道:“陆子午近日里不在炎洲,也不再是承剑门掌门,手中无人能用,一时半会她找不到不尽宗来。沈前辈,这段时间,您不如放下心来,好好养病。”

    沈秀却摇了摇头:“陆子午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了解。她素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一定做到,想要什么一定得到。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她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即便是很久之后,她才知道是你们搭救我出来,恐怕依旧会存心报复。”

    “得蒙几位道友搭救照拂,沈某已是感激不尽,不想再害你们因我惹下难缠的业债……”沈秀见玉蝉衣表情似乎并不为他的话动容,怕她不当回事,他继续往下说,“重则毁门灭派,轻则……也要惹上不少麻烦,她有的是法子让人永无宁日。”

    他那双寂寂的眼睛里仍有几分难掩的伤痛,语气也尽是急切。

    玉蝉衣打断了沈秀的话,她问:“那前辈之后要往何处去呢?”

    沈秀道:“天地之大,自会有我一方容身之处。”

    玉蝉衣道:“之前您说过,不尽宗是个小宗门,应付不了陆子午。那你离开了不尽宗,连小宗门的庇佑都失却了,又该怎么应付她呢?”

    沈秀被她问住,静了半晌,最后垂下脸,不甚肯定地说道:“天地之大,总有一个能让她找不见我的地方。”

    玉蝉衣提醒道:“她可已经不再是承剑门掌门,没有琐务缠身,要是她将自己余生的光阴都用在找您上——既然了解她,您说,这种事,她会做出来吗?”

    见沈秀面上浮现出迟疑之色,玉蝉衣顿也不顿,追着问:“您躲得过吗?”

    她几个问题将沈秀逼至死角,沈秀又是好半晌地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乏力垂下头去。

    “总不能连累你们……”

    “连累什么?”玉蝉衣很没所谓地说道,“没有你,和他们关系也好不了了。多个你也不算什么。”

    她语出惊人,面上却一派随性洒脱,沈秀吃惊看了她一眼,喃喃问道:“他们……?”

    沈秀心智不全时玉蝉衣对他全无防备,待沈秀清醒之后,玉蝉衣却对沈秀设了心防。

    陆闻枢毕竟是沈秀的血脉,沈秀口头说着相见不如不见,真正面对陆闻枢时,是会选择偏袒还是公正……不见真章,玉蝉衣不会轻易信人。

    她把握着在沈秀面前说话的分寸,答道:“说的是承剑门。”轻易不提起陆闻枢。

    沈秀听了,眼里虽有困惑,看出玉蝉衣冷冰冰的态度,没有多问。

    知道沈秀有离开的想法后,怕他哪天趁人不备偷跑出去,反而节外生枝,玉蝉衣找到沈笙笙,让沈笙笙帮忙联络了玉陵渡。

    在沈笙笙一番缠磨之下,玉陵渡掌渡终于同意沈笙笙将沈秀送回玉陵渡来。

    知道这个消息后,沈秀倏地有些动容,他小心谨慎问道:“掌渡她真的同意让我回去?”

    “千真万确。”沈笙笙道,“可是废了我好一番口舌,掌渡和长老他们才相信你真的还活在世上,同意我将你带回去。”

    沈笙笙说:“就为了我帮你说的这些话,小叔叔,等回去后,你可要好好将你自己的冤屈说上一说。”

    “冤屈……”沈秀神色倦然,“名声已是身外之物,我看开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陈芝麻烂谷子,无所谓了。”

    会将这些说给眼前这几个年轻的修士听,也不过是看在她们搭救之恩,知道她们好奇,说一说给她们听,他实在没力气讲给更多人听了。

    沈秀道:“我不想我余生全用在替自己解释上。”

    “你可不能看开啊!”沈笙笙急道,“你看开了,我们玉陵渡的名声该怎么办!”

