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卿卿的瞳孔骤然一缩。谢律的三叔,陈王胞弟谢铁笛,传闻中那个沉湎酒色,好男风,荤素不忌口,常年在外边欺男霸女的谢铁笛。
而她居然运气绝佳,落入了谢铁笛的魔爪。
一时间慌乱得不知所措,卿卿飞快地盘算道,当时秦尧还有东麟府二爷都曾对谢律夸下海口,结果见了本尊如老鼠见了猫一样抱头逃窜,那个这个三爷呢?
卿卿哆嗦着道:“我,我是世子的……”
“不要紧,”谢铁笛轻笑打断卿卿,“小美人,只要我开一个口,他必会将你送给我的。他小时候,三叔待他极好,他也挺有孝心,知道怎么还报三叔,以往我开口要他院里的人,他从来没拒绝过。”
“……”
谢律是谢铁笛的侄儿,两人沆瀣一气,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怎能指望谢律?
何况,卿卿是什么呀,一个无名无分寄居在王府里,被所有人视作下贱外室的女子,不过仗着那么几分恩情,妄图爬上枝头的女人,相比陈王的亲弟弟,谢律的亲叔,的确,谢铁笛一张口,谢律会不把自己送给叔叔吗?
谢铁笛弯腰,将卿卿一揽细腰,抱入怀中,卿卿大惊,连忙推拒:“你要干什么?”
谢铁笛笑:“归雁居清冷了些,你到我院里吧,免得冻坏了佳人的小身子骨,回头我对谢律一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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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说什么也不干,拼命推他,可男人的力气她撼动不得,加上自己前段时间又受了重伤,卿卿只得被谢铁笛强行掳走,穿庭过院,去往他的偏院,卿卿呼喊着救命,可沿途见到的所有下人,见三爷怀中抱着一个美貌娘子,都不敢吱声一句。
过去数年,三爷荒淫无度,强行要了许多女子,王爷和公主虽然都不齿这种行径,但到底都是一家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们下人更加不敢置喙,倘若被三爷看上,那是福分。
卿卿一直在捶打谢铁笛的胸口,将他胸口砸得闷闷直作痛,谢铁笛为了及早结束这种折磨,加快了脚步。
他对于自己还没得到手的女人,一向耐心十足,何况卿卿这样如花似玉身娇体软的小娘子,纵使挨得几拳,也只当打是亲骂是爱了,谢铁笛将卿卿放在竹阴下的石床上,扯了一条被子将她身子包住,低头便要亲吻卿卿的嘴,卿卿下意识躲过。
他也不恼:“三贞九烈?你为谁守身,谢律?”
为谢律守身?她犯不着。
她只是单纯恶心这个男人。
谢铁笛凑近,额头与卿卿相抵,说话间,他唇舌上缭绕不去的酒色之气扑了卿卿一鼻孔,恶心得她差点呕吐出来,谢铁笛偏压着她的后脑,非要与她凑近对话:“谢律可曾破你身子?”
卿卿重重点头,希望这个男人知难而退。
哪知谢铁笛听了此话更兴奋,厚颜无耻地朝卿卿吹气:“叔夺侄妻,好像有些刺激。”
“……”
谢家人好像都有些变态。
……
谢律从官衙而归,此日夕阳在山,院落中积压的素雪披覆绸金的颜色,绮丽的光沿着琼楼玉宇而下,宛如泼墨皴点,一片浓一片淡。
他停在归雁居外,秋千架人去架空,只剩小狸奴蹲在秋千架上,一声一声地喵喵叫唤。
谢律温和地停在狸奴跟前,将他抱在膝头,询问:“你主子呢?我不是让你陪她么?”
小狸奴当然不会说话,只会一声声地叫唤,谢律听不懂,恰逢这时,有侍女经过,谢律将人叫来:“卿卿娘子怎不在归雁居?”
