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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7(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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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孙大夫走后,蒲听松起身去窗边瞧了一眼。

    午后阳光正好,晒晒太阳有助恢复。

    江弃言正在发呆,腰上忽然落了只手,紧跟着身体便很快悬空。

    他还没回神,有些怔怔的,“去哪?”

    “抱去摊上卖了”,蒲听松一边走,一边语气淡淡道,“有些可惜,已经是成年兔子了,肉不嫩,会折价。”

    江弃言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看着先生近在眼前的喉结,没怎么犹豫,直接一口咬住。

    蒲听松脚步一顿,没理,直到喉结被松开,才不紧不慢道,“还总喜欢咬人,得再折一成。”

    “先生都要把我卖了,还不许我咬一下吗”,江弃言把柔软的脸埋在先生颈窝,“没哭没闹就算我是只懂事兔子了。”

    是挺懂事的。什么事都懂,还总是不知廉耻直接往外说。

    蒲听松有时候都觉得头疼,不明白这到底是跟谁学来的没脸没皮。

    莫非是方鸿禧吗?

    兔子养偏少不了姓方的那人的功劳,早晚算总账。

    蒲听松低腰要把人往下放,江弃言这才后知后觉先生想让他下地。

    他紧紧揪着先生的袖子,脸上的轻松全然消失,“不行…我有点怕……”

    “陛下乖,臣护着陛下,不会有事的”,蒲听松诱哄道,“把脚放下去,乖一点,放下去好吗?”

    江弃言刚把脚尖挨着地,就吓得立刻缩了回来,他仰头用一种非常无奈的求饶眼神看着先生,“我不。”

    “你乖”,蒲听松还在哄他,“先生在这,弃言要相信先生。”

    不,他坚决不要。

    刚刚碰到地面他就感觉出来了,他脚发软,腿也软,甚至腰软。

    总之就是绝对站不稳。

    蒲听松没强迫他,只是重新直起腰,走到躺椅处,叹,“不要便不要吧,今日就坐一会儿,采采光。”

    果然行为再怎么学狐狸,狐狸皮下藏着的还是那只胆小的垂耳兔啊。

    抱着江弃言靠坐在阳光下,看斑驳树荫被风吹得在地面动摇时,蒲听松忽然有些怀念曾经。

    那时候的兔崽崽没有那么多小心思,胆子也小得可怜。

    明明眼睛里写满了渴望,也不敢放肆扑进他的怀里,只是极小心的扯一扯他衣角,再用忐忑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弯腰抱,或者拍一拍腿。

    被抱起来的兔宝宝会很开心,蒲听松回忆起那时江弃言开心时候的样子。

    怎么会有人表达开心的方式那么惹人心软呢?

    江弃言一开心,就会把自己软软的小身体贴在他身上,然后时不时偷看他,一边害怕被推开,一边为没被推开而更开心。

    哪里像现在,稍微亲得不满意,就敢上手抱着他脑袋强吻……

    第75章 晚上好好疼爱你 他没哭,他是兔子,天……

    江弃言的伤彻底养好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了, 胸口没有留疤,孙大夫到底是神医传人,开的药膏也有奇效。

    这期间, 蒲听松先是哄了他一周多, 才哄得他脚沾地,然后又扶着他走了半个月,他才重新学会走路。

    先生很温柔, 也很可靠,一步一步引导他走,就像……

    回忆莫名变得羞耻起来, 江弃言眸光轻闪, 心想, 确实很像耐心教幼童走路的……

    爹爹?

    越是有这种感觉, 江弃言就越觉得羞耻,本来先生跟学生就已经是乱/伦了,这下好了, 心里的背德感瞬间飙升,他一看到先生就脸爆红。

    蒲听松不知道他又想什么, 疑惑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淡淡收回去, “之前不是总喊着要跟臣如何如何,怎么如今一见着臣就变了脸色?”

    哦对,还加个君臣。

    更羞耻了。

    江弃言把脑袋闷进被子里, 不想见人。

    先生还变本加厉逗他,“心口不疼了吧?去摘星楼看星星?”

