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去哪,我送您。”
老妇人呢喃:“我的女郎,我的女郎,武神庇佑她……”
“啊,您的女儿参军了吗?她在哪位将军帐下?”
老妇人这才痴痴地回神:“鹰,鹰什么什么……”
“铁鹰锐士!”做车夫打扮的士兵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这可了不得啊!”
“是,是叫这个名字!你也知道吗?”老妇人激动道。
“哎呦,我能不知道吗?那可是铁鹰锐士!整个辽河,谁不知道,前阵子不才立了大功吗?想当初,我也想报名来着……”
“……呵呵,那小伙子还要努力啊,还有我不住麻头村呀……”
交谈的声音逐渐远去,没过一会儿,士兵小跑回来,卫召点了点头,他行了个军礼,坐回车架上,平复呼吸,又变回懒懒散散的车夫模样。
段宁没有接受卫召的建议,她带东西先回去,是更保险的选择,但这样的话,就需要另外派人来对付这些乌桓人。
她选择效率更高的办法。
蹋顿带着做了伪装的乌桓精锐,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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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了商队,走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终于在望见了星夜下的阳乐城池。
他继续维持自己不会汉化的乌桓小部落首领角色,由女儿阙加代为发言:“我们要在城外,等到天亮吗?”
她话是和段宁说,但声音却朝着车架的方向。
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的商队主人,大晚上头戴兜帽遮住半张脸的领队,散发异味的货物。
纵使阙加再迟钝,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这商队不对了。
这商队处处透露着古怪,可他们却遵守诺言,带他们来到了阳乐城。
没有半道杀出来的汉军,也没有从货车里突然跳起来的持刀武士。
蹋顿没有改变命令,他们的目标,是进城。
车厢里的人依然没有说话,兜帽女子牵起嘴角,朝阙加道:“我家大人说,晚上城外不安全,我们今夜就进城。”
“今夜进城?”阙加抬头,望向高大紧闭的城门,“这要如何进——”
她话还没说完,城门震动,伴随巨大的声响,护城河前的吊桥被放了下来,城门也应声缓缓打开。
“阙加!”黑夜里,阿爹遥遥呼唤她的名字,在队伍的最末端。
兜帽女子率先踏上木桥,随后在桥上勒马,马车驶过桥面,木头发出沉闷的声响。
先头的车架很快没入城门后黑暗之中,阙加第一个踏上木桥,站在兜帽女子的对面,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等着车队,和乌桓族人,进入阳乐城。
阙加再次抬头,星夜被高大的城墙挡住了光亮,她被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中,她咽了口唾沫,从衣袖里,摸出涂满火油的木棍。
火油的味道混合着车架上货物的刺鼻气味,车队从她身边经过,车夫的眼睛很亮,全然不见白日里的懒散,仿佛草原上夜行的狼。
蹋顿守在队伍后方,是最后一个上桥的,他和桥上的阙加对视一眼。
一声轻响,是燧石碰撞的声音。
火星掉落在木棍上,一瞬间阙加的外袍窜起一条火龙,明黄的亮光乍现,令她短暂地失明。
“阙加!”
啊,是阿爹在唤她……
阙加感觉不到火焰烧灼的痛苦,亮光来自四面八方,不是她手里的火把,也不是她的衣袍,而是——
整座城墙。
“放火!烧!烧死他们!”
突然的亮光让蹋顿睁不开眼,他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但此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发出攻击的命令。
蹋顿一甩木棍,沾了火星的火把瞬间点燃,与此同时,城门上方亮起的火光将天空映如白昼,火光间,是无数士兵张弓搭箭,瞄准城墙下方。
城门内,那架带厢马车被火把围在中间,乌桓士兵被人绑缚双手,压到马车前,车内,一个身着文官服侍的男人走下车架,喊出了他的名字。
“乌桓单于蹋顿!”
“束手就擒吧!”
“阙加——”蹋顿骑在马上,脖颈间暴起青筋,“随阿爹一起,冲进去!”
