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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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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熟吗?”

    “这

    个……“姚月娥认真忖了片刻,答:“嗯!是的,还挺熟的。之前在建州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次,挺照顾我的。”

    “……”叶夷简眼皮狂跳地扯出个苦笑。

    事到如今,他也总算是明白了,今日封溪狗为何要整这一出。

    敢情不是想租铺子,也不是想追媳妇,而是想从媳妇嘴里探一探“敌情”啊?

    思及此,叶夷简看了眼外面一脸真诚的姚月娥,忽然就有点替封溪狗心塞。

    不多时,叶夷简又拿着第二张字条回来了。

    他仍旧是笑着的,问姚月娥到,“做这一行,家里人都支持吗?”

    “啊?”姚月娥蹙眉,水泠泠的眼睛转一圈,摇着头道:“民女家里没有人,除了窑上的兄弟,就只有一个徒弟是一直跟着我的……”

    “咳咳!咳咳咳……”

    叶夷简惊天动地地咳起来。

    他好一会儿才掩着唇提醒到,“除了徒弟,姚师傅应该还有其他什么亲近的人吧?”

    姚月娥想说没有,可话没出口,却见叶夷简站在屏风外面,一个劲儿地对她挤眉弄眼,到了嘴边的话便改了口。

    “有……的?”姚月娥迟疑,看着叶夷简上蹿下跳地五官道:“嗯……在闽南路的时候,叶少卿也曾多次出手相帮。”

    “……”叶夷简无语,看着里面那位越来越黑的脸色,终于忍不住给了姚月娥一个“封”的口型。

    姚月娥看到了,满脸的恍然之后,不动声色地在方才那句话后面补充到,“还有封令菀,封将军。”

    “……”行吧。

    叶夷简放弃了。

    想说这两人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封溪狗能追着姚月娥从益州到建州,再从建州回上京,很难说不是因为,他吃的就是姚月娥这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情趣”。

    沉沉二漏,灯烛将烬,夜里忽然下起了雨,御街上行人匆匆。

    姚月娥在三楼的行廊口同叶夷简道别,不忘拜托他替自己感谢遣车送她回去的参政大人。

    叶夷简强颜欢笑地送走了她,转身推开了雅间的门。

    罗汉榻上的男子盘腿而坐,面无表情地阖目冥想着什么,一副超然世外的态度。

    叶夷简行过去,刚张嘴吸了口气,便听封令铎冷嗖嗖地道:“无论想说什么,都先给我咽下去。”

    张了一半的嘴闭上,叶夷简幸灾乐祸地安慰,“没事儿,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我觉着这话反过来也说得通,过不了美人关的,才叫英雄!”

    封令铎没说话,只懒懒地掀了眼皮,送了叶夷简一个圆润的白眼。

    叶夷简“嘿嘿”两声道:“不是给了姚师傅时间去筹钱呢嘛?放心吧,过不了几天,她铁定想起你来,不就来寻你了嘛?”

    给封令铎当了半天的翻译,叶夷简也有些倦懒。

    他兀自行到罗汉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问封令铎到,“最近严含章提的那个什么永丰新政,你怎么看?据说搞了好多新名堂,要富国强兵,但我看着想法是好的,但实行起来却未必。”

    封令铎倒是很淡然,只道:“新法若能按预定计划实施,那结果必然是好的,可大昭目前的问题并不是政策,而是整个朝廷从上到下的官员班子。就拿闽南路的那个贪污案来说,六州四十七县上百名官员,无一清白。这样的一帮人,无论做什么,到最后都只会是事与愿违。”

    叶夷简叹气,“可朝廷经历前朝十数年的动荡,再加上几年战乱,如今是真穷。不搞搞新法找点银子,皇上那北伐的宏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封令铎闻言,脸色沉下来,问:“这件事我劝过无数次了,民生凋敝,需要休养生息。大昭三十年内,不宜再动兵戈……”

    “可北边的那块地,皇上的祖籍在那儿,祖坟在那儿,就连曾经杀他祖父的狗贼都在那儿,”叶夷简顿了顿,道:“要我说,若不是现在朝廷没钱,皇上估计恨不得立即御驾亲征。”

    封令铎蹙眉,“天子一跬步,皆是百姓。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

    一席话说得叶夷简心惊肉跳。

    他赶紧起身检查了一遍门窗,才回了榻上对封令铎道:“这种话你可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说。你还以为当今的皇上,是原来在益州时候,和我们一起下河摸鱼、诗酒唱和的皇上吗?”

