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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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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想好了,不然也不会冒险寻你。”仓幼羚双颊因吹了寒风变得红扑扑,目光殷切:“臭老头惦记你的皮相,正好你牺牲一下,帮了我,对你也有好处。”

    林鹿一直淡漠的眼神霎时变得阴冷蚀骨。

    仓幼羚纤睫一眨,竟就这么大喇喇佯装没看出鹿变得暗沉的脸色,低头饮了口茶,继续道:“别担心,我可舍不得推你下火坑,只是为我增增光、添添彩……”

    她借着抬手动作遮挡,快速偷眼觑了林鹿一眼,见后者虽然脸色阴沉得吓人,但好歹是保持沉默的,这给了仓幼羚把话说完的底气,顿了顿,又道:“若老头执意指你陪.床,那我就直接杀了他。”

    “哎哎哎!”仓幼羚没有刻意收敛音量,这一大逆不道的言论吓得秦惇连连摆手,忙不迭警觉地四周查视起来,急得破了音:“灵…灵常在,你好大的胆子!”

    确认了周遭再无第四人在场,远处也没有往这边过来的宫人,秦惇又咬牙切齿低声补充一句:“您自个儿找死,可别想拉上我主仆二人垫背。”

    仓幼羚不以为意地一撇嘴,随后保持着一副期待不已的神情看向林鹿。

    她这一计,虽龌龊下作了些,却也与林鹿此前想法不谋而合。

    要知道,纪修予之所以深受宣乐帝信赖,除了本就近水楼台的太监身份外,更是因为其独一无二的自身特质:一为批阅奏折之韬略头脑、二为善解人意替帝分忧、三为异常可靠的武功身手。

    有这三道因素傍身,方能成就今日手眼通天的唯一权宦。

    而纪修予珠玉在前,若走寻常路,林鹿无论如何也难望其项背。

    唯有一样。

    是他有、纪修予没有的优势——林鹿男生女相,天生一副好皮囊,而宣乐帝贪好美色,正正对其胃口。

    仓幼羚的提议其实正中林鹿下怀,甚至一解无法贸然在纪修予眼皮底下亲近宣乐帝的困局。

    左右不过一张面皮,没理由因一点所谓尊严,白白浪费在宣乐帝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大好机会。

    只要有望达成目的,林鹿愿意一试。

    “帮你有什么好处?”林鹿很快缓了颜色,迎着仓幼羚目光轻声问道。

    “你不是想拥六皇子为日后新帝?”仓幼羚明显松下一口气,面露了然地回答:“我会帮你保住夏贵人——最近斗得实在厉害,连我都没能全身而退,你跟六皇子打得那么热闹,这股子火烧到夏贵人身上,只会是早晚的事。”

    “还有呢?”这样的筹码显然不能完全打动林鹿。

    仓幼羚用手指点着下巴,不自觉噘嘴作思索状,“嗯……还有就是…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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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你说话啊!”

    “你若真能助我重新得宠,从今往后,咱俩就是过命的交情、一辈子好兄弟!”仓幼羚言之凿凿,仿佛已经亲眼见得未来美好生活似的,瞳孔里折射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老头好忽悠得很,遇上什么与你不利的,我都能替你挡着!”

    秦惇冷哼一声,表情怪异得像听到什么天大笑话一样,忍不住揶揄:“好忽悠您还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仓幼羚倏然瞪向秦惇,不满地磨牙:“小太监,你的手下也太不懂礼数,主子说话岂有插嘴的道理?这在我们部族可是要被打嘴拔牙的……”

    “你……!”秦惇被她气到语塞,却也不能奈之如何。

    “你当真敢弑君?”林鹿似是并不完全相信仓幼羚的话。

    “有何不敢?”仓幼羚一挑眉。

    “怎么证明?”林鹿目光深沉,不带半点情绪波动地顺势问道。

    仓幼羚没再作答,随手抓过面前茶杯,泼了水,猛地拍在桌上,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那盏同林鹿所用一模一样的黑瓷茶杯应声在她手下碎裂开来。

    秦惇几乎在同时抽刀上前,横在二人之间,满脸戒备地盯着仓幼羚动作。

    这位昔日嫔妃也不恼,面上仍挂着堪称娇憨可人的笑,不顾划了满手的血痕,从碎瓷中拾起一片,紧紧握在手中。

    正当林鹿微侧了头,面上波澜无惊地静静观摩时,仓幼羚竟在下一瞬就将瓷片尖头比向自己纤细脆弱的脖颈。

    “怎么证明?”仓幼羚语带三分笑地重复一遍,将瓷片锋利边缘挨得更近,轻巧说道:“这样够吗?还是说……”

