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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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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悲悯和讽刺。

    带着赵清婉一路行来,楚延琛并未多有提点,只是任由赵清婉自行去感悟。正如楚大老爷与他所说的,陛下或许是要培育一位摄政长公主,既然如此,无论是为了天下苍生,还是为了公主殿下自己,这一次江南道之行,便是一次教导。

    常旭侧眸看了一眼楚延琛,对于楚延琛的想法,他多少摸到了一点。然而正是这一点,令他心头满是不安。毕竟这一位可是公主,他们之间的身份是天然的敌对,至亲至疏夫妻,也不知道最后他们会走到哪一步。

    “百姓谋生不易。”赵清婉看着那些忙忙碌碌的小摊贩,感慨着道,“安贫乐道,他们要的其实不多,只要有口饭吃,有个遮风挡雨的地,他们便就能安安静静地过个一生。”

    “朝政的基本,便是稳定民心。”楚延琛笑着从一旁的小摊上取了一只福包,将之交到赵清婉的手边,重九沉默地走上前将银钱付了。

    “安抚百姓不难,国之政策,在于立,更在于行。毕竟陛下高高在上,总会有疏忽的时候。日后,殿下在行事中,定要注意把握这个度,任何事,并非是要分毫不差,但要记得不能过界。”

    赵清婉疑惑地看向楚延琛,她并不是很明白楚延琛同她说这些话的原因,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将这些话记下来。

    她看了一眼平州城里的烟火气息,忽然开口道:“那如今,这江南道一带,是国策有误,还是行事偏颇了?”

    楚延琛望着一片平和的平州城,心头涌起一丝冷意,朱门酒肉臭?果然,他们看到的便只有朱门酒肉。

    “这一切,便需要皎皎自己好好看看了。”楚延琛拉着赵清婉继续往前走,他看着前方长长的街巷,笑着,道,“接下来,要去见一见那一位齐四公子。皎皎,可有什么想法?”

    “那人,挺不容易的,挺可怜的。”赵清婉面上呈现出一片怜悯之色。

    听到赵清婉的话,楚延琛微微一怔,很快便就又笑了起来,道:“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他面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目光落在某个角落里,森冷与淡漠在眼中蔓延开来,楚延琛的声音清冷得厉害:“皎皎,每一年自水道上丧生的人约有三成。侠以武犯禁,故而这儿谋财害命之事常有,江中冤魂数不胜数。这一次,若是遇到的不是咱们,而是普通的客商,那么今日这一艘大货船,早就是人亡船毁,箬江中平添了些许冤魂。”

    听到楚延琛的话,赵清婉面上神情一僵,而后眉宇间闪过一抹狠厉与凝重:“若是如此,父皇应当派遣水师大军前来清剿匪类,肃清水道,还这商路一片安宁。”

    “皎皎,可知那一夜里的贼子手中的武器来自哪里?”楚延琛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听到楚延琛的问话,赵清婉脑中忽然间闪过一道灵光,她迟疑地看向楚延琛,许久才开口道:“莫不是军中?”

    楚延琛点头,在赵清婉变幻不定的脸色下,复又开口道:“皎皎可有猜测,那伙贼子,可能是什么人?”

    此时,再次听到楚延琛的话语,赵清婉面上的脸色异常难看,她轻轻咬着唇,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久,才小声道:“是流民吗?”

    楚延琛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赵清婉,开口解释道:“是的,流民。或许,应该也叫做平民百姓。”

    “看不到的流民早就死了,看得到的流民要么成了暴民,要么成了匪患。清剿匪类,清剿了这一批,很快便会有下一批,只要世道不安宁,平民百姓便会成为流民,官商勾结,流民活不下去了,就成了匪类。”

    听着楚延琛清冷的话语,赵清婉眉头一拧,随后沉声道:“不破不立,既然如此,那就乱世用重典,对待匪类,对待贪官污吏,对待不义之商,便就快刀斩乱麻。从头开始,比缝缝补补要来得简单。”

    听着赵清婉冷厉的话语,楚延琛的眼中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原以为赵清婉应当是一个心软而又天真的小姑娘,如今看来骨子里倒是浸透了皇家的果决狠辣。

    “皎皎的想法,不错。不过,现下的局势,并不能一刀切。”楚延琛轻声道。

    “嗯?”赵清婉眨了眨眼,她看向楚延琛,面上带着一丝疑惑。

    楚延琛扯了扯唇角,想着待会儿同齐家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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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的见面,倒是可以给赵清婉上一课。毕竟那也是她未来要用的势力。

