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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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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吱呦”一声,面前房门总是被拉开。

    黄管事冷着张脸从屋内行出来,不待他责备,手里就被塞来一份密报。

    “京中的消息,是最快的急脚递。”

    这下换黄管事怔忡,他闻言不敢耽搁,当即拆开,一目十行地读了起来。

    屋里,才睡下的黄慈听到外间的声响,自也睡不着了。他起身正待披衣,便见黄管事一脸沉色的行了进来,手里还紧紧拽着那份急脚信。

    “怎么?”黄慈问。

    黄管事缓了片刻,才道:“姚月娥的身份仍然没有查到,但是……”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显慌乱,“但是她口中的溪狗和獾郎,上头敢肯定这两人是……”

    “是谁?”黄慈听出管事语气的不对,整理衣衫的手堪堪停住,回头看他。

    黄管事道:“当朝参知政事封令铎,字恪初,小时乳名……溪狗;而獾郎,正是当今圣上的乳名。”

    话音落,黄慈脑中空白,继而脚下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他迷茫又不甘地抓住管事的手,颤声追问:“你说……什么?”

    黄管事不敢隐瞒,继续道:“且据说封相从军之前,家

    中是有一房妾室。而年初的时候,圣上曾下旨要封相前往白沟督军,之后,上京便无人再见过封相了。”

    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脑中像是有一块巨石轰然砸落,又化作千万根羽毛齐齐飞散,黄慈忽然就将关于赵朗的一切都联系了起来。

    从最开始的瓷展上跳出来与薛清竞价,到刺杀时救走姚月娥的那个蒙面人……

    怪不得扬州赵家无论如何都查不出问题,原来封令铎手里所有关于赵朗的文书,都是朝廷正儿八经补上的,文书根本就是真的!

    黄慈只觉头晕目眩,兀自扶了张罗汉榻坐了,缓了口气才继续问到,“那赵、封令铎如今人在何处?”

    黄管事默了默,忖到,“今日伽蓝寺法会,之前听说他给伽蓝寺捐了很多香火,如今当是在伽蓝寺参加……”

    话没说完,管事和黄慈都愣住了。

    一年一度的伽蓝寺法会,香客可以入塔瞻仰舍利子,而偏偏就是这么巧,封令铎刚好在那里。

    黄慈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快速整着外裳,一边吩咐黄管事带人往伽蓝寺去。

    其间,黄管事不忘宽慰黄慈,道:“舍利塔虽能进,但要拿到东西没那么容易,除非他硬抢,否则……”

    管事的话被门口备车的家仆打断了,他温声提醒要上车的两人,“方才才有人说,伽蓝寺中一株千年菩提被雷电击中,倒下时砸毁了舍利塔,如今法会现场乱作一团,家主确定要去么?”

    白亮的闪电在头顶炸开,一阵沉闷的雷声滚了过去,轰隆轰隆,像是要从天上跌下来。狂风裹挟着暴雨,在伞面砸出纷乱的节奏。

    沉默良久的黄慈,脸上却轻而缓地浮出一抹笑来。

    “困兽且知一斗,既要逼我上绝路,那老夫倒也不惧……以命相博。”

    第36章 三合一闽南路地图收尾!

    建州府的城墙上,天黑如墨。罡风卷着暴雨,在森森然的震电里,一阵急似一阵。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盖上,封令铎阖目,广袖下的手缓缓蜷紧。

    建州府大雨,车马难行,致使封令铎一行人出城的时间比起计划,已经晚了两刻钟。

    “大人!”

    外面响起侍卫的声音。

    封令铎撩开车帘,入目的便是周围一群铁衣披甲的府兵,马车的对面,一匹枣红色高马打着响鼻。

    “赵老板,”上面的人衣袍尽湿,一双寒潭似的眼睛望过来,沉冷冷地道了句,“或者,在下该唤你一句,封参政?”