他心头有了猜测,或是母亲这回又想了招,趁她不再将卿卿“请”去了,心头一时紧张起来,莫名地有几分害怕,母亲万一私底下与卿卿达成一致,将她偷摸安排出去了——
谢律转身就要走。
侍女却适时回答:“回世子,今日三爷不知怎的寻到了归雁居来,看到了卿卿娘子,将她,将她带走了。”
“什么?”谢律回转身来,脑海中顿时想到三叔那脑满肠肥吃人不吐骨头的尊荣,眉心剧烈地一突。
“带去哪儿了?”谢律自己都没意识到,当他问出这话时,眉眼间惊涛怒卷,压着滔天的火,素日里的温和从容半点影子都不见了。
侍女吓得更加厉害,连忙道:“好像,好像是往栖虎阁去了。”
谢律没有丝毫犹豫,举步朝栖虎阁快步奔去,如箭一般直入后园。
卿卿正隔着一床被褥,被谢铁笛抱着压在石床上亲吻,她拼命躲着,可脸颊还是不幸着了道,被谢铁笛啃出了两道牙印,当谢律赶到时,看到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他的三叔卡在卿卿的身上,放肆地轻薄他的女人。
“……”
卿卿感觉到自己身上倏地一空,彻底减轻了负荷,再然后,他就看着谢铁笛整个人如同一只断线纸鸢般飞了出去,笔直地撞在银杏树的躯干上,差点儿喷将出血来,立仆倒地。
卿卿身上的被褥被掀开,一瓣落英从枝头被冬风掸落,正好将卿卿的眼波切割成碎片,她的瞳眸中漾漾晃着一抹水痕,望向谢律时,泪光就从眼眶里夺路而出,蜿蜒而下。
谢律瞥见卿卿脸颊上被咬出来的一道深深的齿痕,闭眸深吸一口气,将石床上的卿卿抱起。
她轻如一团絮,单薄得身子骨,比纸片还薄,像一张轻细的竹叶,劈开时轻而易举便沿着纹路碎裂了。
卿卿倚着谢律的肩膀,那一刹那,那曾属于修严,带给她的一时半刻如镜花水月般的心安之感,荒谬地充盈心头。
“带我走。”
卿卿哭着,嗓子哑哑的。
谢律听了她的哭腔,双臂收紧。
“侄儿,好侄儿!”那谢铁笛还能光荣屹立不倒,拖一条伤腿向谢律堵住去路,“叔叔只是要了你房中一个女人而已,你应当不至于不给叔叔这个面子?侄儿,你房里那些美人,哪个你没舍得给我?就这卿卿,我和她投缘。你——”
谢律唇角上扬:“三叔想要卿卿?”
谢铁笛还以为谢律会生气,看他突然露出笑容,怔了一下,遂喃喃道:“对。把卿卿送给我,好侄儿,叔叔求你这一回,以后就再不找你要女人了。”
卿卿心弦一紧,突然惶恐,谢律会真的将自己送给谢铁笛吗?
地下黑市里,他拿自己的舌头作赌,谈笑间,眼也不眨,黑市灰飞烟灭。
她实在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卿卿从自己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道坚毅的颌面,线条凌厉而舒展,他的神情应当是放松的。
可卿卿的心却却像鼙鼓般声声动地,惊惧、失望、恐慌、忐忑,种种情绪交织夹杂。
谢律,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作者有话说:
谢狗今天做人了吗?暂时做了一次。
? 第 33 章
谢铁笛在等着答复, 并且饶有自信。
可等待着他的,却是一记下了死手的窝心脚,谢铁笛差点被踹断了子孙根, 整个人斜飞出去撞在树上, 又倒地一扑, 烟灰四起。
连卿卿都吓坏了, 谢律方才神色间的笑意荡然无存,漠然地俯瞰谢铁笛:“做梦。”
谢铁笛连吃两亏,呆住了:“谢律!你……咳咳,你不孝犯上, 我可是你亲叔叔!”
谢律冷冷道:“当年我父要尚公主, 你认为这是辱没世家败坏门楣, 撺掇祖父让我父亲出门离群索居, 这笔旧账,念在你也姓谢的份上, 我父母不大愿意与你算, 你往日在我院中为非作歹,我也听从父亲的命令,不爱与你计较,可你记着,卿卿是我的人, 我谢律的女人,只此一个,肖想她, 你也配。”
谢铁笛吓坏了, 可他这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骨, 如何能抵得过身强力壮如日在天的谢律?何况谢律如今是陈国世子, 地位在他之上,谢铁笛空占王府三爷的名头,手上却并无实权,和谢律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闷亏只得自己吃着,眼睁睁瞅着谢律将人带走了。
卿卿被谢律双臂抱在怀中,起初尚有几分发抖,走了一路,心里的紧张和害怕缓和了一些,她终于又抬起头,望向上方谢律的颌面,他抱她走得那么稳当,一点不似谢铁笛那样颠簸,卿卿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修严。”
谢律一路紧绷的脸色,至此放松,长眉低垂,谢律若有笑意地睨卿卿:“这会儿记起我是修严了?”
