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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7(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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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弃言忽然想快点养病了,他看着这样的眼睛没办法不情动,他想要跟先生花烛月夜。

    但伤口治愈的过程终究是缓慢且磨人的。

    转眼十天过去,孙大夫检查过后,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了,叮嘱了几句别让陛下累着就放人离开。

    蒲听松小心翼翼抱着江弃言,江弃言却窝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仔细点心脏,不许笑太大声”,蒲听松有些不满,横了怀里人一眼,“还想不想好了?”

    “就要笑”,江弃言弯起眉毛,“开心。”

    “陛下真是……”蒲听松顿了一下,“不听话得紧。”

    抱一下至于这么开心吗?

    蒲听松不自觉也弯了眉眼,“陛下小点声笑,叫碎嘴子看去了,要不了多久就得威严扫地。”

    江弃言立马板起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噗……”蒲听松实在是觉得可爱,他这边还劝着人,自己反倒没忍住笑了。

    江弃言缓慢伸手,托住先生的下巴,模仿先生的语气,“小点声笑,嗯?”

    他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叫长舌头看去了,帝师威严扫地。”

    蒲听松越发忍不住笑声,闷笑了好几声,最后还是笑出声来。

    “先生真是……”江弃言挠了挠蒲听松的下巴,忽然笑起来,“可爱得紧。”

    蒲听松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暗沉中夹杂着些许危险的寒光。

    果真是胆肥了。都敢挠他下巴了?

    “陛下最好祈祷伤好后别行差踏错落到臣手里”,蒲听松用自己的鼻尖刮了刮江弃言的小鼻子,“不然陛下可能要哭鼻子了。”

    江弃言亲昵地蹭蹭先生的脸,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为什么要哭。”

    他只会高兴。

    自从受伤以后,开心事就变多了好多。

    “先生”,他仰着下巴看蒲听松,“一会陪我看折子。”

    蒲听松没拒绝,把人轻轻放在龙榻上,随手抄起一本折子念起来。

    江弃言目光闪了闪,“我眼睛好好的。”

    “嗯”,蒲听松淡淡应了句,“听着吧。”

    “不想听。”想躺在先生怀里看……

    蒲听松忽然低笑一声,食指和拇指勾起来,轻轻捏了捏江弃言的耳垂,“那陛下是要如何?”

    江弃言感到耳朵痒痒的,他动作小心地抬起手挡开先生的手指,捂住两只耳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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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无语,“我又不是兔子,不许玩耳朵。”

    先生幼稚死了!不就是挠了挠下巴吗!怎么这么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啊!

    蒲听松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在心里说我什么呢?”

    江弃言默默偏头,心想,他先生绝对就是会读心术……

    太赖皮了,他要怎么才能玩得过嘛!

    “至少还要养一个月,才许坐起来看,这段时间听听得了。”

    “我可以躺着看……”

    “躺着看?”蒲听松忽然凑近,露出一个有些可怕的笑容,“这么漂亮像小星星一样的眼睛,小弃言不想要,送给为师可好?”

    一点都不好。

    “不看了”,江弃言抿抿唇,“睡觉,先生也去。”

    他心疼先生最近没休息好,眼睛里都是血丝,不想让先生念,先生还威胁他。

    先生果然天生就是个坏人,还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坏。

    蒲听松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给他把被子掖好,收走奏折,坐到龙榻边,“那便睡吧,臣看着陛下睡。”

    江弃言知道自己不睡着先生是不会闭眼的,他没有争执什么,只是乖乖闭上眼,装睡。

    他想骗先生去睡觉,可先生不知为何总能看清他的小心思,总能轻易知道他究竟真睡假睡。

    直到江弃言真的睡着,蒲听松才轻手轻脚起身,没走远,就在小窗下的躺椅上歪了一会儿。

    他表现的似乎很云淡风轻,实际却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江弃言醒的时候,他就把一切疲惫、心疼、担忧之类的负面情绪通通藏匿起来了。

    蒲听松闭眼不到半刻钟,又忽然惊醒,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下龙床上的情况。

    反复数次,第七次时他起身,走出去倒了一点水,食指沾水,在江弃言有点干涩起白皮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看着江弃言有些呼吸不畅,他又在鼻孔下面点了两滴。

    湿润了空气,鼻子会舒服很多。

    他用的是温水,并不会把人吵醒。

    他没有再睡,小公公新送了乐王处理不了的折子来,他看了江弃言很久,确定没有醒来的迹象,才抓紧时间批改奏折。

    批改完,这批折子就立刻被抬走。

    这样等下一次江弃言醒来,就会以为朝中无所事事,就可以乖乖安心养病。

    第74章 枸杞留着,会有用的 脚软,腿也软,腰……

    晨露湿重, 蒲听松出去走了一圈,正是明暗交接的时候,月华和晨曦竟同时照映在殿前。

    心底不知为何, 有些压抑, 如那沾了露水越发沉重的裤腿一般。

    月上中天的时候,蒲听松静静回想着一些往事。

    想起自己曾一口咬定绝不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他不由感到有些好笑。

    人生在世啊, 凡事果然都不能武断太早,容易脸疼。

    笑过之后,蒲听松心底的沉重意味却越发明显起来。

    可那究竟是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

    就像曾经的很多个日夜一样, 他感受着自己腰上摸来摸去的小手, 不知道那一个个晚上究竟都想了些什么。

    那些念头太快, 闪过去的时候, 他甚至还没看清。

    克制地去抚摸的时候,他究竟心里是什么想法?

    究竟是觉得不该太轻易满足宠物,该延长一点期待, 好达到某些目的——

    还是其实只是担心狐爪太尖,一不留神就会划破兔子柔软的毛皮?

