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马骑灯吧?」
「对对,就是那种。」薛澄点头如啄米,表情憨态可掬。
连盛则宁都险些没压住唇角,笑了起来。
没想到薛世子长得魁岸成熟,心思却也算细腻,还会记挂这种小玩意。
她都被说的有些动心想去看七夕的灯会了。
细想一下,她都不太记得七夕灯好不好看。
这两年里光顾着追在封砚身后,都忽视了周边的美景,蹉跎了时光,想起来都觉得十分惋惜。
只是去归去,也不能同薛世子去吧?
盛则宁犹豫的目光重新落回薛澄的脸上。
薛澄才看见盛则宁脸上浮现了动摇之色,不知怎的,忽然又敛目正经起来,让他的心猛然提起,要不是身后有马,他就要继续落荒而逃。
「薛世子也可邀一一好友,想必会让世子不虚此行。」
薛澄听出了婉拒之意,顿时丧气地连眼皮都撑不起来,低声道:「三姑娘不算朋友吗?」
「呃……」
盛则宁没想到被薛澄被她这一拒,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当下也不敢再说狠话。
「……自然算是朋友。」
没想到薛澄的情绪来也快、去也快,马上又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鼓足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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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既然是朋友,三姑娘能应朋友之约吗?」
「……」盛则宁面上犹豫。
薛澄又乘胜追击道:「今年还有从西涼过来的伶人舞团,盛老当初都夸过,三姑娘不想见识一番?」
盛则宁眨了眨眼,抿住了唇。
「!」
好吧,她彻底心动了。
回去的路上盛则宁一直想着西涼的事。
祖父说过西涼的男女老少都能歌善舞,声如天籁,舞如惊鸿,是人生在世值得一观的妙事。
如今祖父不在了,她却也有机会见一见他口里说的值得一观的歌舞。
竹喜想的却和她想的不一般。
「姑娘这是答应了和薛世子一起七夕夜游,万一瑭王和谢一郎君来问怎么办?」
「谢朝宗来问随便找个理由就是,至于瑭王,他才不会来问。」盛则宁撑着雪腮,眼睛倏然如电,盯住自己的小丫鬟,「等等,什么叫我答应了和薛世子一起?我明明说的是我要与族中姐妹一道,薛世子是外男多有不便,若是街头遇上,饮上一杯倒是无妨。」
竹喜缩了下脖子,狡辩道:「但是奴婢看薛世子高兴地压根没有听您讲后半段话。」
「——你们胆敢阻本公主的路!」
外面一道娇斥声突然响起,盛则宁顾不上和竹喜掰扯,连忙挑帘往外看。
那雄赳赳气昂昂立在路旁,双手叉腰的小娘子不是九公主又是谁,而在她跟前跪了一地的都是教坊司的伎子,盛则宁又瞧见了姚娘。
上一回封砚说是姚娘给他指了路这才及时救下了她,姚娘也算是她半个救命恩人。
「停车。」
盛则宁虽然和九公主交道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早摸清九公主的性子,她看似傲气凛人,其实耳根子还是挺软的。
要不然上一回,她怎么一怂恿,九公主就愿意帮忙整治管修全?
「公主殿下怎么发这么大火啦?」盛则宁脚步轻快地走过去,脸上挂着暖暖的笑容,只怕六月的太阳也没有她这样灿烂。
「是你?」九公主回过头,上下打量她,「啧,我听说你今天又大出了一通风头,竟然也不喊上我!」
「九公主何等尊贵,他们不过只是学子,怎敢与您相比。」
「这有什么,我听说你不也和我五哥比了,怎么,我这个公主比他亲王还要尊贵了?」九公主消息倒是来的灵通,马上抓住了盛则宁的错处。
盛则宁笑容未收,声音绵软,好言好语道:「是瑭王殿下宽宏大量,不和臣女计较罢了。」
九公主正欲发火,盛则宁这话不是在说她九公主就不够宽宏大量吗?
