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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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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说再多的就不清楚了,毕竟只有几个脚印,他能看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赵友看不出来,他的兄弟却看出了些别的信息:“这鹿身上的肉是拿刀割下去的,大骨头都断了好几根,看样子力气挺大呀。我觉得大哥说得对,是练家子。”

    另一人指着一处断骨反驳:“这处不是刀,我家以前是杀猪宰羊的,什么样的刀没用过,这伤口不是刀伤,倒像是……”

    陈君迁走上前去贴近查看,其余人受不了那个腥甜的臭味,纷纷喊他别靠太近。

    陈君迁却不介意,好像完全闻不到味道一般,拿手翻弄了半天,确认:“是斧子。”

    众人惊:“斧子?不可能,这伤口这么长,谁家会用这么大的斧子?”

    陈君迁摘了几片树叶在手上搓了搓,将脏污擦掉:“确实是斧子,不过不是家中劈柴用的那种,是刀斧手用的,砍断骨头和切菜一样简单。”

    刚刚说话的屠户一愣:“都尉怎么知道的?”

    “以前查过一起案子,找不出凶器,就把能想到的利器都找来试了试。这痕迹我见过,错不了,”陈君迁说完一顿,又补充道,“这么大一只鹿肯定不是直接用刀斧砍死的,肯定用了箭或者弩……”

    众人听着四下寻找,现场并没有用过的箭弩。

    “散开找找,看看还能找到什么。”

    九个人分成三组,很快往三个方向搜寻起来。

    不多时,其中一组突然大喊:“都尉!这边!”

    陈君迁飞快跑了过去。

    那是一处断崖,霍有财正趴在边上往下看。

    陈君迁走到他身边低头一眼,崖底也有一只死鹿,身上插着几只箭,只不过这处断崖无处落脚,所以无人下去割肉,尸体十分完好。

    赵友自言自语:“果然是用箭的……那这么说,那些人杀了鹿,还把箭收走了?”

    陈君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刀、斧、弓箭,至少三十人,有武功傍身。”

    听他总结完,其余几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纷纷变了脸色。

    “都尉,”赵友看看几个兄弟凝重的神情,知道他们和自己所想一致,“这个配置,好像南羌的狼兵啊。”

    陈君迁神色一凛:“你确定?”

    赵友点头:“南羌人少,喜欢玩儿偷袭,每次都是先派一小队狼兵孤军深入,摸清了一个地方的情况后,再突然攻城,要么给他们银子,要么等他们里应外合破城后烧杀抢掠。他们的小队就是这样,远程有弓箭手,近战有刀斧手,而且不带干粮,走到哪儿猎到哪儿,饿极了,连人都吃。”

    陈君迁听罢,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如果真是狼兵潜入了长寿郡,他们必须得有所防范。

    他又看了一眼崖底的死鹿:“回卫府。”

    九个大男人去时兴奋,回时却异常沉默。

    走了半路,霍有财实在抑制不住好奇之心,凑到陈君迁身边问他:“都尉,刚刚在山上,你说你之前遇到过杀人的案子,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呀?仵作?”

    “县令。”

    “县令?”霍有财一愣,大眼睛里涌起崇拜的光,“县令变都尉?都尉你文武双全啥都会啊!”

    陈君迁一噎,但没有反驳,故作高深地保持沉默。

    众人当他这是谦虚地默认,不禁肃然起敬。

    赵友却是安静地眨了眨眼,问他:“都尉以前做县令,也是在长寿郡?”

    陈君迁点头。

    “都尉你姓啥?”

    “陈。”

    赵友一惊:“你是永宁县令陈君迁?!”

    陈君迁倍感意外:“你知道我?”

    赵友几人一脸激动:“好几年前,有个叫罗三的土匪在永寿郡作威作福,杀了好多人。后来他跑来长寿郡占山为王,听说也杀了不少官,直到有个叫陈君迁的县令把他连窝端了才安生,之后几年就再也没听过罗三这个名字了。原来就是都尉你啊!”

    陈君迁对罗三的过去并不了解,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都传到长寿郡之外了,吃惊之余,不免有些小小的骄傲。

    “都尉,你以后不在永宁县当县令了,还能震得住罗三么?”

