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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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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越高,忙了一早上,又累又渴,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两人扔下锄头,到树荫下歇息。

    陈秀兰也在除草,送饭过来耽误时间,他们早上下地便带了几个荠菜包子和一罐凉水。

    荠菜肉包已经凉透,没那么绵软。

    郑青云弄过来一大把干草,用火石点燃,又往里加些枯枝,生起一堆火。

    方竹早拿刀削好两根细枝,将包子穿在上面。她举起木棍,慢慢借火烤着冷包子。

    郑青云拍拍手站起,指着田边的草丛道:“我去去就回。”

    方竹当他是要方便,也没多问,只嘱咐:“拿根棍在手里,敲一敲再走。”

    郑青云应了声,果真砍下一根拇指粗的枝条握在手里,才往那边去。

    方竹不怎么担心他,低头认认真真烤包子。在她的不停转动下,包子外皮都泛起焦黄,逐渐变脆,有油香气散发出来。

    还在草丛玩耍的二白鼻子灵,也忘记被方竹打的事儿,急不可耐地冲过来,蹲在方竹腿边留口水。

    方竹看得好笑,还是掰下一块扔给它,自己拿着烤包子离火堆远远的,“就这点儿,吃完就没了。”

    “让它自己抓去。”

    “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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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教它几天,能抓到个什么?”方竹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目光落在郑青云手里的绿叶小碗上,“这是?”

    “我记得这边有一树羊奶奶来着,过去看了看,可惜都快被鸟吃光,就剩下这些。”郑青云挨着方竹坐下,接过她手里的烤包子,把绿叶小碗递过去,“我尝过了,不酸的。”

    方竹低头看去,只见绿叶小碗里的卵形果实颗颗饱满,色如血红,确实诱人。

    她拿起一颗喂进嘴里,轻轻咬破。如郑青云所说,果子已经熟透,并不觉得酸,只是外皮有一点点涩,但总的来说口感很好。方竹吐出细长的籽,又吃一颗。

    郑青云见她这样,就知是喜欢的,不由弯了弯嘴角。

    正想啃包子,嘴里就被塞进一颗果子。

    “一起吃。”

    甜意自口中散开,一直蔓延至心里。两人说说笑笑吃掉红果,啃完几只包子,又重新充满干劲儿。

    此时太阳已经升上头顶,明晃晃的。

    “居然忘带草帽来。”方竹手抵在额前抬头看向天空,微微眯起眼。

    “先用这个遮遮。”郑青云站起身,抬手在树上折下一大把桐叶。

    “好,这个我会做呢。”方竹笑着接过桐叶,用草茎将其一片接一片连接,最后做成一顶简易帽子。

    她试着戴上,刚好合适,还挺凉快,也能遮住太阳。紧接着她又给郑青云做了一顶,因着这人头比自己的大,便多用了几片叶子。

    于是二人顶着树叶帽子又继续去锄草。

    二白个子小,肚皮却不小,吃掉一块包子,还没吃饱。追着一只麻雀钻进草丛深处,不出片刻就嗷嗷叫着跑出来。

    那声音着实凄惨,活像被谁痛打,吓了方竹一跳。

    她看向伏在草丛里嘤嘤叫的狗崽,有些着急:“这是怎么了?”

    郑青云也纳闷,扔下锄头往田边走,“我去看看。”

    他走上前,只见二白趴在地上,捂着半边脸直哼哼。但到处检查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得摸摸狗崽,又折返回去。

    “是不是伤着了?”

    郑青云摇头,有些不确定地说:“没,估计是追麻雀看见什么吓到了。”

    方竹方才也是看见狗崽去追麻雀的,虽觉得它不至于这么胆小,但郑青云都没看出异常,应该问题不大,稍稍安心点。

    “等会儿再去看看。”

    二白再没到处乱跑,一直都卧在草地里。

    两人各自锄完一行草,借着去喝水的功夫,又去察看二白。

    这下总算是明白发生过什么——二白半张脸肿得跟白面馒头似的,一看就晓得是被蜜蜂蜇了。

    方竹是又好气又好笑。

    在野草堆里寻来一把紫花地丁捣碎后敷在二白脸上,“看你还调不调皮,到处乱咬?”

