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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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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修予轻巧地将门推拢,没什么形象地蹲到猫蛋身前,垂眸觑着他,道:“鹿儿啊,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你信吗?”

    林鹿回光返照一般挣扎起来,依着他现在的处境,有点像挂在鱼钩上离水窒息的一尾银鱼。

    方才惊鸿一瞥骇得猫蛋出了一身的冷汗,没看错吧?林鹿竟是个带把的?不可能啊!可若细细回想,与林鹿朝夕相处的这几年,确实没见过他如厕沐浴的场景,当时只当他内向怕生,如今想来竟是……

    猫蛋的脑瓜转得很快,一下就明白眼下情况危急,他与林鹿的性命就在纪修予一念之间。

    “你信?”林鹿并没有发出足够清晰的字句,纪修予自顾自双手捧起猫蛋瑟缩不已的脸颊,“咱家不信。”

    话音未落,纪修予修长微凉的手指渐渐上移,迎着猫蛋惊恐万状的目光,拇指用力戳进猫蛋眼窝,轻而易举捣毁了他的光明。

    温柔浅笑着的男人面庞,成了猫蛋此生最后看见的事物。

    “啊啊啊!!!”猫蛋痛得在地上打滚,血泪洒了满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冲天而起,带着极度的苦楚久久回荡。

    “猫蛋!猫蛋啊!!”林鹿目眦欲裂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有什么冲我来,猫蛋是无辜的!他不会说,他不会说的啊!”

    “他无辜?”

    纪修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在意手上滴淋的鲜血,起身挥手甩出一道精光,准确打中高悬房梁的粗绳,继而伸手稳稳接住笔直落下的林鹿,将他手上捆着的绳索拆开。

    林鹿挣开纪修予的怀抱,失去支撑一下扑倒在地,艰难地爬向猫蛋。

    纪修予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两人,幽幽说道:“你以为刘高是怎么死的?”

    “你以为,咱家这么容易就扳倒御马监,是拜谁所赐?”

    “你以为——你能落在咱家手里,受尽折磨,是托了谁的福?”

    林鹿搀扶猫蛋的双手僵在半空。

    “不是的……不是的……”猫蛋疼得浑身颤抖,摸索着想要抓住林鹿的手,“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听我解释……”

    “那年秋狝,你真以为咱家查不出,是你林鹿窝藏刺客?”纪修予垂眸莞尔,露出说不尽的快意神色,“这小子坏得很,他看到了,私下找到咱家告发此事,意图邀功上位,跟咱家讨一个内书堂的名额——这些事,想必他都没跟你说过吧?”

    林鹿难以置信地转向猫蛋,面上似哭非笑,看着猫蛋脸上的两行血泪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林鹿,林鹿你听我说!”猫蛋已经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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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跌撞撞哭着跪在林鹿面前,“我那时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错了,你原谅我……”

    “…原谅……你?”林鹿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是,我一开始是想踩着你上位,我不如你年轻漂亮,留在御马监一辈子只能当个养马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猫蛋声泪俱下,血水和着泪水滴滴答答洒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

    “……可是后来,我感受到你是真心待我,我、我也是真拿你当朋友!林鹿,小林鹿,你原谅我,我……”

    “所以求求你,你相信我!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猫蛋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咬牙切齿道:“你看,我已经瞎了,谁会相信一个瞎子说的话……别杀我,我不想死啊林鹿……呜……”

    林鹿愣愣地没有说话。

    他与猫蛋说不上关系多好,但也没有很坏,五年时间,就算是块石头也焐热了,何况是两颗朝夕相对的热腾腾的人心。

    林鹿只是不想有人因他受伤,以他目前的精神状态,实在无法承受多余的外力,比如自责、愧疚之类的感情。

    “哈哈哈哈,你听听,鹿儿,你听见他在说什么吗?”纪修予矮身凑在林鹿跟前,轻轻揽住他颤抖不止的肩头,蛊惑似的在他耳边低语:“人不过是一群独性自私的兽,人心是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你可怜他,谁可怜你呢?明明是他对不起你,却还要逼你原谅他……”

    “善良无用,没人会领情,偶尔也要多为自己考虑啊,林鹿。”纪修予从怀中摸出一柄雪亮的匕首,以迅雷之势捣进猫蛋口中,刀尖陡然一转,削下条血淋淋的舌头来。

    “嗷啊——!!!”