    啊!江弃言抓紧被子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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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为什么要图一时嘴快!报应这不就来了?

    江弃言觉得自己要羞成鹌鹑了,他在被窝里面喃喃,“不要……我不要了……”

    腰侧隔着被子挨上一只手, 他瞬间一抖,拱着被子往里面爬了一点,“不要不要,先生……”

    “怎么能不要呢?”蒲听松继续逗他,“陛下这么想要,这会说不要,臣可不会信。”

    江弃言只感觉左右两边腰都被握住了,他瞬间抖得不像话,呜咽着把被子拽进手里,死死攥着,身体也尽量压低,“我说着玩的,先生多大人了还听不出玩笑话……”

    倒打一耙。蒲听松轻笑一声,好样的,都这会了还敢挑衅他。

    “陛下乖一点别动”,蒲听松慢慢把被子从他手里拉出来,然后把人抱到腿上,就那么抱了一会。

    江弃言的惊慌慢慢消失,却从心底渐渐升起失落。

    为什么不对他做点什么呢?

    是因为不够爱吗?

    “又在想什么?”心思又一次被先生戳破,“臣真合陛下意了,陛下又不高兴,陛下怎么这么矛盾?”

    “矛盾也是先生害的”,江弃言把眼睛移向别处,他还要说些什么,先生已经抱着他开始帮他穿龙袍。

    “走吧,上朝”,蒲听松给他理了理衣襟,然后不由分说抓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江弃言抿抿唇,感到有那么一丝丝抗拒和委屈。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想当皇帝。

    “陛下?”蒲听松拉他走,他却不动,便也松了手上力道,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可是不想早朝?”

    这不明摆着他就是不想吗?

    躺着的那大半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太舒服了。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要上朝,他就可以跟先生滚龙床了……

    江弃言弱弱看了蒲听松一眼,只觉得先生的目光越来越可怕,他慢慢低了脑袋,声音闷闷的,“先生……”

    蒲听松叹了一口气,搂着他腰,温柔但不容置疑地带着他往前走,语气无奈,“陛下再不上朝,这天下该只认乐王不识陛下了。”

    不识就不识,大不了让位。

    不过先生如果知道他想法,会不会很生气……

    会不会一气之下又跑了,或者干脆跟他和离?

    一想到这里,江弃言就眼眶泛红。

    他永远都不会不要先生,可他不知道先生会不会不要他。

    “陛下……”蒲听松停住脚,抚摸他眼尾,“上个朝而已,又不是上刑场,怎么这也要哭呢?”

    他没哭,他是兔子,他只是天生眼睛红。

    “先生还是不爱我”,他眼眸低垂,“这么久了,也不肯碰我……”

    蒲听松看着他的神情,瞬间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就想之前自己不相信江弃言爱他一样,现在江弃言也不敢相信他的爱。

    一个是固执地不愿意承认,一个是失望了太多次不敢信。

    唉——

    蒲听松低头吻江弃言眼角,“小冤家,上个朝就是不爱你了?”

    “先生爱你,等把正事都做完了,晚上再好好疼爱你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弃言反而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他木着脸,一拂袖,背着手往前走,“还不跟上朕?”

    蒲听松摇头失笑,跟上。

    江弃言脊背挺直,走得端正,步伐沉稳缓慢,一进大殿,所有人都被震得鸦雀无声。

    大半年不见,陛下怎么越发威严了……

    江尽欢正生无可恋坐在龙椅上,看见皇兄过来,瞬间感到得救了,他连忙站起来让位,然后就准备离开。

    “乐王且慢”,江弃言一撩衣袍,淡然坐下,“添座,就在下面听。”

    开玩笑,他要是想要跟先生安安稳稳过好日子,就必须换个人来坐龙椅。

    不然光一个后宫无皇嗣,就是天大的问题。

    江尽欢并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几年后就要到头了,他只是沮丧地屈膝坐下,不解地看着皇兄。