跨下的战马痛苦地抬起前蹄,将主人率落在地,阙加的整个外袍,都被她浸上了火油,她听见阿爹唤她,用已经没有了知觉的双手,艰难地向前爬了两步。
痛感在烈火之中,从四肢百骸蔓延,侵蚀着她最好的意志。
好痛,她想哭,想叫,可她发不出声音。
阿爹,我好痛啊——
一支羽箭自桥对面飞射而来,正中阙加的肩膀,力道之大,将她整个人带入了护城河中。
蹋顿顾不上回头,又是一支羽箭自城墙上方射下,随即是无数道箭矢,雨点一般,精准扎入蹋顿身前的桥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战马踌躇两步,蹋顿一刀刺入马腹,战马受激飞跃过箭矢,就在半空中,两道箭矢一前一后,分别射中战马和骑马之人。
直到蹋顿随战马一起轰然倒下,再也没了生息,卫召才放下手里的弓,小跑出来。
段宁骑在马上,沉默着,从反射着火光的河面上收回视线,随卫召一起进入阳乐城。 ——
宴席上,一名谋士来到公孙瓒的案前,耳语两句,公孙瓒目不转睛地盯着堂中跳舞的乌桓舞姬,有些心不在焉。
“辽西是她的地盘,她想来就来,伪装什么?”
谋士告诉公孙瓒,辽西那边的探子传来消息,姑臧君段宁伪装成商贾,从青州乘海船而来。
谋士继续耳语,这回,公孙瓒的目光终于从舞姬身上挪开。
“哦?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本来是说送进城里给燕王的,数量实在太多,臣就自作主张,先将马匹安置在北郊的马场。”
“数量有多少?”
谋士张开五指。
公孙瓒瞪大眼睛。
“五千?!”
谋士狠狠点头。
公孙瓒拍案而起:“那还等什么?带路!”
五千?段宁给了他五千匹战马?
他手上算上货运的中马,撑死也不过一万五千匹,段宁怎么如此大方?
而且什么要求都没提,直接就把马送过来了!
在赶去北郊马场的路上,北风一吹,公孙瓒也终于从这天上掉下的馅饼中,理出了一丝不对味儿来。
“你说,段宁是伪装来的?”
负责传话的谋士道:“是啊,她先去的辽东,那里我们的人插不进去,就没得到消息,差不多是上个月吧,她在辽西搞了很大的动静出来,具体是什么事还在查,不过在那之后,她就派人,将这些马送来了。”
公孙瓒赶到北郊马场,果不其然,实打实的五千乌桓马,浩浩荡荡,满布原野,将他马场都衬得局促了。
公孙瓒先前起家,就是靠着姑臧君提供的粮食和战马,这些年,姑臧君也一直支持公孙瓒在渔阳壮大自己的势力。
他突然想起去岁,长安的权臣,司隶校尉曹班,派了一支骑兵队来,和右北平郡的乌桓人打了大半年。
这件事当时公孙瓒没当回事,和蹋顿都能打半年,可想而知这支汉军的战力了。
但是结合这五千匹战马,段宁的奇怪的行径,公孙瓒突然灵光一闪。
段宁,难道和曹班之间,起了嫌隙?
第203章
“曹侯!幽州最新探报!公孙瓒在上谷和广阳大规模征兵征粮!”
“曹侯!渔阳郡来信,公孙瓒得乌桓马五千,军队在向渤海郡方向集结!”
“曹侯!这是公孙瓒发出的《讨袁檄文》!上面列明了袁绍的十条罪状!”