    陈君迁笑了一声,语气十分平静地说出了让几人都震惊不已的话:“罗三死了。”

    “什么!”那可是罗三啊!威震南方三郡的大土匪头子罗三啊!

    霍有财最先按捺不住:“怎么死的?都尉快讲讲!”

    陈君迁眼珠一转,难掩自豪地说:“被我夫人带着十几个娘子军连窝端了。”

    “什么!!!”众人这下都炸了锅,非要他把来龙去脉仔细讲来。

    尤其是霍有财,都快贴到他身上了,揪着他的袖子问:“都尉,这位美人姐姐就是你娘子吧?”

    陈君迁那几件画着画中仙的脸的衣裳,平时不敢在家穿,怕让沈京墨瞧见,所以都放在了卫府。昨夜他宿在卫府,今日换衣裳时就换上了其中一件,没想到竟然让这小子发现了。

    他点头承认,嘴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其他人一听,纷纷围上来扯着他的袖子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这也太漂亮了吧?都尉,假的吧?哪有人能长得这么带劲儿的?”

    “啧,”陈君迁一把将袖子拽了回来,爱惜地抚平扯出来的印子,将袖子缩回了外衣袖中护起来,“没见过仙女吧?这画都画丑了。”

    众人震惊,沉默一瞬后——

    “都尉!嫂子啥时候来看你呀!到时候喊我们啊!一定喊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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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色已晚,沈京墨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掩唇打了个哈欠。

    她膝上放着一件氅衣,较寻常衣裳要厚实一些,却比她在上京时穿过的薄很多,胸口、背心处加了一层兔绒,看上去舒服又暖和。

    自打陈君迁调任果毅都尉的调令下来,沈京墨就有了为他做一件氅衣的打算,后来见他休沐时骑马回家,她便干脆将手头的绣活暂停,加急做这件氅衣——

    虽说长寿郡地处偏南,入冬之后也没有多冷,但他要骑马,每次休沐还总是趁夜出发,风一吹,他那些薄衣裳就不顶用了,还是要有一件厚实些的外衣,既保暖,穿脱也方便。

    氅衣前几日就做得差不多了,要是之前没有和他进山,他生辰那日就能做好,刚好可以当做生辰礼给他,也就不会发生山洞里那件事了……

    沈京墨兀自想着,脸色蓦地一红,忙咬了下舌尖驱散那些靡艳回忆,将做好的氅衣拿起来检查最后一遍,随后将其叠好放进了柜箱,等他明日休沐回来时拿给他。

    做完这些,她快快洗漱完,熄灯上了床。

    今夜有些凉,沈京墨一个人睡,睡得不太踏实,总是梦见有个巨大的汤婆子躺在眼前,但伸手去抓却又抓不到。

    她抓得狠了,身子向前扑了个空,紧接着便听见“咚”的一声。

    沈京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将眼睁开一条缝。

    屋外天还黑着,她大概还没睡多久,许是自己睡觉不老实,不小心撞到了哪。

    沈京墨这么想着,闭上眼翻了个身,正要睡着,却又听见一声响动从窗外传来。

    她转过头循声望去。

    一个人影贴在她窗外,似乎正在往里面张望。

    沈京墨瞬间被吓得清醒了——这不是梦,是有人进来了!

    今日陈大和陈川柏都不在家,这么大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人影肯定不是他们父子俩,也绝不是陈君迁!

    沈京墨顿时睡意全无,却不敢起身,只能紧张地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盯着窗户上那道黑影。

    屋里很黑,她不知道那人看不看得到她。

    周遭分外安静,沈京墨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得愈发快了。

    好在过了不大一会儿,黑影动了动,消失不见了。

    沈京墨不知那人去了何处,大气也不敢出,屏息凝神侧耳去听。

    细听之下,那人似乎去了后院,响动时有时无,像是什么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什么东西扑腾发出的声音。

    突然,一声凄厉的鸡叫响起,但只叫出一瞬就像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软了下去,只剩扑腾的声音愈发激烈。

    沈京墨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那人要偷鸡!

