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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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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女子死死咬着唇,月光下睫羽不停颤着,整张俏脸红到滴血。

    宁知澈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似要破开皮肉而出,纵是拼命克制着不往她身前瞧,可掌心柔腻饱满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就已足够令他难以自持。

    他已素了八个月,且即便是去年,也只与苏吟云雨过寥寥几回。

    而在与苏吟行房前,他也并非没有欲念,自二十及冠至二十三回京,他已压抑了整整三年。

    他是个正常男人,虽习的是君子之道,却练成了一具武人身,即便再如何深恶谢骥重欲,也知自己其实比谢骥还更贪恋苏吟这副身子。

    甜香萦绕在鼻尖,宁知澈再难自抑,目光下落,看着眼前艳色。

    苏吟纵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将视线落在了何在,霎时羞意大盛,正犹豫着是要假装不知还是叫他别乱瞧,却忽然被他松开。

    她微怔,鼓起勇气睁眼看向宁知澈。

    宁知澈与她对视须臾,忽而开口唤她:“昭昭。”

    苏吟被这一声唤得心口发紧。

    宁知澈喉结滚了滚,嗓音极哑:“朕怕是要食言了。”

    他在苏吟呆呆的目光下端起小案上的玉壶倒茶漱口,连漱三回才将茶盏搁下,而后缓缓俯身靠近,噙住,含吮。

    苏吟如梦初醒,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脑中瞬间轰地一声炸开。

    第44章 第 44 章

    正值盛夏, 近来都是艳阳天,白日里晴朗无云,每每入了夜, 月光便亮得出奇。

    苏吟仰着头, 露出一截柔细莹白的玉颈, 如墨绸般顺滑乌亮的长发披散在绣龙织金的云锦之上,身躯从僵硬紧绷一点点软成春水。

    殿内一片沉寂,静到她可清晰听见自己和宁知澈凌乱交错的呼吸,以及那令人无法忽视的吸吮和吞咽声,犹如响在耳边。

    她失神地看着窗纸上被风吹动的竹影,极度的寂静将这些声音放大的同时, 也让她全身感官都汇集在被两瓣温热衔住的那一处。

    前所未有的难耐让每一瞬都显得无限长, 连吹入殿中的夜风都似在这极度暧昧靡乱的氛围里慢了下来,裹挟着白日残存的热浪拂在身上, 不仅无法驱散躁意, 反让两个人都出了层薄汗, 身上黏黏腻腻,愈发干渴, 呼吸也变得滚烫。

    宁知澈许是怕她不舒服,刻意放缓了些, 令苏吟能清楚感觉到他此刻在如何叼着那处嘬吮止渴,胀意减轻的同时, 愈来愈盛的羞耻感让她一张脸比宁知澈捧着她身前柔软的那两只手掌还烫。

    太荒唐了,甚至胜过先前在浴池被他托举嘬舐。

    月影在殿内铺的金砖上一点点偏移,不知过了多久, 宁知澈吻去雪酥红尖上沁出的那滴甜汁,终于从她身前抬起头来, 却没有立即直起身,而是凑过来一下下轻啄她的眉眼和脸颊,既似安抚又似意犹未尽,开口时嗓音沙哑:“好了。”

    女子孕时和分娩后的所有事他都早已细细问过太医和接生嬷嬷,知晓不能吮尽,得留一些。

    苏吟半羞半恼,怒然抬腿将他踹开。

    宁知澈一个不察竟真被苏吟踹得后退一步,见苏吟劲力十足,知她恢复得不错,稍稍安心了些,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苏吟第一次毫无顾忌对他生气耍小性。

    他与苏吟相识虽早,但因他的身份,苏吟纵是在最喜欢他时也仍有所保留,不似待谢骥,生起气来或嗔或骂,连不顾矜礼动手打人的事都做过。

    四年前他追去江南欲找苏吟问个清楚,就曾看见苏吟被年仅十七没个正形的谢骥气得忍不住抬腿踹人,那张清清冷冷的观音面怒到脸色涨红,一双美目难掩愠色,蹙起眉头瞪着谢骥,明媚鲜活得仿佛换了一个人,而彼时谢骥挨了她一脚,唇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两人虽是在拌嘴,看上去却被寻常举案齐眉的夫妻不知甜蜜多少。

    宁知澈生得高大,月光只能照到他腰际以下,一张脸隐在阴暗之中,苏吟看不清他的神情,此刻记起他体内余毒,怒意霎时僵在脸上,立时便生出几分后悔。

    她回宫时已怀胎七月,之后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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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本该比先前还难熬,但许是太医院的安胎方子比南境和江南名医开的药方好,最后三月她身上几乎连半点不适都无,连分娩也不觉得有多疼,反倒是宁知澈这几月虚弱了许多,自己明知宁知澈身子大不如前,若恼他将他推开再轻斥几句便是,实在不该这般用力踹他。

    两人静静对视须臾,宁知澈率先将目光收回,将苏吟抱至无风处,命人打了盆热水进来为她擦洗上身,再替她换了件干净的寝衣。

    苏吟默然由着他折腾,待被抱回床上,若无其事闭上眼正欲继续安歇,忽闻身侧传来宁知澈的声音:“还气朕吗?”

