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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 第 41 章
◇
◎好好好,都依着你◎
汗水濡湿了二人的青丝。
窗外风声凛冽, 被吹落的树叶摇摆飘零,落在地上扬起圈圈漩涡。
“别闹了”,叶湑声音哑得可怜, 迷蒙水眸湿漉漉的,叫傅秉渊瞧了心头都跟着一颤。
“好好好,都依你”, 他生生惦记了两世的人,一朝如了心愿,莽莽撞撞地没了个分寸, 粗糙的指腹摩挲过他的眉眼, 好似要将他深刻在自己心里,再也磨灭不去。
“嗯黏糊糊的,难受。”叶湑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你躺会儿歇歇,我去打些水来。”将人里里外外都吃抹干净的「始作俑者」忙不迭翻下炕头,趿拉着布鞋就往外走。
叶湑烧来的热水留了些,摸着还算温和,傅秉渊悉数舀在盆里, 从庖屋端着出来时,冷不丁跟从茅房解手回来的傅有良撞在了一起,险些把魂儿都给吓散了, 手里的木盆几乎要扔到傅老二头上去。
傅有良被泼了大半身的热水, 紧了紧眉头, “黑灯瞎火的不睡觉, 搁这儿折腾什么?”
傅秉渊心疼泼出去的热水, 没好气道, “黑灯瞎火的也没见你睡觉呐, 连点动静都没有, 可吓死我了。”
傅有良一言难尽,望向自家儿子身上胡乱套上的衣衫,仓促中还系歪了扣子,再看他盆中的热水,他欲言又止,到最后也只说了句让他俩早些歇息,都累了一天了,别闹得太晚便进屋了。
傅秉渊撇撇嘴,想着叶湑还卧在炕上等着他呢,愈发小心地端着水盆回了屋子。
他浸湿了帕子,给叶湑净了身子,叶湑被折腾得浑身乏累,抬手都费劲,眼一闭心一横,将颜面自尊这些劳什子虚头巴脑的东西抛之脑后,躺平任他摆弄。
待傅秉渊给叶湑换上干净的衣服,扯下糟乱的被单,又铺上新的,已是半夜,初识人事,他脑袋里兴奋得没有丁点困意,像只毛茸茸的大狗子撒了欢地凑在叶湑跟前黏黏糊糊地,蹭了蹭去,叶湑数不清第几次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窝扒开,最后干脆把人拉上炕,脑袋拿薄被一蒙,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威胁道,“再不睡,明个儿我就回娘家去!”
傅秉渊直直地躺在炕上,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余着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到末了,餍足地把叶湑拉进怀里,靠着他沉沉地睡去。
翌日,
叶湑愣是没起来床,早饭都端上桌了,他才迟迟地从炕头上爬起来,浑身似是被车轱辘碾过一般酸软无力。
傅秉渊正整理着昨日折腾得糟乱的床铺,见叶湑挣扎着要起床,把人按倒在炕上,“阿湑,你不用起,躺下再睡会吧”
“不躺了,一等娘该过来叫咱们了。”叶湑摸过叠放在一旁的衣衫,慢腾腾地往身上套。
“我同娘说了,你昨日等我,受了点风寒有些不适,娘让你在炕上多躺会儿,待我把饭给你送进来。”傅秉渊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
“我哪有这般娇气,没什么事儿。”叶湑坚持。
傅秉渊犟不过他,知道他家小夫郎的性子要强,便帮着他穿戴好衣衫,扶着他往堂屋走。
“哎呀,湑哥儿怎么起来了,我还想一会儿去李大夫那儿给你抓点药呢,这夜里还是冷了些,昨个儿出门是穿少了吧。”李二花把米粥端进来,瞧着叶湑步伐缓慢地走出来,关切说道。
“娘,我没啥大碍,歇歇就好。”叶湑撑着腰坐下,坐定才觉得腰际酸痛不已,他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说。
傅秉渊晓得他难受,手搭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揉着,好叫他能舒服些。
叶湑有些别扭,身子不经意地往前凑了凑,想躲开傅秉渊,毕竟傅家爹娘还都在饭桌上,他们俩这样亲昵不合礼数。
“躲什么?不喜欢我这样?嗯?”傅秉渊歪头抵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
叶湑怔了怔,打心底透上一缕羞意,他身后逐渐滚烫起来,暖烘烘的触感极大地缓解他腰际的酸痛,就揉了这一小会儿,已是比早上刚起来时好多了。
