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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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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将头埋在他怀里,默默嗅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

    这里透不进光,平时除了纪修予和送饭添水的猫蛋也不会再有旁人来,整日如死亡一般寂静,林鹿感受不到时光流逝,不知过去了三两天,还是十天半个月。

    除了委曲求全,林鹿别无选择。

    纪修予熬鹰一般磋磨他的心性,将他调.教成一见人就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有道是无知者无畏,也无所谓。

    纪修予“施舍”林鹿在内书堂修学的那五年,不过是将林鹿从蒙昧无知的小太监变成书卷气加身的读书人,添了气节、生了傲骨,再打破一切认知地狠狠摧毁——这便是纪修予其人的恶趣味。

    如今的地位来之不易,纪修予费尽心机与上任司礼监掌印周旋良久,一朝得胜,自然会对仇敌的身后事产生兴趣——林鹿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竟能与当朝权宦搭上线,让他去保护一个初入宫的新人?

    身世成谜不说,长得还这么可人。

    自打见过林鹿一面,纪修予就开始布局筹谋——寻常人定不会理解,堂堂一手遮天的司礼监掌印,竟然为了个小太监大费周章?

    可纪修予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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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事事追求完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想将林鹿打造成最忠诚、最锋利的完美僮仆,就必须摧折他的脊骨,将他变成自己的同类。

    幽禁蔽室而已,这仅仅是个开始。

    此时林鹿已丧失大半思维能力,屈辱如同潮水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冲刷着小太监脆弱的神经。

    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怎会不懂“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

    然而,当死亡威胁实实在在悬于头顶,英雄豪杰不过尔尔数人,你我皆凡人,任谁也不能保证无惧无畏、宁死不屈。

    总归是要搏一线生机的。

    正因如此,林鹿日日陷在两难,庆幸活命的同时自轻自贱,瞧不起屈于人下的自己。

    可沈行舟不在乎这些,他只想林鹿能活得顺遂,眼下看来,林鹿能保有一息尚存就谢天谢地了。

    六皇子不顾满地脏污坐在地上,为的是林鹿靠在自己身上能舒服些,他一手圈着林鹿,另一手安慰似的在林鹿背上来回轻抚。

    “阿舟……阿舟……”林鹿声音颤抖,在口齿间反复念叨这个名字。

    “我在,”沈行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在!”

    林鹿突然就笑了一声。

    “鹿哥哥你、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沈行舟慌了神,将林鹿推扶起来,由于看不清表情,沈行舟伸手在林鹿脸上摸索,试图感知他现在的状态。

    不料林鹿稍一偏头,狠劲咬住了沈行舟虎口。

    “唔。”沈行舟疼得皱眉,可也只是闭了闭眼,一动不动地保持探出手的姿势,硬是强顶住下意识缩手的条件反射。

    林鹿不仅不松口,反而愈咬愈深,直至嘴里尝出腥甜的味道才放开沈行舟。

    这一口真是下了死劲,被林鹿咬过的地方疼到麻木,可沈行舟非但没生气,反而隐隐有些高兴。

    “别怕,鹿哥哥,别怕,”沈行舟捧着鲜血淋漓的手,露出一抹心疼地笑意,“我就在这,阿舟一直陪着你。”

    若说完全不为所动,那肯定是假话。

    可林鹿自知低贱入尘,如何敢接受沈行舟的好意。

    “就当……”林鹿喃喃。

    “什么?”沈行舟没听清。

    “就当林鹿……已经死了吧。”林鹿自嘲般笑了起来。

    林鹿声如其人,清冷、浅淡,现时听来更是如泣如诉,仿佛凝成一双无形的手,把沈行舟的心揪起来拧了三拧。

    “不……不要,”沈行舟三两下抹净脸上的泪水,再次抱住林鹿,“鹿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

    林鹿摇头,双手坚定地横在两人中间,说什么不肯再做亲昵的举动。

    之后沈行舟再说什么,林鹿都没有反应。

    正当沈行舟不知所措,黑暗中却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响。

    “别再来找我……”沈行舟只感觉有股冰凉的气息凑到自己耳畔,叹息似的说道:“……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话。”

