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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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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一则待他补回部分元气,再行拔出箭矢;二则立时切肉取箭头,可方阻止毒素入肺腑。

    苏恪急得直哭,几欲昏厥,根本不是个能主事的。

    最后还是他自己拿的主意,立时拔箭。

    元气大伤总比毒入血脉的好。

    如此,直到翌日凌晨,方将箭矢取出,紧接着止血祛毒,待一切终于结束,抢回他一条命的时候,已是平旦时分。

    而他彻底散了意识,昏迷过去。

    彻底苏醒,脱离危险,已经是三日之后。

    而这三日间,桓越都不曾离开,日夜守在此处。

    她的眼前来来回回都是他以身护她的样子,耳畔反反复复闻他唤着“阿母”,道着“对不起”。

    苏恪也听到他的声响,抹着眼泪恨声道,“让你不听阿母的话,弄成这幅模样。要是听了,也不必遭这样大的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当真要应誓。”

    苏家这位大小姐,吓得哭了好几场,后来终于在桓越的抚慰下,道了一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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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皆不知的事。

    原来当年茂陵长公主临终前,曾让这个儿子起誓。

    誓言之毒,可谓闻者生寒。

    她道,“你以苏氏阖族起誓,扶君主,匡社稷,永效吾君不生二心。如若不然,阿母死后难安,永坠阿鼻,赵氏之运便是苏氏之命。”

    桓越闻话亦颤,惊愕至捂嘴不敢出声。

    所以按誓言,他反了赵郢,当生母不得超生,苏氏应循赵氏之命途。

    怪不得,怪不得,他这样一个人,也竟散了意志,在病弱中唤母,对母致歉。

    桓越知晓这处,惊,也喜。

    因为她想起上巳节那日,苏彦对女帝两次微不可闻的不满神色,如今想来,非她想太多,他确有动摇之心。

    她坐在卧榻,心中隐起一个念头。

    在这日午后,苏彦醒来后,她服侍他用完药,听话回府休憩。

    翌日又早早而来。

    这会,苏彦较之昨日初醒,精神稍有好转。

    寝屋内值此二人,苏彦先开了口,问,“如今外头如何?”

    府中人顾及他伤势,只让他好生休息,并不多言外头情形。然他掌一国朝政,这样倒下,心中多来不安。

    桓越道,“听阿兄说,朝中由楚王同陈侯爷一道坐镇,甚安。”

    苏彦点了点头。

    “就是廷尉处和京兆府都很着急,寻不到刺客踪迹。”桓越给他端来药,“方才过来,妾还看见了他们,大抵是想问问您的看法,被阿嫂堵回去了。”

    苏彦欲伸手接过药,奈何伤口扯着疼,桓越拦下她,吹凉喂他。

    苏彦坚持伸过手。

    “七郎,你我之间,还要如此吗?”桓越想起他护身挡箭的模样,鼻尖泛酸,“若不是妾,你也不至于伤成这般!”

    苏彦摇首,“是我累你池鱼受殃,他们针对的是我。”

    “你知道是何人?”桓越舀起一口药细细吹着。

    “也不是头一回了,牝鸡司晨,惟家之索,逆了天下人的……”苏彦神情有些落寞,似觉话语不对只未再多言,接来药仰头一罐而下。

    “你慢些!”桓越将他伤口几欲裂开,只赶忙拦下。

    苏彦需靠在榻上,缓过一口气,笑笑道,“这两日吓倒你。”

    桓越给他擦着额上虚汗,含笑摇头,半晌道,“七郎,你梦中呓语,妾都听到了。”

    苏彦抬眸看她,低眉落睫,面上投下小片阴影,“我说了什么?”

    “你在唤阿母!”桓越轻声道。

    “是有些想阿母了,若阿母还在,我们许是已经……” 苏彦冲她淡淡笑过。

    “七郎!”桓越深吸了口气,面容端正又温柔,“阿嫂和我说了,你对母发的毒誓,来日漫漫,我们一起走过。”

    随她话落,她从袖中拿出一份折叠的信纸,放入他手中。

    “这是……”

    “是精钢坞的秘方。”女子凑身,附耳低语,“苏家军骁勇善战,若是再有上佳的兵刃,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桓越退开身来,拢住他五指。

    苏彦却松开手,合眼道,“拿回去,你阿兄若知道定不饶你。”

    “阿兄知道,何论这是我的一半,我可以做主。”她低下红扑扑的面庞,“且当是我的嫁妆!”

