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满满一大桶用过的水,费力地走出行帐将水倒掉,又回去接着盛浴桶里剩下的水。
她是公主的大丫鬟,这种小事本不该她来做,只是此次随军出征,公主一共带了八个丫鬟,却被驸马做主减掉了一半,剩下那三个晚上许是吃坏了东西,这会儿上吐下泻的,公主跟前便只剩下她一个人贴身伺候了。
趁她还未进去,行舟快跑两步上前拉住了她,嘿嘿一笑:“妙意姑娘,公主今儿心情还好吧?”
妙意轻叹:“吃了一天的灰,心情能好到哪儿去?你要是没大事儿,就别进去找不痛快。”
行舟苦着脸,附到妙意耳边说明来意:“要不,辛苦好姐姐,帮我转达一下?”
妙意才不上赶着触这个霉头:“你当我不怕死啊?驸马交代你做的事,我可不管。”
说完她就掀开帐帘进去了。
行舟“哎哟”一声,在帐子外踱起步来,思考着等下进去的说辞。
玉城自小在宫中长大,何时过过这风餐露宿的日子?虽说她食用的饭菜是丫鬟单独准备,独自居住的行帐比十几个人住的军帐都要宽敞奢华许多,她还是觉得辛苦,就算刚刚泡过热水澡,身子还是又酸又乏。
她此刻换上柔软的衣裙躺在舒适的软榻上,心里只觉得委屈——要不是为了傅修远,她堂堂一国公主,哪用得着过这样的苦日子?
正想着,妙意掀开帘子进来了。
玉城顺势看向她,自然也就瞧见了在帐外走来走去的行舟。
她让妙意将人唤了进来。
行舟眼还泛红,赔着笑脸进来,站在门口给玉城问安。
玉城摆摆手:“有事说事,本宫没精神听你寒暄。”
行舟连连点头称是:“殿下,驸马说,华盖虽好,可能遮阳却不能挡风,明日咱们就进冀州了。冀州这地儿风沙大,驸马怕您吹着,请您明日换乘马车再走。”
玉城美目一眯,盯着行舟半晌没说话。
行舟低着头不敢看公主的脸色。
“驸马真是这样说的?”玉城不信。
行舟只得点头:“小的哪敢骗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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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冷笑一声:“那他为何不亲自来说?”
“回殿下的话,驸马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听到傅修远有恙,一旁安安静静的妙意不由得抬眼看了行舟一眼。
玉城却道:“是不想见本宫,找的借口吧?”
行舟赶紧辩解。
玉城懒得听这小厮扯谎,她今日着实累了,没力气去和他吵架,挥了挥手让他出去:“记得将马车备好。”
行舟松了口气,赶紧问安告退,欢欢喜喜地跑去找傅修远复命。
行帐中,妙意观察了一番玉城的脸色,小声问道:“殿下要是累了,要不奴婢替您去看看驸马?兴许真是病了。”
玉城想了一会儿,躺了回去:“本宫乏了,熄灯吧。”
*
休沐前一晚,陈君迁照常赶回了家。
今日他出发得早,到家时天才擦黑。
两人用过晚饭,沈京墨便取来兵书,坐在桌边等他洗完了碗回来讲课。
不一会儿,陈君迁回到屋里时,已经在院中用凉水擦过身了。
沈京墨冲他笑了笑,等他来听课。
陈君迁却径直走向柜箱,翻出两块深色的厚布来,把前后两扇窗子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沈京墨不解地看着他忙活:“大人这是做什么?”
陈君迁不答。等遮完了窗,他走到桌边来挨着她坐下,把她抱到腿上来。
沈京墨赶忙抬手抵住他胸膛:“又要乱来?”
“怎么是乱来?”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兵书扯过来,“这样听课我更专心。”
沈京墨才不信他这鬼话,但他说完之后,的确便没再乱动。
她将信将疑地回过身去,翻开兵书问他:“这几日读到何处了,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陈君迁指出了几处,正好也是沈京墨初读时不大易懂之处。
她清了清嗓子,逐一给他讲解。
陈君迁每听懂一条便认真点点头:“娘子真聪明,什么都难不倒你。”
沈京墨听得心里一美,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早早备了课,当然这话她肯定不会让他知道。
讲了大半个时辰,薄薄一本兵书读完了,陈君迁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沈京墨起初还能忍着悸动将他作乱的手拂开,到后来便再难以集中精力,身子发软地靠在他肩上,小声问他鱼泡泡好了没有。
“回来就泡水里了。”他咬着她耳朵,温热的鼻息激起她耳后一片粉红。
沈京墨便不说话了,搂住他的脖子等他抱她到床上去。
可陈君迁却迟迟没有去床上的意思,反扶着她站起身来,握着她的肩让她背过身去,双手撑在桌沿上。
沈京墨不解地回头,正要问他想做什么,裙子就被他掀到了腰上。
“你干什么!”她急忙去推他。
可她的力气哪能撼动他分毫,陈君迁结实的左臂环上她的腰,身子微微压下来,贴着她耳后厮磨:“上次不是答应我,这次都听我的?”
第74章 欺负 “一天天不着家,陪学生比陪我多……
沈京墨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慌张地去按自己的裙摆,刚好隔着布抓住他的手。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那也不能在这里乱来……”
陈君迁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松开她,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问她:“就试一次,要是不喜欢以后就不来了,好不好?”
他嗓音带着情欲缭乱的微哑,伴着明显的喘息,听得她腰上发痒,身子也跟着抖了几抖。
“那种事……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灯还没熄……”
“窗户都遮上了,谁都看不见,连影子都没有。”
她就知道他一回来就挡窗户是没安好心!
