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认识的比认识的多,好像这婚姻不是夫妇两人的事,而是大家的事。”
曹旻这么一说,让杨布想起了自己的同窗好友阿朗:“你这么说也没错,这婚宴不就是大家的事么,告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从此这两人将组成一个家庭。”
阿朗的丈夫辜负了阿朗,可当杨布询问阿朗时,对方还是告诉她,他们是夫妻,是一家人。
杨布略有些惆怅地感叹:“可是我们都会有那么一天啊,女子总是要成婚的,不是么?”
想到这里,她突然问道:“阿旻呢,阿旻可有想过成婚的事?”
她本意是想打探,曹侯是否对她的婚事有所安排,可曹旻回她的话,却让她愣住了。
“谁说女子都要成婚的,曹侯不也是女子么?”
她下意识地反驳:“可,曹侯,曹侯毕竟是……”
她想说曹侯是特例,可仔细一想,曹侯、姑臧君、嫖骑将军,不都没有成婚么。
杨布难得有迟疑的时候,曹旻又帮她补充道:“曹侯年不过而立,我不敢揣测上意,但我想,以后,以后的日子,总会有答案的。”
杯中的果汁已经喝得见了底,曹旻双手握着杯子,喃喃:“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 ——
仲秋当日,曹旻跟着杨布来到城郊马氏的庄园,出乎意料的是,园子外的马车并没有减少,马日磾带着妻子亲自在门口迎接来客,杨布看出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来马氏不是没被昨日军部的抓捕行动影响。
“大家都想雪中送炭呢。”杨布挑眉,整理衣冠,走到马日磾身前,又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马日磾很是勉强地牵起一个微笑:“杨记者这次没有带纸笔来。”
杨布笑道:“我带阿旻来赏景,马尚书却要让我在宴席上加班吗?”
马日磾这才放松下来,曹旻在杨布身后走上前,马日磾只是略微颔首,曹旻也回以微微点头。
入院之后,曹旻长吐出一口气:“他不认得我。”
“你觉得呢?”杨布考上状元时游过街,参加了鹿鸣宴,当了记者又整日来往于皇宫和长安城,她的脸就是招牌,一进园子,就有不少人过来寒暄,她只能见缝插针和曹旻说话,“他管人事的。”
“你在北学府的模拟考核次次高分,又不参加文选,曹侯求贤若渴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他一会儿还要找你说话呢。”
曹旻突然有些后悔答应赴宴了。
前来与杨布寒暄的宾客,有朝臣、工坊的东家和大匠,还有一些无官职在身的世家贵族,众人明里暗里,都向杨布打听昨日的事情。
杨布统一回复:不知道。
军部和御史台的这次联合行动,保密级别史无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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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她是真的一点风都没探到,不过杨布直觉,这样的行动,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果不其然,午后,两名邀请名单之外的客人,造访马氏庄园。
曹班下了马车,和贴身侍卫许褚一起,来到庄园门前。
门口的马日磾夫妇还能勉强维持主人的风度,院子里本来在和杨布寒暄一名世家族长,见曹班如见阎王,话说一半就丢下杨布,往院子后面跑。
“贾老。”曹班的声音不大,但顷刻间,整座庄园宛如时间静止一半安静了下来。
扑通——
远处的木桥上,不知是谁一跃而下,跳进了人工引入的水渠里。
似曾相识的场景,杨布眯起眼睛。
想起来了,跳水者,不正是昨日城门口那位被马匹踹进护城河的马氏族子吗?
她们就站在门内不远,刚好听见马日磾咬牙切齿的声音。
“该死。”
第194章
“拦住他!”
