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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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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对……对不起”,他深吸气,把腿伸直,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乱动。

    先生在帮他散毒,他不应该乱动还差点伤到先生的……

    蒲听松微叹了一声,其实早在听到秦时知说这几个穴位的时候,他就料到这散出毒性的过程不会那么容易。

    无论是对江弃言,还是对他,都不容易。

    江弃言忍得辛苦,而他也要随时防着小孩控制不住乱蹬的腿。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穴位无论多么难以忍受,江弃言始终没有再动一下,甚至就连抖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孩子未免也太乖了。

    是怕踢伤他吗?还是怕他不高兴?

    或许两者都有,但蒲听松莫名觉得应该是后者多一些。

    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想。

    可能因为江弃言就连抖都不怎么敢太大幅度吧。

    蒲听松看着他用软软的,全神贯注极尽信任的眼神凝视自己,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对他怎么样都可以一样。

    心弦忽有一瞬松动。

    可那种危险的松动只是一瞬间,下一瞬便有只无情的大手将它拧紧。

    蒲听松松开手,拿了艾草卷过来,草纸卷着艾叶,点燃。

    先生……先生要干什么??江弃言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惊慌失措地看着那点燃的艾草卷往小腹探去,他几乎是下意识撑起手要逃。

    “你会乖的,是吗?”

    仅一句话,就把他定在了原地。

    就那么信任吗?蒲听松看着躺平的他,呼吸陡然一重。

    蒲听松在心中暗叹了一声,手上动作愈发谨慎起来,他担心离远了效果不好,离近了又恐怕伤到人,一来二去把自己也弄得紧张得不行。

    第36章 兔子咬狐狸 不知死活

    江弃言很怕, 很怕很怕,接近他的并不是先生温柔的手,是点着的艾草。

    且不论那随时有可能触碰到皮肤的可怖火星, 即使只是靠近的灼热高温, 就足够令他畏惧到如同风中落叶,颤抖不已。

    但他在努力克制这种颤抖。

    蒲听松轻手轻脚蒸着那些穴位的时候,看出来他的小宠物在与紧张做着持续抗争。

    没来由的, 蒲听松觉得自己好像在熏腊肉。

    不,其实更像是找到了田地里草兔打的洞,为了不让兔子捣乱, 于是在洞口点了有点湿润的稻草, 想用滚滚浓烟把兔子熏出来。

    但那样其实也不太准确, 他并没有强迫这只可怜的兔子。

    是这只懵懂的小兔子自己走出了洞口, 不一定主动,但绝对没有逃避那些在它眼里过于恐怖的火光。

    仅仅只是因为他一句,“你会乖的, 是吗?”

    就因为这句话,这只傻兔子就真的乖透了, 努力压制恐惧,努力去信赖他。

    倒是省了他把人按住的气力了。

    蒲听松看着江弃言黑洞洞的瞳孔, 他的瞳仁扩散得很大,就像一片黑色的海。

    在恐惧的浪涛翻涌到极致,就要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打翻的时候, 他也只是抓住了先生的衣袖,仿佛可以从中找到什么航向或者……

    很莫名的,蒲听松有一种感觉,此刻自己就是他的定海神针, 只需要一个细微的安抚,他就会安静下来。

    “很怕吗?”

    “先生……”他温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渴望,“摸一摸,就不怕了……”

    感受到头顶的力度,他心安了许多,等那艾草再接近之时,倒也没那么害怕了。

    他将所有目光都放在先生身上,刻意忽略那不断游离接近的危险之物,心无旁骛数着他先生鬓角的发丝。

    蒲听松不由觉得有点好笑,这副又脆弱又坚强的神情是怎么同时出现在一张小脸上的呢?

    “好了好了,今天结束了,小弃言很勇敢,为师原本以为你会哭呢。”

    什么话!刚穿好衣服的江弃言撇了嘴,翻了个身,往被窝里面拱。

    “小弃言这是有脾气了?”蒲听松拍了拍隆起的一团,低不可闻“嗯?”了一声。

    “没有……”江弃言蒙住脑袋,只露出眼睛看着墙那头。

    “没有便没有吧……”

    他闻言,心里刚刚松了口气,可先生下一句话让它陡然又提了起来,“没有怎的拿屁股对着为师?”