“行行了。”他红着脸,难为情道。
“这就没事儿了?”傅秉渊勾了勾唇,手劲儿加大,捏了捏他身后柔软,招来叶湑一记愤愤的眼刀。
他旁若无人地收回手,将盘中冒着油花的荷包蛋夹给叶湑,一脸坏笑道,“阿湑,多吃些,补补身子。”
叶湑被臊得脸涨得通红,脑袋几乎埋在碗中不敢抬头,只盼着赶紧吃完这口饭,便回屋躲着去,他是没什么脸能见人了。
李二花不知二人在这闹腾什么,但瞧着他俩感情甚好,这打心里面就高兴,顺口还问起了村西小屋的事儿。
“前几日我问过大虎哥了,他说再有个半月就差不离了。”傅秉渊如实回道。“等盖好了我这边就收拾收拾先住过去,阿湑说要陪我一道儿。”
“也好,有什么事儿你俩也能互相有个照应。”李二花欣慰道,“对了,你可嘱咐好大虎,这盖房子要舍得用料,天儿说冷就冷的,别入了冬,屋子里四处漏风不暖和,那修补起来可就麻烦了,你们要睡的炕一定要夯结实了,多花点钱也无碍。”
“知道了娘,大虎哥是啥性子,您打小是看着他长大的,还能不了解他的为人?哪里能会给缺斤短两地糊弄咱们?”傅秉渊不以为然。
“那倒也是,大虎这孩子从小就憨厚老实,爹娘没得早,吃百家饭长起来的,前些年好不容易攒够了钱娶上了个媳妇,偏偏还是个不能生的,大虎也算是有情有义,只是可惜了。”李二花唏嘘道,又想起自家儿子和湑哥儿成亲已有几月了,也没听着什么动静,顺势说道,“如今你俩也成亲了,还是得把要孩子的事儿提上日程,娘在家没事儿,给你俩看着孩子,你们搁外面忙活,多好?”
叶湑昨个儿刚同傅秉渊有了深入的交流,眼下乍然听李二花说起要孩子的事情,脸红得似是要滴出血了,一句话也不敢接茬。
傅有良搁案桌下踢踢李二花的腿,示意她别闲着没事瞎催。
“傅石头,老娘给你胆儿是吧!”李二花当即炸起,揪住傅有良的耳朵,将人拎起来,“说话就说话,你踢我作甚!没个轻重的,疼死我了哎。”
“哎呦,你这乱说什么呢,俩孩子可都看着呢。”傅有良自觉失了面子,难为情地求饶道。
傅秉渊幸灾乐祸地笑出声,他都这个年纪了,才晓得他爹的乳名居然叫石头,谁能想到这响当当的雨夜屠夫,在他娘面前愣是一点腰杆子都直不起来,可真是有意思得很。
叶湑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让他不要在这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等着惹恼了傅有良,小心要挨鞋底子收拾。
傅秉渊立时正襟危坐,他昨个儿折腾叶湑,折腾了大半宿儿,这会儿老实得很,叶湑说啥就是啥,生怕自己惹他家小夫郎一个不高兴,今晚上连炕头都不让他上。
好在李二花还知道在孩子面前,给这当爹的留点面子,瞧着傅秉渊搁这儿明晃晃地笑话他爹,登时拿筷子敲了下他的脑袋,叫他吃完饭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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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秉渊得令,说大山叔兄弟家的母猪前些日子下了一窝小猪仔,他想着瞧瞧去,若是合适,便先定下几只,等断了奶就收过来,那会儿猪舍也就建好了,正好能用得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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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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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秉渊说养他们自己的小牛犊◎
吃完早饭, 傅秉渊让叶湑在家歇息,自个儿出去打听猪仔的事情。
叶湑腰酸腿软的,便没有坚持, 只叮嘱他早些回来,瞧今日天阴得很,恐是要下雨。
告别叶湑, 傅秉渊拿着大山叔给画的路线图一路打听到了两碗村,这两碗村离着高桥村仅几里,走了约莫着半个时辰就寻到了。
因着大山叔先前已经打过招呼了, 傅秉渊站门口轻叩了两声门, 大河听着动静,便应了出来。
“来来来,秉渊,快些进来。”大河推门,招呼傅秉渊进门。
“大河叔,叨扰您了。”傅秉渊将手里提着的两壶酒递给大河,提步往屋里去。