    二白似乎也觉得丢脸,垂下眼不敢看人。

    夕阳西下,太阳终于没有那么烈,鸟雀纷纷回巢,肚子也在擂鼓。

    两人扎在地里一天,已经锄出大半。一眼望去,行与行之间都是褐色泥土,舒服许多。

    郑青云把陶罐递给方竹:“你歇一歇,我把草装上就回去。剩下的估计要锄到天黑,不若明早趁着凉快再来。”

    方竹灌下大口凉水,一抹嘴角,“好,也该回去吃饭,我都觉得饿了。”

    郑青云笑笑,“这会儿娘估计正在做。”

    他手长脚长的,在地里转几圈,就把散落的草堆都拢到一起。先给自己码上满满一背篓,像小山似的冒起,又拿木棍插上防止掉落,这才把剩下的装给方竹。

    两人背上草,招呼还在郁闷的二白往家去。

    二白抹了草药,倒是不怎么哼哼,但脸上依然肿着,且草汁将白毛染成绿的,看着更显滑稽。

    小家伙再没有来时神气,一路都低着头,远远跟在后面。

    果园里的草已经锄得干干净净,陈秀兰果然在烧饭。

    听见大黑的叫声连忙从灶房出来,帮着两人把背篓接下,将草倒在院子里。

    方桃却是一眼就注意到二白,哈哈大笑起来:“二白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秀兰循着声音望去,也有些憋不住笑:“怎的肿这大?”

    方竹解释:“估计被蜜蜂蜇了下。”

    大黑显然也对二白怪异的脸好奇,凑近了又嗅又舔,搞得二白头埋得更低。

    好在家里经常给二白砸草药敷,它并未肿太久就恢复原样,重新变得活泼好动起来。

    锄过草之后,地里的庄稼和菜苗长势更加喜人。

    家里养的鸡多,还有兔子,每天都能清理出一堆粪。正好掺着灶灰,给菜和果苗追肥。

    豆角苗越长越大,也到牵藤的时候。

    方竹她们直接在矮林里砍回一大捆木棍,挨着豆角苗插进土里,这样以后豆角藤就会顺着木棍往上爬,能结得更好更多。又给黄瓜、丝瓜和葫芦都搭上架子。

    家里的小鸡也长大几倍,不再需要母鸡带着。不过还是担心两批小鸡不和,便没混到一起,只把母鸡捉去和另外几只大鸡关着,好让它们下蛋。

    就这么忙着忙着,天气一日比一日热,尤其是晌午的时候,在地里晒一会儿,便觉头脑发昏。于是村里人都尽量挑清晨或傍晚正凉快的时候下地做活,其余时候都在家忙其他的。

    这日郑青云不在家,晌午时方竹她们正在屋里编拦鸡用的竹篱,王金花上门了。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便是:“我将才出去,听说张翠莲那不成器的弟弟,被抓进大牢了!”

    第53章 第 53 章

    王金花喝口水, 也不用人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噼里啪啦把自个儿听到的一股脑全说了,一点儿没吊胃口。

    简而言之,就是张元贼心不死, 又做起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回被他盯上的是隔壁杏花村一户人家。他趁着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 溜进屋里翻箱倒柜, 谁知被突然折返的男主人抓个正着。

    扭打之中, 张元拿刀刺伤人后仓皇逃窜, 偏偏跨门槛时绊个狗吃屎, 被听闻动静赶来的其他人合力按下。

    主人家丢了钱匣子,又受了伤,实在气不过,直接把他绑去县衙报官。人证物证俱在, 张元也就那点儿胆子,都不用多审, 便全招出来。

    当朝对偷窃之罪处罚甚严, 张元不仅偷盗钱财,还持刀伤人,按律当杖四十,赔偿主家损失, 并关入大牢服三年苦役。

    因着离他最近的亲人只有张翠莲, 县衙便只遣人知会她。

    报信的衙役也没什么替人遮丑的想法, 进入苍黎村后, 有人疑问是谁犯下什么事儿,就如实相告。末了还提醒村民务必脚踏实地, 不要动歪心思。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村里人都知晓此事, 也就方竹她们今儿没下山,才听说得晚。

