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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2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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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让锦衣卫即可赶往琼山县,督查此案,定要把人人赃并获……”屋内,朱祐樘的声音愤怒响起。

    ——锦衣卫。

    小太子歪了歪脑袋,把手中的千字文塞进袖子里,然后悄悄从另外一个侧门溜了。

    谢来应召赶来时,突然看到柱子后面有一个小脑袋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眼,许是都有点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皆愣在原处。

    没多久小孩眼睛一亮,直接跑了出来。

    小孩子穿着明黄色蟒服,脖颈绕着一圈奶白色的绒毛围脖,脚蹬黑色毛茸茸靴子,头戴虎皮小帽,露出的一双眼睛又大又圆,跟个小老虎一样。

    谢来身后的小黄门惊叫;“太子殿下。”

    朱厚照蹦蹦跳跳跑过来,看着那小黄门惊慌失措的样子,板着脸说道:“不要叫,不然我就叫人打你板子。”

    小黄门又惊又怕,见小太子一个人跑出来,连个披风都没穿更害怕了。

    “外面冷,奴才给你拿件衣服来。”小黄门诚惶诚恐说道。

    小太子见他也不听话,小嘴一瘪,大眼睛立刻水汪汪的:“我说话,你们都不听是不是。”

    小黄门听得直接跪下了,连呼不敢。

    谢来见状只好脱下自己的披风,把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太子裹起来:“得罪了,冬日风寒还请殿下保重身体。”

    朱厚照抽了抽鼻子,更委屈了。

    谢来有些头疼:“殿下是有何事情吗?”

    “你是锦衣卫吗?”朱厚照看着他身上的飞鱼服,小声问道。

    “卑职锦衣卫佥事谢来。”谢来恭敬说道。

    朱厚照眼睛一亮:“那就是你要去琼山县吗?”

    谢来迷茫,犹豫说道:“卑职不知此事。”

    朱厚照不解地看着她,但又坚持说道:“爹说要让锦衣卫去琼山县,你又是锦衣卫,那肯定是你去锦衣卫啊。”

    谢来大致猜出小殿下大概是听到什么了,便无奈说道:“卑职还未面见陛下,所以不知道此事。”

    朱厚照整个人在披风里扭了扭,愣是没从谢来的包裹里挤出来,小脸憋得通红。

    “解开。”小太子倒也脾气好,不生气,只是奶声奶气说道。

    谢来犹豫地打开披风:“殿下要做什么?”

    小太子一把抱住谢来,趴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那你可以带我一起去找江芸吗?”

    谢来眼疾手快把人重新包起来,然后在小太子的震惊中抱起来,转身交给身后的小黄门,冷静说道:“快带殿下回去。”

    朱厚照见他这么无情,仰头大哭起来。

    谢来看得眼前一黑,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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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朱佑樘看着闹脾气的朱厚照,再看着低眉顺眼站在角落里装死的谢来,最后又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屋的太监黄门们,不由气笑了。

    “你知道刚才多少人在找你吗?”他低头去问朱厚照,“闹得人仰马翻的。”

    朱厚照低着脑袋,捏着肥嘟嘟的手指,小脸板着,一脸不服气。

    小孩白白软软的,小脸红扑扑的,偏眼睛还水润润的,又倔强又可怜。

    “就知道江芸江芸!还想跑去找他玩,我给你找了这么多一起玩的同伴,一个也看不上嘛。”朱祐樘心软,把小孩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摸了摸小孩被风吹得冷冰冰的小脸,“你妹妹生病还没好呢,你可别病了。”

    “江芸什么时候回来啊。”朱厚照低着小脑袋,可怜兮兮问道。

    “他是去做官了,怎么也要三年才能回来,而且要是做的不好,那十几年不回来也是正常的。”朱祐樘吓唬道,“别老惦记着他,这人也没良心,这一个月给这么多人写了信,一份也没想起你,多坏啊,你这个傻孩子还眼巴巴一直念着他。”

    朱厚照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突然下巴一抬,嘴巴一张,眼看又要哭了。

    朱祐樘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连连哄道:“别哭别哭,再哭我就真不让他回来了。”

    朱厚照委屈坏了,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嘴巴委屈皱着,要哭不哭,小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起来,额头也跟着渗出汗来了。

    “那你写封信给他行不行,我让人给你带过去。”许是自己年少时没有得到什么父爱,朱祐樘当了爹后对三个小孩都格外宠溺,尤其是朱厚照,他的第一个孩子,当真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事事都格外上心,现在见他真的好伤心的样子,心中大软,觉得自己刚才没事吓唬小孩真是不应该,也有些懊悔。

