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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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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冷冰冰的脸,总是不太招人喜欢。

    不过盛则宁躲他也并不是因为他这张现在不太招人喜欢的冷脸,而是因为心虚。

    至于为何心虚,这就有些复杂难解。

    大概是因为今年她得想个法子不和封砚一道去游街看灯,又不让他起疑心。

    盛则宁眼睛眨也不眨看他,脑子里却绞尽脑汁想怎么编,这时候耳畔传来封砚的嗓音。

    “初七晚上,我来盛府西角门处接你。”

    西角门是盛则宁常出入盛府的门,这一点不仅谢朝宗知道,封砚也是知道的。

    只是他没有临时堵人的习惯,都会事先告知。

    若是搁到去年,听见封砚要来接自己,盛则宁定然会很欣喜,而不是像眼下,她一个激灵突然就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当着封砚的面就咳了起来。

    她手指扒在车窗台,人却咳得沉了下去,只剩下蓬松的云鬓露在外头颤动。

    竹喜想扶起她,但是盛则宁咳得太厉害了,她只能改用手拍了拍盛则宁的背脊,忧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前日在拙园受风着凉了吧?”

    因为自己疏忽让姑娘冒着汗在风里胡闹,竹喜时时都在担心盛则宁会生病,这下担心成真,竹喜的脸都成了苦瓜。

    盛则宁心中大喜。

    她苦思冥想半晌还不如竹喜无意间的这一句话来得有用啊。

    咳得这样厉害,谁能想到她是被自己口水呛到?

    盛则宁捏了捏竹喜的手,高兴地差点笑出来。

    她努力控制表情,尤其是压下那得意的唇角,抬起身虚弱地歪入竹喜的怀里,耸下眉眼,声音低哑道:“殿下恕罪,臣女似乎染了风寒,这几天怕是好不了……咳咳……”

    病最是说不准的东西。

    她今天病,明日好,谁也不好说,就算不得她骗人。

    封砚本就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这次不知道为何会主动来邀,若非要去想,也只能是习惯。

    而这个习惯,是她两年不断强求。

    所以,封砚怕她再来卖乖卖可怜,索性就先答应了她,反正他哪一次真正陪她看过灯?游过街了?

    盛则宁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最后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的好。

    盛则宁努力扮着虚弱,虽没睁眼去瞧,也不知道封砚信了几分,但是过了好一会,她还是得到令人满意的答复。

    “好,那你好好休息吧。”

    封砚的声音里没有起伏,听不出情绪。

    *

    虽说在盛则宁机智地用病劝退了封砚,可随之而来的问题还是她头疼不已。

    为百无破绽,她一路装回了府,谁知道就是因为装得太逼真。

    苏氏心疼之外还有些高兴。

    上一回被盛则宁拖拖拉拉没吃完的药可算又有用处了!

    如此珍贵的药浪费了不好,非压着盛则宁又喝了两天的药。

    苦得盛则宁脸都哭丧了起来,人眼见得也消瘦了,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病去如抽丝的模样,让苏氏越发肯定喝药是正确的,若不然这病还不知道要拖多久。

    盛则宁有苦难言,悔不当初。

    药喝了,苦也受了,乞巧节她就必不能错过。

    在盛府的彩楼里小娘子们展示完自己穿针的本事,郎君们也即兴吟诗作词为族里姐妹们祝福,焚香礼拜过后就到了可以出府游玩的时候。

    盛则宁特意回了屋,换一身行走方便的半臂齐腰襦裙。

    裙身是银色缠枝花纹,绣在晴山与月白色相间的底纱上,上身里头是一件月白色的绫月绸,外面罩着一件洗朱色半臂,腰间系着梅酱色腰带,腰封还上精心绣着五朵宝相花纹,这一套裙服娇俏可爱,很适合出游时穿。

    竹喜边用玉花鸟梳给她顺着乌黑的发丝,一边看着镜中正用细笔上唇脂的少女问道:“姑娘就没有想过,万一在街上碰见了瑭王或者谢二郎君怎么办?”

    盛则宁嘟了嘟嘴,铜镜里的脸就被她这怪异的表情弄得有些走样,但是依稀还能看出小娘子皱起了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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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别瞎说,我不能这么倒霉吧?”