    她慌忙穿衣下地,走到门口听了听,确定那贼还在后院,这才小心翼翼拨开门闩。

    屋外月光不算亮,勉强能看见事物的轮廓。

    沈京墨脚步很轻,落在白灰砂打成的地面上,几乎不会发出声音。

    路过院中石桌时,她把桌上的一把弓拿了过来,又顺手摸了两只箭搭在弦上,慢慢走向后院。

    后院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恰好容一个身材瘦弱的人通过。沈京墨站在门外往里看,月光下,果然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鸡窝前,拿着个麻袋,把“二红”往里面塞。

    这是山洪过后陈家仅剩的一只鸡,每日还会下一两颗蛋,攒多了拿到县里去买,算是陈家一笔收入来源,决不能丢!

    沈京墨忽地来了勇气,当即用手中的弓狠狠敲打院墙,发出“叮咚”的声响,边敲边喊:“来人啊!有贼!抓贼啊!”

    附近几户人家很快传出了开门的动静。

    后院那贼吓得浑身一抖,一把松开了快被掐断的鸡脖子,试图翻墙逃走。但也许是太过紧张,一连试了几次都没爬上去。

    “陈家娘子!贼在哪儿呢?”

    院外已经传来了村民的声音,那贼走投无路,竟调转方向,亮出别在腰上的刀子,直奔沈京墨而来,看样子是想挟持她逃走!

    沈京墨连忙向后退去,手中的箭已经瞄准了那贼的胸口,却迟迟不敢放箭——她虽箭术不错,却还从未伤过人。

    眼看贼人已近,沈京墨只好咬咬牙,两只箭同时射出,但并未伤着人,而是一前一后落在贼人脚下,只要他再快一步,或者箭再向前几寸,就会径直射入他脚面。

    那贼人脚步一顿,身子却收势不住,直直向前扑来。

    沈京墨手中已无箭,慌乱之下,只好双手握弓,狠狠挥了出去。

    陈君迁做的这些弓个顶个的结实,饶是沈京墨力道不大,使出全身力气抡出去也疼。

    这一下正敲在那贼人左肩,贼人身材瘦弱,猛地挨了这一击,整个人都向右摔去。

    沈京墨下意识还想再补一下,那贼人却吃痛地捂住肩,狠狠推开沈京墨,夺门而出,往村外跑去了。

    隔壁几户邻居此时刚好提着榔头棍棒赶到,见沈京墨没事,就要去追贼人。

    沈京墨摔坐在地,加上刚刚受了惊吓,如今双手都在止不住地发抖,但见他们要追,还是急忙喊道:“别追了!那人有刀!”

    最先赶来的隔壁张大娘的儿子听她这么说,拦住了其余几个同村人,问沈京墨家里丢没丢东西。

    沈京墨指了指后院,有人去把“二红”抱了出来。

    小母鸡身上掉了好几根毛,脑袋耷拉着,萎靡不振,但好在还有气。

    张大娘也来了,走过来扶双脚发软的沈京墨,手一摸,发现掌心又黏又湿滑,打眼一瞧,才发现沈京墨手心被刀划破了一道口子。

    张大娘忙喊儿子去请郎中,又对沈京墨道:“陈家娘子,你今儿晚上来大娘家吧,等明儿天亮了,大娘陪你去官府报官。”

    沈京墨不欲麻烦邻居,可距离天亮还有很久,她的确不敢一个人待着,只好抱上萎靡的“二红”,随张大娘往她家走去。

    次日陈君迁休沐。

    回到家时时辰还早,陈大和陈川柏还没回来,陈君迁把马拴好,打算去学堂找沈京墨。

    打开院门,隔壁张大娘家的门也恰好打开,张大娘扶着没什么精神的沈京墨、抱着“二红”走出来,喊住了正要关门的陈君迁。

    “小陈大人,”村里人还是习惯这样叫他,“你可算回来了!”

    陈君迁转身一看,正对上沈京墨泛红的眼。

    他顿时心里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要拉她的手,可一碰才发现她手上竟缠着止血的布条。

    “怎么回事儿?”

    沈京墨脸色苍白,没有开口。

    张大娘心疼地把沈京墨交到陈君迁手上:“昨儿晚上有人上你家里偷鸡,让你娘子发现了,手被那小贼划了一刀。不过好在人没事儿,我让她上我家来呆了一宿。小陈大人,快把人接回去好好歇歇吧,昨天晚上她一宿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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