    她张了张唇正要回答,却听宁知澈语调平静地再说了句:“若还生气,可再踹朕几回,只是要小心些,别牵动了伤处。”

    “……不必了。”苏吟讷讷开口,“其实也不是很生气。”

    宁知澈默了默,道:“现下可有好受些?”

    到底是蛊虫,纵然沈老宗主再如何说此蛊对身子无害,宁知澈也仍是怕蛊虫伤及苏吟,不敢让它在苏吟体内留太久。苏吟自分娩第三日开始饮回奶汤,今日已是第四日,太医说妇人产子后三日后便会减轻痛楚,所以今日正午宁知澈就已命蛊医趁苏吟小憩时将蛊虫取出。

    “嗯。”苏吟不欲多谈这种羞人的事,声音细如蚊吟,“很晚了,你明日还要上朝,睡罢。”

    宁知澈听苏吟语气便知她确然舒坦了些,温声道了句好,为她掖了掖被子,拥着她闭目入睡。

    *

    定北侯府。

    谢骥早在两月前就开始焦心得睡不着觉,时不时还会干呕,每日都要算好几遍日子,只能推断出苏吟大抵是在前几日分娩,却不知到底是哪天。

    苏吟弃了他,他费了一月试图逼自己忘了苏吟,但近两月每每想到她的孕肚会一日大过一日,分娩时还要往鬼门关上走一遭,便无法不担心。

    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妇人死在生孩子这一日,苏吟身子再好也终究只是个身量娇小的柔弱女子,长得又这般娇小,才勉强到他肩膀,臀胯也小,要将那么大一个孩儿从下身生出来,不知得有多疼多艰难。

    皇帝将苏吟怀胎回京一事瞒得严丝合缝,他无从得知苏吟分娩时是否一切顺利、如今是否平安、诞下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一颗心如被置于火上炙烤,终于在八月初九那日忍不住向宫里递了道折子,没成想皇帝看了折子后居然召他入宫。

    谢骥不由心中生疑,但因实在牵念苏吟和孩儿,虽觉皇帝肚里十有八九憋着坏水,仍是命侍卫即刻备马。

    宫人将他带到了御书房。

    帝王已将龙袍换下,此刻身着一袭月白锦袍,身姿颀长,姿容绝世,此刻站在御案前不知正翻着本什么书,闲适翩然中又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尊贵,依旧令人觉得高不可攀。

    谢骥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皇帝到底哪里有病,咬牙下跪行礼:“臣谢骥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知澈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很快便又将目光收回,嗓音极淡:“起来罢。”

    “谢陛下。”谢骥起身站在下首,在心里斟酌措辞。

    宁知澈的视线仍落在纸上,薄唇轻启:“是女儿,七月初三那日生的。”

    女儿?

    果真是女儿?

    谢骥闻言瞳孔骤缩,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那苏吟呢?她如何了?可还好?”

    听见他急切的三连问,宁知澈当即蹙了蹙眉,沉着脸“嗯”了一声。

    皇帝答得虽敷衍,但到底还是告诉了他苏吟如今安好。谢骥悬在三月的巨石终于落地,哑声道:“臣……想见一见她们母女俩。”

    闻言,宁知澈眸中墨色翻涌,嗓音冷了两分:“只要朕在这世上一日,你就别想见苏吟。”

    谢骥额间青筋狠狠跳了两跳,忍了又忍才没有出言回怼。

    “至于晞儿……”宁知澈长指微动,翻了一页,漠然道,“她是朕的女儿,大昭的公主,你如何能承得起她一声爹爹?”

    “陛下凭何断定女儿是你的?”谢骥气得浑身发抖,“慈恩寺的老住持都曾说过臣命里有一女,若这孩子不是臣的,难道陛下还愿将苏吟送回臣身边让她与臣再生一个?若真如此,臣定深谢陛下大恩,日夜为陛下祝祷,祈愿陛下万岁千秋!”

    站在龙椅旁的王忠听他竟对天子不敬,当即开口:“谢小侯爷慎言!”