    仓幼羚一字一顿,言语间那片碎瓷已贴上皮肤,立时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可饶是如此,眼前手持利器、笑靥如花的女子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够了。”林鹿起身推开秦惇,一把掣住仓幼羚手腕。

    晕着光圈的日头悄然露面,并没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在二人对视的片刻,小亭内仿佛突遇风雪般气温骤降,直教人心里阴恻恻地遍体生寒。

    终于,林鹿率先动作,带了点劲道将女子手臂摔了回去,垂眸冷嗤一句:“真是疯子。”

    仓幼羚眼中带了点真情实感的笑意,心知林鹿多半已经同意,于是回敬道:“彼此彼此。”

    第64章 三步一叩

    早朝上, 群臣之间看似融洽,实则已在背地里隐隐分成若干派别。

    其中,以拥护太子与三皇子为大。

    近来两伙争斗如火如荼, 只要是明面上有点油水可捞的官职,就值得二位皇子勾心斗角地拼抢一番。

    面对年轻的儿子如此光明正大地图谋江山, 宣乐帝却是一副乐得坐山观虎斗的瞧热闹模样, 无非闹得狠了提点两句, 从未过多干涉或是偏宠过谁。

    这一信号让皇子们愈发大胆, 除了一部分守旧又传统的忠君之士, 大多臣子也都暗自动了为自己、为家族谋一个出人头地机会的心思。

    越是高权贵位,越是渴求巅峰。

    在这种时候,能在第一时间接触到各地各官所书奏折的司礼监, 就成了诸位皇子必争之地, 上到表面绝对中立的纪修予,下到执行策录杂务的小太监,明里暗里能舔则舔,就算起不到立竿见影的效用,总归也不会出错。

    又是一日没有宣乐帝在场的早朝。

    林鹿姗姗来迟, 踩着预示时辰已至的鞭声步入大殿。

    众人一齐将望过来,无一人敢置喙这种过于放肆的行径,皆目送其走到群臣之前、纪修予身边。

    “该打, 来得这样迟。”纪修予一直等林鹿走近才悠悠转过身子。

    “途径御花园, 一时贪看秋景,误了早朝时辰,还望干爹责罚。”林鹿恭恭敬敬朝他见礼, 而后半躬了身子低下头。

    纪修予要求林鹿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称呼其为“干爹”,借以时刻提醒他居于人下、伏低做小的玩宠身份。

    对林鹿而言莫大的羞辱, 却是纪修予甘之如饴的人生乐趣——这种快感在亲手赋予林鹿秉笔太监之位后尤为更甚。

    纪修予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和笑意,听完林鹿解释目露了然,点点头,不由分说反手赏了他一巴掌。

    啪!!

    林鹿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

    整座大殿陷入死寂。

    林鹿面上没有多余表情,自己回正了头颅,保持着卑顺的姿势。

    “别以为结交几位皇子殿下,你就能飞黄腾达。”纪修予抬手一下下拍着林鹿已经肿起几道指印的脸颊,语气轻柔带笑:“奴才就是奴才,当奴才要有当奴才的样子。”

    “真真是惯坏了性子,以为什么事咱家都会由你胡来?”拍了数下还不算完,纪修予又来来回回掐起林鹿脸上软肉,直将那些细嫩白皙的皮肉揉得肿痛涨红。

    纪修予使的手劲极大。

    林鹿却始终不动,眼前浅浅漫上一层生理性泪雾,低垂睫羽将这一点示弱似的表象掩藏得很好,没教旁人瞧出。

    周围文武百官无声中面面相觑,不知这对奸佞父子演的是哪一出。

    可林鹿知道——他太了解纪修予了——无非是想借当众驳他面皮,来敲打那些蠢蠢欲动的皇子。

    虽然始终不知道纪修予到底是真的忠君还是另有所图,但就目前来看,他不偏帮任何一位皇子的做派确是毫无破绽。

    即使二皇子沈清岸以小见大,断言纪修予实为亲近太子,而纪修予却也没有做出甚么明显到足以证实这一推测的表现。

    “今日早朝你不必参与,”纪修予玩够了终于停手,想起什么似的双手摘下林鹿头上所戴顶冠,“这个咱家替你保管,自己除了官服……嗯…绕着太和殿三步一叩、喊一声‘奴才该死’,直至退朝罢。”