黄河之上,一艘百米长的三层艨艟顺流而下,赶在丰水期结束前,向着兖州方向进发。
船舱内,曹班和一众随行文臣武将,收到了来自幽州方面的最新消息。
这是自河阳之战后,曹班首次离开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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畿,为了此次出行,曹班特意提前锻炼了身体, 腹部都练出一层薄薄的肌肉, 换上戎装后, 整个人精神饱满,让符柯梦回河阳之战时期。
年近而立的曹班,如今已完全褪去了脸上的婴儿肥,明晰的脸部线条令她和姐姐越来越像,姑臧君离京近三年,贾诩有时见到曹班,都会有些恍惚。
“南阳那边呢?”曹班看向新任情报部部长,前礼部尚书,同时也是格物院的一期生, 吕克。
“还在僵持,但刘表没有继续增援, 牛辅抵挡不住只是时间问题。”吕克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硬。
曹班点了点头。
情报部的士兵汇报完消息后,就乘坐小船离开了,黄河水流落差大,她们在进入兖州地界前就必须改换陆路,曹班的行踪本就是最高级别的机密,加之水况不稳定,这三条消息可谓时效性极强。
曹班对前两条消息并不意外,到不如说,这都是谋划之中的结果。
姐姐假扮商人,从冀州的马市劫下乌桓马,挑拨公孙瓒与乌桓、冀州的关系,再让姐姐将马匹送给公孙瓒,助其野心膨胀,让他从北边给袁绍施加压力。
公孙瓒就算识破了其中阴谋,五千匹战马他也不可能拒绝,只要他收下马,袁绍就不会做视他壮大。
公孙瓒和袁绍之间的斗争,无论输赢,曹班都是受益者。
不过,公孙瓒没有像袁绍兄弟那样拥帝自立,而是称异姓王,以王的名义讨伐袁绍,抢占道德制高点,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曹班饶有兴致地读完了公孙瓒的《讨袁檄文》,这些简牍都会交由随行秘书官留档,礼部的史官会将其记录下来,编码收录于本朝志书。
她摇了摇头,摊手道:“还是有些委婉了,我还可以再给他列十条。”
贾诩看完檄文,也是摇头:“不及蔡琰当初的《讨董卓檄》十分之一。”
潜台词,骂人都戳不到痛处。
荀彧想了想,道:“感情出发点不一样,当初蔡参军在洛阳,深受董卓之害,檄文自然是发自肺腑、一气呵成,公孙瓒手下这位执笔人,嗯,也是文采斐然。”
文若还是一如既往地体面啊,曹班在心里感慨。
她莞尔:“既然如此,我们来帮帮他吧。”
要从动口变为动手,还得先攻击到对方死穴才行。
提笔着墨,诏令一书而就,都不需要盖章,曹班的书案上提前备好的,就是一摞盖了传国玺印的空诏令,书房内的众人对此也习以为常,诏书内容十分简单,无需润色,尚书令贾诩接过后,立刻交由随行的官吏承办。
消息很快传到了冀州。
——天子诏令,给予公孙瓒督统冀州、兖州、豫州,三州军政的职权。
袁绍谋士的关注点在于,此乃长安阳谋,是逼迫公孙瓒和袁绍交手,无比阴险歹毒的阳谋。
袁绍的关注点在于,这条消息是从洛阳传来的。
总所周知,天子在长安。
所以这个天子诏令出自谁之手呢?
“曹、班!”
袁绍狠狠磨着后槽牙。
谋士逢纪自然是和主公同仇敌忾,也恶狠狠道:“曹班此计着实阴险,公孙瓒大军就在渤海郡,他和陛下从前关系就不好,我们都不去计较他抢夺乌桓马的仇怨了,曹班这下一挑拨,这仗是不打也得打啊!”
逢纪口中的陛下,当然不是长安的天子刘辩,而是在冀州新鲜出炉的“天子”,曾经的幽州牧刘虞。
刘虞经营幽州多年,和公孙瓒暗暗较劲了两年,彼此都没办法把对方赶出幽州,也都不愿离开幽州。
袁绍从董卓死后,就打起了拥立刘虞的主意,明里暗里,威逼利诱都试过,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是要将从龙之功的好处,在刘虞身上悉数讨回来。
所谓白天不能说人,逢纪话音刚落,就有“小黄门”登门通传,说天子召见。
袁绍帐下诸人,连刘虞都不甚待见,更别说原本是王府仆役,现在是阉人的小黄门了。
他们照常在将军府内议事——袁绍拥立刘虞后,自封大将军,加上和他作对一般的弟弟袁术,如今这天下,竟同时有三位“大将军”。
小黄门站在门外,被日头直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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