    谢骥紧抿唇瓣看着站在上首的帝王,却见皇帝突然出了会儿神,而后听见对方莫名变得低哑了些的嗓音:“你若真有这本事哄得她回到你身边,朕不会再拦着。”

    谢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换作从前,皇帝听了他方才那番话,赏他一百大板都算是手下留情了,今日不仅不发怒,竟还说不会再拦着?

    虽然想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这般好心,但他也知皇帝虽厌他至极,或罚或下狱或赐毒酒通通都是明着来,从不屑用阴诡手段对付他,否则当初只需派出一个裴疏便可暗中将他除去,所以今日这话应是真的。

    只不过苏吟此番是主动回宫,并非被皇帝逼迫,皇帝能说出这句话,或许是因苏吟给足了底气,不然皇帝如何舍得放她离开?

    谢骥想到此处心里的狂喜顿时散去一大半,但却不愿放过哪怕一丝微弱的可能:“陛下是天子,君无戏言。今日臣得了陛下这句话,他日若苏吟愿随臣回府,望陛下能信守承诺放她离宫。”

    宁知澈低垂眼帘没有回应,半晌才道:“午时将至,昭昭还在等朕用膳,你回去罢。”

    谢骥心口一刺,苍白着唇静了须臾,抬袖告退。

    待谢骥走后,宁知澈在原地站了片刻,将书合上,淡声吩咐:“摆驾回紫宸殿。”

    王忠忙应了下来,伺候皇帝乘御辇回到寝宫。

    苏吟听见宫人的请安声,抱着孩子的双臂紧了紧力道。

    一月过去,女儿长大了些,却愈来愈像谢骥,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简直与谢骥的一模一样。

    纵然宁知澈言道他母后也生了双桃花眼,孩子许是像皇祖母,但女儿眼睛耳朵像谢骥,鼻子嘴唇像她,五官里只剩眉毛瞧不出来像谁,实在不大可能是宁知澈的孩子。

    第45章 身世

    苏吟近几日试探着问过多次, 想将孩子送去谢府,宁知澈却执意不肯,言道孩子现下才一个多月, 如今不过是能从这张脸大致分辨出像谁, 但孩儿全身上下又不是只长了一个脑袋, 不能仅从尚未完全长开的眼耳唇鼻判断她的生父究竟是谁,又说孩子还小,眉毛还没长齐,现下还瞧不出孩儿眉形像谁,不可在这时候就断定她是谢骥亲生,更不可将她送去给别的男人养。

    但宁知澈虽这般说, 这些日子却明显低落了不少, 眉头就没舒展过,朝臣都以为宁知澈是忧心南方水患, 苏吟却知那只是其中一半缘由。

    用过午膳, 苏吟哄了许久都未能将孩子哄睡, 身前忽伸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朕来试试。”

    苏吟微怔,柔柔道:“南边灾情严重, 你忙得已整整两日没歇好觉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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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好不容易闲下来, 我将孩子交给乳母照看,守着你睡一会儿可好?”

    “无妨, 不差这一会儿,左右才刚用完膳,正好消食。朕知你心疼孩儿, 不亲眼瞧见她香甜入睡便无法安心。”宁知澈将孩子从苏吟手里抱过来,旋即瞥了眼她的手臂, 抬眸看向在旁随侍的宫女。

    宫婢会意,连忙上前将苏吟扶至罗汉床边坐下,为她按揉肩臂。

    午后正是最易犯困的时候,宫婢按揉的力道又把握得极好,苏吟不知不觉便靠在软枕上阖了眼。

    宫婢便渐渐停了动作,在皇帝的目光示意下拿了张薄衾轻轻盖在苏吟身上,而后与其他宫人一同悄声退下。

    殿中极为安静,宁知澈抱着孩子走至苏吟对面坐下,怔怔凝望她姣好的睡颜,过了许久才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甜的女儿,盯着她那两条光秃秃的小眉毛瞧了许久,也没能看出到底像不像自己。

    晞儿那双眼尚可说是像祖母,但耳朵……

    宁知澈长指拢紧。

    耳朵生在眼后,又不似眉目鼻唇那般容易识记,一眼便能看出不同来。除非双耳长得特别或与之极为亲近,常人大多时候都无法清楚记得旁人的耳朵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虽是母后所出,但稍稍大些便须避母,且母后当初又常年居于长春宫不见外人,他少有机会与母后相处,自然也不记得母后的耳朵长什么样。

    倒是曾在长春宫侍奉多年的女官提了句,说公主的眼睛和耳朵都生得像太后。

    但今日他见了谢骥,晞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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