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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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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莲清楚弟弟的罪责怕是免不了,但若有银子打点,他在牢里也能好受一点。

    郑文昌一愣,“钱?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拿去买笔墨纸砚的,这么多年加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两了。我也不指望你高中后再回报,现在就想办法还了吧。”

    郑文昌突然板起脸:“我念书的银钱都是爹娘辛苦挣来的,你可别胡说。”

    话落,一只手搭上他的肩,比他还高出一头青年学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张翠莲,好奇问道:“这是文昌兄的亲戚?”

    郑文昌面色不大自然,一边解释一边拽着同窗准备离开,“邻居家的大娘,不怎么熟。”

    “我就说文昌兄这样大方的人,怎么有如此穷酸的亲戚。方才听到你们在说银子,他是来找你借钱的?”

    郑文昌点点头,不由加快了脚步。

    身后张翠莲气得跳脚,却被来接那学子的护卫拦住,只能破口大骂:“白眼狼,这辈子都考不上!”

    郑文昌笑着向同窗示意自己没事,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攥得骨节发白。

    张翠莲在县学闹了一通,差点儿要被送去官府,最后灰溜溜跑路。

    可一想到在牢里受苦的弟弟还是不忍心,转头又去了郑大江做工的粮行,想找他借点银子打点一下。

    要说老郑家最受宠的还是小儿子郑大江,老两口特意花钱把他送去私塾待了几年。虽没考功名,却也识文断字,算学更是精通。因此年纪轻轻便在粮行谋到个账房先生的差事,每月都能领到一两多的工钱。

    张翠莲找到郑大江说明来意,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店里最近生意不好,我这工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下来。”

    如此明显的推脱之词,张翠莲又怎会听不出。至此她总算是明白,他们一直捧着这父子俩,有什么好东西都送上去是多么愚蠢。

    人家或许从来都想过要回报,不过是哄着他们送钱罢了。

    张翠莲怕闹事被扭送官府,这次只骂郑大江几句就主动离开。她思来想去,竟只能去找李红英。

    原本以为会被骂,没想到李红英东拼西凑,为她借够一两银子。

    “我只给这一次,你别让爹和光宗知道了。”李红英语气是一如既往地凶巴巴。

    张翠莲连连点头,没多耽搁就捏着钱袋子去往牢房,找到狱卒说尽好话,终于得到承诺会关照一二。

    她又见了张元一面。

    张元激动万分:“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张翠莲红着眼眶,把李红英给她的肉包子递给张元,“元宝啊,我已经跟官爷说过了,他们不会苛待里,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我会常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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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面目狰狞,一把挥开包子,咆哮道:“是不是你没找文昌?你去求求他不行吗?”

    张翠莲捧着他的脸,哭诉着把那父子俩如何推拒的事说与他听。

    张元浑浊的双眼渐渐灰败,正巧瞥见走过来的狱卒,突然挣开张翠莲的手,大声呼喊:“是她唆使我的,都是她让我干的!我也是被逼的,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张翠莲不可置信地看着状若疯癫的弟弟,只觉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终是跌倒在地。

    直到狱卒扶着她出去,她还能听见张元声嘶力竭地呐喊。

    浑浑噩噩回到家,推开家门,迎接她的就是郑大河的怒吼。

    “你还嫌我们不够丢脸吗?一个烂人有什么好管的?”

    张翠莲难得没反驳,只是坐在屋檐下傻笑。

    笑过指下自己,又指指郑大河的鼻子说:“冤大头。”

    郑大河怒喝:“你发哪门子疯,胡咧咧些啥!”

    张翠莲积攒一天的郁气再忍不住,指着隔壁郑大江家嚷嚷:“我哪儿说错了?有点儿银子就巴巴地给人送上去,结果只是邻居,在人眼里你就是个屁!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郑大河自觉没面子,抡起手就是两耳光,心里却也有些发慌。

    细想一下,这些年他们为了郑文昌念书考功名,确实搭进不少。可自家得到了什么,一箩筐的好话,还是几首读不懂的诗?逢年过节,似乎都只有最便宜的糕饼。

    郑大河心里有了怀疑,硬是让张翠莲把话说清楚。

    虽说对张元不耻,但听说郑文昌撇清关系,郑大江对大嫂如此冷漠,心里总归不舒坦。

    当晚等郑大江下工回家,他就提上酒过去找人。兄弟俩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在屋里大打出手,竟是闹掰了。

