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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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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儿子。”

    她留心观察着沈秀的面色变化,只见沈秀在她点明了陆闻枢的身份后,面上不仅不见激动,刚消减了的愁容又多了回来。他道:“你们刚刚说,他得到了‘荧惑’是吗?”

    玉蝉衣点头。沈秀眼底一片失望:“他果然和他母亲很像。”

    “为何这样说?”

    沈秀道:“‘荧惑’是一柄凶剑,承剑门老祖创立承剑门后,承剑门内曾有一条门规,是让门内弟子务必将‘荧惑’长久压制下去,不能让‘荧惑’出世。”

    “但从陆子午父亲那一代开始,门规就被篡改,承剑门弟子由要镇压‘荧惑’让它不能出世,变成了谁能让‘荧惑’出世,谁就能得到‘荧惑’。这事十分隐秘,陆子午当我是个死人,无所顾忌地说给我听,才让我记住了。”

    “‘荧惑’竟然让他得到了……”沈秀似乎是知道些什么,面色惶然,自言自语般低喃,“陆子午想了一辈子都没做到的事,她的儿子做到了……他怎么做到的?”

    玉蝉衣正要说话,甲板那边听得沈笙笙喊她阿蝉。

    一道身影轻盈跳落到甲板上。

    沈笙笙道:“阿蝉,你师兄过来了。”

    玉蝉衣抬眼望去,见微生溟出现,她心头始终若有若无的那种少了点什么的感觉忽然就消散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习惯于每次出门时微生溟总会悄然无声地自己跟上来,以至于在微生溟没如往常那样出现,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第135章 回家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

    玉蝉衣同沈秀介绍道:“他就是我的师兄,之前同您提过。”

    望着外面那道英英玉立的身影,沈秀颇感诧异。这些日子玉蝉衣和巫溪兰谈话时会聊起她的这位师兄,沈秀听多了巫溪兰的描述,还以为不尽宗成年弟子除了她们之外,其他的弟子都是资质平平,毫无过人之处,此刻看到立在甲板上的那道身影,超脱不凡,倒是始料未及,多问了句:“他叫什么名字?”

    玉蝉衣道:“微生溟。”

    “微生溟……”沈秀对这个名字隐隐感到耳熟,好像是在很遥远的从前,他听陆子午提起过,沈秀努力回忆了一番,“太微宗的?剑道第一……?”

    玉蝉衣惊奇道:“您知道他?”

    沈秀道:“听说过。”

    陆子午野心勃勃,承剑门尚处低位时,她便一心想要压倒太微宗,叫承剑门做五大宗门之首,于是太微宗与微生溟都是成了常常被她挂在嘴边、训诫弟子的两个名字。

    玉蝉衣问:“何时听过?”

    沈秀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浑浑噩噩以至于分不清年月,这处境玉蝉衣也遭遇过,她不强求沈秀想起。

    此时沈秀将他的困惑吐露:“既然你师兄是剑道第一……那你师姐怎么常常奚落他呢?”从这么多天的相处来看,他觉得巫溪兰应当不是个苛刻的人。

    玉蝉衣刹住走出屋去的脚,脸上因微生溟出现升起的欢欣也落了下去,她道:“早就不是了。”

    她回头对沈秀说:“承剑门掌门,剑道第一,正道魁首,都是一人。”

    “是您的儿子,陆闻枢。”

    沈秀心里一惊,面上毫无欣慰自豪,却多了些惶恐。

    “他如何做得正道魁首?”沈秀问。

    玉蝉衣道:“千年之前的妖魔作乱,由他一手平定,巨海十洲便尊他为正道魁首。”

    沈秀叹道:“有我这样一个父亲,他心中一定恨极了妖……”

    可他话锋一转,又道:“然而正道修士多以扶正祛邪为己任,能平定妖魔作乱,定然不只是他一人的功劳。”

    玉蝉衣看到沈秀这种反应,心下终于安定了一些。若是沈秀十分看重陆闻枢这个儿子,对她来说事情将会变得难办许多。

    她这边脚步一迟,没能出门迎接,那头微生溟已经自行走进屋来。

    他先扫了玉蝉衣一眼,又同沈秀见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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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之后,对沈秀说道:“陆子午仍在凤麟洲附近活动,不见丝毫怠惰。”

    微生溟提醒道:“看上去,她对您颇为执着,并不会轻易放弃。”

