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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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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心机, 但不多。

    林鹿站队六皇子,这条消息要是出自林鹿之口,不仅不会达成设想效果, 反而还会在前朝引起轩然大波:

    身为司礼监秉笔, 专奉皇权乃职责所在,就算宣乐帝对皇子结党之事不甚插手,但若是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这一洗不脱的罪名难免会让宣乐帝心生不快,继而将林鹿革职查办也并非不无可能。

    然而, 如果是由三皇子沈煜杭宣扬出去,不仅可以摒弃亲自承认落人口实的弊端,而且其可信程度还会大大增加,变相将六皇子参与夺嫡的消息散播出去。

    要知道,古往今来谋权篡位之争往往变量极大,先前赢面大的皇子不见得一定就能笑到最后——不到盖棺定论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鹿死谁手,饶是通晓天理的钦天监,亦不能做到未卜先知、预知谁才是最后赢家。

    官场沉浮,不谙人情世故只会沦为他人垫脚石,真正上位管职管责的朝臣都熬成了人精,表面宣誓效忠,背地里断不会将身家全压在一位皇子身上,事不做绝,总是要留有转圜余地的。

    毕竟,说白了,江山姓沈,无论哪位皇子上位,天下依旧是沈家的天下,最差也都能混个王爷当当。

    而他们这些人可就难说了,在这期间若是惹恼了未来君上,等人成了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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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辄砍头事小,牵连全家九族事大,因此,位高权重的大臣并不会十成十地辅佐于谁——二皇子沈清岸搏的就是这一成希望。

    林鹿对此心知肚明,是以在面对三皇子沈煜杭时自有打算,闻言只是淡定笑笑,平静道:“三殿下衣裳湿了,可要奴才唤人带殿下下去更衣?”

    沈煜杭铁青着脸,强装无事地假笑道:“不用麻烦,天也热,权当公公给本殿免费降温了。”

    仅仅一个插曲,沈煜杭并没忘记自己此行目的,本想说说玩笑缓和气氛,谁知面上明显不善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异常违和,平白惹人发笑。

    林鹿也确实笑了。

    那是一种被愉悦到、发自内心的轻浅的笑。

    沈煜杭自然没见过这幅光景——灯明烛亮,暮色映窗,周围陈设所用大多为古朴敦质的乌檀木,林鹿这一笑,瞬间让整间客厅的光亮全都收束汇于一人身,更衬得他肤白貌美,顿时激发出一种形似女子、又超脱了性别界限的殊异观感。

    林鹿很快敛了笑意,让那抹艳色恍若昙花一现,摆手冲下:“谢殿□□察,还请殿下入座,且论正事罢。”

    沈煜杭呼吸粗重了一瞬,看到林鹿展颜的剎那,他几乎在立时就涌了股激劲往下腹窜去。

    说出去可能无人相信,沈煜杭一向自诩不似亲弟沈煜轩那般急色,但却在当下险些对着一张转瞬即逝的笑靥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反应。

    还是一张死太监的脸。

    反应过来后的沈煜杭甩了甩头,驱散脑中几分旖旎的情愫,暗骂自己什么女人没见过,对着个太监瞎想什么。

    他低下头,嫌弃地将地上碎瓷片随意踢开,想着赶紧重新坐下,动作不怎么自然地抻了抻衣摆,缓了脸色,道:“本殿此次前来,是想与公公商讨国事,想必林公公对当下时局定是见解颇深吧?”

    林鹿了然般点点头,“北野苍族自公主嫁来大周后内乱不断,现任苍王懦弱无为,想必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取而代之。”

    “蛮夷之地,不足为惧。”沈煜杭面露不屑地给出评价,转而隐晦提醒道:“本殿想说的,并非朝外时局。”

    “哦?那就是朝内事宜?”林鹿佯装稍作忖思,“西南边境不太平,导致难民北移,今年天气异常炎热,沿途多地遭逢旱灾,本地农户已是捉襟见肘,又何来余力收养难民?”

    “两事相撞,激生矛盾,都是为了生存搏命,到处冲突不断哇……”林鹿略带惋惜地说道。

    “哎呀,也不是这事!”沈煜杭见林鹿兜了半天说不到点子上,不由有些急躁地打断他,压低声音道:“京中形势,公公知道多少?”