    猫蛋痛到浑身痉挛,勉强撑在地上,从嘴里呕出大片大片的血,比起人,更像是受了重伤的野兽般哀嚎着。

    视觉冲击与强烈血腥气一同袭来。

    林鹿疯了似的尖叫,直到脆弱的嗓子承受不住地咳嗽起来才停止。

    “你以为干爹残忍,其实在你内心深处也是希望咱家这么做的。”纪修予扶住林鹿,以防他烂泥似的倒下,“不过林鹿,你要知道,拔了舌头,他还能用手写;砍了双手,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泄露你的秘密。”

    猫蛋顾不上灼烧神经一般的剧痛,发狂般冲着声音来源磕头,口中呜咽难言,更多鲜血涌了出来。

    “没有……我没有……”林鹿别开脸,双手软软地搭在纪修予胳膊上,试图推开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说起来,刘高真是个汉子,黑狱的酷刑从头到尾试了一遍,愣是不松口,咱家一提你,林鹿,他就全认了,”纪修予附在林鹿耳边,以气音说道:“刘高是替你死的,而背叛他、背叛御马监的小人就在你面前。”

    林鹿将瞳眸睁到最大,眼神却是苍凉绝望的,口中急促地喘着粗气,瘦弱的肩头跟着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现在他知道了你的秘密,”纪修予缓缓将匕首塞进林鹿虚握成拳的掌心,“就算不为别的,只为你自己,难道不想杀之灭口、以绝后患吗?”

    第27章 暮色渐起

    “不……不……”

    林鹿挣动起来, 纪修予不由分说收紧五指,握着林鹿的手扣紧匕柄。

    “啊……啊……!”猫蛋心中警铃大作,不再寄希望于那位阴晴不定的掌印, 慌忙转动身子朝门口爬去。

    可惜他现在双目失明,辨不出方向, 在另两人眼中只是歪歪扭扭地向旁爬行。

    纪修予半扶半抱地搀起林鹿, 拥着他一步步朝猫蛋走去。

    猫蛋鬓发皆散, 浑身血迹斑斑, 跪趴着艰难爬行, 一步一摔,蹭得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林鹿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可纪修予力气极大, 不容反抗地带着林鹿走到猫蛋身后。

    猫蛋还想再爬, 被纪修予一脚踢翻。

    失血和过度惊吓令猫蛋眩晕不已,纪修予这一脚未施全力,却仍将浑身是血的小太监踢得侧滑出去,猫蛋痛苦地喷吐口血,那些血液飞溅开来, 落了几滴在林鹿赤.裸的足背上,引得那处皮肤烧着了似的灼烫。

    “不要……不要啊……”林鹿几乎已经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只得眼睁睁看着猫蛋垂死挣扎, 有心相救, 亦无计可施。

    猫蛋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猛一抹嘴边的血, 强顶着生理剧痛摇摇晃晃站起身,朝着一个方向艰难行去。

    还真不是蒙的, 虽失了视线,但他隐约能感知到阳光,方向是对的,再走三五步就可摸到房门。

    危急关头,猫蛋爆发出身体里最后的能量,行走速度明显加快不少。

    正当前探的指尖触及到木门纹理,猫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后背传来难以忍受的尖锐疼痛。

    “噗”的一声轻响,锋利无比的匕刃刺穿皮肉,精准无误地从背后穿透猫蛋的心脏。

    林鹿的瞳孔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陷入静止。

    林鹿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滑过皮肤,直至手上沾满鲜血——曾经挚友的血。

    纪修予松开手,笑着退开两步,提醒道:“别拔,拔了死得更快。”

    林鹿与猫蛋一齐倒在血泊中。

    “猫蛋、猫蛋……”林鹿费力将猫蛋抱在怀里,眼中酸涩,可就是流不出多余的泪来。

    此时猫蛋形容可怖,双目的位置是两汪血洞,口鼻不停往外溢出血沫,致命伤处的匕首插得极深,胸口透出森然尖头,大量血液无声蔓延,很快将衣衫浸得湿透。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不知猫蛋在临死前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哈……花……”猫蛋颤抖着伸出一只手。

    “对不起……对不起……”林鹿握上他的手,除了道歉,再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林鹿满脑子被一个想法占据。

