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果曹操还是战败,就酸枣联军这面不合心更不合的一盘散沙,姐妹作为为数不多既有战斗力又有战斗意志的势力,自然会走向联合讨董的局面。
这样的话,她们就需要更多的力量,来保证讨董行动的成功。
假如曹操能够在这个时空击败董卓,那么声望大涨的曹操势必提前走向和袁绍反目的道路。
段宁是借袁氏的力量得到的并州牧,袁曹反目,袁绍肯定会派段宁去攻打曹操,那姐姐就真成替袁绍打官渡之战的怨种了。
董卓必除无疑,但胜利的果实绝不能让曹操一个人摘走。
曹班一进入思考模式,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想通接下来计划的关键后,她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姐姐。
“讨董公告还要继续发,我们要让更多的势力参与进来!”
就让这水搅得更浑一些吧!
曹班一股脑说完,才发现姐姐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是还有什么疏漏吗?姐姐认为如何呢?”
段宁微微牵起嘴角,摇了摇头,曹班有些看不清姐姐的表情。
“明天带你去酸枣县城逛一逛吧,董卓就先交给曹操去对付。”段宁说完,垂着头,拍了拍柔软的被褥,“今夜和姐姐抵足而眠?”
曹班一愣,只听姐姐嗓音很低,带着浅浅的笑意:“反正刘备会和关羽、张飞这样。”
曹班还想说些什么,段宁已经走到门口:“我去让人打水。”
说完她便推开房门——
门外,符柯和吕布扭打成一团,符柯揪住了吕布的发辫,使劲往后拽,吕布的凤眼被扯成了吊梢眼,头皮都快被掀起来了,于是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符柯的鼻孔,不让她呼吸,符柯就张嘴咬住了吕布的另一手,口水滴下来,吕布的衣袖湿了一大片。
见段宁走出来,吕布率先松了手,符柯报复性的一口咬下,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随后曹班也走出来,见状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你们关系真好。”
吕布原以为来偷人的男贼是曹操,见出来的是面如冠玉的曹班,想到段君虽然放浪形骸,但好歹挑食,心理稍微好受了些。
段宁见吕布还没走,稍微有些惊讶,也猜到是符柯在逗吕布,但吕布现在还不到知道姐妹关系的级别,段宁索性将错就错,让吕布去打水。
吕布闻言,脚步如有千斤沉重,见曹班表情淡定得仿佛自己是这里的男主人一样,一边暗骂这死贼不知廉耻,一边又担心段君。
他想提醒段君注意自己的名节,别因为这白面小贼阴沟里翻船,但又想到符柯之前说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一个弯——
“段君,注·意·节·制。”
吕布走后,符柯忍不住捧腹大笑,段宁也笑得格外灿烂,曹班有些无奈,抱着廊柱打呼噜的江芜幽幽转醒,见到曹班和符柯,行了礼后,嗡声问道:“我可以回去了吗?”
曹班被江芜的哈欠传染了,困意也慢慢涌上来,点点头道:“快去吧,这里有阿柯就行。”
第二日清早,酸枣城外,姑臧君的军营被一道道裂空的箭矢声唤醒。
执勤队的队长还以为是敌人奸细打进来了,带人匆匆赶到校场,才发现是吕将军在练靶射。
区区百步距离,人形箭靶的头部、胸部、下腹部,通通扎满了箭矢,地上还有不少因为阻力而折断的箭矢。
参军蔡琰得到消息,赶过来,数了数地上损耗的箭矢,按照折损,罚吕布去劈柴。
吕布二话没说,丢下弓弦,捡起脱在地上的衣袍,赤着汗涔涔的上身就往柴房去了。
执勤队长和蔡琰面面相觑。
“他受什么刺激了?”队长话音刚落,吕布又转了回来,队长还以为吕将军要找他算账,刚准备拔腿跑,却见吕布走向了蔡琰。
吕布对军营里的参军都不太友善,队长不禁咽了口唾沫。
只见吕将军冷着脸,的用一种充满怨念语调问道——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弱不禁风的?”
校场内诸将士皆哗然——
蔡琰见吕布表情郑重,不似开玩笑,想了想,认真道:“不排除有好那一口的,但我想,弱不禁风应该不是重点,长得好看又弱不禁风,才会让人心生怜爱。”
校场内诸将士,齐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顿时纷纷怜爱地看向吕布。
吕布涨红着脸,一拳将人形箭靶锤飞出去。
“肤浅!”
