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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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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这话是刘备说的。

    曹班心如明镜,刘备猜对了,她送玉佩就是为了示好,如今她有官职姐姐有兵权,将来再见,谁知会如何呢?况且来都来了,遇到“名人”,谁能忍住不钓一钓呢?

    但卢植不知曹班心中所想,因此似笑非笑,对两个弟子道:“你们今日拒绝了,来日再后悔,可来不及了。”

    两个弟子齐刷刷摇头,表示坚定跟随老师不动摇。

    卢植终于忍不住,大笑道:“可还记得我昨日和你们介绍的格物院?你们不是都说想去见识一番吗?”

    他指着曹班的手中的两块玉道:“喏,有这玉佩作信物的话,你们以后去各地的格物院,可以直接将书籍外带,而且借阅不设上限。”

    “我在扶风的时候,可馋了,求了他好久,他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呢。”

    公孙瓒瞪大眼睛,看向曹班:“先生的意思是,曹郎中是……”

    卢植拢起袖子,阖眼道:“是啊,所以人不可执形论相,他就是四郡格物院的主人呀。”

    卢植睁眼,看向曹班道:“如何?我的两位弟子。”

    曹班扬眉,故意撇嘴道:“我看都不是来找子干治学的啊。”

    卢植面露无辜:“怎么不是呢?我不教他们治学,还能教什么?像君实一样,教弟子们行医吗?”

    曹班知道他话里有话,故意装听不懂:“子干瞧不上医术?”

    卢植道:“可不敢啊,不过是觉得,行医医不了我大汉嘛。”

    这话是曹班在扶风医堂里说的,不知道怎么传到卢植耳朵里了,曹班有点耳朵发热。

    卢植状似对刘备道:“可惜咯,以后我们玄德要是想去格物院,恐怕会被君实的弟子们直接赶出去。”

    曹班知道卢植这是在维护自己的徒弟,很给面子道:“自然是不会的,格物院欢迎所有有志于学问的人。”

    刘备却在此时,再次语出惊人:“我听闻,四郡格物院的藏书,比之东观也无不及,曹郎中不害怕吗?”

    卢植闻言,立刻扭头驳斥刘备:“噤声!那都是道听途说的事情!”

    曹班没有生气,而是拢袖对刘备道:“愿闻其详。”

    刘备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备无德无才,因惶恐而不敢接郎中的玉佩,郎中在东观校书,却手握比肩东观的藏书院四间之多,郎中难道不惶恐吗?”——

    刘宏封了皇后,用太傅的话来说“成家成室,我造彼昌”,他现在成家了,王朝就要昌盛兴隆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时常感到忧愁呢?

    作为一个成熟的皇帝,就要学会独立思考,于是他这次不打算求助于太傅,也不打算求助于身边的中常侍们,他开始自己盘算起来。

    他发现,自己现在有三不爽。

    一,不爽太学学子,前阵子他动一个小小铁市官,都能让这些身无官职的学生们联名抗议,实在太不知好歹。

    二,不爽朝廷上大臣们互相构陷,大司农多好的人啊,家中两个孩子早有神童之名,却因为担心被人构陷,一把年纪了,哭着来找他,求他将次子外放。

    三,不爽礼仪规矩,一个封后大典,给他累得十天都缓不过来,宫中规矩实在太多!太无趣!

    他将自己不爽的三项写下来,又继续思考。

    太学学子为何胆大?因为那里是党人的摇篮!

    朝臣为何互相构陷?因为党争!

    是谁天天管教他礼仪规矩,礼官!

    礼官是什么人?

    党人!

    在任不到两年,为官清廉的司徒刘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皇帝免了职。

    司徒一职虽然位列三公,但是几乎成了一年一换的高危职业,利益相关人士时刻都注意这个敏感的位置,因此士人集团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新皇帝盯上党人了。

    所谓历史是个环,哪怕小皇帝是清流出身的太傅胡广,一手教出来的学生,终究是抵不过日夜在皇帝身边照料,“如父”“如母”的中常侍们啊。

    朝廷之下的暗流涌动当然不会立刻传递到皇帝那里,他现在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情上。