    “要说京中……”林鹿摸了摸下巴,目光往窗外飘去,“平日事多繁忙,至于这京中形势,奴才属实不知。”

    “父皇年迈,兄弟又多,本殿不得不早做打算。”沈煜杭一肘压在两人之间的茶案上,前倾着身子凑近林鹿,刚想步入正题,一抬眼,对上了一双专注将望过来的狭长凤眸。

    “殿下什么打算?”

    浅淡嗓音骤然在耳畔响起。

    沈煜杭舔了舔兀然变得干渴的唇瓣,不舍得挪开目光,就这么愣愣地道:“我想……你与我一起。”

    “什么?”林鹿眉梢一动,似笑非笑地盯着沈煜杭。

    “咳…咳!”沈煜杭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林公公,做人应当活络,只在司礼监、东厂做事,是捞不到什么好下场的。”

    沈煜杭意味深长地看了林鹿一眼,“待新皇上位,这些要职…林公公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本殿的意思。”

    诚然,帝位更替时虽并不至于将全部臣子上下清洗,但一些地位特殊的关键位子,任谁都会置换上心腹,绝不容他人染指。

    这其中,定会包括代行批红大权的司礼监和专供皇权的东缉事厂。

    若不提前依附哪方势力,林鹿的最终结局完全可以预见。

    林鹿对沈煜杭言外之意不置可否,端起茶盏送到唇边,掀眸觑他一眼,道:“多谢殿下挂怀,确如殿下所说,是应该早做筹谋,不知殿下有何高见?”

    见对方似是意有所指,沈煜杭面上一喜,继续低声道:“若公公有心,可与本殿连手。”

    “听明白了,”林鹿啜了口尚带热气的茶,“三殿下是想将奴才收为己用,以在五位皇子中脱颖而出。”

    沈煜杭满脸热切地看着林鹿,前些日子频频赠礼,林鹿并无推辞,今日同意见面,态度也说得上和善——久闻司礼监秉笔言语带刺、目中无人,如今看来,应该还是对自己怀着很大好感的,不然也不会处处不同。

    还有就是那意味不明的嫣然一笑……

    正当沈煜杭想入非非,林鹿言简意赅道:“做梦。”

    沈煜杭一愣,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梦方醒般下意识问道:“…公公说什么?”

    林鹿轻嗤一声,撂下茶杯,瓷托磕在桌面发出一声闷响,“奴才是说,殿下以为送了奴才几样玩物,就能将奴才招揽入伙?”

    沈煜杭此时还没听出林鹿言语中浓浓讥讽之意,还以为是林鹿对报酬不甚满意,赔着笑脸道:“不不,那怎么可能呢?像公公这样的人……”

    林鹿却已失了耐心,他一开始确实存了戏耍三皇子的心思,但是不想太拂人家面子、惹恼了与他为敌。

    直到沈煜杭方才竟就那么不加掩饰地在他面前流露出贪色的眼神,这让林鹿顿生恶寒,强烈的厌恶之感让他在瞬间就改了主意。

    “像殿下这样急功近利、又冷血无情的人,”林鹿打断道,“就是再花上一百年的时间,也依然当不成皇帝。”

    “你说什么?”沈煜杭面上挂不住,“噌”的一下站直身子。

    还不等他诘问出口,只听林鹿紧接着又道:“你还不如直接去地下找你弟弟,省的白白浪费大家的功夫。”

    “林鹿!你不过是个太监,连身子都不全,男不男、女不女,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煜杭气得浑身发抖,怒吼响彻整间厅堂,甚至隐把窗棂震得瑟瑟直抖,“噢,本殿知道了,你与那傻六子合起伙来算计我是不是?本殿要权有权、要势得势,随者影从!”

    “你们故意卖出破绽,好引本殿上钩,让傻六那个呆头好好得意一番是不是?”

    林鹿莞尔不语。

    “是不是?!”沈煜杭怒不可遏地又问。

    “是或不是,皆与三殿下无关。”林鹿轻飘飘的态度让沈煜杭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仅没出气,反而让怒火燃得更旺。

    “瞧你这幅样子,”林鹿心头恶意更甚,不慌不忙十指交握搁在膝上,一字一顿道:“当初留下来的是你弟弟,死的是你,就好了。”

    这句话虽无意,却误打误撞正中沈煜杭软肋——双生子从小到大,柔妃一向偏宠弟弟沈煜轩。

    素来被人捧在云端的沈煜杭根本接受不了有人胆敢将他贬至泥里。

    先前生出的几分怪异情愫,如今在林鹿三言两语中尽数化作毒箭,根根插中沈煜杭的心脏。

    “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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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煜杭理智尽失,一把将桌上茶盏扫到地上,踏前一步,伸手作爪朝林鹿脖颈抓去。

