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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涅顿大学的面试过完,遗朱甚至无暇关注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学院,而是先从报纸上得知了兰德尔回兰都郡的消息。
无他,一场冠以弗里茨家族名义的继承战争,即将拉开序幕:
弗里茨公爵病危,遗嘱何时面世?
对原主的这位老父亲,遗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隆重孝心,毕竟他只见过弗里茨公爵不到五面。
但原主的命运写的清清楚楚:在亨利·弗里茨公爵去世后不久、遗嘱启封仪式还未进行的时候坠桥身亡。
遗朱绞尽脑汁,思来想去得出三种可能:
一是兰德尔在老亨利死后,知道了原主的身世。但是这样的话他完全可以公布遗嘱,驱逐原主,没必要痛下杀手(不过不排除他为了永绝后患)。
二是兰德尔根本不在乎所谓的血缘,什么亲人仇人?轻轻一拈就把乱跳的原主处理掉了。
三是确实不存在什么阴谋,是原主自己作死坠楼了。
无论哪种,都存在弗里茨公爵在临终前将原主身世告诉独子兰德尔的可能。
而且按目前兰德尔对自己的关注程度,遗朱认为以他侦察力,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有关自己的细枝末节。
怎么办?
好在现在没有什么亲缘鉴定技术,弗里茨公爵如果只是口头告知兰德尔、没有公之于众,好歹还有一道世俗锁困住这个疯子。
但如果写在遗嘱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兰德尔绝对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还谈什么自由?等着做受恩的禁.脔好了。
海因茨辞职在即,在房间准备远赴梵国的行李时,看见伏在桌案上的遗朱拿了张稿纸穿穿划划、心事重重。他专程问了一句:
“怎么了?克莱尔。”
“海尼。”遗朱敲定了抉择,将钢笔合上,“我要回兰都了。”
屋内破洞的纱窗被遗朱换成新的,朽烂的衣柜也被遗朱扔掉了,海因茨觉得,如今的整个房间,只有自己是旧物件。
海因茨问:“要把我也丢掉吗?”
遗朱于心不忍。“我们在涅顿大学见。”
海因茨笑得有些释然,神伤也融在眼眸里,他问:“你的天主,在召唤你了吗?”
海因茨像一轮以残缺为开始的新月,遗朱不能替他度过余生的盈缺。
遗朱揽着他,做最后的告别。
“我们还会再见的,海尼。”
-
偷遗嘱的构思一旦形成,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为了避开兰德尔,遗朱先去佩洛西郡找了堂弟埃德温,让他载自己一程。
会客厅中,埃德温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克莱尔,兰德一向对你很好,你有什么要求,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吧?”
遗朱心中讪笑,他敢讲他都怕埃德温不敢听。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埃德温,去问自己的父亲约翰爵士:“不对,爸爸,你总不能在大限将至之前,让私生子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冒出来吧?”
约翰爵士吹胡子瞪眼,拿手里的海泡石烟斗敲埃德温的头。“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我死了你自然不用操心,但克莱尔孤立无援。”
老爵士把话说完,又从纸夹里抽出来一张活页,说道:
“克莱尔,你父亲的律师曾来信,让我在遗嘱启封仪式时亲手撬开那个鎏金圣母像,到时候我们都要在场。”
埃德温迅速接了话:“你放心,反正到时候就在古董橱听遗嘱,如果那个什么费勒斯不仁不义——”
原主和埃德温是混在一起的情谊,但遗朱没想到居然这样兄弟情深。
如果是和埃德温兄友弟恭该多好。
埃德温的话被拿着信笺进来的管家截断。
遗朱想要避让,但约翰爵士让他留下来。
“Speak of the devil.”约翰爵士吹了吹胡子,攒着一口气拈开信页,招呼道,“你不用走,克莱尔,这是费勒斯的手信。”
遗朱浏览了大概:
医院竭力救助,父亲不见好转,我已邀教区神父主持悼念。
遗嘱开封仪式将于5月26日在豆蔻庄园举行,父亲特意嘱托由律师见证,可惜我因腿伤已经卧病在荷德医院,届时请约翰叔父务必到场。
约翰爵士手抖着,气得把烟斗里的烟垢都敲出来了:“上次还没有言明,这回把时间都定下来了!这个费勒斯是不是盼着他父亲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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