第126章
小小的酸枣县城, 因为各路诸侯带来的十万驻军,城内呈现出繁华和萧条的两种极端场景。
有世家做靠山的酒肆商贩趁此机会,在市集和各地联军之间走动贸易, 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对于大部分没有任何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十万驻军,就是十万张要吃饭的嘴,为了避免被这些穷凶极恶的军士们盯上,百姓们只能闭门不出,或者将门头故意砸毁成残破的样子,避免引起注意。
段宁带曹班来到酸枣城西边市集最大的一间酒肆,酒肆外停着几辆华盖马车。
“喏,这些都是张氏的车架,有地头蛇罩着,才没人敢在这里造次。”
酒肆外面的街道, 偶尔行人匆匆走过,向酒肆的方向打量了一眼,仿佛害怕惹事上身,又赶紧低下头。
酒肆门旁用竹子搭的架子上放了几只酒坛, 曹班好奇地往坛子瞥了一眼。
“怎样?”段宁问。
曹班皱皱鼻头:“清水。”
“所以这里张邈张太守家的铺子?”
段宁还没回答,一只脚刚踏入酒肆,就被门内探头探脑张望的伙计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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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段君家的女郎好眼力,这间铺子正是张太守家的产业。”
曹班嘟囔:“位置这么显眼,酒坛这种易碎品就放在外面,没人偷没人砸,不是张邈家的谁那么大面子。”
段宁则有些诧异地问伙计:“你知道我?”
伙计一边引着她们一行四人,一边搓着手笑道:“联军中有一女将军,手下军纪严明,对陈留百姓秋毫无犯,谁人不知呢。”
曹班对段宁挑了挑眉毛,段宁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听他胡扯,八成联军将领的名录和画像还有身份来头,早就给过这些酒肆了。”
伙计只是呵呵傻笑,然后抬手对走在前头的曹班道:“女郎这边请。”
曹班白日从江芜那里要了一套衣物,作女子打扮和姐姐一同出行。
本来她是想找符柯借的,但是符柯常年两套夏衣,两套冬衣来回换,都洗得发软发白了,曹班有些奇怪地问符柯薪酬都花到哪里了。
符柯作为情报部首,姐妹手下编号00003的人物,不可能买不起衣物。
符柯有些害羞地表示,她每月大部分的薪酬,都换伙食了,剩下的钱则给了幼堂。
幼堂里有些有天赋的孩子体格好,天生吃得多,符柯知道后,就用这笔作为“伙食基金”奖励表现好的孩子们。
曹班无奈,只能让段宁去军营找江芜,谁知江芜给她直接抬了个箱子到别院,还郑重地提醒她,里面许多成衣都已经绝版了。
江芜不知道洛阳的成衣铺子就是她开的,因为董卓的到来,成衣铺不得不关停,她给想要归家的女工们一笔遣散费,不愿意离开的女工则通过情报部,分批转移到扶风郡和即墨港。
乱世之下,如果不彻底剪除腐朽的根基,单靠这些救世之道治标不治本,做再多功夫也只是泥牛入海。
入了内堂后,伙计告诉段宁,因为联军的文武们都在喜欢来这里吃酒,独立的房间已经满客了,只能给两位女郎安排临窗的位置。
“希望段君理解,我们在窗边给两位置个帘账,同样能挡住视线。”
段宁没有拒绝伙计的提议,如今姐妹见面,说是闲逛,却没有多少叙旧的时间,两人手中有了地盘,就有了成千上万需要吃饭生活,依仗姐妹,在这个乱世挣扎着生存下去的百姓。
通过玉佩沟通,时间有限,且有延时性,黄巾之乱将天下纷争的大幕拉开,各方势力粉墨登场,往后这样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在那个最终的愿望达成之前,她们的时间都不是自己的。
两人按照指引落座,可帘账还未搬来,外面突然传出一阵喧闹。
几个伙计匆匆来到门口,拦住一个企图往内闯的中年男子,男子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见伙计们作势要打人,他就把女孩举在身前。
有看不下去的文士,说让伙计放男人进来,问他来是为何事。
堂内有一桌军士不满门口动静,站起声对伙计吼道:“怎么回事,乞儿也可以来这里吃酒了?”