    “待我伤好,我请陛下赐婚。”青年丞相慢慢拢住那方子,话语低柔。

    *

    “阿兄,虽说追随赵氏是先祖遗训,如今又有贵人差遣,我们应当从之。然且不说我们都不曾见过贵人面,只晓得她持着前朝信物,话说回来我们效忠谁不是效忠,说到底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眼下有机会,不若为自己争一次。”

    “如何为自己争?”

    “苏氏的兵,加上我们的兵刃。苏彦已经动摇的信念,加上我的催化。丞相夫人也不过是臣妇,反正都是刀尖舔血的路,不若试试皇后的宝座,作君妇。”

    “成,欲将取之,必先予之。你先给他一半,只能是真的,苏沉璧处做不得假。”

    暮色落下,月华如水。

    桓四姑娘坐上回府的马车,身靠车壁,揉了揉酸疼的臂膀,回忆昨日与兄长的商议,又回想方才榻前种种,原就姝色无双的面庞愈发倾城绝色。

    月色如霜,铺满半间寝屋。

    靠在榻上的男人垂眸看掌心配方,纵是伤口作痛难忍,却也难掩苍白面容上的笑意。

    桓氏除而不难,难的是精钢坞的使用。

    有了这半张,另外半张也不会太远。

    如此国库又将丰盈,边地武器可以革新使用。

    社稷,又稳一步。

    皎皎,在御座之上会坐得更加安稳。

    “七公子。”来人李肃,出声唤他,“这么晚了,你好生歇着便是,何事不能明日传属下?”

    那两支箭都是他暗子营的人射出,虽是顶尖的弓弩手,前头也推演过,但到底是在闹市,很多不控因素。

    这数日,看着自家主子昏迷不醒,他着实捏了把汗。

    “有宫里的消息吗,陛下如何?”苏彦忍不到明天问赵谨,好在陆青在她身边,随时可传回消息给李肃。

    她听话没离禁中,是好的。

    但他更担心,她因忧惧而发病。

    这样大的事,一定吓到她了。

    偏李肃低垂着头道,“属下不知陛下具体情况,陆青没有传出来。”

    苏彦默了半晌,安慰自己左右已经苏醒,消息自会传入宫中,她知晓后便会安心。如此歇下。

    之后一连数日,与他想到基本一致。

    无论是陆青处,还是赵谨处,亦或者其他来探病的朝臣,乃至来侍疾的方贻,都道陛下一切如常。

    她听他话,安静待在宫中,依君臣之礼送来药物,派来御医,让大长秋传达慰问。

    如他所愿,是君主的举止和分寸。

    不曾想到的是,在四月下旬的一日,中贵人前来传旨,是一道赐婚的旨意。

    给了六月初四,九月十二,两个按照他与桓越生辰八字测定的上佳日子,供他择选。

    苏彦有些发怔,半晌方才谢恩接旨。

    回头一想,这正是自己要的结果,该欣慰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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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因女帝赐婚, 苏氏很快便完成了六礼的中的纳征和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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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请期的日子已经由天子命太仆令测定了两个良辰,自是尊荣无限。兼之从来“请期”都由男方一锤定音,再请媒人告知,不过是形式上看似需得女方同意罢了。却不想,苏彦竟未自己择定,只将两个日子全部送往桓氏处,由桓氏择选。由此可见苏彦对桓四姑娘乃天大的珍之、重之。

    这日已是五月里,待媒人走后,桓越双颊晕染、扶风弱柳从屏风后转出,看着烫金红贴上两个上上良辰,伸手细细抚摸着。

    “都是上佳的日子, 你自己选吧。”桓起坐在一侧饮茶。

    六月初四。

    九月十二。

    桓越玉指轻点在后一个日子上, “七郎受了那样重的伤,如今虽可以下地了,但也受不得力,还需养着。太医令道伤筋动骨百日休,六月初四太赶了。”

