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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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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来陆家时生得那场重病一样,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可这一次,陆祈迟迟未归,府中之事,皆落到陆夫人肩侧。

    陆夫人找来了大夫。

    那大夫很快替陆念安施了针,她烫伤的肌肤也被抹上药膏,一日以后,病情得以控制。

    人也跟着醒来,只是没什么精神,明显瞧着不对劲。

    晚间屋子里还有些闷,陆念安醒来后便捧起药碗喝药。陆夫人正同大夫交谈,仔仔细细打探了一番她的病情。

    大夫再三强调已经无事,余下只要注意后续的调养,便可恢复。

    他们谈话并没有避开任何人,陆念安便一边喝药,一边听着。

    没多久,又听见秋菊的声音,好像是在对陆夫人解释前夜的事:“……小姐应是不想责罚那丫头,便先忍了下来,我就先去寻备用的衣裳给小姐了,只是等秋菊在回到殿中时,小姐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陆念安总算有了反应,无奈转头:“阿娘,我真的没事了。”

    秋菊支起来窗户透气,午后的阳光倾斜着散进屋中,落在陆念安巴掌大的脸上,乌黑明亮的眸间,小姑娘皮肤苍白,没什么精神,也透着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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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这副病弱的模样,她此刻说这话,并不能让人信服。

    陆夫人叹气,还担忧她的状况,守着她喝完药。

    片刻后,北院外的门被人推开,陈嬷嬷踩着日光走进屋内:“夫人,大公子方才回来了。”

    陆夫人这几日都在北院守着,忙碌间,无暇顾及旁得事情,也将那桩婚事给忘了。

    这会儿祈儿回来,她免不得要过去一趟,临走前,贴心地替陆念安合上房门,让她先好好睡着。

    屋内安静下来,四周无人,陆念安跟着躺下,一张脸藏进薄被中,眼睛眨巴着。

    “小姐想去看看吗?”秋菊走来贴心地说。

    “阿念还是先睡觉吧。”女声闷透了。

    秋菊关切:“小姐可是还头疼?”

    “没有的。”

    没有头疼,只是此刻……只是她不想看见哥哥。

    陆念安没什么骨气,往日里同陆祈生气,不过半日,她便会主动跑去和好。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那一晚的画面浮上心头,只要一想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后,陆念安神色空洞,视死如归地将脸埋进被中。

    她都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哥哥呢。

    病中精神不济,陆念安胡乱想了一会儿,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又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中她看见了一朵美丽的大花,正欣赏着,那花却突然变成了食人的妖精,要吸人血吃人骨肉。

    陆念安忙要跑走,却跌倒在地,那妖精果然追来,速度很快,眼瞅着就要将陆念安一口吃掉。

    陆念安只能不安地颤抖,还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妖精食下时,一股浅淡的冷香传来。她喜欢这香气,那妖精却害怕极了,避之不及,最后散成满天的花瓣被风吹走。

    “……”

    真是奇奇怪怪的梦。

    因着这梦,醒来时陆念安有些懵,揉着额头下床。

    秋菊听着动静,将温热的药送来。

    药泛着浅浅的苦涩,光闻着味道就要让人呼吸不上来。陆念安呼出口气,刚要喝这药,闻到屋中,被苦涩压下的一股淡香。

    像在雨后的寺庙里焚完香,这味道极其浅淡,令她无比熟悉。

    陆念安捧着药碗地手一顿,仰起看向秋菊:“哥哥来过了?”

    秋菊拉开窗透气,没回头,只道:“没有呀,秋菊今日都没看见公子呢。”

    “是吗?”

    窗户已被拉开,微风裹挟着暖意散进屋中,将苦涩一并吹走。

    陆念安便闻不到了,低下头喝药。

    等翌日病气稍散时,陆念安去了一趟千山宛找陆夫人。

    推开门,却闻到了熟悉的苦涩,空气中全是药味。陆夫人好些年没病过了,这一次却已一日未下床,此刻闭着双眼。

    这一幕落在眼中,陆念安神色担忧,着急道:“怎么母亲也病了呢,是阿念染给母亲的吗?”