    “待会儿,皎皎,好好听一听,也好好看一看。”

    言罢,他牵着赵清婉转身走入一条小巷子。巷子幽静,只是随着他们的走近,巷子里的幽静登时换成了一股诡异的紧迫感。

    略微清浅的呼吸在巷子里浮动,赵清婉微微拧了下眉头,她察觉到巷子里隐藏在暗地里的人。在他们越发靠近巷子尽头的屋子时,那些呼吸则越发凝重,很快便有人影窜动,骤然出现挡在了他们面前。

    赵清婉的面上毫无一丝的惧怕,在看到挡在身前的人时,心中甚至升腾起一丝兴奋和雀跃。她握了握手,煞有其事地扫了一眼四周,而后轻声道:“怀瑾,待会儿我动手的时候,你往后站站。”

    楚延琛看着赵清婉面上透出的兴奋,想着先前还字字句句叮嘱自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是如今她看着似乎不仅是要立危墙之下,更是要打破危墙。

    他心头一阵无奈,叹息道:“皎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赵清婉低低‘哦’了一声,可是很快便又想起来自己不是君子,笑嘻嘻地道:“可我是小女子啊。”

    听着这一对璧人的对话,那些出来阻拦的人可以确定,这一行人便是来找茬的。他们眉头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柔弱而漂亮的人,转了转手腕,似乎打算给人一个教训。

    “姑娘家家的,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这事儿,还是交给皮糙肉厚的人来做吧。”楚延琛拉住跃跃欲试的赵清婉,无视对方凶狠的气势,继续朝着屋子走去。

    身后的妙锦脸色略微苍白,但还是一脸镇定地跟了上去。

    “动手!”一声厉喝,那一群挡在前方的人冲着楚延琛他们过来。藏在暗处的人赤手空拳地朝着这一行踏入禁地的人打了过去。

    赵清婉轻轻扯了一下衣袖,将楚延琛挡在身后,面上的神情一片严肃,只是在她即将动手的时候,忽而间便听得沉闷的撞击声。

    啪嗒——咔哒——

    仿佛是什么东西同人的骨头撞在了一起,发出令人齿软的声音,不过是一个照面,对方连攻击的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被击飞了出去。层层叠叠的人撞在一起,滚作一团,落在了地上。但是这并未能打消他们围攻楚延琛一行人的举动。

    因为那后边的屋子里坐着的可是他们的主子,那一位暗藏势力的齐家四公子。到底是江湖人,还是讲究义气的,自然,这一名齐四公子御下的手段也是了不得的。

    楚延琛并不在意场面的混乱,他带着赵清婉缓步前行,仿佛是在山野花海中漫步,异常地闲适,温声指点着赵清婉:“御下,何为御下之道?便是主辱仆死。明知前方是死路,却还是义无反顾,便是他们的身后就是他们的主子,他们退不得。至于如何做到?要么利诱,要么威逼。当然,皎皎是天家之人,应当讲的是君以国士待人。那些小手段,听听便也够了。”

    此起彼伏的沉闷的痛哼在巷子里响起,常旭和重九两人握着尚未出鞘的利刃,狠厉地将人一一击飞,猛烈的气势,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楚延琛面上一片平静,他带着人,一步步地朝前走着,那滚落在地上的人,半分都无法挡住他稳固的脚步。

    赵清婉沉默而乖巧地听着,她看了一眼始终没有出鞘的兵刃,略显疑惑地道:“既然是杀鸡儆猴,为何不出刀?”

    楚延琛看着近在眼前的屋门,转过头来,眼神瞥过躺在地上呻/吟的众人,摇摇头,道:“皎皎,咱们是来收拢势力的,不是来收尸的。人都杀了,你往后用什么呢?”

    赵清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的政治敏锐度是足够的,但是平日里,她能接触到的鬼蜮伎俩那是少之又少。对于宁惠帝来说,帝王走的是王道或者霸道,一力降十会,这些小手段从未同赵清婉讲过,也未曾让她见识过,故而今日楚延琛的讲解,仿若是打开了她心中的一道大门。

    她有些懵懂,可是却又有些兴奋。

    “确实是,不堪一击呐。”赵清婉见着已然全都倒下的敌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这些人能够为祸一方,定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身手,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一塌糊涂。

    楚延琛带着人径直推开屋门,走了进去,他摇了摇头,道:“皎皎,不是他们差,是呈德他们太强了。你要知道,无论是习武还是读书,需要的都是大量的钱财,要培育出一名顶尖高手,不仅仅需要好师父,好天赋,更多的是充足的天材地宝你看看那些人,饭都吃不好,又哪里吃的上什么天材地宝?”