    他虽然明白江芸不写信才是正确的文臣之道,但又忍不住生气,这人实在没有眼色,也不知道哄哄孩子,真不会做官。

    “写不来。”还是小文盲的朱厚照哽咽说道。

    朱祐樘擦了擦小孩脸蛋上的眼泪,无奈说道:“爹给你写行不行。”

    朱厚照才勉勉强强不哭了,抓着他爹的袖子,大声嗯了一声:“写,现在就写。”

    一侧的萧敬悄悄看了眼陛下,见他一脸宠溺,便连忙铺纸研墨。

    “你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做厉害的官,然后马上回来啊。”

    “我特别想他,华容道都不好玩了,小猪猪的衣服都换了好几遍了,故事写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玩啊。”

    “你别十几年不回来,你回来我给准备好吃的。”

    “等我长大了,我肯定来找你。”

    “你在外面玩的好不好啊,外面好不好玩啊。”

    朱厚照三句不离‘江芸什么时候回来’、‘江芸在外面好不好玩啊’、‘我也想出门玩’的深刻主题,反反复复地念着。

    “爹不要改我说的话哦,要原封不动。”小太子这半年也跟着认识了不少字,只是年纪小,还没有握过笔,所以写不来,现在见他爹偷偷使坏,改了他的话,又想哭了。

    朱祐樘连连划掉自己的小心思,哄道:“没呢,刚才是爹听走神了,来来继续说。”

    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就这么一个人奶声奶气地说,一个人战战兢兢地写,足足写了三张才停下来。

    朱祐樘累了,心神俱疲的那种。

    朱厚照连忙殷勤地捏着他爹的胳膊,又揉揉他爹的肩膀,小心翼翼靠过来,软软说道:“爹爹真好。”

    “还有什么要给江芸的嘛?”朱祐樘随口问道。

    朱厚照点头:“有的……还很多呢。”

    朱佑樘万万没想到,只能沉默地低头去看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小孩。

    “好没出息啊。”他感慨着,“多亏江芸不是女子,不然可要被人骂祸国殃民了,我一个好好的状元,大明难得一遇的六元及第的小神童,怎么就被你盯上了。”

    朱厚照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 ——

    江芸芸看着面前的一个大盒子,又看着那个信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

    谢来把那信封都要怼到她眼皮子地下,大声嘲笑着:“诺诺,可要仔细拿好了,这可是太子殿下亲笔写的,别看丑,写了半个时辰呢,对你真有耐心,一声也不叫唤的。”

    江芸芸摸了摸脖子,苦着脸说道:“我这以后回京脑袋不会掉了吧,不对,我这以后还能回京吧。”

    谢来看得直笑,促狭吓唬道:“不好说,真不好说。”

    “记得回信啊,小状元。”谢来把东西塞到她怀里,施施然走了。

    江芸芸叹气,抱着一盒子的东西,脚步沉重地回了自己的书房。

    在屋顶见证了全过程的顾仕隆大怒,焦急踱步,来回踱步,不停踱步,见江芸芸走远了,只能急匆匆赶上去,一边跑,一边在嘴里骂骂咧咧:“狐狸精!粘人鬼!讨人厌!”

    那边锦衣卫不亏是有着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段,十日时间,所有人就都招供了,写出来的状纸垒起来能淹没江芸芸的案首。

    “这一叠是符家灭门惨案,张修在广东府那边已经招供了,想要离开琼州,缺钱打点,所以直接挑中了最有钱的符家,陈煌是他看中的太监,是个贪财,不嫌钱多的人,虽然他死了,但回头我得让人挖出来挂城门口,以儆效尤,李如则招供是他为了讨好陈煌,所以出谋划策,联系倭寇,杀人放火,不过年代久远,没什么物证了,到时让符穹来认认这几人的家中有没有他家以前的东西。”

    一个十三年前的案子,只有口供,却也能装订成一册,可见当年的事情确实太过荒唐了,人人都只是加了一把火,却把华丽偌大的符家烧得家破人亡。

    “这一叠是鲁斌侵占良田,私吞官田,挪用军费的事情,加起来挪用三千亩良田,十万两白银,钱我们要带回去京城,良田回头估计也是你处理的,你得好好想一下如何处置,免得被人抓住把柄,而且这些年他沉迷酒色,把指挥使权力全全托福给经历司,也是一大罪,不过他确实没有勾结倭寇,也确实仇恨倭寇,他弟弟就是死在倭寇手里,奈何所托非人,自己不行,找的人也不行,这几年打倭寇竟是一个人也没抓到,都是杀良冒功的,不过不论如何时算,他都是这群人里罪过最轻的,也是充满荒诞的。”

