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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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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舌尖疑惑地探出,仿佛想试探一下唇上沾了何物,可才碰上,那物就离奇地消失了。

    小娘子迷惑不解地舔了舔还有些发痒的唇珠,将蹙起的眉心又渐渐舒展,继续睡去。

    那离奇消失之物正被封砚攥紧在手心里,刚刚指尖被软舌一碰,他就慌不择路地逃了。

    一件事,明知不可但却做了,所以心虚得厉害。

    后背上的灼痛已经变成了热气,烘得他有些头晕目眩,口舌俱燥,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焰,沿着喉管一路下烧。

    急于解渴的封砚把目光瞄向一旁的托盘。

    他不假思索地端起起一杯茶递到嘴边,冷茶的清醇携着一股不寻常的甜香一并涌进了他的口齿。

    那丝甜味像是熟透的莓果,带着诱人的果香。

    这绝不是茶的本味。

    封砚拿开茶杯,迎着光线细看杯壁,果然发现沾了水迹的地方还有抹很淡的余红,在深青色的杯身上并不明显。

    封砚垂眼一瞥,盛则宁的唇上也被擦出了一点红。

    那是女儿家口脂。

    他刚刚喝的茶杯是盛则宁用过的,含过的杯口是她唇碰过的……

    「殿下。」

    门外传来德保的声音,虽然嗓音并不大,可是封砚却下意识手指一颤,那杯子从他微张开的两指间滑下。

    啪嗒一声——

    好好一只玉杯,碎在了地上。

    盛则宁被这声响惊醒,从手臂之间一骨碌抬起头,活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支棱起两只长耳。

    盛则宁表情懵懵的,还没从梦里醒来,看见封砚的身影在面前,就奇怪地喃喃一声:「殿下怎么来了。」

    封砚隔着桌案站着,脸色苍白,显得他眉目如墨染,像浸着凉夜的黑沉。

    一语毕,盛则宁又抬指抚了一下自己的上唇,仿佛察觉到上面有些异样。

    「我的嘴怎么了?」

    其实是她口脂给擦出唇瓣,所以在唇边上有些发痒。

    但封砚看见她做这样的动作,感觉心口一撞,仓促地移开了视线。

    皇后突然改变心意,又不召见自己。

    盛则宁心底也松了口气。

    大概是封砚去皇后面前为她解释了什么。

    本来此事就是那魏平做的不对,她没有损伤那算她命大运气好。

    魏皇后还要来训斥她,实属没有道理的事。

    虽然无理,但是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无理也能变得有理。

    思及此,盛则宁就变得意兴阑珊了,打着哈欠懒洋洋跟在封砚身后走出麟云殿。

    德保以往就像是只护崽的母鸡,今日尤为殷勤,一步一趋地跟在封砚身旁,小心翼翼地说着什么。

    封砚摇了摇头,德保就回头看了她一眼。

    盛则宁奇怪地眨了下眼睛,和自己有关系?

    德保公公步伐慢下来,落到她身后,殷切地关照她:「盛三姑娘可累着了?要不传轿?」

    瑭王作为亲王,也有这样的特权,故而德保公公会来一问。

    盛则宁想起刚刚封砚的摇头,就道:「德保公公不用啦,我刚刚睡好,现在还有力气。」

    盛则宁自以为懂事,哪知道德保听完还是小脸一垮,好像十分郁闷。

    没过多久,德保又继续跑到前头随在封砚身边。

    盛则宁百无聊赖地观察了一下。

    今日封砚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说他行走时,步伐又缓又慢,那肩甲后背还显出一丝不寻常的僵硬,就论他今日这大热天破天荒地选了一件罕见的深色外衣。

    他甚少穿这样款式与颜色。

    虽然不得不说这身玄色宽袖直裰衬出他宽肩窄腰,显得身量颀长,修身如竹之外,还有种不一样的气质。

    盛则宁虽说不上来。

    但就是觉得今日的封砚,与往日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竹喜在宫外等得正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见盛则宁出来,就跟倦鸟归巢一般直朝她扑来。

