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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6(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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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会动手了,因为府里所有人都站在宁敏那边。

    没有宁玉带着,那些世家公子聚会不可能给他递贴,所以他再也没有机会去见谢攸。

    宁沉很久没有想起宁玉了,在他眼里,宁玉曾是对他很好的哥哥,后来他成了别人的哥哥。

    平日在府里遇见,他总是闷头走过,说过不认他了,那就是不认了。

    他性子看起来软,其实比谁都倔。

    最后一次见谢攸,那时的谢攸弱冠之年,他在宫内行的冠礼,圣上亲自为他取的字。

    谢攸才十六就守在边关很少回京,那日楚国来朝,一场射弓宴,京中的世家子都去了。

    说是射弓宴,实际是两国隐隐的较量。

    那是一个很好的春日,谢攸一身绛红骑装,袍长及膝,冠发束起,他驾马前行,弓箭穿过靶心,十发十中。

    楚国使者脸色铁青,眼看着自家皇子逊了谢攸一筹,挥袖离去。

    宁沉也去了,说不清到底是去见谢攸还是去凑热闹,他没和宁玉一起,自己早早走到郊外等。

    他原先寻了个位置坐下,人一多就被挤到了边角。

    平日眼高于顶的贵公子们欢呼着吹捧谢攸,谢攸被簇拥在人群中,满树桃花纷纷洒洒,谢攸笑容淡淡,花瓣飘扬落在他鼻尖,谢攸抬手拂去。

    满面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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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远处潺潺流水带来一丝早春的冷意,拂柳丝丝,宁沉打了个哆嗦,微光洒在谢攸脸上,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仓促间,宁沉被踩了靴,他踉跄了一下站稳,抬头时谢攸正看似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脸。

    隔着人群,宁沉看他看些入了神。

    谢攸眼底不带一丝温度,眸中冷淬,黑眸被阳光一照,倒多了一丝温度,他似在沉思,所以视线久久未动,在宁沉的方向停留了很久。

    宁沉抿着唇,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他以为谢攸会过来,因为谢攸真的往前踏了一小步,但也只是一小步。

    而后,谢攸收回视线,仿佛方才真的不过是随意一扫,也没有在宁沉脸上多盯一刻。

    他收回了视线,宁沉却还是在他看,他生得好,往人群中一站就是鹤立鸡群,那身衣裳衬得他孤高清正,宁沉想,来日谢攸必有作为。

    后来谢攸真立下了赫赫战功,还未封侯就是万众瞩目,以后更是高攀不得。

    宁沉顶着病体出门,吹了初春的寒风,回去以后大病一场,缠绵病榻大半月。

    他那日打城外回来就失魂落魄的,又多日没去药铺,何遥不放心,钻了后院的狗洞来见宁沉。

    刚入春,天还很冷,才进宁沉屋里就感觉到彻骨的寒,宁沉住在后院偏房,庇荫树下,这屋格外冻人。

    何遥穿着棉服跺脚,哆嗦着抱怨:“你这儿这么这么冷,连个火炉也不烧。”

    宁沉在榻上喝完药,偏头咳几声,“冷就快回吧,我喝完药了。”

    何遥一咬牙,“算了,你跟我走,这宁府不是人住的!”

    他背着宁沉出了侯府,药铺整日烧着火炉,又是几贴药下去,终于把人救活。

    宁沉没精打采地躺在榻上,他病好了,何遥终于抽空问他:“怎么回事?好好的跑城外吹冷风作甚?你这身体自己不知道?”

    宁沉可怜巴巴地缩着,明显不想说实话,甚至开始示弱:“我都这么惨了,你就别说我了。”

    何遥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他揉捏宁沉,哼笑一声:“别想瞒我,是不是去见谁了?”