    “你如今是满心满眼里都是他。”桓起笑了笑,接来文书细看, “六月初四时间是紧了些, 九月十二这个时辰确实不错。”

    桓起原本对桓越交出精钢坞的方子有所担忧, 但不想四月底的时候,廷尉处对年前渭河桥刺杀案寻到了凶手,结了案。

    竟是宣平侯唐氏一族在雍州的分族。

    因宣平侯之事,其族在旧籍日子愈发艰难,本也未动那样的心思。只是当地逢冬受灾,多有民怨,自然便将天灾怪于女帝阴阳颠倒之故。如此族中子弟愤恨之余,亦不想让女帝好过,遂着人于靠近京畿一路散播谣言,不想竟撞上孤身离开皇城的女帝。口供道是在其出城时便发现了,原只当是寻常女郎,后忆起容貌,识出人来。如此守株待兔,原也只想给个教训,然后假意救之,图谋恩荣。

    廷尉又派人按口供调查这些人的活动路线,竟全部对上吻合,如此结案。其实还是仓促的,有多处细节未得验证。但赵谨上交了陈词,苏彦首看认可。他一点头,旁人便也不再质疑,百官如此,女帝便也禁声。

    渭河刺杀案便就此告一段落。

    桓起自然清楚真相。也怀疑,是否为苏彦联合赵谨布下的陷阱。但推来想去,从去岁年初的宣平侯一案到这岁末渭河刺杀案,自己并未有马脚露出。桓越有分析,苏彦前后对女帝的点滴不满,转念想来,若苏彦处有些许指向他们的证据,如今这般举措,当是他无声的回应。

    毕竟以他的心思,不会读不懂桓越赠他精钢坞时的话。

    ——苏家军骁勇善战,若是再有上佳的兵刃,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他收了,转眼渭河刺杀案结案,便是足矣回应了大半。

    是故,这会桓越又提出,可要与之开诚布公说一次?

    桓起摇首,“这般大的事,不可宣之于口,只能且走且定。”

    桓越思忖半晌,颔首道,“如此也好,九月里距今还有四月,我们养在在南阳祖籍的人正好可以借观礼为由即日起便陆续入京,熟悉未央宫苍龙阙到丞相府正门的三里驰道。到大婚当日,嫁妆入门,以精钢坞制作的武器便先藏其中,送亲队伍便是一支以一抵百的精锐。”

    桓起对于三里驰道的地形更为熟悉,知晓銮驾从那处过,能容纳的禁军不足两百。但是也因路程短,执金吾,光禄勋的人手可以转瞬调来。

    所以刺杀的人贵在精,而不是多。

    按贵人的计划,一共有两步,兄妹二人来回推演。到六月中旬的时候,族中的三位叔伯亦汇聚府中,遂作了第二次推演。

    确乃万无一失。

    *

    而苏彦处,经过两个月的修养,伤已好了大半,可以理事。

    这日入宫面圣。

    黄门给江见月传话的时候,她正在椒房殿正堂中,欣赏一身喜服。从花冠钗环到喜袍凤履,从累金凤喜帕到赤珠珊瑚护甲,任哪个女子穿戴上,都是风华绝代的好模样。

    与相爱的人结成连理,都是最美丽的。

    她捡起一支护甲,戴在自己手上,轻轻抚摸。然后戴起第二支,第三只……待六只全套戴完,动起来却不甚利落。稍一抬手,便有一只掉落了。

    她看着落在案上的护甲,又看手上其他也将掉落的,默默将它们摘下,整齐摆好。

    是了,这不是自己的尺寸,自然不合适。

    这套护甲,这套喜服,原是她送给师父未来新妇的。

    他为她,不惜借赵谨的口来传话,不惜以命救护她,连请期都予她无尚尊荣,自己作为他的弟子,除了祝福还能如何呢?

    好在今日的自己,能有这般拿的出手的东西,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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