    说罢,林鹿重新缩回暗处,再没了动静。

    沈行舟微忖片刻。

    紧接着,等得不耐的猫蛋就被沈行舟气急败坏的叫骂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沈行舟衣发微乱地从小屋中退了出来,一只手上血流不止,沾得身上到处都是。

    “哎哟六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猫蛋惊魂未定地上前扶他,却被沈行舟反手甩开。

    “滚开!”沈行舟佯装盛怒,却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不过气势很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猫蛋眼珠一转,很快猜出是林鹿现在心绪不稳,疯狗一般逮谁咬谁,伤了金尊玉贵的小皇子,想必两人之间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鹿啊,别怪哥心狠,”猫蛋没去管沈行舟去留,走到屋前阖上铁门,自顾自絮叨:“你也知道,得罪掌印谁都没好果子吃,我这条命都是从他手指缝里漏下来的,我有心帮你,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也只能这样了。”

    无人回应,仿佛黑暗中原本就是一片虚无。

    猫蛋叹气,重新将门落锁。

    “我走了,得空再来看你。”猫蛋的声音隔在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林鹿仍旧缩在角落,屈膝抱着腿一动不动。

    他不怨猫蛋,甚至没有想象中那么憎恨纪修予。

    命是人家给的,落到这步田地怪不到任何人头上,时也命也,就算被人踩进泥里,也是林鹿自己的选择。

    只是沈行舟的出现属实意料之外。

    林鹿默默埋下头,手心紧紧攥着一枚玉制的平安扣-

    “想办法…想办法…”沈行舟失魂落魄地回到宫墙内,漫无目的地游荡。

    不知不觉间宫人侍卫渐渐消失,沈行舟来到一处鲜有人至的偏殿附近。

    沈行舟抬头看看,辨出前路不是去霁月宫的方向,转身欲走,却隐约听见墙内仿佛有响动。

    鬼使神差般,沈行舟推开了虚掩的大门。

    入目是一间荒废已久的院落,杂草丛生,并无人影,沈行舟暗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管闲事,提步就要离开。

    “啊……娘娘……”房内骤然传来一声异样的喘息。

    恰一阵阴风吹进衣领,沈行舟吓得一抖,冲着不远处大声喝问:“谁?谁在那儿!”

    沈行舟几个箭步跨到门前,一把推开房门,正好看见一道人影慌慌张张躲入柜中。

    “出来!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沈行舟想也不想快步行至跟前,却在看见地上散着一幅摊开的画卷时生生止住脚步。

    饶是沈行舟再迟钝,也能闻出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腥膻味代表着什么。

    画卷上面栩栩画着一位身着苍族独特服饰的女子,媚眼如丝,酥.胸半露,可谓香艳至极,再看落款处——竟大喇喇写着沈煜轩三个大字!

    四皇兄!

    藏柜之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呃……”沈行舟慌忙退了两步,与地上那条沾染不明液体的绢布拉开距离,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那个…四皇兄……?”

    听出来人是那傻六沈行舟,沈煜轩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柜中传出:“滚!赶紧滚!”

    沈煜轩实在吓得不轻,释放后本应半硬的对象瞬间委顿,若因此落下个什么毛病,他定不会轻饶沈行舟!

    “好嘞这就滚……”沈行舟挠挠赧红的脸颊,一溜烟就往外跑。

    “慢着!回、回来!”沈煜轩回过神来,色厉内荏地又道。

    沈行舟站在门口,弱弱询问还有何事。

    “今日之事,你若敢对第三人提起,老子扒了你的皮!滚吧!”