    皇帝本身是民间出身的,入宫之前就是“土皇帝”,民间疾苦是不知道的,民间乐趣是享受个遍的,因此根本受不了长期在宫中被禁锢的日子,就想外出“巡视”。

    他这个年纪出宫,别士大夫了,就是宦官们也是不敢的,但是士大夫们只会和他讲道理,宦官就不同了,直接出主意。

    于是皇帝下令,在西园仿照民间市集,一比一复刻,并要求宫女太监们,扮演在市集采买游逛的百姓,再“邀请”民间的杂耍艺人进驻,每天定时“表演卖艺”。

    皇帝自己则换上平民打扮加入其中,“与民同乐”。

    西园市集一建成,皇帝乐不思朝,恨不得住在西园的“肆舍”里,五日一朝的规矩早就名存实亡了,朝臣几次求见不成,太傅就算亲自去西园找人,也好几次没找到皇帝。

    朝中对宦官集团的抗议投诉无门,曹嵩作为宦党+朝臣,本来是中立站位的,谁知另一件事情,直接将他和宦官集团锁死了。

    皇帝下令,在西园修建一座存放天下财富的“万金堂”。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一国财富,除了皇帝的私库少府外,剩下的钱在哪里?

    没错,在“国有企业”大管家——大司农曹嵩那里。

    自从得知西园可以买官之后,曹嵩就心里就有了更进一步的计划,皇帝这时候下令,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因此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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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这事情太离谱了,怎么可以同意呢?

    别问我呀,我只是个小小命臣,命臣最重要的是尊王命,皇帝下令了,我哪里敢违抗呢?

    所以曹嵩就是这么和自己儿子曹操解释的。

    从小接受正统太学教育的曹操当然不能接受。

    但是曹班已经和曹氏分家了,他总不能再分家吧。

    于是满腔愤懑的曹阿瞒同学,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袁绍。

    第77章

    曹操本意是找袁绍吐槽自己离大谱的爹。

    结果反而被袁绍一通莫名其妙地冷嘲热讽怼回去了。

    “你不同意你的父亲以钱财谋官位, 可你身为他的儿子,又为何做和他一样的事情呢?”

    曹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样的事情?我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哪有父亲那么大本事,那国库当儿戏?”曹操现在骂爹当如同水喝,张口就来,根本不存在心理负担。

    他爹这本事别说他了, 放眼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啊。

    袁绍却以为他在装傻,更加生气了:“你若是不愿真心相待,我们以后也不要做朋友了。”

    曹操摸摸脑袋,把袁绍的话和自己的话翻来覆去想了几遍, 才终于明白过来。

    “哦!本初是在嫉妒我, 当上洛阳北部尉一事。”

    袁绍听完当即火冒三丈,手里的长剑转了一圈就要往曹操身上捅,可曹操就是故意惹火他的,早有准备了,他自己也有佩剑,但是却没有拔剑,而是绕着院中的石桌,转圈跑。

    袁绍跑了两圈,知道自己被耍了,收剑入鞘, 松松自己下巴上的帽绳,昂首道:“我就是嫉妒, 如何了?你敢说, 你当上洛阳北部尉, 没有用家中钱财在朝中走动了?”

    能让三世三公的袁绍嫉妒,是因为曹操这个洛阳北部尉的起点实在太高了。

    按照汉朝的地方官制, 县令为一县之长,下面就是县尉和县丞,可以简单理解为一文一武,一县之中,只有这三人是需要朝廷任命的,再往下,则是地方官员自己决定。

    汉代一县国,相当于现代一个市,比市略小一些。

    所以曹操相当于一出仕,就直接当上了一个市的公安局局长,而且这个市,还是首都洛阳!