    第54章 第 54 章

    近来村西头热闹得很, 两户姓郑的人家天天都要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骂仗。村民搞不清个中缘由,但不妨碍他们看戏。

    讨厌的人过得不好,实在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儿。陈秀兰每天神清气爽的,下山串门的次数都多起来。

    一晃眼就快到夏至, 地里的麦子由青转黄, 已然到了收获的时候。

    天刚蒙蒙亮, 抬头还能看见淡淡的月影, 一家四口却已经起床。

    屋檐下的草在外堆放一夜, 已经有些蔫巴。郑青云挑出两把嫩生的, 交给方桃去丢给兔子。

    自己则拿起刀和木板,在院子里把剩下的草剁得细碎,跟麦麸、谷糠拌在一起,提去喂鸡。如今雏鸡长大许多, 什么都能吃,再用不着另外给它们准备吃食。

    矮林里这会儿正凉快, 树叶子上还带着水汽, 布谷鸟藏在枝头叫个不停。

    竹篱围起的鸡圈内搭起一人高的鸡舍。用木头做的墙,外面糊有厚厚一层黄泥,顶上盖着茅草,遮风又避雨, 比竹笼子好得多。

    郑青云把木槽里的落叶清理干净, 又将鸡食倒进去, 用木棍扒拉开, 这才去开鸡舍的门。

    几十只鸡扑腾着翅膀争先恐后涌出,鸡毛乱飞, 幸好郑青云闪得快,不然都要撞到他身上。

    小鸡已经有经验, 用不着郑青云唤,熟门熟路地找到木槽埋头大吃。一共三个木槽,但偏有些鸡要挤在一起,你争我抢的,十分混乱。

    跟在郑青云后面挤进篱笆的二白见有几只鸡打起来,连忙跑过去,龇着牙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威吓声。

    它个子虽小,但唬几只鸡还是没问题的。打架的鸡受到惊吓,很快散开,各自找个木槽,老老实实吃食。

    二白踮着脚,绕几个木槽巡视一圈后,摇晃尾巴蹿到郑青云腿边,仰起小脑瓜求表扬。

    郑青云伸出手在它下巴上轻挠几下,毫不吝啬地夸奖:“干得好!”

    狗崽尾巴摇得更欢。

    确认没有小鸡受伤或精神不佳,郑青云提起木桶,招呼二白去另外两处喂鸡。

    家里人只要得空就会劈竹篾编竹篱,圈起来的地界儿是越来越大。但依然在里面做了隔断,分出三块。

    虽然喂食麻烦些,却也方便他们清点数量,有什么异常也能一眼看出。

    三群鸡都喂过,又仔细检查一番篱笆有没有破损,门是否关紧,郑青云才拎上木桶回屋。

    至于二白,在竹篱边撒泡尿后,小跑着钻回窝,紧挨大黑将自己圈成一团,闭上眼呼呼大睡。

    鸡养得多,家里人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盯着,干脆就在矮林给两只狗也搭上窝棚。有它们守在这边,要省心许多。

    屋里,方竹她们正准备早食。因为急着下地收麦,就只蒸一屉昨晚弄好的荞麦馒头,又做了一盘腊肉炒笋、一碗清炒菘菜、一盆韭菜鸡蛋汤。

    郑青云回来时,饭菜都端上桌,只待动筷子。

    吃得饱饱的,郑青云给大黑二白也送去吃食,顺道给鸡圈的木槽添满水。天气热,鸡也要多喝些水才行。

    家里都收拾妥当,几人便拿上镰刀、背起背篓出门。由于秦家种的麦子也不多,三四口人一天就能忙出来,今日便没搭伙,都是各忙各的。

    等到地里,三个大人没停歇,拿着镰刀一字排开,弯腰就开始割麦子,方桃也跟在后面拾掉落的麦穗。

    这会儿太阳刚冒头,还凉快着,抓紧多割一些,往后就能少晒一阵。

    但他们速度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太阳升起。

    火辣辣的阳光照下来,晒得人大汗淋漓。被麦芒拂过的皮肤泛起红,经汗液浸湿又疼又痒。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忍着不适继续干活。

    豆大的汗珠自额头顺着面颊滚落,最后滴进地里,眨眼就消失不见。

    乡下人的辛劳向来如此。

    几人干活一点不含糊,中途只去树荫下喝口水,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重新扎进地里。硬是在晌午之前把一亩地的麦子割得干干净净。

