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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外那条路,跟蹚冥河有什么区别,况且遗朱根本不知道下楼的阶梯旁有没有刻耳柏洛斯在守候。
开始庆幸自己没带手电,遗朱当即将提灯砸碎在墙上,火星在地毯上铺开一道光的痕迹。
谁料面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去裹那成簇的火,还笑了一声,似乎在嘲讽火焰的不成气候。
跑到长廊尾巴,遗朱甚至有些迟疑不如到了下面的楼层跳窗逃跑。
但球形锁根本纹丝不动,他连蹬了几脚门板,仍然毫无作用。
从身后抵上来的墙把他困在廊间,兰德尔此时的声音更是令人悚然——
“克莱尔,你不要的爵位,已经许给了埃德温,你说他们父子会帮谁?”
成了祭品的遗朱,来不及唾弃该死的名利场和那对该死的势利父子,继而听见兰德尔下面的话:
“果然一听遗嘱就要回来。”
完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混沌之夜里无法觑见对方的神情,遗朱放缓了呼吸,试图唤醒对方一点良知,带着试探地称呼他:“兰德,哥哥,我们聊聊。”
对方无动于衷,遗朱的语气难得带上些恳求:“哥哥,我不跑,我们谈谈。”
兰德尔的手臂已经扶了上来,遗朱知道自己获得了允准,微微躬下身,抬起脚想玩阴的。
事实证明,他又失策了。
兰德尔根本不是来扶他的,而是在窸窸窣窣中拎住了他抬起的那条腿,整个人前倾。
门板在晃,如果兰德尔是什么印章,遗朱身上已经被钤盖成了他的漆印。
面前的男人得寸进尺:“STAND-S*X?你喜欢这个姿势?”
兰德尔游刃有余的轻薄让遗朱满怀愠意,但他的下一个动作是把人抱得稳稳当当,温情脉脉地叹息一声。
“瘦了很多,poppet.”(宝宝)
……
兰德尔在贯彻丧心病狂者所能及,两人从走廊出去,踱步到有光的地方,遗朱才看见他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他的胫骨前肌分明很薄,但他很幸运,没被子弹擦到骨头,行走起来毫无异样。
等回了兰德尔的房间,顶灯光线密集地投下来。
遗朱恶劣地说:“如果我真的废了你,你会不会就恢复正常了。”
兰德尔眼都没抬,去检查他刚才扔提灯时有没有被燎伤,随口应声:“比如?”
遗朱:“恨不得要杀了我。”
“你说我和我的爱人只有一双脚坠入爱河。”兰德尔蓦然笑了,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我一个人断两条腿也可以。”
遗朱没辙,倚在桌案旁不动,像是要焊在原地。
兰德尔继续说:“其实你亲我一下,什么都可以不做数了。”
……来真的?
面前年长者鲜少有乞怜的时刻,遗朱盘算了半晌,心一横,半步半步地迈到兰德尔跟前,手拧着他的病号服,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也没说亲哪,飞机落哪还不是飞行员说的算?
学着当初被自己错认的吻面礼,遗朱凑到了兰德尔的侧脸,将要落下去的瞬间——
兰德尔转过脸朝着他,眼睫不再扇动,一点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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