伙计一边对军户道歉,一边呵斥父女俩。
可男人却直接跪在了地上,抱住一伙计大腿哭喊道:“求求各位军爷,买了我家女儿吧!”
此言一出,曹班和段宁两人皆是一愣,还不及她们发话,那军士和两个手下就走到了门口,伙计连忙让开一边,军士一脚将男人踢翻在地,提着女孩的胳膊,就将瘦小的女孩拎了起来。
“啧,这么小的块头,做菜都塞不了牙缝。”
女孩吓得话都不敢出,因为疼痛而涨红了脸,段宁立刻变了脸色,只听那中年男子在地上继续嚎哭道:“卖给军爷,就任由军爷处置,只求军爷给两口热饭吃,若是军爷喜欢,我们村还有——”
男人话还没说完,一道银光闪过,提着女孩的军士也被吓了一跳,身后的两名士兵更是直接拔剑出鞘,掌柜见状,立刻躲进了后院。
只见一支细长的弩箭正正插在男人跨下的木板中间,木板应声劈裂,军士愤怒地回头,段宁手持连发弩,铁制的弩头正对着军士的咽喉,段宁纤长的食指搭在扳机上,机扩传来令人胆寒的细微声响。
军士一眼扫过段宁这一桌子,三名女子,一名男子,持弩的这个大概是某位世家女。
本地最厉害的世家就是张氏,但他是兖州牧刘岱的人,张邈再怎么厉害* ,也只是陈留郡太守,陈留郡隶属兖州,州牧的面子他不可能不给。
料定这里无人敢和他作对后,军士压手,让两名手下收了手里的剑,后退了两步,对段宁道:“女郎,弩箭是男儿们上阵杀敌的武器,可不是小娘拿在手里比划的玩具啊。”
说完,他扫了一眼捂着手臂趴在父亲身边的女孩,又瞥向段宁,表情突然狰狞,伸手抓向女孩的脖子。
也就在同一瞬间,段宁眼神一凝,食指扣动扳机,弩箭精准地射中军士的手臂,军士痛呼一声,想要伸腿再去踹那女孩,一道如鬼魅般闪现的身影从斜前方窜出来,当军士看清时,那一桌唯一的男子,已经单手抱起女孩,将她带到了屋子外面。
军士面色一变,对身后两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抢!”
外面那男子明显是有功夫的,就让自己两个手下去对付,虽然那瘦成皮包骨的女孩就算抢来也只能做可有可无的玩物,但是如果不抢,这里那么多人看着,回头他和他的军队,还怎么在联军立足?他又怎么和兖州牧交代?
至于屋子里的三个女子,看起来只有领头的这个有兵器,他这辈子就没听过哪个清白人家的女子去习武的,也只有凉州并州那样野蛮的地方才会出什么孤脏君段宁,听说边疆人都生得毛发蔽体,肤黑发黄,这样的女子能叫女子吗?
前两次是他大意了,有了防备之后,当女郎又一次扣动扳机时,他直接举起了面前的木案向对面砸了过去,并趁着女郎更换弩箭的时机,挥起剑,看向三人中看起来最为柔弱的那个。
谁知那个女子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行动,拿起木案上的一支酒盏就向他砸去,他避开了酒盏,再想挥刀,却晚了一步,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影,直接用剑架住了他的脖子。
锋利的剑刃很快划破皮肤,他闻到了血腥味,垂眼一看,直接穿着一身劲装的女子,一手拿着他手下的剑,一手掐住他的后脖颈,将他往席案边带。
外面两名手下的打斗声已经停了,四人中唯一的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灰,把另一把剑也丢了进来,被持弩的女郎捡起,从后面架上他的脖子。
姐妹俩对视一眼,曹班会意走了出去,屋外,江芜抓住了中年男人的袖子,不让他跑,他的女儿在父亲身边不知所措。
曹班掏了掏袖子:“五十文钱,买你的女儿。”
见男人犹豫,曹班看了江芜一眼,江芜扯袖子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曹班冷面道:“或者买你的命。”
“卖!卖!”男人立刻点头,说着一把扯过女孩,将她推向了曹班,女孩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感觉到父亲要舍弃自己,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男人抬手欲打,女孩似有所觉,眼泪被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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