    当然洛阳因为地位特殊,除了北部以外,还有其他五部,共同管理京师治安,但是就算是首都公安分局局长,也不能不说这个起点高了。

    袁绍的亲生父亲袁逢如今是京兆尹,虽然名义上是地方官,但实际上相当于京畿地区太守,是实打实的实权大官,而他的叔父袁隗,现在大鸿胪,也就是曹嵩当大司农之前的干的职务。

    袁氏虽然也和中常侍袁赦来往密切,但是和本就是宦官养子的曹嵩一脉,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基本是士人派系,又因为手握《京氏易》的解释权,在士人中的人脉和声望都远高于曹家。

    如今袁绍虽然没有举孝廉,但是他与弟弟袁术,在京师中都是声名鹊起的“新秀”,也是世家门政治投资看好的对象。

    一直以来处处压曹操一头的袁绍,被曹操反将一军,心中难免嫉妒,但是他这么坦率地说出来,反而让人心中生不起怨恨。

    曹操得意道:“我当洛阳北部尉,还需要钱财走动吗?那里至少一半都是我的旧识。”

    曹操说的也不是假话,五岁那年,轰动京师的曹氏双子绑架案,袁绍也有耳闻,听说自那以后,曹家就与洛阳六部来往密切,旁人都当是曹氏一朝被蛇咬,所以关心京师治安,难道他们从这么早开始,就在为后代仕途作铺垫?

    袁绍越想越气,也不愿意和曹操多费口舌,直接回到了家中。

    正好“二叔”袁逢和三叔袁隗都在正堂,两人似乎正在争论什么,见袁绍回来,一起噤了声。

    “二叔”袁逢其实就袁绍的生父,他是被生父过继到长房袁成名下的,但是袁成已经身故,因此袁绍平日里,还是得袁逢教育最多。

    袁逢其实很喜欢袁绍的生母,但是迫于妻子的压力,不得不将袁绍过继,如今名义上袁绍要称呼自己为“叔叔”,加之早些年忙于自己的事业,无暇旁顾,总令他觉得,有些愧对这个儿子,现在给袁绍诸多补偿,反而又让自己亲子袁术不快,真是两头讨好两头嫌。

    袁绍知道袁逢心中有愧,因此也拿捏住这一点,直接向袁逢表示,曹家给曹操谋了好前程,他也想要。

    袁逢听完事情始末,安慰袁绍:“以朝中局势,现在留在洛阳,未必就是好事。”

    袁氏虽然有中常侍袁赦在皇帝身边,但是一旦党锢又起,天意难料,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袁绍却不认同袁逢:“可如果洛阳不好,大司农怎么会让疼爱的长子留京,而让失去宠爱的次子远走呢?”

    原本袁逢是想耐心和袁绍解释的,但是听到袁绍提及曹班,突然就哑了火。

    而袁隗这时的表情也突然变得很奇怪。

    原本慈眉善目好“叔父”模样的袁逢突然跨下脸来,对袁绍道:“你还是少和曹阿瞒混,整日好的不学,坏的一沾就会。”

    “这和阿瞒有什么关系?”袁绍不服,还想辩解,袁逢却已经背过身去:“你回去吧,总之叔父是不会害你的。”

    这边袁绍前脚刚离开,那边袁隗立刻和袁逢吵了起来。

    “呵,本初的叔父,怎么不敢和本初说真话?”

    袁逢不语,袁隗拍桌而起,怒道:“说啊?你不敢和他说真话吗?”

    “告诉他,你一个长辈,要用那样阴险地手段去夺晚辈的产业!”

    “告诉他,你看上了曹班的格物院,于是和曹班的父亲一起,将这个不受宠的次子逐出洛阳!”

    “我都羞于称你一声二哥!”

    袁逢听到这里,怒极反笑:“二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我看你现在可是别人的二哥啊!”

    比吵架,袁隗永远也比不过袁逢,他这嗓子一吼,整个院子都在震。

    自袁逢从大哥袁成手里,接过一些他不曾知晓的家族产业后,袁逢的性格就越发变得阴晴难料,他常常不认可袁逢在朝中做的一些事情,的确,袁逢作为家主,肩上的责任原比他的要重,有些事情迫不得已他能理解,但是这次……

    袁隗神情颓败,低声道:“我现在就书信,告诉曹班。”

    袁逢冷笑:“你要是有胆子说,当面为何不说?”

    袁隗惊怒:“你跟踪我?”

    袁逢沉默不答。

    “行,行,我现在就去写信,现在就去!”

    袁逢轻声道:“已经迟了。”

    “什么。”袁隗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袁逢。

    袁逢神情淡淡的,直视弟弟的双眼,道:“命令两天前就下达了,你现在告诉曹班,他不会原谅你的。”——

    张奂被皇帝免官时,已经年近七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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