    每一次他都会仔细收起指甲, 用肉垫极轻地碰一碰绒毛尖尖,小心不去接触内里。

    说不上来什么心理, 就像轻抚花瓣的养花人那样,期待着别人夸他养得好。

    等有人问他,“要怎么养出这样盛开的花来?”

    他会暗暗自豪, 带一点炫耀的愉快语气,告诉那个人,“没什么,只是耐心一点等, 它总会开。”

    蒲听松到底是转不下去了,回了养心殿,在火盆前晾干了腿上湿意。

    外面微凉的空气能让他清醒,清醒着继续克制自己。

    一切欲望都必须好好收束起来,在江弃言伤愈之前。

    江弃言早在先生出门的那一瞬就醒了。

    黑沉沉的夜色里,他眼睛里充斥着热烈到可怖的情欲。

    他一眨不眨盯着先生的背影,心想,先生为什么总是那么克制。

    放纵一点又能如何?

    就是现在,趁他不太能动,来狠狠亲他、欺负他啊。

    不想计后果,只想要先生。

    蒲听松弯下腰理了理小腿上湿出的皱痕,一转身,就看见江弃言豺狼饿虎般的眼神。

    他一愣,随即眸色又暗沉几分。

    这只兔子怎么就这么大胆。

    怎么就这么直接,从来不在他面前掩饰什么。

    蒲听松恍然想起来,他好像知道原因。

    就是他自己把兔子养成这个样子的。

    江弃言的眼睛里好像有钩子,拉着蒲听松往前走。

    狐狸养大的兔子,也学会了狐狸的狡猾么?

    蒲听松走过去,只是挨着床边坐下,用手背盖住江弃言的眼睛。

    “好了,别这么看着先生,先生要忍不住了……”

    江弃言眨了眨睫毛,睫毛尖像兔子尾巴在蒲听松的手心里剐蹭,弄得人手痒心也痒。

    真的……要忍不住了……

    蒲听松深吸一口气,低叹,“陛下乖,别总这样撩臣……”

    江弃言又眨了眨睫毛,语气无辜,语调轻软,“先生挡着我眼睛了。”

    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蒲听松想,若是不松手,江弃言就会用睫毛撩拨他,若是松了手,江弃言的眼睛又太过勾人心弦……

    蒲听松沉默了半天,最终低声道,“陛下把眼睛闭上,臣没说睁便不许睁。”

    手心感知到小眼睛的确是闭好了,蒲听松才松了口气,把手挪开。

    江弃言乖乖闭着双眼,心中却偷笑了一声。

    先生胆子真小,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真的怪可爱的。

    小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总是不敢看先生的眼睛,总觉得先生的目光要吃人。

    那个时候,先生会不会也觉得他抖抖索索的样子也有几分可爱呢?

    “先生,等我好了,我们去房顶上看星星好不好?去摘星楼屋顶看。”

    蒲听松不疑有他,很快应了,“好。”

    “那我们把人都屏退,在楼顶上抱着滚一圈好不好?”

    怎么个滚法?蒲听松微微红了耳根。

    “陛下确定?”他语气不由自主危险起来,“在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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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方胡闹,是准备弄得人尽皆知?”

    如果滚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了,虽说不会受伤,但那可真的就要贻笑大方了。

    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帝师大人跟他们的君在楼顶上干些什么。

    江弃言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先生耳尖泛红,心满意足又合拢双眼,继续,“我们可以从最高的楼滚到最低的楼,然后在乾清池里戏水,在水里的感觉应该很奇妙吧,先生抱我腰的时候会很省力,我的腿会自己在水里飘起来…唔……”

    他的唇瓣被先生的唇瓣堵住,于是他半睁半眯了眼,有些期待地等着。

    但期待最终还是落了空,先生似乎只是想让他闭嘴,吻他的力度很轻。

    江弃言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很容易知足的,他从未想过自己长大后会变得动不动就对先生欲求不满。

    但他现在确实是非常不满意,先生吻得太浅,不够深,远远不够让他感觉自己被拥有着。

    在先生的唇瓣即将溜走的那一刻,江弃言伸手环住了先生的脑袋,强行把这个吻加深。

    蒲听松一下就慌了神,他想要后退,可又不敢挣扎太过,怕牵动江弃言的伤口。

    有那么一刻,他也想过干脆就那么如了江弃言的意算了。

    可那样会不会又伤了内里呢?

    真是不听话,怎么又这样胡来呢?

    蒲听松轻轻抓住扣在他后脑勺的两只小手,把它们缓慢从脑袋上搬下来,塞回被窝里。

    江弃言就那么静静看着他,看了很久之后,忽然一声笑。

    “先生。”

    “嗯?”

    “今年北方上贡了几罐枸杞,就放在书房,都赏先生了。”

    他轻轻眨了眨眼,“先生,你若有隐疾,我便不勉强……”

    “说什么呢?”蒲听松脸色一僵,满头黑线弹了弹他眉心,“欠收拾……”

    “枸杞留着吧,等陛下好全了,会用上的”,蒲听松神色莫辨,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

    江弃言观察了先生一会,忽然有些兴奋。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有点刺激。

    日子就在这点诡异的期待中飞奔而过。

    半个月后,孙大夫入养心殿,先是请安,然后给他把了脉。

    “陛下恢复很好”,孙大夫想,帝师果然是会照顾人的,精细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如今还不宜有太大动作,不过坐一坐倒是没事,另外陛下可以叫人扶着尝试下地了,久不走路,腿脚会退化的,时日多了,瘫痪都有可能……”

    孙大夫交代了很多,江弃言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正先生就在旁边。

    先生那么细心,会好好替他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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