    江弃言没有搭理,眼眸平静扫过众人,在蒲听松身上停留片刻,然后道,“继续议事,苏爱卿把方才议论之事简单复述一遍。”

    文相起身,简明扼要汇报了重要之事。

    陛下终于回来了,文相甚至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还是陛下好啊,乐王实在是太小了,帝师也总不上朝,这大半年每次上朝都是他这个文相主持,然后三相争论不休,连带着各党系也舌战不止。

    陛下一回来就不一样了,大家瞬间井井有条,绝无可能再发生当朝互相丢靴袜之事……

    乐王坐在下面,第一次感觉上朝也可以这么有秩序。

    他顿时觉得他皇兄好厉害,一个人就可以力压群雄,让不同立场的人都能服气,都放下成见拧成一股绳做事。

    江弃言听着,眼神始终没有波澜。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眼睛的余光在关注某个角落。

    蒲听松好像对朝事漠不关心,皱着眉头喝茶。

    于是心跳在一瞬间停住,江弃言努力克制着嘴角的弧度。

    不是果茶,先生一定是怕苦,又不肯表现出来丢面,所以才这样喝得直皱眉头。

    太可爱了,江弃言的手指不自觉点了点龙椅扶手,他好想再多看几眼,先生发现他的注视,会不会惊慌失措,然后飞快恢复面上平静呢?

    朝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状都放轻了呼吸。

    江尽欢看着皇兄的手指,心想,真厉害,就那么一个小动作,居然既可以震场,又可以吸引大臣们的注意力。

    早朝说了一些后续改革方向的问题,三相达成了这半年来的首次一致——一致认同陛下的方向才是对的,他们一直都在走歪路!

    江弃言那句“朝政公开,朝风肃正,朝纪严明,朝为民设”被三相誉为务必要列为朝纲的十六字箴言。

    下朝之后,三相出宫小聚,在左相府上继续讨论,越是讨论越是明晰后面的规划具体该如何施行。

    三人都没发现,这次他们一直都在心平气和交谈,没有任何争执。

    是夜,繁星满天。

    江弃言托腮看着夜空,小脑袋左摇右晃。

    蒲听松忍不住摸了一把,然后低声询问,“陛下可洗干净了?”

    江弃言脸一红,脑袋也不晃了,支支吾吾道,“都洗了……”

    “如此甚好”,蒲听松意味不明笑两声,把人横抱起来。

    星星像无数小眼睛,注视着皇宫里的两道人影。

    蒲听松很快抱着江弃言登上摘星楼,最上面三层的守卫自觉滚去了楼下。

    江弃言有些感慨,第一次上来的时候,他还很小,因为江北惘的事有点不高兴,于是先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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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来看星星。

    后来的很多次登上摘星楼,他孤身一人,遥望远方灯火,默默计算先生离京的日子。

    一日,十日,最后终于以百日计算。

    数百个失眠的夜里,他觉得星光好冷。

    但今夜,他觉得月光和星辉都很美。

    因为它们照着先生的脸。

    江弃言忽然伸手,指尖抵着蒲听松右眼尾处的痣,“想亲先生这里。”

    “亲吧”,蒲听松把头低下来,“陛下想亲哪里,臣都依你。”

    于是他不再忍耐,把柔软的唇覆了上去,只是小心翼翼的轻轻一吻,他偏开头,用左脸贴着先生右脸,“眼睛会不会疼?”

    他没有直接说,但蒲听松知道他在问什么。

    父亲的血溅进眼睛的时候,会不会疼。

    蒲听松叹息一声,“疼,没有陛下的血疼。”

    这辈子没有那么疼过,何止是眼睛和心脏,简直连全身都在发疼,骨髓里面像是刀子在刮,头颅好像被破开了一样,又凉又疼。

    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不会再疼了”,蒲听松的声音散在风里,“臣,不会再让陛下受伤了。”

    “把腰带给臣吧”,先生的声音很低,里面似乎正克制着什么极深沉的欲,“屋顶上凉,臣先垫一层,省的一会风寒。”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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