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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看戏吃瓜
沈宴淮在试炼塔引发的一事惹得清蕴宗上下震动,率先出来的各峰大师兄大师姐们先被盘问了一番,确定他们根本不知道低层发生的事后才放过,纳闷得孟和立马来落瀑阁询问了一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得知沈宴淮被人针对受伤被迫出塔后,他直接一拍大腿:“是不是问剑峰的高正平?”
还真说对了。
玄露惊奇地看着这位大师兄,没想到他能一语中的。
孟和唉声叹气,“我就说当日铸剑台一事埋下了祸根,你遭了他记恨,没想到他竟有这胆子!”
想想地宫里铸剑池的样貌,他心有余悸,“那地方我也去过,高得吓人,你被他推下来没断胳膊断腿,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沈宴淮笑了笑,“还是多亏了小鹤,不然我都不知道能否顺利出来。”
见他看向自己,玄露愣了一下,移开了视线。
早已从别人那打听到自己师弟出塔时状况何等凶险的孟和对此十分认同:“是啊,多亏你带着玄露,否则都不知道还能多糟。”
玄露不想再听两人对她的大夸特夸,自己在心底调侃——正经算来应该不是去铸剑台那日埋下的祸根,是上辈子就结下的仇。
聊着聊着,两人又谈到主张这次清查的星斗峰峰主。
“这个啊,因为尚峰主见这种事见得最多,对此最为痛恨。”
从孟和口中,玄露听到了有关星斗峰主尚元的一些消息。
星斗峰主事符箓、法阵,其中弟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就是说,星斗峰内要么是碌碌无为的庸才,要么就是旷世绝代的天才。
相对的,弟子施法要么平平无奇,要么石破天惊。
研究符箓法阵通常十分耗费心神,且只要有一点差错,就会功亏一篑,更严重的,会波及性命也说不定。
每座峰都有弟子产生矛盾冲突,但只有星斗峰最容易无声无息地将事情闹大——但凡有人故意使坏,修改别人符箓的一笔、法阵的一角,都能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因为术法的特殊性,这使得星斗峰内弟子内部报复起来极其容易,星斗峰主再怎么狠抓,都无法彻底消抹这种恶的人性。加上清蕴宗对弟子一向宽容,这使得让一些行径恶劣的弟子也受到了宽待,反倒对安分守己的弟子不太公平。
“这次借你的事抓住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孟和感慨道。
“……”沈宴淮没有说话,但玄露从那双眼里看见一丝怅然,如云雾般转瞬即逝了。
之后又过了三日,高正平出塔了。
据说他被宋峰主拎到剑斋问话,高正平连连喊冤,嗓门大得连从旁边经过的弟子都听见了。他道那日绝对是沈宴淮自己掉下去的,发誓绝未对沈宴淮下手,否则就天打雷劈!
谁料话说完不久,天上真一个惊雷炸开,气得宋峰主七窍生烟,吹胡子瞪眼。
彼时玄露和沈宴淮窝在小院里清闲度日,传言却是从各人口中听了个一清二楚。
高正平无论怎样被盘问也没改口,这让宋锐犹豫起他难道真是被误会的,但因查出他欺辱同门,平日作恶,最后被抽了五十灵鞭,关禁闭三年。
问剑峰的禁闭不是什么好消受的东西,三个月都让弟子痛不欲生立志悔改,也算是严惩了。
但,事情的转折出现在第二日。
在高正平被关禁闭后,贺逸文也从塔中出来了。
出塔的贺逸文听到这满宗风雨后,直接去了剑斋,呆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在他走后,宋锐怒告宗门:高正平迫害同门,不友不仁,不敬门规,今日问剑废他修为,逐下山去!再不能登山问仙!
此话一出,满宗哗然。宗门成立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被驱逐下山。
而这仅仅是第一个,随后,各峰都内部清整,又驱逐了三人。
清蕴宗那段时间人人自危,生怕被拎出来树作典型,直到又过了几日,彻底平静下来,才放了心。
这一切,唯有问剑峰峰主宋锐,知晓全部内情。
“真是造孽……”
剑斋里,宋锐忧愁地望着窗外天空,长长地叹息一声。
那日贺逸文来到他面前,郑重其事道:“弟子听闻了近日发生的事,那日弟子刚好在高师兄附近,看到了全部,故此愿意作证。”
作什么证?宋锐当时忍不住欣喜了一阵,心想这下能确定高正平真是被冤枉的了?
