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歌不是说男人在这种时候最听不得窝囊话吗?他怎么半点反应没有?
梁西月有些沮丧,她才舒服些,他就不动了。
“真不行就放开。”她气急败坏,“我自己动手都比你快。”
“很急吗?”他问,“等等,你刚才说——”
“……”梁西月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红得不行,用手捂着他的嘴巴,“不准说!”
她的掌心都有股淡淡的果香味。
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慵懒的靠在那里,深邃漆黑的眉眼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要了命了。
梁西月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千百万只蛊虫在爬行,又痒又难受,还要跟陆祈宁吵架……关键还吵不过他。
她慢慢松开手,细软的手掌搭放在他的胸膛上,谁说一定要男人?她自己也行。
“梁西月——”陆祈宁一把搂住她,贴着她的耳边说,“你这辈子应该很少求人吧?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
“张张嘴的事,不难吧?”
“陆祈宁。”她一个字一个字咬着他的名字,“你这个混蛋,啊——”
事实证明。
应歌说的是对的。
不该在这种时候惹男人。
说好的温泉旅行,大半的时间不是在酒店睡,就是在温泉里做。最后怎么被他抱起,怎么入眠的都已经忘记。
半夜,室温过高,热得她翻来覆去,微微睁眼时,隐约看见陆祈宁穿着一条睡裤,上半身赤。裸,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送的平安符,仔细观摩。没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屋内,他看得认真,全然没注意到她已经苏醒了。
一扭头,目光交织。
他站起身来躺到她身后,从身后抱住她,将那个平安符放到眼前。
看不懂的红色符文,黄色透光的黄纸。
是她冒着风雪去寺庙里为他求来的,保佑他身体康健,福禄双全。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梁西月睡意正浓,声音沙哑,“这有什么好看的?”
陆祈宁眼神熠熠,澄亮无比,双臂紧紧缠绕着她,低声说:“梁西月,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虽然是顺便,也有可能是人家塞给你,或者买一送一……都无所谓,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不得多看几眼?”
听到这话,梁西月有些心虚,微微侧目看他,“这是我第一次送你东西吗?没有吧,你每年生日,我都有送你礼物的。”
“哦?”陆祈宁挑眉,“确定不是你爸妈选好给你,你心不甘情不愿的送我?”
“……”
梁西月无话可说。
理论上来说,这确实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送他东西。
往年送,都是家里准备好,或者是宋霄提醒,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送。
“你不也一样,你每年送我礼物,都是送钱!一点心意都不肯花!”
“那钱好歹是我自己钱包里出的,你呢?”
“……你好烦。”梁西月自知理亏,把头闷进被子里,“你到底睡不睡!”
陆祈宁轻笑,双臂抱住她,将她娇小的身姿拢入自己怀中,声音低沉,“睡。”
*
两人的婚姻生活就这么徐徐展开,除了第一次外出的温泉游,还有好几次国内驾车游,游玩的时间都不长,控制在三日内,有时几个月一次,有时半年一次,第二年年底,陆祈宁带着梁西月去沙漠玩,两人躺在沙漠上看星星,看月亮,那晚,他送了她一对蓝宝石耳坠,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送她耳环?
梁西月想了很久。
联想起出来玩之前,徐盈打了通电话给她,让她回家吃顿饭。徐盈极少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就算是打电话也不会多说什么,像这种让她回家吃饭一类,更是从未发生。说到底,是陆祈宁的母亲,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陆祈宁没在。
徐盈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几分锐利。
以他们结婚一年多为由,要求她给陆家生儿育女,说得她跟生育工具一样。
梁西月气饱了,直接起身说学校有事,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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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送她耳环?
她目光冷冷的望向陆祈宁,手指摩挲着那对耳环,说道:“做工一般般,我不喜欢。”
“?”陆祈宁侧躺在沙滩上,一只手肘支着身体,不可置信的说,“梁西月,你知道这花老子多少钱吗?”
“义乌称斤卖吧?”
“你没事吧?”
梁西月直接把耳环塞回他手里,“你才没事吧,我不要。”
陆祈宁握着那对耳环,气得快疯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她的唇,撕咬啄吻像是泄愤。后来回家时,两人的嘴都带伤,陆祈宁是上唇和嘴角有伤,梁西月是下唇有伤,陆骁开玩笑说,两人不会去拔火罐了?正好拔嘴上。
梁西月又羞又恼,整整一个多月没理过陆祈宁。
陆祈宁也不知道怎么哄她。
只能每天往家里送名牌包包和衣服、鞋子,流水一样的送了将近一个月,坏消息是,家里的仓库和衣柜堆不下了,好消息是,梁西月主动给他发了条信息,信息内容为[你到底想干嘛?]
陆祈宁收到消息时正在开会。
脸绷着,全场每一个人敢说话,都在等陆祈宁点评内容。
陆祈宁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拿着钢笔,回了句:[你嘴好了吗?]
[阴阳怪气,没人比你厉害。]
陆祈宁:“……” ?
什么意思。
后来经苗枫提醒,他才意识到,这句话像潜台词‘你终于长嘴跟我说话了?’。
陆祈宁真是又气又好笑,质问苗枫:“你们女人都这么敏感吗?她嘴巴受伤,我回了句‘你嘴好了吗’有什么不对?”
苗枫瞥他一眼,“你说话但凡多说几个字呢?‘你嘴巴上的伤好了吗?’比他们那么长时间没说话,突然一句‘你嘴好了吗?’,你觉得哪个更好?”