    宁沉避而不谈,何遥叹气:“你长大了,都有心悦的姑娘了。”

    宁沉嘟囔,“不是姑娘。”

    这声音如蚊蝇,没让何遥听清,他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何遥也不想多加干涉,索性让他去。

    只是就那么一次,之后宁沉没再往外面跑,安安分分来药铺,也不像是被姑娘伤了心,还是以前那样。

    何遥问过几次,他不说是谁,只是瓮声瓮气地答:“我和他没可能的,你不要问了。”

    许是那姑娘身份尊贵,宁沉不提,何遥就不问了。

    后面赐婚的圣旨送到宁府,何遥才知道,宁沉去见的不是姑娘,就是谢攸。

    也不怪他现在怕宁沉又被拐跑,因为只有他知道,宁沉对谢攸是早就有意的。

    此时谢攸说他记得宁沉,与其说宁沉是不信,其实是不想信罢了。

    那些他以为自己在谢攸眼里是透明人的时候,谢攸也曾注意过他。

    原来他以为谢攸不认得自己的时候,谢攸也以为宁沉不认得自己,所以两人都从来没有先朝对方伸手。

    宁沉觉得荒唐,他揪着自己的袍角,低声问谢攸:“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谢攸说:“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在想,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若是你来找我,我一定会很高兴。”

    更加荒唐,宁沉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不想责怪自己,也不想责怪谢攸,但他还是抬脚踢了谢攸一下。

    力道不轻不重,泄愤也不会下重手,踢完,他捞起一旁的圆圆,站起身往外走。

    谢攸追着他走出药铺,宁沉闷头走在前面,谢攸兴许是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冷不丁地说:“我很后悔。”

    宁沉脚步一顿,“为什么?”

    谢攸追上他,很小心地牵起他的手说:“我那时不该等你来找我,应该是我先的。”

    宁沉停下步子,长街闹哄哄的,来往的行人擦着他们走过,叫卖声混在耳边,宁沉听见谢攸说:“若是我们早些认识,我就能早些求旨,早些和你成婚。”

    声音渐弱,“也不会再冷落你。”

    现在说悔已经无济于事,宁沉瞧了眼吵嚷的人群,随手拉着谢攸进了一家茶馆。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润过嗓子后说:“那时京郊射弓宴,我是特意去看你的。”

    宁沉垂着眸笑了下,他看着谢攸,眼里闪过一丝惆怅,“如果是我先去找你,你会不会看轻我。”

    他勾了勾唇,“你会觉得我一个庶子是为了攀附权贵,然后对我很坏,最后不情不愿地娶我,然后冷落我。”

    谢攸刚提起这事时,他确实按捺不住惊喜,但他不似以前那样傻了,他很快就想到,依照谢攸的性子,就算他们早些认识,结果也不会改变。

    谢攸太傲,不能接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病殃子,总要把人伤透了,把人逼走了才会悔恨。

    谢攸张了张口,竟无法反驳。

    他一贯是这样的,想要什么,总得别人先猜透了给他,末了还要嘴硬说不想要。

    当初成婚亦然,他想娶宁沉,但因着心里那点自尊心,不肯承认是自己求娶,非要把人羞辱一顿才好。

    宁沉不见难过,他小口咬了口糕点,含糊着说:“所以,还是现在好些。”

    他朝谢攸眨了眨眼,“若是我们早些认识,兴许要早受你欺负。”

    他一通话说得谢攸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地说:“不会的。”

    他说不会,宁沉一点都不信,现在是谢攸求着他和好,他也能放心摆架子。

    宁沉朝谢攸勾勾手,在谢攸侧身过来的时候将额头抵了上去。

    刚吃过糕点,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和谢攸放狠话,“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且不说我现在还没同意原谅你,若是以后我真决定不和离了……”

    谢攸眼眸一闪,宁沉笑着说:“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不要你了。”

    谢攸没来得及保证,他又继续道:“以后再嘴硬,我也不会哄你,让你自己闷在心里,气晕你!”

    这么说了谢攸也不恼,他只是伸出手,隔着桌几捉了宁沉的手握住,很珍惜地握着说:“我会对你好。”

    承诺谁不会说,宁沉甩开他,杏眼微弯,“我还没说要原谅你呢,你有得等。”

    他埋头吃糕点,偶尔分一小块给圆圆。

    谢攸看着他吃,突然嘴里被喂了一小块,宁沉头也不抬:“这么看着我,总像我苛待了你。”

    吃饱喝足,宁沉又要了一包茶点带回去给宝才和何遥,这才离开茶馆。

    药铺人手够,也不需要他,只要用过午膳再去瞧一眼就好。

    天朗气清,圆圆由谢攸抱着,两人不紧不慢地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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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城中闲了一日,何遥待不住了。