然而,贺逸文的一字一句令他凉了心:
“弟子作证,是高师兄将沈师弟击下高台,因此重伤。”
宋锐心知不能妄下决断,将高正平拎出来让两人对质,遭鞭笞伤的高正平还不能直立,捂着双股怒骂贺逸文:“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可如此加害与我!?”
贺逸文不紧不慢,直视高正平双眼,“师弟自然要感谢师兄的照顾,只是师弟一向就事论事,不愿徇私。”
高正平气得手抖,骂人的话都说t不利索。
下一刻,贺逸文面向宋锐,瞥了一眼高正平,“师兄既不承认此事,那二十年前,孙阳孙师兄坠崖一事,师兄可还记得?”
说到“孙阳”与“坠崖”,宋锐表情一变,再看高正平,那副惊慌的神色已然出卖了他。
“那件事——是你!?”宋锐指着高正平,厉声质问。
高正平下意识回避视线,低垂的头颅已经作出了回答。
贺逸文还在说:“师兄莫问我是如何知道的,你整日在住所里畅谈,偶尔也会忘记‘隔墙有耳’。”
高正平惊恐地看着贺逸文,不可能,只有这事他不可能说出来!这人是如何知道的?
宋锐心中隐隐作痛,二十年前,他的亲传弟子孙阳不知为何坠下山崖,且正是崖底阵法重置时跌落,从此问剑峰便少了一个少年英才,他也因此再未收过徒弟。
直到今年,才……
宋锐直直望向高正平,“我竟今日才知道,峰内竟出了你这么个阴险狠毒的人物。”
堂堂问剑峰主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这小小的问剑峰,容不下你。”
高正平大惊,不顾身上痛楚砰地跪下,扑向宋锐,“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求峰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出来,宋锐如何还不知道当年那事的罪魁祸首是谁,他气得心脏发痛,长袖一甩,“你上山已有五十载,问剑峰待你如何你自己清楚!竟敢做这遭天谴的事!我当初为何要收你入门……”
说到最后,宋锐已是悔不当初。
再之后的事便像清蕴宗每个弟子都知道的那样了,高正平修为尽废,背着包袱下了山。那失去灵气、恢复了该有的年纪与面貌的高正平为每个看到他的人震撼——没了灵气,这发须灰白的老头还不知能活几载。
“我也不知道那日剑斋发生了什么,但能肯定与宋峰主那亲传弟子有关。”
孟和已经到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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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的尾声,他摸了摸下巴问:“你与那个叫贺逸文的熟吗?你在试炼塔见到他了?”
沈宴淮恍然回神,摇了摇头,“没有。”
是没有打照面,但他知道他在暗处藏着。
沈宴淮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举动竟能扯出这样的后续,更没有想到贺逸文会主动扯上此事。
而且……还“帮”了他。
见沈宴淮似乎又陷入自己的思绪,一旁听瓜听得津津有味的玄露过来蹭了他一下。
别想了,你看,这结果不是挺好的吗?
上一世她算是最想把高正平一行人处理了的,奈何沈宴淮一直隐忍不发,她也怕给他添麻烦,于是直到离开清蕴宗也没有动作。
谁能想到这一世,居然有了如此戏剧的变化。
沈宴淮抬手抚了抚她的颈子,道:“或许是他们有不为人知的内情吧……问剑峰,总爱出这档子事。”
孟和笑了一声,“是吗,怎么感觉你对问剑峰还挺熟悉的?”
玄露一愣,抬头看向沈宴淮。
少年诧异地眨了眨眼,“师兄如此通晓宗内逸闻,难道不知道这事?”
孟和一顿,继而大笑起来,“知道知道,当然知道。问剑峰里面啊……啧啧啧,我都不想提。希望高正平走了之后能多安省几年吧。”
沈宴淮颔首以表赞同。
“行了,我也该走了。”孟和起身,正要召唤御物,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了,再过两月,你就能收一份‘大礼’了。”
大礼?沈宴淮目露不解,恳请解惑。
孟和摆了摆手,“现在说了就不好玩了。”
说罢,他坐上御物,眨眼离开了落瀑阁。
沈宴淮看了对方离去的方向半晌,回过头来,“小鹤,你说,他指的是什么?”