    鲁斌瞧着就是早已被酒色掏空的样子,又蠢又坏,没有一点武将的英勇,没想到连最基本的敏锐都已经丢失了,有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这一叠是陶静的,勾结倭寇,私自出海,和城里大户都有勾结,抬高价格,还帮鲁斌做假账,自己名下也有八百亩良田,抄家出来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还在登记照册,对了,当年符家灭门他放任旁观的,不全无辜,他之前以为事情要败露了,所以唆使李如和鲁斌来找你麻烦,然后自己去找倭寇,企图制造混乱,复制符家的事情,杀了你,架空鲁斌,趁乱把李如推下海里,一举三得,不过出师不利,被你们先一步抓住了。”

    谢来顿了顿,看了儿一眼严肃的江芸芸,轻轻咳嗽一声,继续说道。

    “回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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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那个张道长和张小姑娘上表彰,你要不要也在这里记上一功啊……不要啊,真是公事公办啊,对了,健妇队也要记一大功的,之前观战的锦衣卫回来说当时可是太精彩了,好几次变故都被那个孙娘子应付下来了,应变能力堪称一绝,回头我问问愿不愿意来我们锦衣卫,你说得对,我们锦衣卫也要处理内眷的事情,有女子队也方便。”

    江芸芸面无表情举起手来:“跟我抢人是不是……”

    “嗐,我就是随口说说,怎么还动手呢,多伤我心啊,诺,这一叠菜株野的,又蠢又贪,没主动干过什么坏事,但好事也没干过,钱也没少收,院子里的美人钱财数不胜数。”

    江芸芸扫了一眼,菜株野的供状其实不少,可见这些年糊糊涂涂也为虎作伥了不少恶事,他虽没有主动挑起坏事,但作为一州的知府,漠视便是最大的罪过。

    “这是卢安的,这些年一直是双面内奸,来回倒卖消息,他的事情王典史已经审得一清二楚了,你也该知道了。”

    “这是那群倭寇的,都是小喽喽,陶静每年都会让他们进县城掳掠一翻,好问朝廷拿银子,他们今年过来也是惯例了,没想到踢到你这块铁板了,不过他们确实有人埋伏在雷州附近,我已经调了其余卫所的人去抓了,下毒的事情是他们说日本发现了银矿,发现银矿附近的一些水和石头有毒,想要来试试会不会死人,所以挑中远离陆地的琼山县。”

    江芸芸听得精神一震:“银矿!是了,银矿附近一般都会有伴生铅,硫这些东西,都是剧毒。”

    “东西我们都找到了,因为有剧毒,所以安置在箱子里,也不敢随意打开。”谢来点头说道。

    “确实要慎重处理,可以问问张道士,虽然他整日神神叨叨,但我瞧着也是有点本事的神棍。”

    “这一叠……”谢来手指微动,点了点最后的那薄薄几张纸,“都是质控你们县丞的,杀陈煌,杀孙兴,勾结海盗,啧啧,事情也不少呢,就是不知道我们县令要不要把人交出来了。”

    江芸芸眼波微动,视线躲闪,含糊说道:“人就在邓巡抚那边呢,肯定不会跑的,你们先搞其他事情,不着急的。”

    谢来打量着面前的小状元,轻轻冷哼一声:“你倒是护短,你出门传信的人被我抓了,你别想耍花招。”

    江芸芸一脸无辜,但振振有词:“我就是说一下你们大驾光临的事情,我就一个小县令,肯定要让更大的人来接待你们啊。”

    谢来懒得理会她话里的真假,只是懒洋洋说道:“还有七日就要过年了,本打算让兄弟们赶在年前回去的,但没想到小小琼山县的王八还挺多,抓了一窝又一窝,全都处理好也都过年了,所以要年后才能走了。”

    江芸芸扬起热情的笑来:“自然是好好招待你们的,就是我们衙门这个经费,实在是有些……”

    谢来嫌弃说道:“看出来了,房子都是漏雨的,我看你的屋子也都坏了,怎么也不修修,刚好秋税也收了一笔钱上来,对自己好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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