    以微生溟的年纪,他不过比沈秀小上三百来岁,与沈秀之间,以“道友”相称才最合适,却跟着玉蝉衣她们一起敬称了沈秀一声“您”,竟也没人发觉异样。

    沈秀本该有所察觉,但他神智初醒没多少日,对一切都恍若隔世,同样没发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他隔窗看着翻滚的云海之外沉静的承剑门山头,脸色疏寂,淡声道:“并非对我执着,只是她从来不喜欢有任何事任何人超脱她的掌控。”

    此话听来颇为耳熟,玉蝉衣想了想,当初陆子午当着她的面论及陆闻枢是否有情时,说的也是差不多的话。

    是对另一方了解至深,还是说他们本身的性子疏淡凉薄,玉蝉衣不知道,也不想细究。

    她唯一担心的是沈秀回玉陵渡的事可能会受到阻挠,她了解承剑门了解陆子午,又亲眼看到沈秀被囚禁的样子,因此对沈秀的话大半是信的,但玉陵渡的态度却未可知。

    月升日落,十几日后,一行人由炎洲来到两洲交界地带,所乘工具由空中飞舟换成江上行船。

    正在渡口处等待他们的那艘船上,撑篙的不是别人,正是玉陵渡掌渡。

    见到来人,玉陵渡掌渡扬声道:“多谢你们将我师弟送回来,有劳了。”

    她深深看了沈秀一眼,却没有和沈秀说什么话。

    沈笙笙见她这样冷待沈秀,心里暗叫不好:“掌渡,您该信一信小叔叔,他说的都不像是假的……”

    “回家再说。”玉陵渡掌渡却打断了她的话。

    沈笙笙还想再替沈秀辩解什么,却被玉蝉衣轻轻扯住了衣袖。

    见到玉陵渡掌渡亲自来迎,玉蝉衣本来悬在嗓子眼的心就放下了。

    从上回五宗会试时,玉陵渡掌渡站出来维护沈笙笙时,玉蝉衣就看出来了,玉陵渡掌渡她绝对不会让自己门内的弟子平白受了委屈。

    能允许沈秀回到玉陵渡,就说明掌渡她还将沈秀当作是玉陵渡弟子。那沈秀的事,她自然不会置之不顾。

    抛却对沈秀的同病相怜与同情不谈,功利地说,对于沈秀一事,玉蝉衣视之为一颗能用的棋子。

    但这颗棋子也仅仅只是能用,要怎么用,要何时用,都是需要她谨慎衡量的事。

    毕竟,由她这个和沈秀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去替沈秀陈情,实在怪异。

    由玉陵渡替沈秀陈情,比她更合适、也要更容易取信于人。如若玉陵渡能出面,再好不过。

    玉陵渡掌渡能亲自出面迎接沈秀,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玉蝉衣心里已经有了九成把握,她淡笑着,对玉陵渡掌渡说道:“掌渡,烦劳您快些划船,早一点带沈前辈回家吧。”

    玉陵渡掌渡朝她一笑,很快动划起长篙。

    水波清,浪迢迢,轻舟破开细浪,一路上,沈秀一改之前的平静淡漠,兴味盎然地盯着弱水江面。

    哪怕江面死气沉沉、毫无波澜,对沈秀来说,也像是有许多趣味似的,盯着粼粼波辉,一盯就是一整程。

    沈秀的归来,毫不意外的,在玉陵渡内引起轩然大波。

    听到他的名字,玉陵渡弟子反应各不相同,要么愣乎乎不知这人是谁,要么愤懑唾弃,恨不得挽起袖子来找到沈秀,当面教训他这个面目可憎的负心汉一通。哪怕是听到了沈秀这些年的经历,各个难以置信。

    一来,沈秀这经历太过离奇,二来,上回五宗会试,陆子午当着众人的面说她太孤独、太思念养女,才造出枢机阁,做装脏傀儡,这要是沈秀这一千多年都受她控制,没离开她……还要说自己孤独,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为了辨认沈秀所说的话是真是假,玉陵渡掌渡找了族内最好的医修过来,摸得沈秀神魂受损的程度确实有千年往上,沈秀的话才算得到了证实。