    “不能无所谓。”沈笙笙态度坚决,“你要是不说,那就由我去说,我才不会平白受着委屈。”

    几日后,沈笙笙租赁了飞舟载上沈秀启程前往玉陵渡。

    玉蝉衣也跟随着一同前去玉陵渡,她身上带着巫溪兰给沈秀配的药方,每日监督沈秀按时服用。

    一离开不尽宗,玉蝉衣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用影子仔细往周围探查了一番,周围并无古怪,她只好将提起来的心吞回到肚子里,但还是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她琢磨着自己到底想找什么,踏上飞舟去。

    飞舟很快驶进云端,沈笙笙道:“小叔叔,掌渡说着不关心你,但特意嘱咐我租一艘飞舟载您回玉陵渡,可见我们玉陵渡还是很想念你的。”

    沈秀站在飞舟甲板上,正往远处的承剑门眺望,听了沈笙笙的话,他偏过头来,温和笑了笑。

    离着承剑门的山峦越来越远,沈秀面上常常笼罩的忧色也越少了几分。

    “再也不会回来了。”沈秀突然长叹,声音里带着几分解脱的快感。

    玉蝉衣心头本也有些感慨,忽然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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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心神,视线冷厉往旁边一扫。

    云层皑皑间,只见一道隐在云中尤其不易见的白色身影踩剑穿梭其间。

    在炎洲的地界上活动,撞见承剑门的弟子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玉蝉衣认出那是承剑门的宗门服后,只盼望这人不是陆闻枢。

    却不放心地对沈笙笙说道:“甲板这里风寒,你带沈前辈回房歇息吧。”

    她自己立在船头,视线紧随着云中那道白衣,等那人离得近了,见果然是陆闻枢,玉蝉衣忙往身后看了一眼。

    沈秀已经被沈笙笙带回房中。

    见此,玉蝉衣放下心来。

    短短时间内,玉蝉衣脸上所展现出的对沈秀的在意与关怀,都叫陆闻枢眸色变得更加浓沉。

    穿过云层过来时,他看到了甲板上站着的男人。

    不是微生溟,是另外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匆匆一眼,只见对方满身锦绣,气质云清,应是背景不凡。

    但再看一眼面色与神态,却是生机匮乏,像个死人一样,周身也无半点灵力气息。

    陆闻枢觉得这个男人眼熟,却不知道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此刻他因着玉蝉衣对这个男人特别的关照和爱护,怒火中烧,直接跳落到飞舟甲板上来。

    “他是谁?”陆闻枢问。

    玉蝉衣道:“他是谁与你何干?”

    陆闻枢听她语气不好,一阵心苦,明知道自己问了也可能得不到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你要离开炎洲?”

    玉蝉衣道:“我并非承剑门弟子,不必向陆掌门汇报行程。”

    正此时,安顿好沈秀的沈笙笙急匆匆从房间内赶出,见陆闻枢站在甲板上,她皱了眉头,扬声道:“陆掌门不请自来,实在有失礼数。”

    说着,满脸防备地挡在玉蝉衣与陆闻枢中间,又被玉蝉衣拉回到身侧。

    陆闻枢不愿意将目光从玉蝉衣身上挪开一刻,他只是淡淡扫过沈笙笙,说道:“五宗会试结束后,玉陵渡离开得匆匆,我没能抽出时间来送上一程,今日听闻沈道友租赁飞舟回玉陵渡,特来送上一程。”

    “好,掌门的好意我收下了。送也送过了,掌门可以离开了。”沈笙笙话音干脆,满脸的不客气,说完又补充,“千万别送什么礼物,我可不收。”

    陆闻枢留留恋恋看了玉蝉衣一眼,恰好法袋中传音石亮起,他只得翻身出了飞舟,很快踏剑离去。

    玉蝉衣看着陆闻枢离开的背影,对沈笙笙说道:“你今日算是直接得罪了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和他切磋比剑了。”

    “谁稀罕和他比剑。”沈笙笙哼了一声,不满道,“‘荧惑’怎么叫他这种人拿了去了?”

    察觉到身后目光,玉蝉衣往后面看了一眼。

    沈秀正驻足窗边,看向渺渺云间陆闻枢离开的方向。

    依旧是无甚波动的神色。

    玉蝉衣走到屋中,到他身边说道:“沈前辈,那就是陆闻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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