    ——他杀人了。

    猫蛋浑身抽搐了两下,而后猛地一挣,软倒下去再没了生息。

    ——刘高因保护他而死,猫蛋被他亲手用刀贯穿了心脏。

    即使此事并非出自林鹿本愿,但结果已然无法更改,明晃晃摆在林鹿眼前。

    脆弱不堪的灵魂再难承受两条人命之重,风雨中摇摇欲坠,只差一句话,或是一阵风,就能将这个人一直以来坚守的信念彻底湮灭成齑粉。

    如果说刘高的死迫使林鹿直面死亡的恐惧,那么在猫蛋身死的一剎那,化成无形的推手,将林鹿推下万丈深渊,再不能回头。

    林鹿抱着猫蛋尚带温度的尸体,用尽全身力气爆发出绝望的哭号。

    从此,林鹿变得沉默寡言,对纪修予言听计从。

    所幸自那以后纪修予不再对林鹿百般折磨,而是恢复他身为司礼监随堂太监的职权,对外宣称是自己认下的干儿子,信任有加,做什么都带上他,美其名曰培养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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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纪修予的真正想法是否真能如他所说,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时间,巴结讨好林鹿的人多如牛毛;见过他后,背后恶意揣测他是纪修予的娈.童、靠出卖皮相搏上位的也大有人在。

    林鹿不在乎外界评价如何,只在必要时展露笑颜,其他时候全都阴沉沉的,教人不敢接近。

    猫蛋死后不久便是立夏,周朝以农业为立国之本,是以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隆重盛大的迎夏祭。

    宣乐帝沈延不会放过每一次举办宴会的机会。

    若按祖制,迎夏祭应由钦天监推算良辰吉日,斋戒七日,于前夜净体沐浴,祭夏当天前往南郊,帝王亲登祭祀高台,向天神祈求风调雨顺、来年丰收。

    宣乐帝近来得了新宠,要他前前后后的折腾实在嫌麻烦,随口以近来京中不太平为由,免了出宫走那一遭,转而决定休朝设宴三天,果然引得群臣议论纷纷。

    宴会最终还是开了起来,不满此举的臣子虽多,但都慑于纪修予持支持态度,也就无人敢上奏妄言了。

    这日正午时分,宴厅紫金殿。

    高位之上宣乐帝左拥右抱,中间宽敞过道上一群舞姬正在大跳艳舞,丝竹声靡靡不绝,一弦一柱都在无形中消磨芸芸听者的意志。

    紫金殿不虚此名,殿内宽敞恢弘不说,修造时极尽奢华之能,整座大殿缀饰皆是金玉珠宝,就算随手抠下一米粒大的宝石,拿到宫外也是价值连城的存在。

    前厅是宠臣、后妃及皇亲国戚的位子,后厅则由文武百官携家眷赴宴参席。

    好巧不巧,林鹿坐在纪修予下首,席位与皇子中行六的沈行舟遥遥斜对。

    酒过三巡,在场众人微醉。

    “修予啊,”宣乐帝怀中搂着那位被赐名“仓幼羚”的苍族公主,迷瞪瞪的目光飘向左侧席位,“听闻你……收了个义子,宝贝得很,也舍不得给朕瞧瞧?”

    宣乐帝素来放浪形骸,饶是一听便知他是在借酒劲行轻浮之举,也无人置喙分毫,均的是见怪不怪。

    “回禀陛下,臣的一切都是陛下所赐,”纪修予笑得眉眼弯弯,一偏头转向身侧:“林鹿,还不上前给陛下请安?”

    沈行舟自开席始终留意着林鹿,见到这幕更是一颗心悬在半空,默默攥紧了拳替他捏一把汗。

    “是。”

    林鹿起身来到中间空地,一撩袍摆,行了个再标准不过的单膝跪礼,口宣:“奴才林鹿,参加陛下,愿吾皇万寿无疆,大周福祚绵长。”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万寿无疆’!”宣乐帝开怀大笑,惹得怀中美人跟着花枝乱颤,“不愧是爱卿看中的人才,嘴甜,朕喜欢!赏!”

    宣乐帝大手一挥,旁边很快就有伺候的御前太监端上来一盘东西,待走近一看,竟是排列得满满当当的金元宝。

    林鹿双手举过头顶接赏,继而露了个讨巧的笑,声音都像浸了蜜似的:“谢陛下恩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太监年纪不大,褪去昔日青涩,言行举止处处透着纪修予亲自调.教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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