    竹喜闭上嘴,但是眼睛还在乱眨。

    盛则宁端详镜子里的小娘子,眯了眯眼,忽然就迷信起来:“三髻头听着怪不好,简单梳个同心髻吧!”:,,.

    第64章伤心

    上京繁华,富贵迷眼。

    刚入夜,天边还有淡胭脂色的余霞,飞鸟归林,市井的喧嚣声渐响。

    一盏接一盏的灯被点亮,犹如银河星海流淌在飞檐阁楼,廊桥水榭。

    上京城犹如一个刚刚睡醒的巨兽,缓缓睁开眼。

    攘往熙来,人烟阜盛。

    到处都热闹了起来。

    一簇火从路边卖艺大汉的嘴里喷出,几个杂耍的艺人转着铁圈还能做极致拉伸的动作,旁边几个小奶娃十分捧场地拍掌叫好。

    贩卖小吃、香引子的走商挑着担子走入人群,准备早早占领‘风水宝地’,趁此良辰美景多赚几文钱。

    盛府的马车刚刚驶出登云巷,巷子拐道边上一名穿灰衣的小厮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正准备走,转弯就撞上了一人,两人相撞摔得一个后跌。

    几乎同时,两人又一骨碌爬起来,狐疑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转身,拔腿就跑。

    谢府的小厮跑着跑着,疑惑地回了一下头,往日只有他知道这处隐蔽地,怎么今日还有人跟他打一样主意?

    不行,他得跑快点,先去通风报信才行!

    灯会的主街在东升街,每逢节庆多拥堵,是以街上早有准备,所有马车都给拦了下来,任凭你是什么皇亲贵胄还是豪族世家,几个浑圆的石墩立在了街口,所有人都要在此下车、下马。

    奴从、丫鬟簇拥而上,盛府的几位小娘子有说有笑地下了马车。

    一时间衣香鬓影,滴粉搓酥,犹如宫阙仙子夜游,引来路人瞩目。

    不过今夜豪府贵门的小娘子多如繁星,倒也不至于太过惹眼,他们看过几眼,也就心满意足地收起了视线。

    乞巧节也许是小娘子们最自由的一日,没有什么约束,也不会有人对她们指手画脚。

    所以一下车,三房和四房的小娘子们就跑远了。

    这两房的人玩得熟,再加上又正好碰上相熟的小姐妹,哪里还顾得上盛则宁和盛则柔两人。

    盛则宁倒是无所谓,不与她们一道也更自由自在。

    人多主意也就多,很难迁就到每一个人的喜好,尤其是盛则娟可不会让她用什么抽签的法子决定。

    盛则柔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此刻就用她端秀温柔的眸子静静望着她,让她拿主意:“三妹妹想先去哪里?”

    盛则宁手指抵着下巴,若说玩她实在也没有三房、四房那几个会玩,但是比起盛则柔来说,她还是更擅长一些。

    盛则柔在盛老夫人的养育下,真正是个大门少迈的姑娘,养得也是一个喜静不喜闹的性子,今日也是难得一回出来,盛则宁总想着不能浪费机会。

    “不如先去曲水放花灯,晚些人就多起来,到时候花灯在水面上打架,佛祖看了都不知道先保佑谁好。”

    这道理不就跟着大年初一抢宝相寺头香一样嘛!

    盛则柔掩唇一笑,“三妹妹说的有理。”

    盛则宁计划着放完花灯再绕去明月楼看薛世子口中说的西涼歌舞,时候应当是刚刚好。

    竹喜在盛则宁身后欲言又止,可惜盛则宁没有注意到她的纠结。

    小丫鬟悠悠叹了口气。

    薛世子真的挺可怜,完全给她家姑娘抛之脑后。

    盛则宁和盛则柔等人才挤过一道街,就瞥见一旁有几个孩子蹲在‘李大家掉渣烧饼’木牌子前鬼鬼祟祟。

    其中还有盛则宁的老熟人,董老的书童胡桃。

    盛则宁心下好奇,走过去问他:“胡桃,你在这里做什么?董老也来了吗?”

