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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江砚未料到她会如此说, 微愣了愣,料想这大概又是她拿来糊弄他的话,但心头火气无声消减, 到底未再出言讽刺什么。
姚芙绵将那些信件收起,找到自己带来的包裹, 看了江砚两眼, 拿起一套衣裳走到屏风后,想要将他的长袍换下。
尽管两人已经看过彼此袒露的模样, 姚芙绵仍是无法做到淡然地在江砚面前换衣物。
江砚并未说什么, 在这时起身, 打开房门离开。
门被关上, 脚步声逐渐远去,再无其它声响。
换好衣裙出来,姚芙绵轻手轻脚地靠近房门,倾身附耳在门板上, 细听外边动静。
仅有几声很模糊的交谈, 像是驿卒被交代去干活, 一切听起来都很寻常。
她伸手,试探地去开门。
出乎她意料, 门并未落锁,她轻而易举地便能将其拉开。
只是当姚芙绵将门完全打开, 守在门两旁的侍卫同时偏头看过来, 目光警惕、锐利。
侍卫面无表情道:“娘子请回去,有事等主公回来。”
姚芙绵目光落在他们手中的刀柄上。
她并非想要逃走, 毕竟江砚人还在此处, 对她的看管必不会松懈。
但宋岐致是知晓她在这里的,崔忱若未得到她的消息, 想是会去向宋岐致询问,既如此,她出来看看,若是能碰上与他们二人有关的消息也是好的。
她笑了笑,说道:“屋里闷,我出来透透气。”
那侍卫不为所动,面容冷峻,语气无情得与江砚别无二致。
“娘子可以待在里面,开窗开门均可,唯一不可的便是踏出房门。”
如此不近人情,姚芙绵收了笑,露出些不耐烦。
她身处二楼,踮起脚尖可窥见一楼大堂一角。
侍卫遍布驿站各处,昨日尚且是统一的服式,今日便有许多人换回原本的着装,上头有江氏的族徽。
姚芙绵看得气闷,不愧是江砚想出来的伎俩,同他一般惯会伪装。
倏尔瞧见一熟悉身影,姚芙绵高声喊道:“肃炼?”
肃炼循声源望去,待看清姚芙绵,眉头顿时紧紧皱起,好似见到鬼一般,掉头便走,丝毫不理会她的热切。
肃炼虽是江砚的贴身侍从,但比江砚要好应付得多,从他口中兴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见他要走,姚芙绵想也未想便要追上去,只踏出半步便被门口的侍卫用刀鞘拦下。
“属下不想伤害娘子,还请娘子回去。”
姚芙绵指了指肃炼离开的方向,说道:“我找他说几句话,不会走远,很快回来。何况他也是表哥身边的人,还能让我跑了不成?”
两侍卫对视一眼,依旧漠然不动。
眼见着肃炼即将走出视野,姚芙绵急得又喊一句。
肃炼背脊一僵,姚芙绵嗓音清脆,他略一迟滞后想要加快步伐,却突然瞧见一人影。
姚芙绵原本都要放弃,好在肃炼终于停下来,回身同拦住她的侍卫抬手示意,守在门口的两人见状退开,放姚芙绵出去。
姚芙绵顾不得其他,提裙跑下楼,她跑了两步,因江砚折腾的缘故有些腿软,不得已停下来歇会,在阶梯拐角处开口。
“我有些事问……”
她面上轻松愉悦的神情在看到肃炼身旁的江砚时转变成惊慌,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想问什么?”江砚平静道,“与我说也是一样。”
姚芙绵低头,小声开口:“没什么……”
江砚不语,抬步朝她走过来。
想到江砚对自己的威胁,姚芙绵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无勇气背对他跑掉。
江砚很快走到她面前,目光淡淡从她腰腹扫过。
“既能走能跑,想是已经无碍。”
他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姚芙绵却是明白什么意思,羞愤得她顷刻涨红脸。
昨日他发了狠地折磨她,休息缓解过后,小腹仍有不适,只能刻意去忽视,经他一提,因抽动而起的胀痛好似更加清晰,如同潮起的海水一般席卷而来。
她身侧的手攥成拳,惊于江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尽管只他们二人听得见,仍是忍不住在心中大骂。
江砚怎的如此、如此恬不知耻!