    封令铎哂笑,心照不宣。

    或许从古至今就是这样,真心能存在于富商和乞丐、地主与佃农、妓子与恩客,但就是永远不会存在于君臣。

    封令铎常伴君侧,这一点,他自是比叶夷简更清楚。

    两人喝着茶,各自沉默,封令铎倏地想到什么,问叶夷简到,“上次说的那些古玩铺和钱庄,还是没有消息吗?”

    叶夷简摇头,“鱼入大海,谈何容易啊……”

    封令铎忖到,“方才你提到的这个新法,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其中一项就是要在京城成立市易务,对商业和市场进行管控吧?”

    “嗯,对。”叶夷简点头,有点不明所以。

    封令铎放下手中茶盏,颇有些怨念地乜了叶夷简一眼,道:“刚好,对于上京的商业市场,大约也没有比薛清更懂的人。实在没有门路的话,我便拿这市易务的事,去套套他的话。”

    *

    朝廷要推行新法的消息传得很快,而商人又向来是信息灵敏的,不过几日功夫,上京城的大小商户间,便都在讨论朝廷打算实施的市易法。

    早前薛家在永丰帝建立大昭之后,薛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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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亡夫成了首辅后》 40-50(第9/21页)

    着从龙之功,被授予了一个正六品奉直大夫的寄禄官,故而新政的消息甫一放出,便有相熟的商户上门打听,如今更是连门槛都要被人给踏破了。

    薛家门风严谨,薛清又一向待人温和有礼,故几日来无论是谁递拜帖求见,他都会抽出时间一叙。尽管于新政之上,他能左右的实在有限,不过是给商户们一些安慰罢了。

    夏月如镜,檐复整妆。

    这日晚膳过后,薛清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闲暇,方才坐下,便见薛府的管事来找,手里拿了份刚收的拜帖。

    “少东家,”管事的将拜帖呈上来,“是朝廷的人。”

    薛清扫一眼,当下有些怔忡。

    虽说他早知道朝廷会因新政的事派人来找他,可没曾想这一次,来的人竟然是封令铎。

    早在薛清回京之后,他便托京中熟人打听了这位的身份,且思及两人之前在闽南路的相处,着实也说不上融洽,薛清不知凭着区区一部市易法,堂堂封相怎么会纡尊登了他的门?

    可疑惑归疑惑,薛家再是受宠,他也断不敢将封令铎拒之门外。

    薛清整好衣衫,亲自往薛府的会客堂见客。

    灯火通明的客堂内,玄衣男子劲瘦挺拔。此时正微微弯俯着身子,仔仔细细地赏鉴着客堂一侧博古架上的瓷器。

    朝中封相手段凛冽、杀伐果决,饶是在闽南路与他交手的那几次,他留给薛清的印象,更多也是锋利。

    可如今陡见他这样的专注和认真,薛清倒猝然从中看出几分孩童般的虔诚,不知为何,心中对他的那点成见,到底是轻了几分。

    “封参政,”薛清行过去,恭敬地揖到,“见过封参政。”

    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封令铎的思绪。他将目光从博古架上的瓷器收束,回头便见一身空青色长袍的薛清。

    记忆中,这人就总爱穿一身或青或白的袍衫,衬得他本就温润的气质更加清冷出尘。

    而今一月不见,眼前之人更是被上京水土养出了几分矜贵,往眼前一站便如谪仙降世,也难怪姚月娥……

    封令铎一怔,赶紧将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清了出去,端出一副施施然的态度,受了薛清的礼。

    两人落坐,薛清命人奉上明前的紫笋。

    茶香氤氲,对坐共品,两人皆是沉默,待到一杯茶下肚也没人先开口,真是将这浅浅的一壶茶,都喝出了一股莫名的火药味。

    良久,薛清提了提嘴角,终是声音温淡地开了口,“封参政百忙之中亲临寒舍,薛某以为,不只是想同薛某饮茶的吧?”

    对面的人这才放下手中茶盏,眼帘半掀地直言道:“朝廷新政,欲意于京城成立市易务,故而想问问薛老板,可愿入市易务任职?”

