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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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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身后,许明秀挡住了那柄短剑,也反应了过来,自他身后劈来。

    三道剑意同时袭来,面具人兀地笑了。

    他手中,枪身攻势一收,有了躲避之意。

    谢仞遥自然不会让他如意,手拂雪剑身刺啦一声擦过枪身,朝面具人的手腕砍去。

    然下一瞬,长枪忽而松了。

    面具人弃了长枪,一退一闪,灵蛇一般,与他擦肩而过。

    也成功躲开了三道向他袭来的剑意。

    一切不过转瞬之间,他人入山林,消失在了所有人视线当中。

    谢仞遥转身就要追,却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气息都无了。

    “追不上了。”许明秀的声音响起。

    谢仞遥停下脚步,剑意散去,才感觉到手中一沉。

    他低头看去,看见了一个面具。

    这是一个张扬无比的面具,上面用朱笔碧石彩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猞猁,只不过此时裂得不成样子了,生动花纹上,布满了突兀难看的黑色断线。

    它孤零零地躺在谢仞遥掌心里,还残留着一丝人体的余温。

    那抹若隐若现的温凉正在他掌心飞速地褪去,谢仞遥眼神微动,看向了猞猁两只空空荡荡的眼眶。

    整张面具线条笔触锋利,塑造的猞猁阴冷妖冶,而眼眶的形状却像狐狸的眼睛,弧线弯起,异常柔和。

    猞猁森冷,眉眼弯弯。

    猛一看去,构成了一个没有眼白的,凉薄的笑。

    第83章

    这面具, 是面具男刚刚与他擦肩而过时,放在他掌心里的。

    谢仞遥与这笑对视了两眼,手一拢,那面具就在他掌心里化为了齑粉。

    风一吹,齑粉就散了,谢仞遥抬头看去,就见许明秀站在那个昏迷的小弟子身旁,正看向他。

    他面上还是那副寡淡的模样, 但眉眼间的神色,却显然有些怔愣。

    谢仞遥略微一猜测,心中有了方向——方才面具人对付许明秀的那一招,确确实实地打在了他的七寸之上。

    对于许明秀这种从大宗门走出来的天之骄子,一场酣畅淋漓的惨败会让他卧薪尝胆,可如果全程被戏弄,对手根本没有将你看在心上,便很容易被动摇道心了。

    向来骄傲的宗门天才,道心一旦这样被动摇,大多会走向自我怀疑, 自暴自弃的路子上去。

    但这些只能靠许明秀自己想明白,谢仞遥与他不过两面之交,自然不好说什么。

    将拂雪收回了储物戒里,谢仞遥假装没有看见许明秀眉目间的茫然。

    就在这时,顾渊峙落到了他身边,他随手将剑拾起来,细细看向谢仞遥。

    面色又白了些。

    谢仞遥当做没看见他投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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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目光, 转而向许明秀走去,他走了几步, 就听见许明秀问道:“要联手吗?”

    谢仞遥掀起眼皮看去,就见他眼中刚刚还在的挫败,已经被一扫而空,此时眼中,全然是清明的战意。

    见谢仞遥望眼神中有打量,许明秀抬手,铮然一声,斩长鲸入剑鞘:“我要这么容易就被弄废了,这山河风云榜第二的名号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白日里不和你们说这么多,是觉得你们帮不上什么忙。”许明秀道,“现在看来,你们修为还不错,人也听聪明的嘛。”

    谢仞遥刚刚使了灵力,此时体内天道肆虐,疼得厉害。他走到许明秀身前站好,不理会他的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什么联手?”

    许明秀还是那张白开水一样的脸:“就是我们合作,捉到这个人。”

    谢仞遥看了他两眼:“如果说联手,我们和金屏山联手,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反倒是道友,”谢仞遥顿了一下,“金屏山怕是不会轻易同意你来插手这件事吧。”

    许明秀握着剑的指尖点了点剑鞘,也丝毫没客气:“话虽如此,但你们什么身份?就能和金屏山平起平坐地联手查人了。是哪个长老,还是哪方宗主?”