曹班还没说什么,马日磾就已经大声命令仆役,将跑路的世家族长拦下,押送到曹班面前。
老人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曹班却没有看他,而是对马日磾道:“我是来赴宴的,马尚书这样,我倒是不好意思送礼了。”
说着曹班抬手,提起手里一捆用麻绳绑起来的纸包在马日磾面前晃晃,纸包鼓鼓囊囊,叫人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马日磾隐约看到纸包下方有深色的印迹,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其他的液体,这很难不让人想起昨日被斩杀的武都尉副将,还有陈氏子……
他咽了口唾沫,内心直呼救命,心想这怕不是什么人体部件,难道是他马氏的某位……
越想,背脊越是发凉,大中午的, 里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他僵在原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曹班看他确实是被吓坏了,只能将纸包交给他的妻子。
“是吃的,夫人可以给孩子们尝尝。”曹班态度平和,神情自然,仿佛这真的只是一次单纯的拜访。
马日磾的妻子愣神间,她又转向被仆役按在地上的老人。
“放开他吧。”曹班道。
扣人的那名仆役还去看马日磾, 被马日磾一个瞪眼,连忙松开了手。
曹班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老人肩上不存在的灰尘,什么也没说,走进了庄园。
曹侯在仲秋日到访吏部尚书庄园的消息不胫而走,吏部尚书马日磾被捕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仲秋前日的风波,来势汹汹,又骤然平息,给了一些人,侥幸逃过一劫的错觉。
这场在仲秋前日,由军部和御史台联合发起的抓捕行动,被长安城的百姓称为“反墨行动”,行动抓捕了以军部武都尉武宽为首的贪官污吏二十三名,人员涵盖军部和尚书台五部中的四部,另有两名御史台的官吏因为通风报信,在行动期间也被抓捕下狱。
行动同时抓捕了一批涉嫌勾结官吏为非作歹的世家贵族,马日磾本人虽然不在抓捕名录中,但因为族人涉案,他也难逃问责,曹班没有准他请辞的条子,只让他停职一个月,接受御史台的谈话。
谈话是在朝会上当众宣布的,下朝后,马日磾就没像往日那样回尚书台,而是跟着符柯直接去了御史台。
一个月的时间,如同暴风雨前宁静。
马日磾被捕的谣言不是凭空而来,御史台列明武宽罪状的那日,很多人都听见了,朝堂之上,文官武将们到底谁“干净”,谁“不干净”,彼此心知肚明。
这一个月,有多少人无法安睡呢?
当马日磾从御史台的谈话室出来时,整个人憔悴得如同瞬间老了十岁,曹班最终只是贬了他的官职,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行动。
但这并不意味着,行动就此画上句号。
根据军部下属,管理京城治安的警都尉统计,仲秋以来治安、贪墨案件数锐减,根据户部统计,此次行动累计缴获赃款有粮食三万石,金银器具、玉石珍珠不计其数。
符柯汇报完后,一旁的阿荷震惊不已,但曹班和符柯都知道,这还是留了手的结果。
符柯接管御史台后,全程参与谋划了此次行动,算是立了大功,符柯有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干这个确实得心应手。
“御史台列个章程出来吧,我会抽调人给你,红线不能碰,不是嘴上说说的,反墨需要走常态化,这是底线。”
马日磾交代出来的名单就放在曹班的书案上,反墨行动还没有结束,御史台会继续和情报部合作,对名单上的情况逐一核查。
曹班说完话,符柯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回应,直到她抬头,符柯才慢慢答道:“……是。”
这是有情绪了。
所有的工作都离不开人,姐姐一直说HR是核*心生产力,曹班这些年来也慢慢领悟了,她放下笔,看向符柯。
符柯是个直性子,这会儿嘴巴已经撅得可以挂茶壶了,她习惯了出外勤,这次坐镇后方,反而浑身不得劲。
来到这里后,曹班和符柯相处的时间,都快赶上上辈子和姐姐一起的时间了,符柯嘴巴一张,她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本来她也没打算让符柯在御史台待太久,她重新提笔,轻声道:“什么时候列出来,我就让你什么时候回军部。”
“是!”符柯大声回道。
这次情绪对了。
不用抬头,想也知道符柯现在的表情。
曹班有种自己在哄孩子的错觉,一想又觉得没毛病,自己来之前的岁数也没白活不是,于是将桌上的糕点推到符柯面前。
“吃么?”
符柯却猛摇头:“仲秋吃腻了。”
曹班无语:“你拿月饼当饭吃?”