    村里晒场上有石碾,是专门用来碾麦子的。但今儿割麦的多,他们注意到早有人背了几捆麦子回去,估计早把石碾占着,不知要用到什么时候。

    郑青云他们没去问,直接把麦子背回家,铺在院子里。

    立马就有鸟雀扑棱着飞下来,被郑青云拍着手赶走。

    陈秀兰抓撮糖末撒进水壶荡了荡,给每人倒上满满一杯甜水,看眼屋外的麦子道:“都弄回来了,不差这一会儿,吃完饭再打。”

    割麦不是什么轻省活计,弯腰挥臂一上午,吃的那几个馒头早化得没影儿。先时忙着还不觉得,这会儿一杯糖水下肚,反而感到腹中空空。

    一听陈秀兰说做饭,赶紧就行动起来,摘菜、生火、淘米……都没闲着。

    院子里种的各种菜已经开始挂果,又不赶时间,晌午饭就精细得多。

    豆角腊肠焖饭、烧茄子、凉拌黄瓜、炒南瓜叶、菘菜汤,量都做得足,油水也重,很能饱肚。

    一顿饭吃完,日头还高着,外面热烘烘的,满是麦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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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青云找来连枷分给方竹和陈秀兰,又对屋里的方桃嘱咐:“把门窗都关紧,省得灰都跑进去了。”

    方桃连连点头,砰地一声关上门,待在灶房里收拾碗筷。

    屋外三人早已拿起连枷,分站院子两头。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扬起手臂,又重重落下。

    力道带动长杆前端绑在一起的短木棍旋转,一下下拍打在晒得焦脆的麦穗上,发出沉闷声响。

    灰尘混着碎叶高高溅起,落在头顶,被汗液粘在脸上和脖颈,又或者钻入鼻腔,着实不轻松。

    直到胳膊发酸,地上的麦穗尖尖都被打烂,三人才停下手,将连枷扔到一边。

    陈秀兰搂起一堆麦秆上下抖动,有麦粒簌簌落下。

    她笑了笑,说:“不用打了,青云把麦杆子抱走,我和小竹来筛。”

    又忙活几刻钟,院里总算只看得见金黄的麦子粒,被阳光暴晒后,打眼一瞧,似乎在微微震动。

    “可算又忙出一桩大事!”陈秀兰瘫坐在堂屋椅子上,猛灌一大口凉水,“身上痒得很,今儿也别等着晚上了,歇一歇就烧锅热水洗洗,把衣裳都换下来。”

    郑青云应了声,直接起身去石缸打上两桶水倒进铁锅。又给灶里添上火,让方桃瞧着,自己便拎着凉水去草屋冲凉。

    天气热起来,洗漱用的水用不着烫,一把火就烧好。

    等郑青云从草屋出来,另外三人也依次去从头到脚都仔细洗过。换上一身干净的麻衣,方才觉着身上爽利许多。

    今年运气不错,收麦子赶上好天气,一连几日都没下雨。麦子晒得很好,没受潮没发霉,人人面上都带着喜色。

    收完麦子,也到交夏税的时候。

    收成好,麦子收回来也没什么折损,这粮税都交得高高兴兴。

    从乡里交税回来,郑青云便又背上一袋去村口,用大石磨磨成白面。回家就蒸了一屉豆角肉包,一屉茄子包。

    新麦子磨出的面又白又香,面也发的好,包子蒸出来十分暄软,几口一个,都顾不上吃旁的菜。

    第55章 第 55 章

    蝉鸣不休, 夏日已至。

    远处丛林绿意汹涌,炙热阳光当空而照,晒得树叶卷缩,连偶尔吹来的风都被热浪裹挟, 又闷又燥。

    堂屋的门大开着, 明晃晃的光堪堪洒至门槛处。

    方竹坐在桌前补衣裳, 方桃就在旁边慢悠悠摇着蒲扇, 凉风微微驱散热气。

    一只蚊子嗡嗡叫着在眼皮子底下飞来飞去, 惹人厌烦。方竹把针别在布头上, 缓缓抬起双手,瞅准时机猛的一拍,终于安静下来。

    突兀声响也惊得正打盹儿的陈秀兰往前一栽,瞬间便睁开双眼, 迷蒙地看向四周,声音含糊:“咋了, 出什么事儿了?”

    方竹摊开手, 把掌心被拍扁的蚊子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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