    听到黄慈这么唤他,封令铎还是怔了片刻。他早料到对方会有所察觉,但实在没想到,黄慈会发现得这样快。

    可事到如今,隐瞒和否认都没了意义,还不如大方认了。故而短暂愣怔过后,封令铎只扯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

    黄慈当即变沉了脸。

    若说之前的猜测还抱着侥幸,那么如今见到封令铎的态度,他心中那仅剩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

    缰绳磨破手心,沾了雨,火辣辣得刺,黄慈一双老眼攫住封令铎,终是冷声道:“暴雨不便行路,烦请封参政往府上一叙。”

    封令铎却是一笑,“本官谢过黄会长美意,不过公务在身,总是不便。”

    “刷!——”

    几道寒光闪过,周围府兵上前一步,同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拽紧缰绳的手指节青白,黄慈的脸色已然差到极点,他似也失了耐心,问话的声音再沉了几分。

    “那黄某就直说了,”他紧盯封令铎,直入主题,“伽蓝寺里的账本呢?”

    “哦?”封令铎挑眉,而后望了望天,“这个时辰……若是没出错的话,叶少卿恐怕已经带着账本出了建州府了。”

    黄慈闻言沉默了。

    其实来这里之前他就想过,以封令铎的谋算,大约是不会把证据带在身上的。只是人都会有妄念,不到最后不会死心。

    黄慈笑起来,换了种威胁的语气对封令铎道:“黄某不像封参政,懂得算计人心。黄某是一介商人,既如此,黄某与封参政做笔交易如何?”

    他伸手往后面挥了挥,跟随的侍卫很快便递上一包东西。黄慈命人将布包打开,一件青灰色的短袍当即掉了出来。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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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亡夫成了首辅后》 30-40(第9/19页)

    姚月娥的衣裳,封令铎去窑上找她的时候,见她穿过几次。因为短且耐脏,她都是在制盏烧窑的时候才会穿着……

    黄慈脸上终于漫起一丝得意,然不等他说话,封令铎却先朗声大笑起来,“不知黄会长有没有听过,天福十八年的那一场淮水之战?”

    见黄慈愣怔,封令铎又继续道:“那一战,我以区区三千兵马四渡淮水,骗得敌军五万追兵晕头转向,跟我玩兵不厌诈?”

    他笑起来,补充道:“所以黄会长,我该说你一句班门弄斧,还是自不量力呢?”

    黄慈被封令铎的一席话说得面露难堪,不待他开口,封令铎又道:“倒不如让我来猜一猜,黄会长之所以会花时间大费周章诈我的话,应该是因着这一路设置的关卡,都没有查到叶少卿一行人的去向吧?”

    话至此,对面黄慈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他强压着怒火,并不回应封令铎的试探,态度冷硬道:“一刻钟。若是一刻钟后,封参政仍不肯透露证据的去向,黄某不敢保证,下一次扔上来的会是姚师傅的手指还是……”

    “舅舅!舅、舅舅——”

    撕心裂肺的叫喊,从另一辆马车里传来。

    黄慈心头一沉,抬头便见封令铎的两个侍卫压着黄琮,绕过马车行至人前。

    如今的黄琮,早已不是昔日里那一副呼风唤雨的纨绔模样。他像只牲口似的被五花大绑着,匆匆叫唤几声,便被侍卫在嘴里塞上了布团,嗯嗯呜呜地再也发不出声来。

    封令铎却撑伞行出了马车,温声对黄慈道:“交易不是黄会长那样做的,有诚意也得让对方先看货不是?怎么样?”

    他抬头对黄慈笑起来,“本官的筹码,黄会长可还满意?”

    面对痛哭流涕的黄琮,黄慈几乎是当场就懵了。其实之前他就想过,伽蓝寺那样隐秘的一个地方,除了被自己人出卖,世间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账本的所在。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出卖自己的人,竟然是他。

    突然的转变像一块巨石,轰然砸落在黄慈头顶,让他一时也乱了心神。

    可闽南商会的会长,毕竟不是街头没见过世面的小贩,他很快便稳定下来,盯住封令铎的双眼反问:“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背叛自己的侄子手软?”

    “是么?”封令铎挑眉,似是意外的样子。他转身取走侍卫手上的剑,二话不说就往黄琮腿上划了下去。

    “呜!——”黄琮痛得青筋暴起,但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呜呜发出痛苦的呜咽。

    眼见黄慈无动于衷,封令铎扬手又要往黄琮另一条腿上划去。

    “住手!!!”