江砚对姚芙绵瞪向他的目光视若无睹,只道:“去收拾东西。”
姚芙绵深吸了两口气,才让自己没那么恼火,问道:“要去哪?”
“晋阳。”
*
姚芙绵与江砚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她心神不宁。
回到晋阳,说不准她还能再见宋岐致一面。
只是以宋岐致如今自身难保的处境,他能从江砚手里救她出去吗……
姚芙绵惆怅地叹了口气,江砚放下手中书卷,朝她投来一眼,冷冷道:“不必想着再回到宋岐致身边,与我而言,要取他性命并非难事。何况你若再敢跑——”
他扯了扯嘴角,“芙娘,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被江砚扼住脖颈的触感犹在,姚芙绵呼吸一滞,忙道:“不必……我不会跑了,我会一直待在砚郎身边……”
两人在夜晚来临前抵达晋阳。
魏刺史早先便收到有洛阳的权贵要来晋阳的消息,料想该早些到的,不知何故推迟至今日。
他并未过问,早已为他们备好府邸。
魏刺史来找江砚时,姚芙绵正坐在江砚身侧抄录经书。
她不久前才来过晋阳,是以宋岐致未婚妻子的名义,隔了不过短短几日,又出现在江砚身边,难免不引人遐想。
她偏头悄悄看了江砚一眼,江砚已经让人将魏刺史请进来。
魏刺史并未见过姚芙绵,只是对传言中修身洁行的江砚竟会带着宠妾出行有些惊讶,他很快收回目光,笑悠悠地与江砚寒暄。
“想当年你父亲也是这般,带着你母亲来晋阳办事,那时你尚在腹中,一晃眼便长这般大了。”
魏刺史与江巍有过两面之缘,听闻江巍仅育有一子,当年他身旁的女子已是孕态,想来腹中胎儿便是江砚。
想起当年之事,魏刺史还有几分感慨,彼时江巍夫人身子不适,江巍寸步不离,悉心照料,连处理政务时都要守在他夫人身边。
姚芙绵知魏刺史是误会了,所幸并未认出她来,她自然不会多嘴解释。
江砚温和笑道:“魏大人治理并州多年,施惠百姓,劳苦功高,晚辈久仰。”
魏刺史摆摆手:“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二人闲谈,姚芙绵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心中暗暗祈祷快些聊完。她已有些困了,不想在此听他们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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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绵低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未注意到江砚向她瞥来一眼。
“今日有些晚了,晚辈明日再去拜访魏大人。”
魏刺史自然应好。他有意拉拢江砚,走之前问道:“这位女郎莫不是同你母亲一般,也是幽州人士?小女年纪与她相仿,对幽州风情颇为向往,若能与女郎聊上几句,应当会很高兴。”
听得此言,姚芙绵诧异地抬头。
据她所知,大夫人生于冀州长于冀州,与幽州并无干系。
江砚面不改色,微微笑笑道:“恐要让令爱失望了,芙娘自小在扬州长大,从未去过幽州。”
魏刺史识趣地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魏刺史一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水,激起片片涟漪,搅得姚芙绵夜不能寐。
江巍声名显赫,魏刺史必定不会将他认错,那便只能是认错江巍身边的“夫人”。
若真是如此,那魏刺史口中的“江夫人”,岂不另有其人……
经过一日的马车颠簸劳累,姚芙绵原本已经又累又困,又因魏刺史的话迟迟无法入眠,思绪杂乱地睁着眼,失神地望着帐顶。
此时此刻,身侧之人呼吸平稳匀长,好似并未受到魏刺史那些话的影响。
彼时江砚同样听得一起二楚,却面无异色。