    薛清闻言笑了,只道:“薛某一介商户而已,既无治国之略,也未参与科举,身上这正六品的官职还是蒙皇上厚爱才得的闲职,贸然入市易务怕是不和规矩,也不能服众。”

    “嗯,”封令铎点头,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说辞,也不在其上纠结,只问:“那念在你我私交,有几个问题想请教薛老

    板,还请薛老板知无不言,不吝赐教。”

    堂而皇之的一席话,倒把薛清说得愣住了。

    要说两人的所谓“私交”,除了建河上共同落水的那一次,薛清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

    不过,既然一人之下的封相都开了口,薛清无论如何都不敢不给他这个面子。

    于是薛清笑着点了点头,道:“封参政请讲。”

    封令铎道:“市易务的建立一是为了多收少卖,平抑物价,二是为了能向市场借贷,扶持中小商户,故而朝廷想找一些能够合作的钱庄和可采购囤货的商户,不知薛老板可有什么推荐?”

    言讫也不等薛清思忖,便兀自拿出一份名单递了上去,道:“这里是户部之前便派人拟好的名单,烦请薛老板帮着过目一下,若有不合适的,圈出便可。”

    薛清应了一声,接过名单垂首浏览起来。

    须臾,他将名单交还给封令铎,指着上面几家钱庄道:“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几家钱庄前些日子已经清算了。”

    “哦?”封令铎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薛清忖了忖,道:“大约就是半月前,我刚回上京不久,不过因着薛家与那几个钱庄都无甚往来,故也没做多问。”

    “那薛老板可认识与这钱庄相关的人?”封令铎追问。

    薛清没做多想,随口道:“这家钱庄的那个账房我倒是认识,之前在薛家名下的铺子干过,姓钱,我们都叫他钱伯。”

    封令铎微讶,又问:“那这位钱伯是哪里人士,如今还能寻得否?”

    许是问得太多,薛清一愣,也终于在此时反应过来,他眉峰一挑,霎时便笑得有些耐人寻味。

    “怎么?”薛清低头饮茶,语气带笑地问封令铎,“封参政对钱庄很感兴趣?”

    封令铎不慌不忙地替自己解围,只道:“市易务要的备案,薛老板若不方便同我讲,将来也还是要同户部的人去说的。”

    薛清笑笑,本就没打算卖关子,便也如实道:“他是钱塘人,如今已是花甲之年,此番之后,想是落叶归根,带着家人返乡了。”

    问完了该问的,封令铎也不想同薛清多呆。他全程无甚表情,起身拜别了薛清便要走,临行之时却听身后一声,“封参政留步。”

    是薛清唤住了他。

    封令铎略有疑惑地转身,见薛清行来,眉间一抹隐隐的愁色。

    “薛老板还有事?”封令铎问。

    薛清牵了牵嘴角,喃喃地道:“以下的话,但愿只是薛某多想了,若说得不对,还请封参政一笑置之。”

    他顿了顿,道:“关于朝廷新政,薛某一介商户,并无立场可以置喙。但就市易法来说,薛某认为实乃弊大于利。朝廷想要管控和帮扶市场的想法是好的,但问题在于,朝廷的法和市场的道比起来,到底谁才是更公正的手段?这一点,相信在经历闽南路贪墨一案之后,封参政自己心里也有数。与其相信莫测变幻的人,不如相信这世间万物自己的道,话尽于此,封相自是明白。”

    薛清说完对封令铎回以一礼,遣管事的送他出了府。

    夏夜晚上的月亮出来了,弯弯的一个勾,半遮半掩地躲在那丝丝缕缕的浮云后面,筛下银蓝色的光。

    走出薛府的时候,封令铎望了眼头顶的月亮,想起很久以前,有个人曾怯怯地在他手心写下一个“月”字。

    她说那是她唯一会写的字,她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可以叫她“月娥”。

    而如今……

    心中的那股恼意蓦地灼热起来,化为实质,甚至顶着他的胃腹,让胸口都跟着隐隐生疼。

    封令铎驻足揉了揉眉心,问身边跟着的侍卫到,“距上一次跟叶少卿去樊楼,是有多少日了?”

    侍卫好生忖了片刻,笃定地回到,“已有五日了。”

    说完又见封令铎神色不对,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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