    「姑娘,你可还好?」

    盛则宁拉住她的手,低声道:「我没事,你别张扬,这还在宫门外呢!」

    竹喜连忙捂住嘴,这一回头就看见在一旁站定的瑭王,又朝他行礼问安。

    封砚看主仆两人脸上都很高兴,不忍再说其他,只对盛则宁道:「今日之事,圣人必不再扰,只是魏国公府的人还是尽量避着些。」

    盛则宁很听话,点了点头。

    「是,臣女知道。」

    这件事她没有错,却也落到这样地步,说起来心里还是有不服,可是她也得认清现实。

    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应对魏国公府的打压和陷害。

    在朝堂上,盛家也算是后党一派,魏国公不好公然下绊子,但是她只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娘子,就很难说了。

    竹喜听见瑭王的警告,脸上的轻松就消失了。

    这个魏国公府怎么这样无法无天!

    见着盛则宁小脸微沉,睡得红润的脸颊上还有道没有消退的印记,那是她压着自己袖口印出来的。

    而她还一无所知,就扬着这张酣睡过后的脸对着他,就仿佛是最亲近之人不再处处端着仪容姿态,总有一些亲昵的感觉。

    封砚声音放低,「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很快他们就顾不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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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则宁有些惊讶地撑大了眼睛。

    封砚居然在安慰她?

    他今日果然是不正常,莫不是撞坏了脑子吧?

    盛则宁目光稍抬,落在他汗津津的鬓角。

    他这个出汗的也离奇。

    「宁宁,你可算出来了……」

    谢朝宗不知道从哪个屋檐下捂着鼻子靠了过来。

    封砚一听见他的声音就眉心紧蹙,没等谢朝宗靠进盛则宁,已经抬起胳膊将他拦下。

    「谢郎君。」

    谢朝宗掀起眼皮,无精打采地瞟了他一眼,声音发哑:「哦,瑭王殿下也在啊。」

    「何事?」

    他的状态不对劲,就连封砚都看出来了。

    不过谢朝宗没理会他,而是朝着盛则宁露出一抹笑,「宁宁,这里味太冲了,我有些受不住了。」

    盛则宁抬头,只见宫门外御道两旁种植高大的花木,粉白色的花点缀在枝头,幽香浮动。

    她想起了一些事,眼睫剧颤了几下,大步走上前,又气又急道:「你疯了!」

    「听闻你被圣人带进了宫,我就不安,不看见你出来……」谢朝宗声音越来越低,还慢慢就阖上的双眼,整个人犹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往下一坠。

    盛则宁额角一跳,好在她已经离的很近,这才及时挽住他的胳膊,但是谢朝宗到底是个身量极高的男子,体重早已经不是儿时那般「轻盈」,这犹如秤砣入水的趋势让盛则宁险些没有双膝俱软,跪倒在地。

    幸亏封砚出手一扶,才免于两人扑倒:「他这是怎么了?」

    盛则宁有些着急,从腰间取下她一直佩戴着的香囊压在谢朝宗的鼻端,道:「他对花粉过敏,殿下您帮忙扶着一些。」

    封砚抿紧唇,凤眸斜睨,默默注视着盛则宁的眼睛。

    虽然口口声声说讨厌谢朝宗,可是她眼底的关心却不似作假。

    她知道谢朝宗病了,那可曾发现他也伤了?

    封砚张口轻呼出了一口灼息。

    若这世上真有能迅速止伤处疼痛的灵丹妙药,想必就是那颗泡在酸水里沉浮的心吧?