    谢仞遥沉默了一瞬,他确实不想动用落琼宗宗主的身份,和金屏山一道查人。

    桎梏太多。

    “就算你们去了,”许明秀声音突然很淡,“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小辈,做不得主。”

    “最靠不住的,便是这些只会满嘴大局大义的宗主长老。”

    他兀地转了对象,看向谢仞遥身后的顾渊峙:“你说呢?”

    顾渊峙站在谢仞遥身边,落后他一步,高大的影子拢在谢仞遥伸手,闻言一笑:“我听谢言的。”

    谢仞遥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言是自己在这回论道会上的化名。他没有接顾渊峙这话,只是看向许明秀:“你就不怀疑我们?万一我们和那人是一伙的呢。不然我们白天跟来,晚上又跟来,未免也太巧了些。”

    许明秀没什么波澜的眉眼弯了弯,他抱着长剑,剑柄宝石折射的月光映在他眉眼上,流光溢彩。

    他面容俊朗,这么一笑,配明月长剑,倒有了些少年人的意气。

    许明秀只说了四个字:“我信你们。”

    萍水相逢,少年人只是一同出过剑,就能结下一段缘分。没有什么利益得失的试探计较,如果非要说出个理由,那么就唯有相信二字了。

    谢仞遥也静了一瞬,觉得有些话已经不必再多说了。

    他扬眉:“合作愉快。”

    许明秀笑意便更大了些,他道:“今晚之前,我就已经和他交过一回手了。”

    他看向地上昏迷的小弟子:“他上回想杀我,没有杀成,才去杀了他朋友,那个莲峰宗的弟子。”

    许明秀指了指自己肩膀:“他朋友颈上致命那道剑口,力道和形状,都和那人留在我肩膀上的伤口一样。”

    谢仞遥见他这么说,便也补充道:“那个莲峰宗弟子名叫尚正阳,是莲峰宗这回派出的弟子当中,名次最好的。”

    “这人,”谢仞遥一同看向躺在地上的小弟子,“你今晚过去他住处时,他就已经昏迷了吗?”

    “非也,”许明秀摇了摇头,“面具人来之前,我和他聊了聊。他是面具人来了之后,被…吓晕的……”

    “他叫赵枫,是怀山大陆一个叫御兽宗的弟子,”许明秀道,“听名便知,他们整个宗门都是养灵兽的,赵枫本人连剑都不怎么会使,这回论道会也早已被淘汰。他和尚正阳是好友,本想和好友一道在金屏山玩一阵再回宗门,没想到今日出门,好友就被杀了。”

    “我们边回去边说吧,”许明秀弯腰扛起赵枫,三人一道往金屏镇走去,“尚正阳是突然倒了下去的,赵枫说他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其他的就更不知道了。”

    许明秀沉吟道:“我觉得问他也没用。”

    识海内灵根翻腾不休,带来的痛愈发猛烈,谢仞遥感觉到心脏都在细微地抽搐。他将因疼痛颤抖的指尖拢在袖子里,出口的声音平稳:“那今晚面具人来,只是为了防止赵枫看到他,来杀人灭口?”

    顾渊峙在旁道:“但赵枫并未看见他。”

    金屏镇的灯火出现在三人面前,许明秀目光冷了一分:“所以赵枫这条线索已经断了。”

    他收了脚步,转过身来,似乎要说什么。

    谢仞遥和他同时开口道:

    “我觉得那人还会来找你。”

    “我觉得那人还会来找我。”

    面具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杀许明秀,尚正阳被杀是没杀成许明秀,所以才挑他来杀,赵枫便更是属于纯属倒霉。

    从方才面具人的行事风格来看,可不是会轻易放过目标的作风。

    他诛许明秀道心,说不定便是为了下回下手更方便。

    许明秀笑了,较浅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惧意:“他来便是。”

    “金屏镇到了,我们今晚就先散了吧,”许明秀颠了颠肩膀上的赵枫,“他就先去我住处,等醒了再说,我们随时联系。 ”

    等许明秀走远了,谢仞遥来得及去想顾渊峙,假山里的记忆回潮,谢仞遥面对顾渊峙,即不敢往下看,又不看看他脸,只能平视着,去瞧他的肩膀:“这事是我和许明秀的约定,你不必掺和进来。”

    他话还未说完,就感觉额间鬓边落下了一只手:“你方才受伤了?”