    林鹿二话不说开始除解衣物,将那身象征身份的锦袍迭了迭放在脚下,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行去。

    纪修予随手召来随侍太监,让他将林鹿衣服收好,等下了朝再还给林鹿。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没人敢上前为林鹿说情,甚而那些一向自诩与林鹿关系近密的大臣、皇子,也全都哑巴了似的默立原地。

    沈清岸同样站在人群里,未加犹豫地选择冷眼远观。

    原因无他,纪修予与林鹿,二者孰轻孰重,是讨好林鹿还是得罪纪修予,权衡利弊后结果显而易见。

    纪修予就这么把玩着林鹿的冠帽,率先开口提起近来朝事,轻松写意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启了早朝晨会。

    方才一幕颇有杀鸡儆猴之效,此前一直互不相让的太子与三皇子均的老实下来,双方臣子也都唯唯诺诺地仅仅上述各自职责,不再彼此攀咬拉踩。

    林鹿依言照做,秦惇一直陪在他身边,与林鹿一起完成这趟累人又屈辱的路程。

    “少主……!”走完第二圈,林鹿从地上站起的身形明显晃了几晃,秦惇就跟在他身侧,及时扶住他的胳膊。

    “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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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轻轻拨开秦惇的手,脚步不停地往前再走三步,复又踉跄着跪到地上,俯身叩拜时悄声道:“滚远点,不用你在这上演主仆情深。”

    秦惇垂了头没言语,同林鹿一起完成跪拜动作。

    虽然他这一番话说得不近人情,但秦惇还是明白了林鹿的意思——他不只是林鹿护卫,同时还是纪修予设置的眼线,在外不得对林鹿表现出过多关怀。

    而且……

    听林鹿不辨喜怒的语气,这事儿似乎并不完全是一场毫无益处的无妄之灾。

    完全不受影响亦不可能。

    林鹿并非完人,况且又有过去非人遭遇在前。

    面对纪修予施罚时,林鹿还是会从灵魂深处感受到无法扼制的震颤,既有来自心伤的后天恐惧,更多却是对自己软弱无能的憎恶。

    若在以往,林鹿很容易就会被困在这种压抑极端的情绪中不可自拔,但现在不同,他不再是一个人。

    ——沈行舟在他心底埋了团微弱的暖光,虽不足以完全治愈心伤,但尚可保护林鹿魄脉稳固,不至于陷入狂乱疯魔。

    这份薄力助他很快冷静,并思索出当前处境的应对之法。

    林鹿足足绕着偌大太和殿,规规矩矩三步一叩地,走满了整整五圈。

    直到代表退朝的三声鸣鞭响过,林鹿终于体力不支扑倒在通透洁白的石阶前。

    百官潮水一般顺阶而下,无人在林鹿跟前停驻,窃窃交谈着三两散去。

    经此一事,林鹿再次深刻意识到,只要一日受制在纪修予手下,当他与纪修予产生冲突,就一日不得旁人帮持——哪怕平日里他们对林鹿也是尊崇备至、极尽谄媚之能。

    一双纤尘不染的软底黑靴停在林鹿眼前。

    太阳斜挂天边,清晨的秋风犹带三分凉意。

    林鹿浑身被汗浸湿,额发散乱地贴在颊侧,风过时激得人猛一个寒颤,口中还在急促呼喘不止,连开口唤人的力气也无。

    “知道错了?”纪修予毫无形象地蹲下身来,将手中一直拿着的纯黑官帽重新扣在林鹿发顶,又伸手卡住林鹿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

    “儿子知错…”林鹿双手虚虚撑在地上,试图抬起上半身让这个姿势更舒适一点,下意识微蹙着眉与纪修予对视,“儿子不该…不该藐视皇权,早朝迟到……”

    疲累之下的双眸湿漉漉的有些失神,往日清冷嗓音也因不停喊话而变得沙哑,多了层缱绻意味。

    “嗯,”纪修予满意颔首,一松手将林鹿掼回地上,边起身边道:“行吧。”

    “多谢干……”

    “看这位子,你也坐不安稳,”纪修予打断他道,背身朝远走去,声音愈渐缥缈,仍一字不落飘进林鹿耳中:“坐不得,那便别坐了。”

    林鹿心底咯噔一声,霎时瞪大双眼。

    不等他想出如何讨饶的计策,纪修予却停在几步之外,侧了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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