沈京墨羞涩难耐,觉得此举实在太过孟浪,可又架不住心中隐隐好奇,两相犹豫下,一时没有回应。
陈君迁也不急,慢慢吻她的耳朵,一路向下,吻过颈侧、滑向微敞的衣襟。
她的身子开始颤栗,抓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了,算是默许。
他把她身后的裙子拢到前面让她抓着,自己去戴鱼泡。
沈京墨羞得闭上了眼。
她实在不明白,有床不躺,为何非要站着,而且还非要在桌子前面。
可等他回到她身后,她很快便懂了为何非要在此——若非有桌子给她支撑,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没两下,沈京墨抓裙子的手便松开了。
她慌乱地扣住桌沿,想要稳住身形,可随后那一下,沉重的桌子都被她推得向前挪动了半寸,发出“吱”的一声摩擦的钝响。
她顿时一惊,怕那声音传到屋外去,忙反手推他,想让他轻点。
陈君迁却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反而更快了。
她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会发出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好紧咬着唇,可还是有零星呜咽忍不住地哼出来。
没一会儿,陈君迁突然停了下来。
他比她高太多,就算她踮着脚尖站,他也要屈膝,时间久了使不上劲。
沈京墨好不容易得了空,喘息着回头去看他。
陈君迁一脚勾过一把垫着软垫的椅子,扶着她跪了上去,自己也单膝跪上。
又开始了。
沈京墨用肘撑着身子趴伏在桌上,发饰都晃得松散下来,挂在发丝间摇摇欲坠。
他紧跟着贴下来,边啄吻她耳垂边诱她回答:“喜不喜欢?”
沈京墨不答,他就继续追问。
她又羞又气,低头去咬他箍着她的手臂,可又怕给他咬出血,一点也没敢使劲。
陈君迁停了一下,轻声笑笑,抬手把灯和兵书拉到了跟前。
烛光靠近,沈京墨本能地闭了闭眼,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始翻书。
“怎么突然拿书过来?”她颤声问他。
陈君迁没回应,只是慢了下来,书翻过一页才动一下,似在看书,字多便翻得慢些,字少便快些。
丝毫不顾及她被他的时快时慢磨出的哭腔。
她恨恨咬牙:“陈……”
“夫子说过,温故而知新。时间紧迫,就算做着别的事,也得读书不是?”
他说着,翻书的手突然一顿,似是找到了想要温习的内容,手指指着在“祸在于好利”的第四个字。
“夫子,这字怎么读?”
沈京墨不上不下,难捱得眸中泛泪,看字都有重影,半晌才认清,颤巍巍地答:“好……”
“还有一种念法呢?”
她软着声音回答了他。
陈君迁把书翻到下一页,长指慢慢划过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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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停在了“杀一人而万人喜者,杀之”的第七个字下面:“这个呢?”
“喜……”沈京墨刚发出半个音就不再说了,在他手臂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不认得?”陈君迁故作不懂,把书本一推,俯身将她抱个满怀,唇贴在她颈侧轻轻啃咬,“夫子备课不认真,是不是该罚?”
不等沈京墨作何反应,他便又如先前那般放肆起来。
沈京墨险些发出声,她只好收回一只手来捂紧了嘴。
陈君迁拉下她两侧衣襟,一手扣住她的肩,将她拉进他怀中,一手掰过她下巴吻她。
她的衣裙都堆在腰上,身上觉得冷,便本能地向身后的热源贴近。可后背贴上他胸口还不够暖,她只有拉着他的胳膊把自己抱紧再抱紧。
桌上的灯晃了很久很久,直至她软成一汪春水,倒在冰凉的桌面上。
陈君迁飞快地脱下衣裳,托起她的腰,把带着体温的衣服垫在她身下。
她浑身都舒畅,也酸软得不想动弹,伏在桌面上轻喘。
他轻轻拨开垂在她脸上的发丝,俯下身来从她的额角一路滑过光滑的脖颈,沿着肩头一寸寸啄吻,最后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与她一道喘着粗气。
等两人的呼吸都逐渐平复下来,他突然没来由地笑了一声。
她懒懒开口,问他笑什么。
陈君迁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我家娘子香香软软的,像块荔枝糕。”
沈京墨不禁莞尔,耸动肩膀搡了他一下。
他顺势抽身,抱起她软颤的身子放到床上,蹲在床边,用新买来的水盆和巾子给她清理。
沈京墨扯过被子来遮住上身,低头去看他。
屋里光线很亮,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被软垫磨红的膝盖,忍不住在他肩上踢了一脚。
陈君迁蹲着,重心不稳,好在她没有用力,他只是向后一仰便很快稳住了身形。
他抬头,无辜看她:“怎么了?”
沈京墨剜了他一眼,声音带着懒意,听上去有几分像娇嗔:“净会想些坏主意来欺负我……每次回来都急着做那事,还说不是见色起意。”
“冤枉!”他快快帮她弄干净,连自己也顾不得收拾,摸到床上搂住她,抓起她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口按,“你摸摸,是不是真真儿的。”
他胸膛还落着汗,她可不稀罕摸。
见她不信,陈君迁急了,心里怎么想,便都一股脑地和她说:“我这不是嘴笨嘛。每次一分开都好几天,回来见着你就高兴得不行。”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手也按在她手背上,让她摊开手掌触他的心跳:“我就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可是我书读得少,让我说些好听的话,我真想不出来,就不自觉地想抱抱你,亲亲你……”
沈京墨怔住了。
她原本只是觉得他们方才有些过分,想吓他一吓,让他以后别再做这种放浪之举,却不想得到的竟是他如此认真的剖白。
虽说刚刚亲密无间过,冷不丁听到这些话,她还是觉得脸上隐隐发烫,忍不住推了推他:“大人身上都是汗……去擦擦。”
陈君迁松开她,却没急着下床,想了一想,认真地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贪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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