    一声怒喝,黄慈终是开了口。

    封令铎这才满意地将手中长剑还给侍卫,温温淡淡地道:“黄会长早点配合多好,这样的话,令郎也不用平白挨了封某这一剑。”

    话落,不仅是黄琮,就连跟着黄慈的好些黄家仆从都愣了。

    黄琮是黄慈的私生子,这件事早在封令铎听闻,黄慈多年来一直扶持魏酉的时候就有了怀疑。

    关心则乱,越是在乎的人,越是不想他卷入是非的纷争,所以黄慈才会故意对魏酉好。一来是转移视线,让人误以为他才是自己的私生子,二来也是想为黄琮今后执掌黄家的生意,培养一个得力的助手。

    可不曾想黄琮是个不成器的草包,误打误撞,反而拆了自己爹的台。

    片刻后,黄琮终于回过神来,他呜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钳制的样子  。

    封令铎懒得理他,仰头望向马背上的黄慈,问:“黄会长送我们出建州城,儿子我还你?”

    暴雨如注,击打在伞面,发出急迫且杂乱的砰訇。

    良久,黄慈的视线终是柔和下来,举手对身后的侍卫挥了挥。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流矢破空,从前胸处贯穿了黄琮的心口。尚在梦中的黄琮愕然瞪大双眼,怔怔地低头。

    所有人都被这样的变化惊得一怔,短暂失神过后,黄慈怒吼着翻身下马。可是双脚触地的那一刻,他便被身侧两名府兵擒住,不能动弹。

    周围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排山倒海,犹如滚雷。城门处倏地涌入大批兵甲,他们个个手持长剑旁牌,锋利的刀刃森寒,泛着层层银光。

    有人身着绯色官袍而来,及至走得近了,封令铎才看清来者,正是建州府的知州,王怀仁。

    “王知州,”封令铎笑笑,道:“又见面了。”

    王怀仁脸色极差,却还是应着官场路数,装模作样地唤了句,“封参政。”

    言讫,他看了眼已经断气的黄琮和几尽瘫软的黄慈,冷着脸对身后的府兵吩咐,“带下去。”

    封令铎注视着面前的人,一言不发。

    若是没有记错,这个王怀仁是前朝天福元年的状元,大昭建国之时,也是他率先归顺大昭,算是为闽南路六州都做了表率。

    可没曾想……知人知面,到底还是不够知心。

    看着黄琮被抬下去的尸首,封令铎感叹,“黄琮虽愚蠢,但留着他,未尝不是控制黄家的一个筹码,就这么舍了,王知州可是足够的果断。”

    “承蒙封参政夸奖,”王怀仁笑起来,“王某生平不留两种人,一是吃里扒外的叛徒,二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黄琮两样都占,实在是不怨下官。”

    封令铎闻言轻哂,不置可否。

    都是官场里厮杀过的聪明人,在绕圈子便没什么意思了。封令铎话风一转,倒是难得开门见山,“此番劳烦王知州亲自前来,想必是有话要与本官谈?”

    王怀仁笑起来,那笑容疏朗清明,全然没有穷途末路的阴霾。

    封令铎直觉不对,便听他道:“下官此番不是要与大人谈话,因为下官知道,建州府和闽南路的破局点,并不在大人身上。”

    “整个建州府,拥府兵三千,但凡下官一声令下,大人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建州府的。”王怀仁继续道:“可下官也知道,大人能不能出建州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一旦呈给圣上,下官不仅保不住自己,还有可能连自己的三族都保不住。故而下官此番,是来向大人讨个活路……”

    他一顿,复又道:“也替全建州府的百姓,向大人讨个活路。”

    封令铎心头微讶,“你……什么意思?”

    王怀仁仍然是笑着,“建州府的陆路关卡共十二处,可舍利塔倒塌距今不过一个时辰,下官想知道叶少卿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证据送出建州府?所以下官猜想,叶少卿一行一定走的不是陆路,而是水路。”

    见封令铎不言,王怀仁继续道:“闽南多雨,河流纵横交错,水路出闽南不仅可行,而且因着河道宽广,很难设下关卡,你们便完全可以水路先出闽南,而后再转陆路上京。封大人?下官说得可对啊?”

    他举手,示意府兵将一个发信号用的震天雷取了过来,笑道:“下官方才说,闽南多雨,河道纵横复杂,且如今正逢夏汛,若是建河上游的乌石陂决堤,顺流而下,想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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