    顾渊峙手指碰到他额间,触到了一层薄薄的汗,下一瞬,谢仞遥就往后退了一步,他掀起眼皮看向顾渊峙:“我说的话,你从未听进去过是不是?”

    顾渊峙放下手,指尖搓了搓,很认真地注视着他:“那你多给我说点好听的话嘛,好听的话我记一辈子。不好听的话,我转眼就忘了。”

    *

    莲峰宗尚正阳的死,在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论道会。

    金屏山将莲峰宗的尸首收了回去,又请了莲峰宗此次带队的弟子上了金屏山,下午便放出了消息,说人死于仇杀。

    至于凶手,金屏山请参加论道会的诸位宗门弟子们放心,承诺论道会结束之前,金屏山必然会捉到此人。

    对于尚正阳的死,来参加论道会的弟子们倒没多害怕,只是当个热闹,又因金屏山的仇杀之说,热闹的另一端直接指向了岐山。

    一时间围观者口水纷飞,岐山和莲峰宗之间火光四射,论道会向着一种奇怪的方向火热了起来。

    “大致是这样了,”李仪站在桌前,对谢仞遥说着外头发生的事情,“但宗主,我估计着应当不是仇杀。”

    谢仞遥从名单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怎么说。”

    李仪被他瞧着,手心顿时出了一层汗:“如果只是仇杀,金屏镇不会突然戒严,非但戒严,如今街上到处是金屏山行戒堂的巡逻弟子队。而且,仇杀这个原因这么明显的指向岐山,这两日,岐山的许明秀,可以一趟金屏山都未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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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地总结:“因而弟子猜测,并非是仇杀。”

    如果不是仇杀,那便另有其因,而真正的原因说出来,怕是要惊起千层浪。

    李仪不敢再看谢仞遥,于是垂下头。他的余光里,能看见谢仞遥垂在腰间的发。

    雪白,冷冽,而美丽。

    李仪看着这抹白,因心中猜测而咄咄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纵然前方有大浪,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谢仞遥会挡在他们身前。

    谢仞遥将名单收了起来,站起身来:“现下咱们宗门,是不是只剩白棠没被淘汰?”

    李仪回道:“是,只剩白棠了,虽未被淘汰,名次也不怎么好,排八百多名。”

    “你让她抓紧被淘汰了,”谢仞遥道,“然后你们早些回宗门吧。”

    “好,我这就去安排。”李仪也正好有这个心思,这回来的,都是精英弟子,如果接下来乱起来,落琼宗短时间内再经不起动荡了。

    他见谢仞遥起身,问道:“宗主是要出去吗?”

    谢仞遥已经往外头走去:“我上金屏山一趟。”

    金屏山坐落在金屏镇身后,是宗门真正的所在地,即便是在论道会,上山也要严格审核。

    谢仞遥来到审核处,刚将腰间落琼宗的宗主令系好,再一抬头,迎面就走来了几个人。

    他看清走在最前头的人后,手一动,宗主令就从他腰间消失了。

    月悟没成想能在这碰见谢仞遥,似乎很是惊喜,半晌都不敢确认是他。

    谢仞遥抬眼看向他身后——笑意盈盈的沉沤珠,依旧一副高贵面孔的玉川子,和跟在他身边的贺泉。

    在贺泉旁边,还有一道身影,青衫玉冠,眉目温和。

    是沉遥。

    月悟走到他身前,开口想要喊他,谢仞遥比他抢先一步:“谢言。”

    月悟一瞬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向沉沤珠一行人介绍时,顺着他的话道:“这是我在落琼宗的好友,叫谢言。”

    又给谢仞遥介绍:“他们也是我的好友。”

    沉沤珠率先笑盈盈地问候:“金屏山,沉沤珠。”

    玉川子和贺泉也依次报上了名来。

    沉遥最后温温柔柔地道:“钟鼎宗,沉遥。”

    “你叫谢言对吗?”他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谢仞遥却对和他再次见面没什么兴趣,简单地点头后,他看向月悟:“你怎么来了?”

    “定禅寺从不参加论道会,便承蒙修真界厚爱,推举我们每回当论道会当裁定魁首的人,是为公正些,”月悟解释道,“这届便是我来当这个裁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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