    王金花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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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该!有手有脚的汉子,成天到晚尽知道干些不入流的事儿。这村里有几户人家的东西没被他祸害过?我看呐,最好是进去了就别出来。”

    她这话说的不是没依据,每回只要张元来村里走一遭,就有人丢东西,一把菜、几颗蛋……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但也叫人心烦。可惜从没人撞见,也就只能在心里猜测,不好找他扯皮。

    陈秀兰给王金花杯里添满水,目露鄙夷:“这就叫报应,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干多了,总要付出代价的。”

    郑青云废了张元一只手,方竹等人一直忧心会不会被报复。如今听说他要进大牢三年,还得服苦役,自是畅快。

    话说张翠莲这边,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继而便是心慌。对弟弟的坏毛病,她再清楚不过,只是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或者说她心里还有那么点骄傲——多年来都没被抓住马脚,不是厉害是什么?

    如今衙役找上门来,她终于怕了。

    可这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能弃之不管,张翠莲不顾郑大河父子的阻拦,还是跟着衙役来到大牢。

    当见到趴在草床上,后背鲜血淋漓的张元时,哭嚎着就扑上去——

    “元宝啊!你怎的伤成这样?”

    张元费力地睁开双眼,忍着疼气若游丝道:“姐,我不想坐牢,会死的。你一定,一定要救我出去!”

    张翠莲的手被攥得生疼,她却顾不得那么多,只一个劲儿哭:“你糊涂啊!县太爷都定下的事儿,我怎么救?”

    张元突然瞪大双眼,一字一顿道:“文昌!他不是和县令儿子交好吗?托他说说情,一定能行!”

    “对,文昌,我们还有文昌。”张翠莲一抹眼泪,目露精光。

    正好狱卒来催,张翠莲安抚张元几句,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走出大牢,马不停蹄便去县学找郑文昌。

    这会儿还没到下学的时候,县学外头只有几个看门的年轻汉子。

    张翠莲直冲冲就想往里闯,一汉子上前拦住她,粗声粗气地问:“你是谁,来做什么?”

    汉子人高马大,张翠莲有些怵,停下脚步急声答:“郑文昌,我找郑文昌有急事儿!”

    汉子观她神色慌张,不似作假,面上稍微和缓,“那你可知他在哪个学室?”

    这可问住张翠莲了,她只知道郑文昌在县学,哪里知道什么学士。

    汉子见她不作声,面露难色,“不知道学室,我也不好找啊。”

    张翠莲一听更急,直接扯着嗓子在门口高声呼喊郑文昌的名字。

    “哎哎哎,你别捣乱啊,不然我就报官了!”

    张翠莲顿了一下,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还没有天理啊?我只想找侄子说几句话,就要打人啊!”

    汉子拿她没辙,赶紧招呼人过来安抚,自个儿跑去询问管理学册的主事后,在丁字学室找到了正挨夫子训诫的郑文昌。

    张翠莲等汉子一走,立马噤声,拍拍屁股站起来,在门口不停转悠。见郑文昌跟在汉子身后出来,连忙扑过去,准备拽住他的胳膊。

    郑文昌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一脸不悦地说:“你来做什么?”

    张翠莲心急如焚,并未注意到侄子神色,带着哭腔说起张元的事儿。

    郑文昌越听越不耐烦,开口打断她的话:“所以呢?县衙判下的案子,你来找我干嘛?”

    “你不是跟县太爷的儿子交好吗,能不能请他……”

    “够了!入室偷盗本就不对,你难道要枉顾律法吗?”郑文昌厉声说着,一双眼不安地四处察看,以确认是否有人听见张翠莲方才的话。

    县令之子确实也在县学,但人家在最好的甲字班,不屑与他们往来。郑文昌砸进许多钱,参加各种诗词宴会,也不曾得人青眼。若是再被人知道自己私下借用他的名头,以后就更不可能攀上他。

    郑文昌一想到这儿,对张翠莲就更是厌恶。

    张翠莲被他吼得发懵,慢慢也回过味来,“说到底,你就不想帮是吧?”

    郑文昌看一眼陆陆续续走出门的学子,眉头紧锁:“他触犯律法,合该受罚,我想帮也帮不了。”

    “行,那你把钱还我,我自己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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