    陈嬷嬷却说,这病也是心病。

    两人说话间,陆夫人睁开眼,神色疲倦道:“走了?”

    陈嬷嬷答:“今日一早就走了。”

    谁走了?

    陆念安迷茫着,下一瞬,瓷盏碎掉的声音传入耳中,尤其刺耳。

    “哗啦——”一声,陆夫人抬手将案上的药碗往前一摔,她极少这般急躁,平日里也不会用这样地语气说话。

    “怎么这回就说不听呢?非要去非要去,等死在外面回不来了就知道了。”

    那一日,热夏,绿槐高柳,万里无云。府中刚刚用冰。

    陆念安已四日未见过陆祈,最后一次听见他的消息,是从别人口中,知晓到他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母亲撕裂的嗓音还回荡在耳边,有人忙去收拾那瓷片。陈嬷嬷端着药上前安抚:“哎哟,夫人快缓缓。”

    只有陆念安像犯了什么错一样站在原地。愧疚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忽然有些无助——

    只有她隐隐察觉出了那个非去不可原因。

    这是兄长在避她。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千山宛内,这几日都弥漫药材的苦涩。

    常年未病过的忽得染上病气,令人是实在不习惯。

    陆夫人这一病,已请过几次大夫,嬷嬷又托人去宫里请了太医,药方子不知都开过多少了。

    大夫们却都齐齐叹息,只道心病难依。

    而陆念安开始时常去千山宛陪母亲,每每过去时,陆夫人都躺在床上闭着眼。

    闲暇了,嬷嬷同她说起往事,一边叹气一边怀念。

    嬷嬷告诉她,那时的陆夫人的脾性还尚有些急躁,总是爱同人争吵。

    有一次吵架,三日未同老爷说话,等再回头寻人时,老爷一去不复返,却是死在了塞北,连尸首也曾寻回。

    这才是心病难依。

    嬷嬷又说,塞北很远,光是赶路,便要花上整整半月。

    话音刚落,屋中传来几声咳嗽,是陆夫人醒了。嬷嬷走去将她扶起:“夫人,可是该用药了?”

    陆夫人没说话,已有丫头端着药碗进屋,又盛上来一碗蜜饯。

    此时已经夜间,屋中点着灯。烛光映照出几人的影子,陆念安看着那张明显病气的脸,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却未注意到,她自己也消瘦了许多,单薄的肩膀被轻纱罩住,松松垮垮。

    浑浑噩噩地回了府,北院内更是寂静,支起窗户透气,才有浅淡的禅鸣声传入耳畔。

    想到明日一早还要去北院守着,秋菊便起身,拿起剪子剪去一小节烛心,回头道:“睡吧小姐,早些歇息。”

    陆念安应声躺下,室内陷入黑暗。然而等秋菊半夜醒来找水时,睁开眼,却看见塌上分明坐着个人。

    已经是深夜,透过月色朦胧,勉强能看清那个白色人影,低着头,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

    秋菊心下总觉得不对,抬步走近,还未及塌边,眼前一道白影闪过,下一瞬,一小团小东西直直钻进她怀中。

    陆念安将脸蹭进秋菊怀中不肯起身,蹭了好一会儿后,又开始撒娇:“秋菊我睡不着,我想让哥哥回来。”

    适应至亲的人离开,当然并没有想象中容易,陆念安断断续续地哭起来,她哭了好一会儿,呜咽着又说:“阿念再也不要喜欢哥哥了……”

    只这声呜咽太小,落在人耳边,模糊不清。秋菊只好叹气,拍着她脊背安慰她。

    夜晚总是让人变得脆弱。

    陆念安想。

    她真的不要喜欢哥哥了。

    她只想他回来。

    *

    八月底,陆夫人还未从病中恢复。没等陆念安照常去千山宛探望,嬷嬷却先带回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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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嬷嬷来北院时,手中拿着一份名单。