卿卿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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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地,脸颊浮起一片淡淡的红,霞光笼络其上,剔透晶莹,带有血质宛如玛瑙。
他方才说,她是他的女人,只此一个……
是真的吗?
谢律送他回归雁居,将她放在竹床上,扯了一条厚重的团花锦绫被褥,将卿卿裹得像条粽子,外间到了傍晚时分冷得很,滴水成冰,她衣衫单薄,还是午间晒太阳时穿过的单衣,一路回来身上都已经冷透了,谢律又要给她加一个汤婆子。
还未起身,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道微弱的拽力,他顿了顿,低头一看,只见卿卿冻得通红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衣襟,扯一下,她低着脸颊,什么也不说,似羞了,扭向别处。
谢律会意一笑,坐上她的竹床,握住了卿卿冷得像檐角下冰坨的小手,放在唇中哈了哈气,为她揉搓起暖。外头侍女在点灯,灯光亮起来,照见卿卿右脸上一道还未消散的压印,谢律登时咬牙,怒从心头又起,他扯了一条帕子,传了水来,用帕子沾了热水拧干,给卿卿擦脸。
十指用了些力气,卿卿被他擦得很疼,可她一点也不躲避,看着谢律专心为自己擦脸,卿卿终于再没有忍住:“我以为……你会把我送给三爷的。”
谢律勾了勾唇,将她脸擦得白白净净的,掌心捧着仔细端详了一二,戏谑道:“说什么傻话!卿卿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谢律将用完的帕子扔进水里,把卿卿身后凌乱的发髻放下来,指节抽出卿卿发尾的一根发笄,抽取时,连绕过卿卿雪颈到他身后,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一个字一个字,像是打在她的心上:“你还不明白我的心?”
他的心……
卿卿的内心狠狠地一动,她错愕地扭脸,恰逢此时谢律退回,双唇相擦,立刻俨然如擦出了一道短短的火星子,卿卿的心跳得更加急促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律。
谢律却被那浅尝辄止的吻所撩拨,不愿再忍,隔着棉被将卿卿双臂环抱入怀,低头又压住了卿卿的嘴唇。
卿卿宛然不动,任由谢律索取。
他的头疾好了以后,卿卿身上的香味似乎都淡了一些,可当他真正咬住她的嘴唇时候,那甜蜜的香气却不绝如缕地涌动着,在他鼻翼两端翻腾,沁得浑身舒泰,腹内结火。
谢律将卿卿珍重地放倒在床榻,一手扯开碍事的棉被,吻逐渐加深,变得火热,大掌褰开卿卿团花海棠折枝锦绣石榴裙,外表冰凉内芯火热的手掌一压过来,卿卿霍然挣动起来,咬牙看向谢律。
她禁闭齿关,再也无法深入,谢律不得不停了下来,疑惑地用目光询问。
卿卿被他囚禁在身下也动不了,知道今天或是在劫难逃,可,可……
她无比忐忑,再一次鼓起勇气,向谢律道:“你刚才说,我是你唯一的……”
谢律想起了这句话,他笑道:“那三叔时常惦记我屋里的人,好几次对翠微她们下黑手,被我赶走了几回,他不记打,又惦念起你来了。”
好端端的,又说翠微,卿卿登时将小嘴一撇。
谢律爱极了她鼓鼓的嘴唇,肉嘟嘟水汪汪,伸手一拨,能回弹,粉嫩嫩的在食指下挑逗。
谢律低头朝她柔软的芳唇啄了一口,得逞之后,眉梢上扬,像赢了一样。
“……”卿卿气得恨不得揍他。
谢律却又正色道:“卿卿,你乖一点。”
为什么又是这句话。她不满。
乖又如何,不乖又如何?
谢律握住她的小手,一把扯入怀中:“魏国使臣即将抵达淮安,之前我与魏国退婚一事,令得北魏有些不满,这次国宴,不知他们会如何发难诘问,卿卿,这段时日我可能不能像之前那么闲了。等那些闲杂人等都走了以后,我带你见我的母亲,我要娶你为妻。”
“!”卿卿怔了怔,她紧张,又那么不安,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你说什么?”
谢律一笑,薄唇绵绵密密地落向她的耳后,温柔地索吻,而卿卿早已在这一阵阵的吻中软了身子,似一汪水从他怀中溜走,又被捉回来,继续那样蹂.躏。
“我说,”谢律凝视着她的美眸,微笑道,“我要娶你,做我的世子妃,我和我的父亲陈王一样,一生只得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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