    “皇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沈行舟边往外跑边道“告辞”。

    沈煜轩将柜门撬开一条缝,望见沈行舟真如他所言一般迅速离开,放下心来,又安慰了自己的小兄弟一会儿,才整理好衣裤拾起画卷离去。

    沈行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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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停步,脚不沾地一路回到霁月宫。

    待喘匀了气,沈行舟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又继续烦恼怎样才能拯救林鹿去了。

    第26章 拜谁所赐

    整整两月。

    林鹿不被允许发出除狗叫以外的声音, 不被允许直立行走,不被允许穿人的衣服,只能跪趴着舔食舔水, 像真正的巴儿狗一样生活了整整两月。

    吃喝拉撒都在狗屋,除了纪修予, 林鹿接触不到外界的任何事物。

    也包括给林鹿留下希望的沈行舟。

    他没有余力去想沈行舟再度失约的原因, 时刻忍受耻辱如芒在背的感觉就已经耗费掉林鹿的全部精力。

    这日, 纪修予变着法儿的折腾林鹿。

    林鹿双手被缚, 浑身□□地吊在房梁上, 两月来羸弱的身子本就亏空得厉害,吊挂两日又被断了食水,更折磨得小太监命若悬丝。

    “南边儿最近不老实啊, ”纪修予翻了一页奏折, “安南巡抚发来折子,说边境一带有异族盗贼出没,频频越境,搅扰村镇不宁,这事儿……你怎么看?”

    “……”

    窗纸透进来的阳光洒在林鹿眼皮上, 纤睫翕动着难以睁开,两片薄唇干如枯叶,裂开数道血口, 终是没能吐出半个字。

    纪修予随手团了张废纸, 朝着林鹿身上丢去,“问你话呢,说话。”

    “回…回干爹的话……”林鹿缓缓开合着唇舌, “儿子以为…应先派遣军队…镇压……再……”

    “不对哦小鹿儿,”纪修予“啪”一声合上手中奏折, 往桌上一丢,支着脑袋斜斜望向林鹿:“当然是从朝中挑个不顺眼的倒霉蛋,把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丢给他。”

    林鹿沉默了半晌,攒足说下一句话的气力,弱弱道:“……干爹…言之有理……”

    纪修予满意地点点头,靠在榻上优雅地打了个哈欠,阖了眸闭目养神。

    能做纪修予的干儿子是多少太监梦寐以求的美事,可林鹿五年来对其尊敬有加,从未萌生过这种念头,如今良师的形象破碎得彻彻底底,这个称呼从林鹿口中说出就成了天大的讽刺。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林鹿双眸猛地睁大,因受到阳光刺激,瞬间漫出些生理性泪水来。

    “不、不要……!”一直毫无生气的人体挣扎起来,手腕结了痂的伤口再次迸开,红的血顺着绷直的手臂汩汩淌下。

    可林鹿的惊呼实在微弱,说是挣动,也只是让自己在半空中抖个不停罢了,根本制造不出甚么惹人注意的声响。

    “掌印,您找我?”是猫蛋的声音。

    林鹿惊恐地扭动身躯,试图遮挡住暴露在阳光下的、完好无损的男人私.处。

    只要猫蛋推开这扇门,他就能对林鹿的胴.体一览无遗。

    ——也就会发现林鹿隐藏多年的秘密。

    林鹿试图大声示警,干涸的喉管却也只能发出像拉动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纪修予一步步走到林鹿跟前,悄声询问:“怎么,怕了?”

    “你是怕,这个世上知道你秘密的人又多了一个,”纪修予脸上的笑意在一点一点蔓延加深,落在林鹿眼中只如恶鬼一般可怖,“还是怕你的好朋友陪你一起死啊?”

    林鹿无力地摇着头,嘴里呜声渐响,眼窝更是酸涩不已,却因脱水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什么…?”一门之隔,猫蛋终于听到些许响动,“掌印,您说什么?”

    林鹿满目惊恐,手腕伤处的血液小蛇一样蜿蜒而下,被林鹿过于苍白的皮肤一衬,这幅景象美得就像雪地里绽放的曼珠沙华,令林鹿整个人散发着妖冶颓败的气息。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多年来的习惯,本能地驱使他想隐藏身体的秘密,面对纪修予的提问,其实林鹿自己也不得而知。

    “进。”纪修予扬声一宣,声线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林鹿全身血液瞬间凉透,混沌不堪的神识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

    猫蛋应声推门,林鹿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你……”意料中的惊叫声倏地响起,猫蛋怔楞片刻,回神后直接跪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饶:“掌印饶命!掌印饶命啊!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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