    原来是家宴降至。

    陆家是已经分过家的,早些年前做了家宴,一年一次,用已联络感情。算下来,今年秋天,是该轮到大房来置办了。

    只是,大房里总统也就三位主子。往年,这些杂事有陆夫人,再不济,也还有陆祈。

    现下,这些事却全落在懵懂的陆念安头上。

    还未完全适应哥哥离开的陆念安,便被迫从悲伤中抽离。

    家宴并不简单,最讲究一个不重样。若是连着两年都备至一样的菜色,一样的茶水,那便是不用心,不重视。

    起初,陆念安并未觉得这事很难。

    直到真正去备礼单的那一刻,她忽觉,原来这样平常小事竟也这般复杂。

    从备菜到备茶,再到准备宴请要用的邀请函,都要反反复复的进行确定。

    一天深夜,陆念安仍在书房写礼单,此刻是挑选茶水。

    夜色浓而黑,书房内点上了明晰的烛灯。陆念安坐在圈椅上,提笔刚写下白茶,却被秋菊提醒昨日备至的桂花糕重样了。

    这其实只是一件小事,只需改成别的糕点就好了。

    陆念安却忽得哭了出来。她情绪实在是突然,秋菊还未反应过来,又见她顺手将手中的礼单也扔下。

    “哗啦——”一声,那书册被扔至角落。

    而陆念安已经自责地抱头哭泣起来。

    她怎么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好呢?

    明明大家都会的,为什么她做起来,就这般困难呢?

    陆念安很少有这样急躁的时候,多数时间,她都是柔和的,没有菱角。这会儿低声抽泣着,明亮的大眼睛湿润,被蒙上了层水雾,脆弱极了。

    秋菊慌乱,刚想安慰,却见眼前的小姑娘,又自顾自跑到角落,捡起被扔下的礼单,抽抽噎噎地开口道:“那,那阿念将它换成芙蓉糕可以吗?”

    她一边哭,一边拿起笔,将礼单上的桂花糕划掉,颤抖着改成了芙蓉糕三字。

    秋菊站在一旁看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欣慰来。

    *

    这样的紧绷一直延续到家宴结束,终于不用在操心这些琐事,陆念安一连在榻上躺了好几天。

    闲下来以后,也有想过写信给兄长。

    这行为好像有一些没骨气,可是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同兄长说。

    想告诉他母亲的病好了,告诉他如何置办礼单,告诉夏天有什么花……陆念安提笔将琐事写下来,在装进信封中。

    却不知该寄去何处。

    她连塞北在哪儿都不知道。

    忽然叹气,没写几日,陆念安放了笔,将写下的信全部撕掉。

    然后又后知后觉地难过起来,好在这样的难过只持续到第二天——

    北院沉寂了几日的房门被人推开,陆子诺自顾自走到里屋,推开门探头唤道:“念念?”

    “念念,你醒了吗?”

    此时天方刚亮,晨光熹微,陆念安没精神极了,被人唤起,只得揉着眼睛恍惚道:“姐姐?”

    见她醒来,陆子诺便不再客气,直接进屋躺在她的床上,小嘴巴巴道:“大哥可终于走了,上回不过带你去了一回茶楼,回到家爹爹就将我关了几日,还不让我来找你。”

    被关了小一月,甚至连家宴也不让她来。

    好在昨日以后,都知道陆祈去塞北了,陆子诺便总算找到机会溜出来,迫不及待地来到陆府。

    她没躺一会儿便念叨着要出去玩。

    陆念安却实在没什么心情。

    半响后,却被烦得喘不过气,勉强点头。

    临走前,陆子诺想到上一次的教训,还不断朝她保证:“放心吧念念!我这回带你去得地方没人会不喜欢。”

    *

    马车驶过弯弯绕绕的巷子,周遭飞速而过的景物,都是陆念安所陌生的——

    在上京十年,陆念安很少出府,她是闲暇时,只会拿闲书当消遣的女孩。

    陆子诺则同她截然相反,她熟悉上京的每一条小巷,带着陆念安先去了一间糕点铺。

    这间糕点铺子从外来看,没有一丝特别,是上京里最普通而乏味的建筑。

    今日有些热,下马车走到铺边时,陆念安用手帕擦着汗,更没有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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