盛则宁却不等她火气发出来,手指着地上跪着的伎子问:「她们这是怎么惹了九公主不高兴?」
九公主勉强收起自己的愤怒,昂起下巴,朝着前头点了点。
「我听说有商人从西涼运来了一盆罕见的金牡丹,想要买回去送给我母后,这些教坊司的人偏拦着我不给,我又不是明抢,都说了三倍价格买,有何不可?」
「不过是盆牡丹,她们为什么不肯?」盛则宁把目光转了过来,「你来说?」
姚娘愣了一下,这一眼的功夫她已经认出了盛则宁,在魏国公府盛则宁就帮她解过围,她心怀感恩。
姚娘解释起来:「回公主,回姑娘,明月楼里的这盆金牡丹的确是商人从西涼带过来的,但非对外售卖之物,掌教特地吩咐要妾身好生照看,以待西涼使团入京时献舞之用。」
「既是掌教的吩咐,想必也是礼部的下的命。」盛则宁转头对九公主道:「礼部要用之物,想必圣人也知晓,九公主是至纯至孝之人,这金牡丹虽珍贵,但是宫中奇花异草也不少,圣人未必看重,反倒这些教坊司的人若是看护不周,必受严惩,公主大人大量,就不要与她们相争了吧?」
「我……」九公主一时语塞。
盛则宁连忙对教坊司的伎子打了个眼色,她们叩首,连声道:「谢九公主。」
九公主皱着柳眉,拉得老长一张脸。
盛则宁把她从明月楼前带走,为的是不让九公主回过神来还要进去找她们麻烦。
「她们不过是奴是婢,是贱籍,你也这样护着,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什么?」九公主把没撒出去的气一股脑扔盛则宁身上。
听到这话,无论九公主身后的宫婢还是盛则宁身边的竹喜都底下了头。
虽然九公主指的是教坊司里的那些人。
但为奴为婢都不是良籍,处处要低人一等,若不是她们能跟着尊贵的主子,要不然哪有如今的「好日子」合风光。
盛则宁缓缓道:「可是公主爱吃的是厨子做的,公主身上穿的霞绣褂子也是绣女绣的,公主看的歌舞是乐姬、伶人演的,她们身份虽然不高,可是在各自的领域里也有不俗的成就,应当敬佩她们才是。」
公主瞪大眼睛看着盛则宁,太震惊愕然,盛则宁竟然要她堂堂一个公主去敬佩这些贱籍。
「难道公主认为臣女说的不对?」
九公主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褙子,又回想了一番自己爱吃的那几样菜和点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盛则宁的话。
其实她得了满意的新衣裳也不吝嘉奖,吃到好吃的菜肴也会夸奖,看见好看的歌舞也会赏赐。
她并不是没有看见这些人的优秀,只是下意识还是看不上她们罢了。
盛则宁继续道:「九公主还记得上一回我们为柳娘子出气的事吗?九公主不也维护了她,她现在都在感激您,还希望有机会能当面致谢。」
九公主听到这里,才想起这回事,又嫉又气道:「我还记得这事,明明我出了大力,上京的那些小报却提也不敢提我,就让你出尽风头。」
盛则宁适当服软,麻溜向九公主道歉,解释起来:「纵仆打人的事这毕竟听起来不好,恐辱没公主身份,不过公主站得位置更高,应有更出风头之事。」
九公主横来一眼,那双与封砚有几分相似的眼睛带上了探究之色,她小声却说着胆大妄想:「……你的意思是能像我兄长们一样,将来留名青史?」
盛则宁笑了笑,却没有嘲笑九公主的意思而是大胆鼓励道:「说不定公主将来就会做一件大事!届时流芳百世也不足为奇!」
「你当我三岁小孩蒙呢?」九公主没有被盛则宁迷魂汤灌倒,她哼哼道:「你不知道上京城的百姓其实都不是很喜欢我,不过他们喜不喜欢我又有什么打紧,我才不会在意呢!」
若是真不在意,九公主又怎会留意到那些平民百姓喜不喜欢自己。
「现在我想来,原来是我那小舅的名声不好,我小时候随着他出来玩,那些人对我也没什么好眼色。」九公主有些郁闷的把脚边的石子踹开,「算了,他都已经遭遇不测了,再说就不得体了,最近母后和外祖父、外祖母都闹得不愉快,我这才想买些她喜爱之物哄她高兴一会。」
盛则宁看见九公主沉郁不乐,指着就在路边的茶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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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公主也累了,臣女请你去喝些茶吧。」
九公主矜持地打量了一下茶楼的规格,才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时分还在外头喝茶的人不多,盛则宁和九公主到了雅间后,跑堂很快就送上了好茶和茶点。
两人才喝了几口,隔壁的雅间传出丁玲哐当一阵响。
九公主柳眉薄怒,正待要让侍卫去警告一番,就听见那头传来一阵痛斥。
「为何他不来?他是瞧上人家琅琊王家的家世,就不要我了?」
这道声音无比熟悉,不是谢朝萱又是谁?