月饼是她今年让东厨新捣腾出来的,五仁月饼是弄不出了,葵花和花生都在美洲,就算用甜瓜子代替葵花籽,没有花生,大过节的,她总不能做“四仁”月饼吧。
最后出来的成品,有两种口味,豆蓉和蛋黄,每一种她都分了一些给符柯,符柯吃了,又主动来讨瑕疵品。
她想起符柯第一次吃冰,也是连着当饭吃,拉了几天肚子才老实。
“留给阿荷吧!”符柯抛下一句话,小跑着离开了书房,得知自己能回军部,她的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曹班又看阿荷:“阿荷吃么?”
阿荷犹豫:“这是月前留的么……”
“新做的。”做月饼不可能不放糖,曹班喜欢甜食,但她的糖也是按量领取,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阿荷泫然欲泣:“原是姐姐吃剩了,才留到我。”
曹班早就学会了她们那一套,心情好也愿意陪着闹,因此变了脸色,怒道:“吃不吃?一句话。”
阿荷不客气地拿起月饼,一口咬下一半:“呜呜,这月饼是咸的。”
曹班演技不如阿荷,一下没绷住,笑了:“鳄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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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荷吃了月饼,忙了一天,空空的肚子得了犒劳,心满意足道:“饿鱼是什么鱼?我只听过饿狼。” ——
曹班调符柯回军部,当然也不是单纯迁就她的喜好。
西边的长安,因为局势稳定,可以休养生息,但同在司州的洛阳,就处在备战阶段。
为了转移袁绍的注意力,作为盟友的公孙瓒不断在幽冀交界进行侵扰,但公孙瓒也不能完全信任,他和袁绍都是军阀,都不会甘心居于人下。
目前她和公孙瓒以辽河为界分治幽州,她靠着军事威慑逼迫公孙瓒将目标往西面放,青州的造船厂一日不敢停歇,青州半岛的稳固直接关系到辽东局势,稍有松懈,若袁绍与公孙瓒联手,自己将满盘皆输。
因此来自平原国的盟书可谓一箭双雕,既能让青州尽归,又能从南边抑制袁绍,间接给公孙瓒施压。
姐姐的军队控制了琅琊国,整个半岛已经写上了曹班的名字,马腾上任后,曹班会直接将半岛划为一州,游树的军队也已经集结完毕,她随时可以下令,向徐州发起进攻。
陶谦的兵马目前还在下邳,袁术和扬州世家联盟,算是烧了陶谦的后花园,加上逐渐活跃起来的孙策,陶谦仍然在往徐、扬边界增兵,眼下正是攻打徐州的最佳时机。
曹班和军部为此已经商讨推演多次,战机转瞬即逝,这次,她终于下定决心,将压在自己案头的那份刺史任命书公之于众。
可她心里,却总觉得遗漏了些什么。
第195章
初平五年, 曹班以游树为徐州刺史,从泰山、琅琊两地发兵三万,攻打陶谦。
当陶谦的求援信传到曹操营帐时, 游树已经连下五城,占据了前治所郯县, 兵临下邳。
曹操拿着信,二话不说,直接来到荀攸的营帐。
作为谋主的荀攸,不仅有独立的帐篷,还有侍从服侍, 对于正在行进中的军队, 这些身材羸弱的侍从是纯粹的累赘, 曹操不理解,但他愿意对这位世家出身的谋士兼人力资源主管让渡适当的面子和尊重。
行军在外无法沐浴梳洗, 和其他营帐不同,荀攸的帐篷日日熏香,幽远绵长的味道格格不入,营造出一种令人敬而远之的氛围。
曹操在营帐门帘前, 连打三个喷嚏,巡逻的士兵纷纷侧目。
门口的守卫颤抖着手,替曹操掀开帘子,一股有形的烟雾从里面飘出来。
云雾中的荀攸从案间抬起头,见是曹操,连忙绕开书案,脚下却被案边堆放的东西绊住了,愣是在曹操面前跪行一礼,才略有些尴尬地爬起来,扶正衣冠。
“举着。”曹操皱眉道。
“啊?”荀攸愣了愣,乖乖听话,将手里的纸张举过头顶。
“不是说你,我是说帘子。”
曹操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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