    这之后,玉陵渡内,群情激愤。

    其中,尤其以热衷于和人骂架的副掌渡最为愤怒。

    这些年他在外和人骂架,一旦对方提起沈秀,他气焰就要输上一截,一朝听说他这委屈全白受了,当即恨不得提剑启程前往承剑门,找上陆子午,论一论黑白对错。

    知道了玉陵渡接下去要做什么,玉蝉衣不再在玉陵渡的宗门内逗留。

    好不容易来凤麟洲一次,在离开之前,玉蝉衣去了一趟弱水。

    沈笙笙自告奋勇要帮玉蝉衣带路,沈秀却道:“我来吧。”

    沈秀说:“留在玉陵渡里,不管遇到谁,都要让我说一说我这些年的经历,再毫无例外地说一番同情的话……我实在是说倦了,也听倦了。我想到外面看看,正巧,看看我还记不记得去弱水的路。有玉道友在我身旁,无须担心我什么。”

    这会儿玉陵渡上上下下都对沈秀有求必应,沈笙笙自然也不例外,将做向导的机会让给了沈秀。

    她自己被副掌渡叫走,去弱水的就变成了沈秀、玉蝉衣与微生溟三人。

    等离着玉陵渡有些远了,沈秀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道:“待事情尘埃落定后,我一定要寻一处僻静的地方,自己待着。”

    言罢,沈秀问玉蝉衣:“怎么想来弱水旁边看看了?这弱水又不是什么景致秀美之地,水又凶恶,除了玉陵渡弟子外,鲜少会有人过来这边。”

    玉蝉衣道:“前辈有所不知,七百年前……”

    她将薛怀灵的事徐徐道之,话说完,几人也来到了相思石碑前。

    玉蝉衣叹了一声:“可惜这次没有带春剑兰来。”

    微生溟道:“下回再来玉陵渡,我会记得提醒你先去一趟风息谷。”

    “春剑兰?为何要带春剑兰。”沈秀问。

    玉蝉衣道:“风息谷长出的春剑兰,那是怀灵仙长最喜欢的花,她家乡的花。”

    “怀灵仙长……”沈秀喃喃念着,视线看向石碑上碑文,看到碑文中所提及的陆闻枢,匆匆将那几行字扫过去,目光倏地一震,“差点和陆闻枢结为道侣?”

    玉蝉衣道:“怎么了?”

    沈秀晃了晃脑袋:“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我曾经早就听过陆闻枢这个名字。”

    “在很久很久之前,陆子午和我聊起到他,她说他固执、说他执拗、说他不服管教,她从来没说过一句他的好话……我没想过他会是我和她的儿子,我以为那是她最不听话的学生。”

    沈秀道:“这个孩子,听你们提到的越多,知道关于他的事情越多,我反而越觉得他陌生。”

    他眼里始终有着难以驱散的担忧,不知是在担忧着什么。

    微生溟本偷觑着玉蝉衣听到陆闻枢后的反应,忽然转过头去,说道:“有人。”

    玉蝉衣也若有所感,往旁边看去。

    只见一袭白衣正站在不远处,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看着他们。

    第136章 拒绝 我要让本不该发生的这一切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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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泪意盈盈,脸上哀恸苦楚,这是玉蝉衣从未在陆子午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见来人是陆子午,玉蝉衣立刻瞥向沈秀。沈秀此刻仍然神色淡淡,并没有因为陆子午的突然出现产生任何变化。

    没有缱绻温情自不必说,但仇恨、惊惧、畏缩也都难寻。

    眼底只有近乎死寂的漠然。

    先前沈秀在听到陆子午时毫无反应,玉蝉衣尚能理解,但陆子午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是这种反应——玉蝉衣已是极能隐忍之人,却自认做不到沈秀这样,当面对着曾经那个施与他无数痛苦的人,了无风波到像看陌生人。

    心底浓烈的仇与恨,总会有几分袒陈到她的面上。

    “秀秀。”几步开外,陆子午开了口。

    闻声,玉蝉衣浑身戒备地将视线转向陆子午,微生溟同样面色不虞。沈秀轻声一叹,制止了欲上前去的二人。

    “该来的总会来的。”沈秀问陆子午,“你想做什么?”

    陆子午道:“我来带你回去。”

    “回哪里去呢?”沈秀自问自答道,“回到那张床里去吗?”

    “它已经不复存在了。”沈秀道,“当年你以承剑门掌门的名义,拜托我制造出一张机关床出来,说要困住一只梦妖,却将我困了进去,只因为我哪怕与小芒缘尽、哪怕你成了承剑门掌门,依然拒绝了你,你就要损我神魂、坏我心智、毁我声名、断我亲缘,差点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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