    “我可提醒你。”林鹿眼神冰冷,面上丝毫不见惧色。

    沈煜杭被他一瞬铺开的阴暗气场所慑,竟真在半空生生停下动作。

    “这儿是司礼监,敢动手,我不能保证那些锦衣卫一定会顾忌你的皇子身份。”

    林鹿说的是实话,就冲秦惇那股狗一样护主的疯劲儿。

    沈煜杭极力扼制想要掐死林鹿的冲动,过了半晌,缓缓放下手臂,咬着牙道:“林鹿,本殿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不是宁肯帮一个软蛋废物,也不愿辅佐于我?!”

    林鹿瞟他一眼,没有接话,施施然从座中起身,缓步走到门边,冲外扬声一句“送客”。

    不多时,秦惇速度很快地从远处阴影里闪转过来,进到屋里,很是恭敬地立在沈煜杭身前,示意他林鹿有令,殿下当随行而出。

    态度谦顺得挑不出半点错处。

    可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直盯得沈煜杭后背发毛,不得不照做。

    第53章 缓不济急

    在路过林鹿时, 沈煜杭留了一句话。

    “今日之辱,本殿记住了,林公公, 咱们来日方长。”

    “随时恭候。”

    两人之间气氛古怪,就连秦惇都有所察觉。

    三皇子来时带的人不多, 与林鹿会面期间都等在侧院, 秦惇也只是带沈煜杭与手下汇合, 直接交由引路的小太监将他们领向大门, 自己则匆匆回到林鹿身边。

    “少主, 没事吧?”秦惇紧张兮兮地偷眼上下打量林鹿周身,先前两声摔杯的动静在静谧院落中很是突兀,自然逃不过他这五感灵敏的习武之人的耳朵。

    林鹿没打算瞒他, 答道:“无妨, 不过将沈煜杭气得狠了,三皇子殿下险些发疯,意图将我扼死。”

    “啥?!”秦惇脸色瞬间变了,“属下这就去抓他回来讨个公道……”

    “省省吧。”

    林鹿懒懒呵止,秦惇虽不甚服气, 但仍听话站定脚步,“没听人要跟我‘来日方长’。”

    林鹿不再理会秦惇,转身朝内院走去, 背身同秦惇道了一句:“和干爹汇报去吧, 就说我与三皇子发生口角,现已结下仇怨,日后须小心盯防。”

    秦惇讪讪跟上林鹿, 有点羞恼地道:“少主,到底要怎样, 您才能相信属下对您是真心的?!”

    林鹿回头,认真看向秦惇:“你从未向督主禀报过我的事?”

    秦惇微惊,不敢看他眼睛,躲闪地移开目光,不说话了。

    林鹿不是真的在意此事,更像是已经习惯身边到处是纪修予眼线的日子,不打算因这种小事而畏手畏脚、不敢动作。

    以他对纪修予的了解,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仅是乐于掌控一切,而发生事情本身的影响对他来说几乎微乎其微,似乎只要不触碰其逆鳞,他对各种事宜的容忍度极高。

    林鹿很清楚自己的斤两,眼下阶段,他对不顾时机轻易朝纪修予出手——这种明显属于自断前路的行为——没有半点兴趣。

    他更期待沈行舟这次离京南下,最终能否为二皇子党派拉来楚家这个庞然大物作为助力。

    其实按照沈清岸原定打算,是不准备第一步就自不量力去拉拢军方的。

    一来,行军打仗之人多忠君纯良,没几个喜欢跟官场打交道,相较于熟悉见风使舵的文官,实际操作起来的难易程度可见一斑;

    二来,兵权素来是古往今来夺嫡必争之权,却也是皇帝最为严防死守的无上权柄,稍有不慎便易引来天子起疑,风险之大沈清岸一个连发展势力都需要藏着掖着的弱势皇子根本无法承担。

    只是……既然已经得知沈行舟与楚逸飞有所交情,那沈清岸就不会白白放过这一大好机会,总要尽力一试的。

    ——当然,想要护国公楚恒在当下就举家襄助,在如今的局面,此事的离谱程度不亚于天方夜谭。

    但若能让楚逸飞对他们产生好感,有了来自家庭内部的“吹风”,再想改变其他人就会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如此看来,抢在其他皇子之前将一部分兵力握在自己手中,并非全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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