    这时候,大开的屋门内,正堂中,走出一名男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渐渐走近的一行人,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动,冷声道:“来者是客,诸位,久候了。”

    他挥了挥手,将正堂内围过来的下属都驱散。齐宇飞知道纵然是压上了所有人,也不一定拦得住这一行不速之客,既然如此,何不大气点,将人请进来,也给自己留点面子。

    楚延琛同赵清婉,动作自然地走入了正堂。他带着赵清婉坐在正堂的主位上,常旭和重九立在他们的身旁,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齐宇飞。

    齐宇飞看着对方的举动,眉头一挑,将注意力落在了赵清婉的身上,倒不是因为赵清婉生得漂亮,而是这个主位也是有分大小的。楚延琛让赵清婉坐的是正堂主位的大位,在齐宇飞原先的认知中,认为这一次的主导应当是看着文文弱弱但实则心狠手辣的楚延琛,而赵清婉也不过是对方的屋里人罢了。但在这一行人落座之后,这个认知则起了变化。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来对方这一行人的身份在京城中绝对是排得上号的贵重。如此身份,纵然他心有不甘,可也容不得他发作出来。

    齐宇飞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道:“见过诸位大人,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这便是齐四公子了。”楚延琛看着眼前清俊带着些许阴鸷的青年,随后转头对赵清婉说道,“皎皎,齐四公子是随那些官船一起到的,不过,夜黑风高,江中激浪,你说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所以,这位齐四公子便在平州城里等着箬江上的消息。”

    他又转过头来看向齐宇飞,清清冷冷地道:“齐四公子,我们的身份比较特殊,想来你也不想惹人注意,既然如此,这上上下下知道我们的消息,就烦请你捣腾一下,务必要封口封得严实点。”

    齐宇飞看着上首的楚延琛和一言未发的赵清婉,面上的神色变幻莫测,他想不到他们一行人在箬江上苦苦追寻的人,眨眼之间竟然就到了他们这儿,先前他还得到消息,说是在箬江中游堵到了船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这就是堵到了船吗?人都下了船,堵上门来了!

    而如今人不仅是堵上门来,甚至还鸠占鹊巢,成了主子,吩咐他行事了。齐宇飞深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反驳,他的心中在斟酌着,揣测着,毕竟来人的身份实在是太可疑了。

    他的计划已经在暗中施行了,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而将筹谋多年的计划毁于一旦。齐宇飞咬咬牙,拱手一礼,道:“大人,不知小小现在何处?”

    楚延琛抬眸看向他,平淡地道:“齐四公子,还是先将消息封严实了再说。”

    他的话语很是平静,可是话语里却莫名带着一抹威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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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

    齐宇飞眉眼阴郁地退出正堂,召了得力干将来,对着自己的心腹耳语数句,看着人离开后,他才走回正堂,好在今日守在院子里的都是他的心腹们,封口都还算简单。他特地选了这么一出偏僻的地方,也是为了避人耳目,如今看来,倒是选得极为恰当。要不然,这消息要封存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

    正堂里,楚延琛给赵清婉倒了一杯茶,茶是极好的香椿茶,茶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他看着一旁的茶点心,倒是巧合了,正是先前他们在外边尝的豆沙切。

    楚延琛将豆沙切推过去,温声道:“皎皎,尝尝看,齐四公子这儿的豆沙切是否有什么不同?”

    赵清婉抿了一口茶水,闻言,就伸手捏起一小截的豆沙切,白瓷般的手指同金黄酥脆的豆沙切形成一分令人心醉的美景。

    她小口咬了一点,而后又咬了一口,再接着又吃了一口,随后拍了拍手,将手中的酥脆粉末拍干净,赵清婉文雅地饮了一口茶水,双眸清亮地看向楚延琛,道:“这豆沙切就更正了,里边的豆沙应该是精心挑选过的,掺杂了一丝槐蜜,不会太甜,却香得很。”

    “夫人若是喜欢,我可以将厨娘及配方送予夫人。”齐宇飞回到正堂,便听得赵清婉同楚延琛的谈话,他拱手一礼,笑着说道。

    “只是,希望诸位能够放小小一马。那夜误登贵船,造成的损失,我都一力担下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人一马。”

    赵清婉听着齐宇飞的话,她面上的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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