盛则宁按下九公主的手,让她不要声张。
又听见隔壁传来一个压低的男声,像是宫里的内官太监,他唯唯诺诺道:「……殿下也不是不要姑娘,殿下的意思是做个侧妃,但是他最爱的依然是姑娘您啊,想想王贵妃娘娘,是官家最宠——啊!」
噼里啪啦——又一个杯子无辜献身。
只听见谢朝萱怒不可遏的声音传了过来:「给我滚出去!」
来传话的小内官不敢耽搁,一路小跑退了出去。
九公主看着盛则宁,嘴巴都可以装下一个鸭蛋了,「我三哥?」
盛则宁也想不通宸王与谢朝萱的事,她只摇摇头。
「萱儿,你何必生这样大的气,好聚好散就是,他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没想到的是隔壁雅间里还坐着谢朝萱的母亲陈大娘子。
谢朝萱没有搭话。
只听陈大娘子拔高了声音,忽而就道:「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
第63章风寒
‘难不成‘后面几个字都被陈大娘子咬碎在齿间。
盛则宁和九公主对看了一眼,纷纷压低了自己喝茶的声音。
放下杯子,又不约而同地悄声走出雅间。
这种事情本不该在这隔墙有耳的地方谈论,虽然她们是无意,可听见了还是觉得十分不妥,趁早离开才是上策。
可谁也没有料到,两人才走到茶楼的楼梯口,就和风尘仆仆赶来的谢朝宗迎面撞见。
这下不但盛则宁脸麻了,九公主也是一副做贼被人当场擒获的尴尬。
眉眼处还带着阴鸷与沉怒的郎君目光触及面前熟悉的人时忽然一变,快得像是被风吹走的一片叶子。
他已经换上一脸疑惑。
“宁宁?”
盛则宁和九公主都知道低调行事,偏谢朝宗天生不知何为低调,他这一声喊,就把她们身后的那扇雕花门叫开了。
扶着丫鬟走出来的是一位穿着飞燕子草蓝褙子,头戴斜凤金钗的夫人,她容长眉弯,年过四旬却保养得当,气度不凡。
这就是谢家兄妹两的母亲,谢府的陈大娘子。
陈大娘子知道回了上京城,谢朝宗必然不会安分,千防万防也挡不住他的腿,以及和盛则宁那莫名的孽缘。
就在这间不怎起眼的茶楼都能碰上!
她一眼望过来,发现除了盛则宁之外竟然还有九公主,眉心泛起浅皱,“九公主?”
九公主矜持地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盛则宁无奈地轻咬了下唇瓣,对陈大娘子行了后辈礼。
“陈大娘子。”
陈大娘子瞥来一眼,声音不咸不淡,就像是遇到一个不太熟的姑娘:“盛三姑娘也在?”
在谢朝宗没有被逐出上京城时,盛谢两家的关系还没闹这么僵,两家比邻,孩子又曾是玩伴,关系比远房亲戚还亲近一些。
以前陈大娘子还是亲切地叫她宁丫头。
但是自从闹僵后,两家人的关系一落千丈,等闲不会在一个屋檐下待着。
谢朝宗听出母亲冷淡的态度,忙不迭去看盛则宁的神情,见小娘子低着头,像是很不好受,他也就拧起眉头。
陈大娘子见谢朝宗还在盛则宁身边粘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过来!让人看什么笑话。”
谢朝宗不动,手肘往旁边的楼梯栏杆上一撑,对陈大娘子的话置若罔闻。
“宁宁,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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