    先生……先生怎么这么直接呀!

    好气啊!

    江弃言暗戳戳伸了爪子出来挠墙。

    没能挠到墙面,小手就被握住。

    “乱刨什么?”似乎是一声训斥,可根本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

    他仰头,脸上落了先生垂下来的发丝,有点痒,他不满地拨开,这才看见先生的正脸。

    蒲听松没看他,只是看着他被抓住的那只手,“指甲刨出血来,疼的又不是为师。”

    怎么可能刨一下就流血嘛!

    先生是不是对他太小心了……他又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

    先生怎么比他还宝贝他的指甲…不能这么说,先生好像哪里都宝贝。

    江弃言兀自纠结了一会儿,得出了一个结论——先生宝贝他!

    他瞬间开了心,捂着脸,很想打个滚。

    说干就干!

    江弃言连人带被子滚了几圈,这一滚就滚到了蒲听松腿上,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没一骨碌掉地上去。

    蒲听松坐在榻边,正在打算褪靴,江弃言滚来得突然,他来不及做太多反应,只下意识把人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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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陛下千万要听话》 30-40(第9/15页)

    太危险了。蒲听松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把人捞起来,呵斥了声,“想挨罚?”

    并不想。江弃言试探着挣了一下,先生的手却反而收紧,他就不再挣了,只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先生。

    蒲听松看了他的眼睛半天,笑。

    “小弃言可是在跟为师撒娇?”

    没有!江弃言把红了的脸埋在先生胸口。

    蒲听松便凑近,低声,“这般作态,不是撒娇难道是卖萌?”

    没有!就是没有!

    江弃言想从先生腿上爬下去,奈何腰还被握着动弹不得,他又急又羞,想也没想就咬了蒲听松一口。

    蒲听松浑身一僵,这是第几次了呢?

    兔子急了果然是会咬人的么。

    小兔子咬着他的锁骨,弄得他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江弃言只感觉牙齿痒痒的,尤其是先生呼吸的时候,带起的震颤似乎通过骨头直接传到了他的牙龈上。

    他咬着咬着,实在痒得受不了,没忍住磨了磨牙。

    蒲听松身形更加僵直,呼吸也更加粗重。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真是不知死活,敢拿他锁骨磨牙的,这世上恐怕再不会有第二个。

    “再磨一个试试?”蒲听松捏住小孩的下巴,迫他松口,然后半眯着眼,“牙痒?”

    “有点…”江弃言看得有点呆了,他觉得他先生现在好像一只化形了的大狐狸啊,狐狸眯着眼睛,仿佛在考虑要怎么吃掉他一样。

    跟梦里的那只狐狸简直一模一样。

    “牙痒啊?那掰了好不好啊?”

    果然狐狸就是要吃了他!

    江弃言瞬间察觉到危险,讨好地蹭蹭。

    “还咬不咬了?要不再咬一会?”

    “不…不要……”

    “再咬一会也无妨,小弃言不是牙痒么?”蒲听松漫不经心逗着他,“咬,为师不疼,也不会怪你。”

    “不咬了……”江弃言抿起唇。

    蒲听松如愿以偿看到了一只耷拉脑袋满脸愧疚的兔子。

    兔子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他,似乎想往他怀里贴。

    蒲听松一时兴起,故意往后仰了身子。

    小兔子的脑袋更低了,似乎很快就要掉眼泪,他小声说着“对不起”,然后又尝试了一次。

    蒲听松的视线落在他头顶,好像看见他那里有两只贴着脑袋垂下来的长耳朵。

    还真就是一只垂耳兔。

    蒲听松没再拒绝,任由这只又白又软的垂耳兔靠在了身上。

    他挥手用内力熄了油灯,搂着小白兔进了被窝。

    一夜无话。

    京外,方鸿禧背着包袱,准备排队出城。

    天还没亮,他焦急的望着前面的长队,心情越发急迫。

    前日,他偷偷探望双儿的养父母,无意中偷听到双儿的养母与邻家大娘闲聊,说起这接走双儿的是个奇怪的男子。

    双儿养母:“哎呦,怕不是个花花公子,在哪惹的风流债,生了个姑娘不想养,才送到青楼去的咧!”