陆祈宁脸色阴沉,灌了一杯酒,说:“你们女人都他妈难哄。”
“那你到底哄不哄?”
陆祈宁喝尽最后一口酒,咬牙切齿地说:“不哄!”
陆祈宁其实没跟苗枫说过他跟梁西月领证结婚的事,但他身边的人,尤其是去过瑞士的那几人,都猜两人就算没领证结婚,也至少上过床了,缘由是陆祈宁西装口袋里永远会放着一张平安符,他不说是谁送的,许静就说不愿透露信息,那就是女人送的。
陆祈宁破天荒承认了。
还问他们平安符好不好看?
几人目目相觑。
平安符那玩意儿,有什么好不好看的?
说破天几张黄纸、几笔朱砂,还不如佛珠手串好看。
苗枫瞧他那样,想起梁西月总会在私底下问她关于陆祈宁的情况,他身体怎么样?公司有没有女职员追他?他还有没有发烧?这像是一个妹妹对哥哥该问的问题吗?更何况她不去问他本人,跑来问一个外人算什么?
这两人,怕是暗度陈仓很久了。
一个装。
一个傲。
看能耗到什么时候去。
几人喝了酒散场,司机把醉醺醺的陆祈宁送回家,梁西月洗完澡从楼上下来,看见两个保镖扶着他进来时,当做没看见走进厨房倒茶,边倒茶就边给他准备醒酒汤,这汤刚熬开,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还没回过神来,坚硬灼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一只手从她的脖颈处伸了过来,张开虎口捏住她的脸,将她的脸扭到侧边。
带着男性凛冽的气息就这么覆盖在红唇上。
他每次吻她,都很急、很凶,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一次的缘故,每次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肯罢休。
今天跟以往不同,他就这么用一只手捏着她的脸,从身后吻她,从嘴里夺取馨香,勾着她的小舌与之共舞,吻到锅里的水滚滚冒着热气时,他才微微松开,鼻尖抵着鼻尖,吻她的脸颊。
人醉了,难免情绪翻涌,他一边吻一边问:“梁西月,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梁西月没回他,只是再次吻上他的唇,用她所有的技巧去回应。
她被他压在了厨房的玻璃门上,整个人趴着,动弹不了半分,只能勉强配合他的动作。
在他掐着她的腰时,她低声说:“陆祈宁,我爱你。”
只可惜夜太黑、酒太醉,他根本没能够听到她那句最真心的话。
第45章 [好妹妹,送弟弟这么奢侈大方,那哥哥有什么?]
窗外下着薄薄的雪花,梁西月醒得早,坐在化妆镜面前梳妆打扮,打扮完,陆祈宁还在睡,她想起Tte从瑞士给她邮寄回来的礼物,便上楼去拆,跟想象中的差不多——自主研发的香水,有清新薄荷、白桃乌龙、还有几瓶闻不出来什么味道,但都不太好闻。
Tte这几年搞香水也没搞出个名堂来。
看来跟‘市场’需求还是挂钩的。
将香水收集起来后,锁到了柜子里,起身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已经苏醒的陆祈宁,两人目光相撞。
陆祈宁扫了一眼就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就这么怕他把Tte的东西给扔了?一大早起来去整理。
梁西月见他脸色难看,还以为是舟车劳顿导致的,见他的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走上前帮他系领带,边系边说:“你不要放我鸽子,说好元旦去瑞士,如果到时候去不了——”
细嫩的双手用力的拉紧领带,抬眸望他,“你就完了。”
“答应你的事不会放鸽子的。”
说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亮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按下接听键,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的表情微微一凝。
挂断电话后,他看着梁西月,说道:“刚才律师给我打电话,你猜猜说了什么?”
当年梁言霖被公安机关以故意伤人罪起诉,并要求他补偿给受害者三人的治疗费、精神损失费、安置费等一共四百多万元,陆祈宁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为他打官司,将本该被判八年的刑法降到了四年半,中间提交的证据高达四十多件,不包括人证在内,以梁言霖非主观意愿伤人为切入点,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目前已服刑三年。
梁西月每年有一次机会和他见面。
律师是陆祈宁请的。
官司也是他全程参与的,所以有什么情况,律师也是第一个跟他联系。
梁西月表情有些紧张,“好消息坏消息?”
“你猜。”
“猜不出!”
“那我不说了。”
“……陆、祈、宁!”
陆祈宁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好消息,你猜猜看。”
“是我今年能多见阿霖一次吗?”
“不是。”
“那是阿霖给我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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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
“好了,不逗你了,你年底要参加国外艺术展对不对?那你回国……大约三天左右就可以接回阿霖了,我说的是,接回。”
梁西月愣在原地,回眸看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骗她的,所以迟疑很久,小心翼翼试探,“陆祈宁,你又玩我。”
“首先,我从来没玩过你,这里的‘玩’不包括床上,其次,什么叫又?”
她讷讷道:“反正你就是经常欺负我。”
这倒让他没办法反驳了。
他确实经常‘欺负’她,尤其是两人改了同房规则,从原本一个月一次改为三天一次后,这种‘欺负’变得变本加厉,很多时候她身体还没恢复好,就被他摁到床上,甚至第二天起来时,合都合不拢。
她抓着他的衬衫,说道:“你不要拿阿霖的事跟我开玩笑,不是还要一年多出狱吗?怎么可能年底就出来了?”
“减刑。”他说。
“阿霖在监狱里表现得很不错,而且服刑这几年,我都有让律师申请减刑手续,前两年一直没通过就没跟你说,今年过了。”
梁西月怔怔的看着陆祈宁,觉得鼻子有些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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