    他不得不承认。

    在这一刻,他妒了。

    第56章请问

    谢朝宗幼时体弱,因这病常常只能困在屋中。

    彼时的谢家和盛家比邻,两家人的关系还算和睦,互相往来也多。

    谢家子嗣不丰,年纪也拉得较大,下面两个孪生子比他们大哥小上许多,玩不到一块,但盛家的同龄孩子很多。

    长辈们就有意想让孩子们玩在一块。

    不过谢朝萱是有些傲气在身上,不太愿意和盛家的孩子玩。

    盛家的几房都是各有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不稀罕谢家那两个一个娇一个病的。

    只有盛则宁,二房打单,十分可怜。

    谢朝萱不爱和她玩,盛则宁就去找谢朝宗。

    谢朝宗生得十分漂亮,柔眉细眼,小时候就和个小姑娘没两样,盛则宁还常常搬来自己的妆盒,把两人都画成大花脸,让人忍俊不禁。

    因为自己的病,谢朝宗觉得自己有缺陷,因而产生了自卑,还是盛则宁告诉他,有病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身上没一点毛病,她也有,她吃了松子就会发病。

    他们都有敏症,是有缺陷的孩子。

    但谢朝宗从那天起就觉得,盛则宁和他是同类,他们就应该一直在一起。

    盛府的马车里铺上了软垫,谢朝宗屈着腿躺在里面。

    他用手压着盛则宁身上的香囊在鼻子上,靠吸入里面的药香缓解自己的症状。

    其实谢朝宗对于花粉的症状已经比小时候轻了许多,这一小会时间,他已经恢复了过来,但是看着盛则宁忙前忙后的样子,他又不想打断,就这样心安理得受人照顾。

    盛则宁常年带着相同配方的香囊,也许是习惯了这个味道。

    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最开始她佩这个香囊是为了他。

    谢朝宗头枕在手臂上,眼皮微抬起些,就能看见在烈阳下脸色有些苍白的郎君。

    玄色的外衣衬得他的脸色真的难看极了。

    谢朝宗勾起了唇角。

    盛则宁是个长情之人,所以谁又能比得上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

    封砚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将那双沁凉的眸子移了过来。

    谢朝宗对他摇了摇手里的香囊,唇角无情地扬高。

    皇子又如何,亲王又如何。

    当他听到盛则宁对封砚爱之不得,遭人嘲笑时多想一路杀回上京城,可是父亲和大哥看他紧,他最近一次才摸到了上京城边上就给带了回去。

    他空出足足两年的时间啊,封砚没有半分长进。

    所以活该现在一副没人理睬的死样。

    「殿下……」德保公公惊悸不安地搓了搓手。

    他就站在一旁,将谢朝宗的挑衅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三姑娘当真一点也没有发现瑭王身子不适吗?

    兴许是发现了,但是殿下他实在太会掩饰了,那么重的伤,立在这里除了额头上冒些冷汗之外,半分动容也没有。

    就是怀疑了也会被打消吧。

    德保公公怕他伤情恶化,有意想劝他上马车去。

    但是封砚不动,只是静悄悄地看着盛则宁指挥着人去买药、疏通小路、通知谢府。

    有条不紊且十分用心。

    德保恨不得自己装晕,好让那边的小娘子回头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诚则灵,忙活一阵的小娘子终于肯迈步过来,她款款朝封砚行礼。

    「今日多谢殿下带臣女出宫,臣女先告退了。」两句话都不带转折,就想这样告退而走,显得有些急迫。

    德保微惊,刚抬起头。

    封砚已经」嗯「了一声,就好似心底并不在意她的去留,明明手已经握了起来。

    盛则宁提步就要走了,忽然余光瞥见封砚和德保两人身后的马车,多问了一句:「殿下今日也乘马车?」

    封砚可是很少乘马车的人,今天真是到处显出奇怪。

    德保精神提了起来,连忙开口:「是呀,今日殿下身子不适……」

    「谢郎君,你别乱动。」竹喜的惊叫声传了过来,盛则宁的脑袋一下就扭过去。

    仿佛谢郎君三个字是什么机关一般。

    封砚眼睫微垂下,好在他本就不是什么喜形于色的人,不至于让人轻易看清他的心思。

    「那殿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盛则宁匆匆交代了一句。

    「好……」封砚回答的时候,盛则宁已经跑开了。

    那裙幅荡起的弧,像是他袖子藏着的那支石榴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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