    用过晚膳后,何遥张罗着让几人收拾包袱,第二日一早上山。

    东西不多,拢共也就收拾出一小包。

    谢攸得了消息,当天夜里就敲开了宁沉的门。

    他没带多少东西,只是拿了几包吃的,一包给宁沉,一包给圆圆。

    怕宁沉上山累了,他尽量少带了些,和他一起跟着来的,还有一只信鸽。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来给宁沉送信的,就是这一只。

    谢攸把笼子放在桌上,开口道:“山上缺了什么就给我写信,我会给你送来。”

    不过是下个山的事,谢攸竟带来信鸽,宁沉觉得有些大材小用,推拒道:“你还是拿回去吧,山上什么也不缺,我用不到。”

    这话谢攸纯当没听见,他声音很轻:“若是嫌这鸽子麻烦,明日把它放出来就好,它会自己跟着你上山,只用偶尔分它一点吃的就好。”

    说得好像宁沉是什么很狠心不留情面的人,宁沉拗不过他,无奈地点了头。

    那头的圆圆对笼子里的鸽子十分感兴趣,围在笼子外转悠,时不时还伸出爪子去试探,鸽子被他吓得乱蹦。

    鸽毛翻飞,谢攸走过去把闹腾的圆圆捉走放回宁沉怀中,这才依依不舍地说:“我走了,明日再来送你。”

    宁沉愣愣地点头,看见那身影离开了,这才探出头去看。

    只看见还微颤的房门,宁沉下榻将门栓拴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窗边。

    他偷偷往下瞥了一眼,那时谢攸刚上马,他姿态随意,不经意往上看了一眼,宁沉忙蹲下身子躲他。

    几息后,宁沉站起身偷偷往下看,谢攸还是原来的姿势没有动,他也没有急着离开,正仰头往上看。

    如愿看到宁沉的脸,他抬起手朝宁沉挥了一下,驾着马离开。

    他故意等着宁沉,料定了宁沉要偷偷看他。

    宁沉愤愤关上窗,看见桌上的鸽子,伸手摸了摸它的毛,转身警告圆圆:“不可以什么都吃,这是信鸽,不可以吃。”

    圆圆舔着毛,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宁沉气得拍了拍它的肚子。

    力道不大,圆圆被他拍了也一动不动,等着宁沉抱它。

    圆圆跟了宁沉好几年了,从原来的只有巴掌大的小猫被他养成一个胖球。

    宁沉知道它就是图新鲜,不该吃的东西是不会吃的,把它从桌上抱起来,戳戳它的鼻子:“你啊。”

    隔日一早,马车等在客栈外,宁沉几人拿上包袱上马车。

    这马车很大,坐三个人绰绰有余,或许是出于某种心思,谢攸没有骑马,和他们一起坐了马车。

    几人分坐两边,因着这尊大佛在,何遥和宝才大气都不敢出,只有一个圆圆在马车内上蹿下跳。

    圆圆很会审时度势,见谢攸心情不好,不敢去招惹他,还特意避开谢攸。

    半个时辰的路,这车夫生生多走了半个时辰,马车行得慢,自打身体好些,宁沉坐马车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难受了,甚至坐久了犯懒,还不想起身。

    马车停在青城山下,谢攸拿起宁沉的包袱,一只手提着鸽笼,站在车外扶宁沉下马车。

    知道他不想分离,宁沉也没赶他,任他送自己上山。

    到半山腰,不得不让谢攸离开了。

    宁沉朝他伸手:“给我吧。”

    谢攸将包袱递给他,看着宁沉的背影,突然开口说:“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上山?”

    宁沉脚步一顿,何遥警铃大作,迟疑地看着宁沉,料想他必定拒绝不了谢攸。

    几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宁沉,宁沉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开口。

    他垂下眼睫,唇角抿直,似为难一样。

    何遥不敢催他,谢攸更不敢,唯恐自己一声催促就让他生气了。

    过了很久,宁沉开口了。

    他声音有些飘:“还是不要吧。”

    何遥和宝才松了一口气,谢攸心一沉,虽然早已做好准备,但还是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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