    胡桃给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连忙拽着她,让她也蹲下,手指还抵在唇边,用气声‘嘘——”了一下。

    其余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孩也有样学样,送给盛则宁好几个‘嘘’。

    “?”盛则宁莫名其妙在店主如炬一样的目光中蹲在了他摊子的招牌前。

    胡桃用手背靠在唇前,稍靠向盛则宁的方向,神叨叨道:“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我就透露给你知道,我们怀疑上京城里有几位郎君有龙阳之好,正在跟踪。”

    “……”

    盛则宁知道胡桃的背后就有一批写小报的人,而胡桃就是他们的童探,专门钻到街头巷尾去挖小道消息,满足无聊大众的那点猎奇之心。

    除了童探之外还有探查宫廷秘史的内探、打探朝臣**的省探,总之邸报上不敢说的,小报就敢偷偷报。

    所以听见龙阳之号几个字,盛则宁并无奇怪,只是略感无语。

    看见盛则宁不出声,胡桃还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拷问她:“盛姐姐你知道龙阳之好的意思吗?”

    虽说知道,但是盛则宁看了一圈这几个加起来超不过四十岁的小萝卜头,脸色凝重:“你们知道?”

    胡桃马上眉飞色舞,竖起两根指头,“所谓君子之交,在于适度,倘若一个郎君与另一个郎君这么贴着……”

    他把两根指头扭扭捏捏地挨在一块,像是两块饴糖粘了起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贴得这么近,又搂搂抱抱,八成有问题!”

    胡桃解释完,其他孩子都点头如啄米。

    “嗯嗯!有问题!”

    盛则宁扶了下额头,不知道身为大儒的董老是怎么教出一个这样奇思妙想的书童,不过孩子事,她已经是大人了不好插手,“好吧,那你们盯到了谁?”

    胡桃泄气道:“那倒没有……”

    盛则宁拍了拍胡桃瘦小的肩膀,鼓励道:“耐心等待,总会有收获的!”

    “谢谢盛姐姐的鼓励!”胡桃咧开嘴,露出几颗缺牙的笑嘴,他握住小拳头,信心满满道:“我们一定会死盯不放!不错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

    盛则宁浑不知自己给了胡桃的鼓励,会给哪些郎君带来一些不可磨灭的影响。

    上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尤其是在乞巧节这日,似乎所有的熟人都涌到了这条街上。

    盛则宁碰到胡桃之后,对看见了九公主,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了。

    九公主常常出宫玩,这样的热闹她又怎会错过。

    只不过奇怪的是,九公主脸上并不高兴,反而脸上还挂着大泪珠,她咬着唇瓣,埋头往前走,身后的护卫宫婢都不见踪影。

    盛则宁奇怪,是谁人欺负九公主不成?

    她交代盛则柔去曲水边上等她,自己带着竹喜和两个护卫去追九公主。

    九公主气哼哼地走了许久,对于盛则宁在后面叫她都充耳不闻,甚至为了躲开她,没头没脑地拐进一巷子里。

    这里人少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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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则宁的声音总算能传进她耳中。

    “公主等等我……”盛则宁扶着墙,喘着气。

    九公主回头叉腰道:“谁要你跟着我了?”

    “公主身边没有人,不安全。”盛则宁出门的时候,苏氏就耳提面命,在这人多又杂的时候千万不可与护卫走散,年年都有被拐走的小娘子,至今还下落不明呐!

    虽说是天子脚下,可也有灯下黑之说,谁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藏在这太平盛世之下。

    盛则宁既然瞧见了,就不可能视若无睹,让九公主一个人跑走。

    九公主闻言,眼泪汪汪。

    “我和你又不熟,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哽咽说完这句,还没等盛则宁回答,九公主又‘哇’得一声,哭得稀里哗啦。

    盛则宁眼跳心惊,她还没见过一向傲气凌人的九公主哭得这般委屈。

    和竹喜两人一边一个,又是拍肩,又是递帕子,安慰了许久,盛则宁才知道九公主哭的原因。

    原来前日她和教坊司人起冲突的事被人捡出来说了。

    说她飞扬跋扈的性子和魏平不遑多让,只怕以后也会是个一样的祸害。

    还说她身为皇后嫡女,受万民供养,却只是一个草包公主,无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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