    邻家大娘:“怎么说?”

    “哎呦,她嫂子哟,你是不知道的咧,那个男的喔,大冬天还扇扇子的咧!”

    “一看就不是好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方鸿禧越听越像那个恶魔。

    他知道秦时知根本没有妻儿的!所以双儿一定是落入这恶魔的魔爪了!

    完了,双儿她养母这么长嘴,该不会把他也一并说出去了吧!

    难怪每次去探望,都感觉那附近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秦时知不会让寻花阁的人在那里蹲他吧!

    方鸿禧越想越害怕,连夜收拾包袱,就打算先逃出京城避一避。

    他头上包着麻布,如今天黑还好摸出城,若是天亮了,寻花阁绝对会认出他来的!

    那时候就不好混出去了。

    所以方鸿禧很急,他好声好气问前面的大爷能不能让他插个队,意料之中收获了个大白眼,他只得作罢,伸长了脖子望着前面一望无尽的长队,只觉得热血上涌天灵盖发凉!

    欸?热血上涌,为什么会发凉呢?

    他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种被鬼缠着阴魂不散的感觉又来了!

    他毛骨悚然的转身,锋利的扇面抵着他的喉咙,在他皮肤上划了道细小的口子。

    “哟,出城呢?这么巧?”秦时知捏着扇柄,呲个大牙,乐,“一起?”

    “不不不……不……”

    “本阁主说——”,秦时知把那扇面又往他喉咙处推进几分,“一起。”

    一起就一起!能不能先放下扇子说话!

    “瞧您说的,荣幸之至荣幸之至”,方鸿禧双手给秦时知捏胳膊,脸上挂着微笑,“无名这力度可还行?阁主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呀?我们可能不顺路,您看……”

    “还行吧”,秦时知用眼神示意方鸿禧给另外一条胳膊也捏捏。

    方鸿禧哆哆嗦嗦捏着,秦时知这只手到现在都不收回扇子,他真的不敢用力捏啊,他害怕动作大了,误伤自己。

    “我们会顺路的”,秦时知忽然对着他笑了一下,他顿时头皮发紧,预想这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因为你要跟本阁主去遗忘之地”,秦时知丝毫不管他意愿,直接做了决定,“本阁主不管你原先准备去哪,现在你只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遗忘之地,你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伺候好本阁主。”

    草!

    方鸿禧恨得心里好像有只猫爪不停挠,偏偏他只能保持微笑,“阁主啊,要不无名还是给您找个婢女吧……您要是喜欢,无名也能寻到倌儿啊……”

    可赶紧嚯嚯别人去吧!别盯着他一个人可劲儿造啊!

    “方鸿禧,本阁主很好奇”,秦时知收了扇子,却用扇柄敲了敲他的额头,“是什么经历让你见人说好话,假笑不离脸,说谎不用编,故事张口来呢?”

    第37章 惊艳 兔子为护狐狸,竟质疑皇权?……

    诗会很早就要开始, 大祭司应当已经入京。

    秦时知偏要挑这个时候去遗忘之地,所图为何,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方鸿禧被迫一路同行, 几次三番想偷跑都被提溜回去, 渐渐也就老实了。

    离京前的那个问题,秦时知并未听到答案,但他也不急, 来日方长,他总能弄清楚方鸿禧身上究竟还有什么变故。

    清晨,起了点微末白雾。

    雾里隐隐约约有一点橘黄灯火上上下下摇晃着, 从雾里走出一个头戴纶巾手执羽扇的儒生。

    但又似乎不是儒生, 他并不背书箱, 身旁童子替他拿着祭祀用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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