姚芙绵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杞人忧天,无论跟在江巍身旁的女子是何人,最后是否生产下来,那都是江氏的事,要烦忧也该是江砚去烦忧,与她有什么干系。
她阖上眼,决定安心睡下不再多想。
江砚却在这时有了动静,他倾身过来,手臂撑在她头侧,另一手捏住她下颌,低下头吻她。
“芙娘,你醒着。”
江砚的气息略显不稳。
垂落的长发如绸缎扫过姚芙绵的脸,她被痒得发出一声哼吟。
江砚更加得寸进尺,凶猛地撬开她的唇齿,与之勾缠,二人的长发纠缠在一处,分不清彼此。
某刻,江砚松开她的下颌,手往下,要去解她衣带。
微弱的光亮被长发遮挡,姚芙绵只能看见江砚沾了水色的眼眸在此刻尤为明亮,已被情|欲浸染。
她小声道:“我、我还疼着……”
无声僵持片刻,江砚从她身上起来。姚芙绵还以为他是歇了心思,下一刻便被江砚拉着坐起来,手也被他单手包裹,牵着往下。
她碰到的时候颤得缩了缩,手指蜷着不肯再动。
“芙娘。”江砚喊她,嗓音是压抑的沉闷,“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手放上去。”他低声地哄劝。
犹豫一瞬,姚芙绵选择了顺从,由江砚带着握上去。
她紧紧闭着眼,只当自己暂且将手借给江砚,任由他使唤。看不见,但耳边的声音却忽略不了。
江砚不会压抑自己的感受,情到深处那些声音都放纵在姚芙绵耳边,姚芙绵听得面红耳赤,只觉自己身上也似火烧一般。
她想起与江砚初识的那段时日,他是那样清冷寡情,看向她的眼底总是平静无波澜,好似根本不将她看在眼里,与此刻的他判若两人。
姚芙绵也未料到,沉溺于世俗情爱的江砚会是这模样。
而这一切皆因她而起,她轻易便能挑动江砚情绪。
如此想着,姚芙绵心底涌起一丝古怪的感受,手不自觉抓紧。只听江砚闷哼一声,靠在她颈窝,嗓音沉闷得如同即将落雨的乌云。
“别太用力。”
……
江砚眼睫低垂,拿着帕子细致地将她手指一根一根擦净,昏昧的光线下,姚芙绵盯着自己的手,那上面仿若还残留着方才黏糊糊的湿热触感。
她水色的寝衣也被喷到些许,星星点点,被浸出深色。
江砚显然也注意到了,用毫无歉疚的语气说道:“对不住,明日赔你几套新的。”
后来江砚仍是拿来自己的寝衣要给她换上,姚芙绵不肯,坚持自己动手,让江砚先去处理他身上的狼藉。
待江砚换掉被弄脏的衣袍回来,姚芙绵已经昏昏欲睡。
他将她拥入怀里抱着就寝,姚芙绵已经懒得推开他。
第072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翌日姚芙绵在江砚的位置醒来, 而江砚不知人去了何处。
她看见不远处的案几上摆放几套齐整的衣裙,样式精美,绣工繁复, 金丝线在其中隐隐发闪。
她梳洗完拿了其中一套换上,在房中欣赏了一阵, 陡感无趣。
“表哥去哪了?”
她问守在门口的肃炼。
“主公去拜访魏刺史。”
姚芙绵颔首, 想起昨日肃炼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她问道:“你为何躲我?”
当初肃炼被江砚派去盯梢三皇子举动, 未亲眼看见姚芙绵将江砚推入水中, 只是光听肃寂讲述, 便能想象她是如何狠心决绝。
江砚还因此受到江巍责罚, 所受苦头皆拜姚芙绵所赐。
肃炼自然对姚芙绵没什么好脸色,何况姚芙绵搬弄是非的本领无人能及,上回不过是未顺着她意,便被她添油加醋地同江砚告状。
肃炼并不想与她牵扯太多。
“昨日是误会, 并非属下有意。”
姚芙绵盯着肃炼看了半晌, 大致能猜到缘由。
若非江砚不顾她意愿而强求, 她何尝需要做到那地步?
兴许江砚的这些侍者,还要在心中暗骂她不知好歹。
她面上露出不悦, 但即便她为自己辩驳,这些人又哪里会怜惜她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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