“你看你, 来都来了,还买什么酒,同你大河叔整这么客气作甚。”大河嘴上虽这般说着, 心里还是乐呵得很, 他兄弟大山说傅秉渊这小子混得很, 早先他还担心应付不过来, 如今见人一表人才, 彬彬有礼, 这心里就跟着踏实了。
“一点薄利罢了, 大山叔别嫌弃。”傅秉渊谦让道。
这进了屋才知道, 他来的也算是巧,大河正在给猪仔们掐尾,火炉上烧得滚烫发红的烙铁「滋滋」冒着白烟,小童扒着栅栏,好奇地往跟前凑,一双剪水秋瞳圆溜溜的,炯炯明亮,大河担心烧红的烙铁烫着小童,遂提溜着耳朵,哄赶到一旁去,“走走走,上一边去,给哥哥去倒杯茶来。”
小童杏眸忽闪忽闪地打量着眼前高个子壮实的傅秉渊,怯生生地唤了声「哥哥」,接着扭头蹬蹬蹬往屋里跑,没多时,小心地端着一白瓷茶杯出来,“哥哥喝茶。”
傅秉渊接过来,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喉,抬眸见小童还在偷瞧自己,他抬袖揉了揉他脑袋,从衣袖里掏出个糖果子,塞进小童怀里。
小童眼前一亮,眸底漾起一抹喜意,来不及说谢谢,拿着糖果子就跑没了影儿。
“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跟哥哥说声谢谢。”大河笑骂一句。
“无碍,我瞧着这孩子可爱得紧,今日来的仓促,忘了跟孩子带点零嘴了。”傅秉渊有些惋惜,他自打同叶湑成亲之后,见这些个小豆包再不像从前那般烦厌,总想着逗逗一二。
“秉渊,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屁大点的孩子罢了。”大哥客气道,提起火灶上的烙铁瞧了瞧火候,“我正给这几个猪仔掐尾的,你若不嫌弃,就过来瞧瞧,这一窝下了八只,可是个顶个的肥沉呢。”
傅秉渊应了一句,跟在大河身后,往猪圈去。要说掐尾这事儿,老田头也曾给他讲过,这猪平时扎推凑在一起,容易打仗掐架,会互相去咬对方的尾巴,刚出生三四日的猪仔掐尾,就是为了避免他们在打架时咬尾,掐得越早越好,不光可以减少生病感染的可能性,也是为了节省饲料。这猪的尾巴甩来甩去的,一是为了驱赶蚊蝇,二是像狸奴的胡子那般,可以用来平衡身体,早早地将尾巴掐了,实际上是避免猪摆尾,来拼命消耗猪的力气,不单单如此,掐尾还能改善肋间肉质,使口感变好,虽说有些残忍,但总归是好处多多,故而猪仔刚生下来没几日,猪倌便给他们掐去尾巴。
他瞧着大河将粉嫩嫩的小猪仔尾巴搁置在台子上,拿着烧红的烙铁,满满地放在猪仔的尾巴上,沿着它尾巴的下侧往上侧掐,没一会儿功夫,细溜溜的尾巴被烙断,大河将掐尾后的小猪仔寻了个暖烘烘的地方放下。
小猪仔「嗷嗷」两声,瞧不出什么异常,傅秉渊还特地探头去看了看,猪仔尾根处被灼烧的干净,竟没有出血,实在是手段厉害。
大河手起烙铁下,约摸着两刻钟,八只小猪仔整整齐齐地被安放在猪栏里,头尾凑缩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秉渊,咱们进去喝杯茶吧,过会儿出来瞧瞧,不出血就没什么大碍。”大河把烙铁往水盆里一扔,滚滚白雾,裹着烫猪皮的熏臭味儿翻腾升起,傅秉渊不耐地蹙了蹙眉头,大河在一旁,他不好意思掩鼻,只快走两步进了屋。
俩人在案桌前坐定,大河将面前的茶杯斟满,递到傅秉渊面前,“我听大山说,你打算买小猪仔自个儿养猪?”
“是,我在我们村西那块拿了地,这阵子正找人建猪舍呢。”傅秉渊接过茶,凑上去喝了两口,就拿在手里把玩。
“那你的猪舍啥时候能用上?”大河问。
“最多一个月,基本的房屋框架已经搭起来了,剩下的就是搭窝棚封顶了。”傅秉渊如是道。
“那差不多”大河捋了把胡子,算着猪仔断奶的时间,喃喃道。“一个月的话,这八只就能离了娘了,你到时候找车过来拉就是。还有我那其他猪栏里的几只母猪也都怀了崽,前后要生,你若是要的多,我还能给你便宜些。”
“那倒是可以的,我这是头一茬,大概想买个二三十只吧,多了怕照顾不过来。”能搁一个地方买到这么多猪仔,也省下傅秉渊四处去打听了。
“行,你要能等的话,等我劁了猪,你再过来也可,不过这劁猪,我得另收一份钱。”大河思量道。
“劁猪就不麻烦大河叔您了,我爹是屠户,这劁猪是他老本行。”傅秉渊驳道,心里暗忖这银钱得花在刀刃上,像劁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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