玄露也看着远处无垠的蓝天,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年后的日子也一如既往地过得飞快,日头渐暖,冰雪消融,被寒冰和枯草覆盖着的地方重新冒出绿来。
这日大风骤起,眼看着天气一眨眼变得浓云密布,隆隆春雷从远处传来,犹如无数骏马在土地上飞奔。
自从离开试炼塔,沈宴淮就整日被林峰主拎去教导御剑和浮飞之术,说定然不能再出现这次的情况了。
今日也是如此,一大早,他就去了御灵主峰,落瀑阁空无一人,十四只鹤出门觅食。
但随着雷声阵阵,天色愈发晦暗,仙鹤们争先恐后地飞回了竹舍。或许因着避雨,庭院里甚至堆满了叽叽喳喳的避雨的鸟雀
滴答。
雨忽然开始下了,眨眼的功夫,点点雨滴就变作了模糊不清的雨幕,风也变得愈发猛烈。
玄露躲得不够及时,浑身羽毛被淋了一层水光,滴滴答答往下落。
她站在屋檐下,望着近处珠帘似的雨滴,也望着远方化作雾霭般的山景。
果然,她还是那么讨厌下雨。
第52章 第52章我谢谢你。
外面的黑云已经压了过来,呼啸的狂风折断了脆弱的树枝,空气无比压抑,眼见着就要下雨。
一棵古老的枯树下,一个人影斜倚在树干上,对此毫无反应。
若有人走近,便能发现这是一个极年轻的少年人。
只是少年此时的状态并不算好,他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额头汗湿,手掌捂着的腹部,隐隐透出些许血迹。
而在少年身旁,伫立着一抹黑白交织的身影。
这是跟着沈宴淮下山之后,玄露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沈宴淮日常受伤她都几乎已经习惯了,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慌乱。少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体再怎么结实都抗不住了,从早晨便开始发热,到现在已经烧得走不动路,连神志都不甚清醒。
快要下雨了。
玄露抬头看了眼天色,这样的云,不出半个时辰必定有雨,得赶紧找个能避雨的地方才行。可眼下沈宴淮昏沉不醒,想挪动都很困难,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玄露茫然地注视了少年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在下雨之前,将人带到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这里地势平坦宽阔,周围高点唯有这棵枯树而已,若是一个闷雷劈下来,人就要被烤成焦炭了。
可往往怕什么就来什么,她刚叼住少年后脖领,奋力将人挪动位置,天上就有雨点落了下来。
雨水噼里啪啦,在泥土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圆圆的湿痕,很快,这湿痕连成一片,雨也逐渐变成连串的珠帘。
玄露被豆大的雨点砸得头大,可叼着沈宴淮的喙松也松不得,只得继续用力。
看着少年腹部因为移动渗出了更多血迹,她不由得懊恼自己竟连一点治疗的术法都不会,否则也能帮上少年一点忙。
想着等有空自己一点要学点治伤相关的,玄露鼓了鼓气,再次拖住少年,将人往自己身上托。
似乎是觉察到了外界的动静,少年略动了动,发出低喃:“小鹤……”
玄露惊喜地转过头,却发现沈宴淮眼睛依旧闭着。
她连忙鸣叫几声,试图把他叫醒,心道你再撑一会儿,等找到避雨的地方再休息啊。
可沈宴淮脑袋低低垂着,提不起一丝力气。
雨下得更大了,珠帘变作雨幕,几乎不间断的雨水倾盆而下,像是瀑布流下来了。
玄露想将沈宴淮托到自己背上,可没有力道支撑的少年无论如何也不能保持平稳,每每上来就会滑落,几番下来,倒弄得衣服被泥巴沾脏,身上也湿了个彻底。
见状,玄露慌忙又把人放下,拽到枯树下的大青石上。
她自雨幕中望着少年,看雨水很快沾湿他的面颊,连带着病态的潮红也愈发明显了。
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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